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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庶食-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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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了,故此才跑回来,出了一头汗。奴婢身上的味道不好闻吧?这就去换衣裳!”
  “罢了罢了,你个弱伶伶的小丫头,哪里就会有什么臭味了?”徐淑宁笑道,“不妨事,你年龄小,爱玩是正常的,黑凉村这里又山明水秀,不怪你喜欢。只是,你老这么在外头跑,也得注意点安全才是啊。”
  “可不是?”谷韶言接口道,那张温润的脸上浮现出两丝忧愁,“锦儿,黑凉村整体来说,算是个人心淳朴的地方,但你也不能大意,与人交往时,须得注意一点,明白吗?”
  姚织锦听他似乎话中有话,心里先打了个哆嗦,仰着笑脸道:“奴婢都记下了,其实奴婢也没和什么人交往,只是在村中闲逛来着。从明儿起,奴婢只在大奶奶歇息时才出去,不会耽误事了。喏,大奶奶,这是您要的糖人儿,您瞧瞧喜欢吗?”
  说着,献宝似的将怀中糖人儿取出来,呈了上去。
  徐淑宁笑得合不拢嘴:“我早说锦儿就是个有见识的,买的东西也与别人不同,特别好看,这两个糖人儿当真栩栩如生。梨花,你把它拿进去,搁在我和少爷房中案头吧。”
  待得梨花离开,谷韶谦便接着道:“锦儿,眼下咱们这儿没外人,有两句话,我一直憋着,索性趁现在说了吧。我爹做的那些事自然不由我评断,但委屈了你,也是无法否认的事实。好容易替你争来一个随我们来田间的机会,你若真有想做的事,就只管去做,我没有二话,相信你大奶奶也是如此。你就放宽了心,在我们面前,那‘奴婢长奴婢短’的话,也可以免去——不止是你,红鲤也是一样。在谷家,凡事由我父母做主,我是说不上话的,能为你做的事,也只有这么多了。”
  徐淑宁在旁点了点头。
  姚织锦心中一阵酸软,这二人对她的好,她怎能不明白?她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只能抬眼望着两人,深深地施了一礼:“奴婢锦儿无以为报,在此谢谢大少爷、大少奶奶,你们的恩德,锦儿终生铭记!”




☆、第四十九话 师父与师娘

  自从得到了谷韶谦和徐淑宁不言自明的首肯,姚织锦便愈加的有恃无恐起来。第二天中午,因徐淑宁说没什么胃口,她便弄了一样山楂糯米糕给她,酸甜爽口的,令她痛快吃了整整一盘,随后便和红鲤一起,将她送进房内午睡。
  从房里出来,姚织锦立刻就要跑出去,被红鲤从背后拽住了。见四下无人,她便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你最近到底在干什么?这黑凉村虽然民风淳朴,好些事,你也不能大意,倘或遇上了坏人,就凭你这么个单薄的小身子骨,给人塞牙缝都不够!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地方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太平,仔细点,听见没有?”
  姚织锦心里有些纳闷。这红鲤每日都乖乖留在拂云庄内,并不曾出去走动,黑凉村的动向,她怎么会那么清楚?她觉得奇怪,却又不好发问,只管抬头笑道:“红鲤姐姐,我就知道,你满嘴骂我,其实最是关心我了!你别发愁,我自己心里有数的,保证每天回来,都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锦丫头,这总行了?”
  “我呸!”红鲤啐了她一口,“你来到谷家也有小半年,见我对谁上过心?给你点好脸,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吧?你自个儿要死,我总不能拦着你,你在外头遇上麻烦,也不关我的事!”
  说完,转身一摔帘子进了丫头们住的房间。
  姚织锦冲着她的背影吐了吐舌头,自己也转过身,跑出家门口,直奔村东头而去。
  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她在村尾看见一幢半旧的青瓦房子,院门口外立着一课粗大的槐树。房子的屋顶已经有些破落了,残缺不全的,灰色的墙面上布满被油烟熏过的斑驳痕迹,一望而知,这家人对饮食颇为看重,想来,正应该是屠艳娘的家。
  这还是姚织锦第一次来到一个老鸨家中,虽说不介意,心中却难免有些惴惴,脚步不自觉地放慢了,晃晃荡荡地走过去,在门口往里一探头,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院子里,手边是一壶茶,闲闲地左顾右盼。
  那男人看上去和屠艳娘年龄相仿,瘦得身上仿佛只剩下骨头,鼻子下蓄着两撇小胡子,脸色蜡黄,眼睛又肿又红,看上去身体不甚健康。他坐在椅子里就没消停过,不住地交替用手抓挠自己胳膊上密密麻麻的红疹,嘴里还嘶嘶吸凉气,仿佛奇痒难当。
  想来这人应当就是屠艳娘的丈夫、春艳居的大茶壶齐二了。姚织锦扒在门框上,看着那男人的猥琐样,只觉得忐忑起来,就不大愿意进去。可不进去,时间又哗哗地溜走,屠艳娘说了每天只能教她一个时辰哪!
  正犹豫间,恰巧屠艳娘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个小碗,见那个男人不住地抓痒,嫌恶地一拧头,喝道:“抓抓抓,不弄到皮开肉绽我看你是不会罢休了,瞧你那出息样!老娘跟了你,可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滚蛋!”齐二毫不示弱地嚷起来,“跟了老子这些年,生下的娃子没一个能好好活着,老子指望谁养老送终?你才是个废物!”
  屠艳娘还要骂,转眼一看,见姚织锦在门口站着不肯进来,眉头一皱,大声道:“死毛丫头,你在那儿等着我请你呢,还不给我滚进来?!”
  说着,又嘟嘟囔囔将手里的小碗递给齐二:“赶紧趁热吃了,每天两个鸡蛋,也不见你身子骨好起来,还想生娃?你在梦里生吧!”
  姚织锦看着齐二骂骂咧咧地将鸡蛋从碗里拿出来,立刻就明白了,连忙扑进去,道:“师父,别给别给他吃鸡蛋了,他一吃身上就长红疹子呢!”
  屠艳娘回头看了她一眼,对她的说法嗤之以鼻:“扯你娘的臊,吃鸡蛋会出疹子,老娘可没听说过这种事!毛丫头,我知道你有点小聪明,可诊病是大夫的事,你懂个啥?”
  “哎呀师父!”姚织锦跺了跺脚。既然拜了屠艳娘为师,她早就打算将自己的异能告诉给她,这时候便干脆道,“实话告诉你吧,自从小半年前我被雷劈过,就拥有了一种能力,能轻易看穿人们当下对食物的喜好,后来,这能力竟然会随着我的使用一点点变得更强,我现在还能瞧出,一个人对哪种食物不适应呢!”
  “艳娘,这小丫头是你徒弟,跟着你学伺候男人?”齐二愣愣地问道,“你听听她说的这席话,就跟个神棍似的,靠不靠谱哇?”
  姚织锦压根儿懒得理他,径自对屠艳娘继续道:“师父你想想,咱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你手里拎着的那筐活跳小鱼是预备用来酥炸下酒的,这就是明证啊!”
  屠艳娘仔细回想,好似倒真有这么回事,心中先有两分信了,迟疑道:“吃鸡蛋真能让人起红疹,身上发痒?”
  “你们女人就是容易相信人,听她说呢,简直是胡扯!”齐二在旁摇头晃脑地道,说完,一口就要把鸡蛋塞进嘴里。
  姚织锦很不喜欢他那张脸,但此时却只能紧紧盯住他,半是恐吓半是威胁地道:“你吃,你吃下去身上的疹子永远也好不了!我问你,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痒的?”
  齐二撇了撇嘴:“死丫头,你是哪家的,我凭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老子好歹也是长辈,你连个称呼都没有,一点礼貌都不懂!”
  姚织锦不自觉地学了屠艳娘的凶悍劲儿,双手叉腰气呼呼指着身旁的女人道:“这是我师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莫非你想让我叫你做‘师娘’?”
  “扑哧!”旁边的屠艳娘掌不住笑了出来,一点也不生气,眼中甚至有两分赞许,“毛丫头,脑子转得还真快!”
  齐二登时就要发火,被屠艳娘一把按住了,在他肩头猛拍一下,道:“小丫头问你,你只管答,说那些蝎蝎鳌鳌的做什么,反正你都这样了,索性死马当成活马医呗!”
  齐二狠狠瞪了她一眼,垂着脑袋想了想,道:“好像就是俩月之前吧?也不知怎地,就痒了起来,简直抓心挠肝的,难受死了。”
  姚织锦点点头又看向屠艳娘:“师父,你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给他吃鸡蛋的?”
  “差不多也是两个月之前。不怕你笑话,自从我家三娃子死了之后,我俩不信邪,总想着再生出来一个,不管咋说,将来总得有人送终不是?可最近这一年,咋也咋也不成,我看着他瘦巴巴的,人都说吃鸡蛋好,我就想着好好给他补补。”屠艳娘脸色微微有些发红,嘴里嗫嚅道。
  “这便对了!”姚织锦成竹在胸,说起话来也有些没大没小,“我看,这位‘师娘’多半是因为吃鸡蛋而起了红疹,信我的,准没错!”
  齐二愈加愠怒起来:“死丫头,你再叫我‘师娘’我鎚死你!”
  姚织锦吐了吐舌头:“敢情你们两夫妻最大的爱好就是要鎚死人哪!只可惜,嘴上嚷嚷得厉害,没见你们真动手,现在你真杀了我,我师父肯定会舍不得,要跟你拼命的!”说着,见齐二真个要发火,连连摇手,“好了好了,我不说还不行吗?说正经的,齐叔,您先试着不吃鸡蛋,看症状会不会缓解,最好能去找谢大夫给瞧瞧,他人虽然粗鲁,医术却是赫赫有名的,而且,对病人也肯负责,一定会”
  “别唠叨了!”屠艳娘不耐烦地揪住她的后脖领,一面把她往屋里拖,一面嚷嚷,“谢天涯那东西性子古怪的很,我才不招惹他,最多不吃鸡蛋就完了!你赶紧跟我进去,到底是不是来学厨的啊?要是耽误了老娘下午做生意,我跟你没完!”




☆、第五十话 别扭的教学

  姚织锦被屠艳娘提溜着拽进了厨房,一进门就看见地上水盆里有一条尺来长的活鱼,此外,案上还放着一块肥膘肉,各种调料齐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厨房特有的辛香味,忍不住使劲吸了吸鼻子。
  屠艳娘将她甩到一边,径自走到水缸前舀出一瓢水洗了洗手,斜眼看着她,道:“丫头,我虽不是正经厨子,那规矩却也大了去了,你既进了我的门,凡事就得听招呼,要是不合我意,我可不会跟你客气。瞧见老娘的拳头了吗?砂锅一样大啊,一砸过来,你必死无疑!”
  “师父,从你收我为徒开始,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威胁我,你到底想干嘛呀!”姚织锦揉着被她抓痛的后脖颈,撅着嘴道。
  “少他娘的啰嗦,咱现在就开始,旁边有个木凳子,你搬过来坐好听老娘说!”屠艳娘清了清喉咙,敲打着灶台一本正经道,“毛丫头我问你,你死乞白赖的非要跟我学厨,究竟想学些什么?”
  姚织锦见她认真起来,自然也不敢怠慢,眨巴着黑漆漆的大眼睛,仔细地琢磨了一下,道:“师父,你这话锦儿不明白。做菜讲究的不过有几样,一是刀工,二是火候,三是调味,此外还有摆盘,装饰”
  “停停停,你给我住嘴!”屠艳娘手一挥打断了她,“老娘早说了,我又不是厨子,你指望我教你这些无聊东西,只是痴心妄想!什么刀工装饰的,你回去问你家大厨便是,我可没那本事。唔那我换一个问法,一道菜最重要的那个部分是什么?”
  这问题对姚织锦来说实在太过简单,她却偏偏不愿说出答案,心想着,让屠艳娘在自己面前显摆显摆也好,便笑呵呵地道:“我跟师父一样,也不是正经厨子呀,我怎么能知道?”
  “蠢货!”屠艳娘果然上当,拍了桌子,一脸悠然神往地道,“我爹曾跟我说过,一道菜,它的刀工、摆盘固然可以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却终究不是最要紧一环。厨师做菜讲究色香味俱全,说白了,色和香终究是表象,只有咀嚼和吞咽的过程,才真正能让人产生满足感。因此,‘味’,才是最需要看重的一环。别人怎么认为我不理,反正老娘一根筋,就认准我爹的说法了,你是我徒弟,也必须牢牢记住这一点,等你能将一道菜的味道调配得无与伦比,再去研究那些虚的,听明白没有?”
  姚织锦点头如捣蒜。
  屠艳娘指着水盆里不断吐着泡泡的活鱼,道:“人世间各样菜品滋味繁多,归结起来不过酸、甜、苦、辣四个字,但这几种味道互相搭配,吃进人口中,却能够有无穷变化。今日我要教你的,也是一个字。”
  说完,她竟住了口,仿佛正等着面前的小女娃发问。
  姚织锦一见她摆谱便受不了,撇了撇嘴角,不满意道:“师父,你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听得我累死了!有话直说,我才不给你当搭腔的呢!”
  “死丫头,目无尊卑,我真想抽死你!”屠艳娘被噎了一句,气都喘不匀了,按着胸口使劲呼吸了一下,无奈道,“老娘真不想教你,卖个关子都卖不开心。喏,今儿我就要用这一尾活鱼,让你明白,什么叫‘鲜’。你去把那条鱼拿出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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