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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转官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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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镇长的话问的很矛盾,和女孩子在一起呆过是什么意思呢?哪个男孩子能没和女孩子在一起呆过呢?如果不是这样,就另有含义了。
  王清华笑笑,点点头,又摇摇头。点头是误会了,摇头是估摸准了。
  王清华脸红了,王清华并没有看见自己脸红,是感觉自己脸红了。因为脸上很烫,烫得到了发烧的程度。他能确定自己今天没有感冒。
  “还脸红?”
  兰镇长其实也脸红了,只是刚洗过澡,又往脸上拍了紧肤水,脸上本来就红扑扑的,即便再加一点红也不好看出来。
  “没、没、没没有”
  王清华不承认,感觉身体里有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在不断膨胀,膨胀的让自己很难受,难受的几乎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呵呵,让我摸摸看烫不烫?”
  兰镇长在王清华跟前从来都是一副姐姐的架势。
  姐姐好,姐姐不用忌讳什么,想摸就可以摸,摸了也没关系,有关系也不好说什么。
  “哇——真的怪烫的。是不是感冒了?头疼吗?”
  兰镇长知道怎么回事,却不能说破,说破了万一有所闪失,脸上不好看,也下不来台。
  王清华摇头,冲动,心里骂人,不是骂兰镇长,也不知道骂谁:草他娘的!死就死了。算是给自己下最后通牒,兰镇长要是再赶越雷池一步,不,哪怕是半步,难保自己不变成魔鬼。
  魔鬼很可怕,不符合王清华的审美观,应该是天神,天神却让人感觉过于拘束,过于神秘,过于传统。现在不需要传统,需要现代,需要爵士乐,需要疯狂,需要癫狂,需要忘记一切。
  兰镇长一扭腰肢,坐在王清华身边。长沙发的预留部分,本来就是兰镇长给自己留的。她压根没有打算往短沙发上坐。
  兰镇长翘起二郎腿,正好和王清华相向而作。
  浴巾不是很宽,兰镇长的二郎腿一翘,整个小腿,甚至大腿的一部分都白花花地展现在了王清华面前。
  “还住的惯吗?”兰镇长问。
  “还行。”王清华很机械地道。
  “那就好。”
  兰镇长又摔了一下头发,一股香味正好摔到王清华脸上,湿湿的、腻腻的,像三月桃花的味道。
  “有什么需要的,尽管给姐姐说。不要跟姐姐客气。”兰镇长一边说,一边又用双手在脸上揉搓了一下,可能是刚拍完紧肤水,感觉有些紧,不舒服。
  兰镇长的脸很有特色,有棱有角,眼睛很大,眼眶不是半月形的,也不是桃花形的,是那种带着刚毅的,曲线分明的眼眶,让人感觉很张狂。
  “我会的。”王清华道。
  “姐姐漂亮吗?”兰镇长突然问道。问完了却不看王清华,手还在脸上摆弄,好像是很随意的一句话。
  “漂亮,当然漂亮,姐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不能再沉默了,再沉默就成傻子了。王清华豁出去了。一旦豁出去就会放下很多包袱,就会很自然,甚至会有点油嘴滑舌。
  “那你喜欢姐姐吗?”
  这种带有明显挑逗的话,只有像兰镇长这样的女人才能说的出口。她不会把自己当成大家闺秀,更不会把自己当成小家碧玉,她会把自己看成是一个女人,一个彻彻底底、完完全全、有情有爱、有血有肉的女人。她很现实,现实的会不顾一切地表达自己的需要。
  “喜欢,当然喜欢。姐姐这么照顾我,我怎么能不喜欢姐姐呢?”王清华假装糊涂。因为现在还不能确定喜欢这个词语的真正内涵。他不能主动出击,主动出击很有可能就是自杀。猎物不是一只狼,而是一只狡猾的狐狸。狐狸不会伤人。但是一旦失手,狐狸身上的臊味却会让你终生难忘。
  王清华需要等待,等待狐狸主动出击,等待狐狸以为自己套住了猎人。
  “晚上有点凉。”兰镇长自言自语道。
  “是啊,十月了,天气也该凉了。”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聊的内容很无聊,但谁也不想冷落了对方,谁都在鼓励对方,让对方出手,对方却迟迟不肯出手。
  兰镇长耐不住了。这种事情女人一旦有了需要,比男人更难耐。兰镇长不断挪动屁股,往王清华跟前移。移的几乎和王清华挨着了。
  “别动,蚊子!”兰镇长忽然道。
  啪——
  抬手,什么也没有。
  “没打着,蚊子太狡猾了。”兰镇长摊开手对王清华笑笑,身体却已经在王清华怀里了。
  王清华再不动手,就等于不愿意,或者是不给兰镇长面子了,伸手插在兰镇长的腰里,轻轻把兰镇长的身体往怀里抱了抱。


 第三十一章 碰撞

  王清华最终没有真正意义上揭开那块盖在兰镇长身上的浴巾。没有真正意义上揭开,并不等于完全没有揭开。揭开的过程是十分繁缛的,就像要拆开一个魔法盒子一样,拆开一个,里面套一个,再拆开一个,里面还套一个,层层包围,让你永远保持一种好奇心,永远想知道浴巾下面到底是什么,有什么内容在里面,到最后却发现只是盒子在作怪,盒子里面还是盒子,盒子里面又是盒子,直到最后一个依然是一个盒子。
  王清华不想做这样的蠢事,却难以经得起好奇和冲动的诱惑,拆了一个盒子。当他拆完一个盒子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上当了,已经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不得不再柴一个盒子。当他就要最后一个盒子的时候,他停止了,因为盒子提出了一个要求让他不得不停止。盒子要他永远藏在盒子里,永远不要出来。这是一件让男人感到非常苦恼又悲惨的事情。男人只想领教盒子的魅力,却不愿意长久地呆在盒子里面。
  兰镇长的手细长细长的、白白净净的,一看就知道从来没有干过体力过,甚至没有下过厨房的那种。不像王清华的手。王清华的手很粗大,那是每年放暑假跟父亲做生意,搬箱子、整理货、打扫卫生的结果。
  兰镇长说她喜欢王清华的手,王清华的手给人一种厚实的安全感。
  顺着浴巾,顺流而动。只能是顺流而动,不能是顺流而上。顺流而动是曲折的,反复的,一会进,一会退,一会前,一会后,一会停留,一会抚摸,一会如小桥流水,一会如万马奔腾,因为这件事情本身就是曲径通幽的过程,不能太急躁,也不能太直接,太直接了会像吃快餐一样,狼吞虎咽结束战斗,肚子是饱了,却容易生病,容易得肠胃炎,容易把打乱多彩的生活。要细嚼慢咽,要像吃中餐一样,最好是吃中餐的席面,一道菜一道菜的来,一个口味一个口味的品。席面很简单,一律的白色,间或有点黑色或粉色点缀,让人马上激动不已。不过白色也是好的,白色是细腻的代名词,白色是纯洁的另一种叫法,只有是白色才能体现出来干净。
  “你的皮肤真白!”王清华拉着兰镇长的手柔声道。
  “难道不滑吗?”兰镇长娇媚道。
  兰镇长属于那种张狂但不失细致的女人,对什么要求都很严格,很聪明,但不是能那种能聪明到大智若愚的女人,很嚣张,很自负。她认为自己能配得上任何一个男人。她喜欢王清华,是因为她看到王清华的第一眼,就被王清华的娴静折服了。
  男人不是女人,眼睛里总是浑浊的,充满了血腥和杀气,让女人感觉很不安全,好像时刻都要准备战斗,时刻都要准备共赴黄泉。把一个多姿多彩的生活搞的像战场一样。王清华不是,王清华的眼睛是清澈的,清澈的如泉水一般,没有血腥的味道,更没有杀气。
  这才应该是男人!兰镇长不止一次地在心里这样夸王清华。
  “这里为什么湿湿的?”王清华触摸到了什么东西。
  “讨厌!”兰镇长抡起拳头,在王清华肩膀上轻捶了一下,又羞怯钻进了王清华的怀里。
  内容很丰富,王清华撩起浴巾看了一眼。兰镇长慌忙夹紧双腿,却没有把浴巾从王清华手里夺过来。浴巾还在王清华手里,王清华依然有主动权。兰镇长只是反抗,是处于一种本能的,或者干脆说是条件反射的反抗,心理上并没有反抗的意愿。
  今天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曲径通幽!径是主角,很漫长,也希望尽量的漫长,漫长才有意思,才有味道,才能达到最后的巅峰。幽只是目的,就像人生一样,每个人的目的的都是死亡,但过程却不一样,所以它并不重要,只是配角,只是一个道具而已。
  “能问你个问题吗?”王清华放下手中的浴巾道。
  “说吧。”兰镇长甩了一下头发,一脸纯真,眼睛中闪烁着期待,好像又回到了十七八岁的少女时代。
  期待,是的期待,期待太美好了,特别是料定所期待事情一定能够实现,或者已经抓住了所期待的尾巴,只是想享受一下期待的过程的时候,期待就会变得更美好。兰镇长期待的正是这种期待,她期待王清华的一句“你爱我吗?”或者是“你为什么喜欢我?”之类的问题。
  王清华最容易问的也就是这些问题。一个跟优秀两个字根本还沾不上边的男孩子,被兰书记如花似玉的女儿倒挂,这难道不值得被挂者的惊讶吗?
  这可是兰镇长心里藏的秘密。但是兰镇长并不打算把它包裹的严严实实,兰镇长想把它说出来,甚至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在乡镇上,我除了管武装部之外,还有别的工作吗?”
  晕!狂晕!晕的兰镇长几乎想从王清华的怀里跳起来。闹了半天就是这么个问题啊。害我期待了半天。
  王清华早看出了兰镇长的期待,虽然王清华也很疑惑,但王清华偏偏不想问那样的问题。
  “你真坏、你真坏、你真坏”兰镇长的小拳头如雨点般向王清华肩头扎落。
  随着兰镇长双拳的挥舞,身上的浴巾也开始滑落,滑落的很慢,兰镇长几乎没有觉察出来,一对桃形馒头就露了出来,馒头不算很大,不是农村大妈蒸的过年花馍,大妈蒸的过年花馍总是很实在,很肥厚,一个壮年劳动力吃一个半,顶多两个就吃的饱饱的了。兰镇长的馒头可不够一个壮年劳动力吃一顿,如果要吃饱,起码要三个、四个,或者更多。那是没有开垦过的缘故,开垦过了就会膨胀,而且膨胀的很快,小半年,顶多一年,就会疯长,长的跟大妈的花馍一样。就会呈现出一种特有的性感和诱人。
  兰镇长的桃形馒头有几分诱人,却不性感,只是精致的工艺品,不是让人用来解饥充餐的馍馍,是用来观赏、把玩。
  王清华不由碰了一下,心跟着砰砰乱跳。那是自己没有感受过的感觉,兰镇长急忙像触电一样往回缩。缩的速度极快,如果用速度计算的话,往回缩的一刹那,绝对达到了每秒一百公里,几乎就是一次闪电。
  “对不起。”王清华看了一下兰镇长,以为那是不可触摸的萍。不可触摸,却很美妙。
  “你真坏。”兰镇长羞怯的低下头,用浴巾重新将馒头裹起来。她不是真相裹起来,是王清华只碰了一下,就再没有任何动作了。寡寡地将一双馒头晾在那里,有种暴殄天物的感觉。
  裹好了,兰镇长重新将王清华的脖子搂起来,搂的很紧,一双馒头压在王清华胸口。胸口是没有感觉的,至少感觉不够灵敏。王清华只觉有种被压的喘不过气的难受。
  “你爱我吗?”
  既然你不问,就让我问你吧。兰镇长开口问道。这是女人对男人永远问不完的话题。即便是离婚的时候,女人也会问男人一句,你爱过我吗?
  男人压根不懂得什么是爱。男人从小就有爱,爱过幼稚班穿粉红色裙子的小朋友,爱过扎两个小辫子的中学同学,爱过一脸忧郁跟林黛玉有一拼的高中女生,到头来却被人告知,那只是喜欢不是爱。到大学依然没弄到什么是爱,干脆直接上床了。上床了总该叫爱了吧,却又被人告知,那只是生理发育的需要。所以男人不懂得爱。或者说爱在男人眼里太渺茫,太神秘了,渺茫的感觉自己追求耐力不够,神秘的感觉那本身就是一种虚幻的泡影。只有上床是实在的,实在的可以大展报复,可以翻云覆雨,可以龙腾虎跃,可以不顾一切,可以倾情占有。
  王清华没有回答,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爱还是不爱。因为在他的心里还装着三个女孩:仇子颖、枣花和严秘书。
  “你是不是心里还装着别人?”兰镇长多聪明,一眼就从王清华的眼神中看出来了。
  王清华没有掩饰,点了点头。
  “那你是爱我多一点,还是爱他们多一点?”兰镇长想知道自己在王清华心目中的地位。这个虽然不是很重要,但能决定男人愿意放弃谁,留下谁。留到最后才是胜利者。
  “我很讨厌中国的一夫一妻制。”
  王清华没有直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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