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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秘史 by 生生死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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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选择了元文宇。不过终归元文宇为人喜怒无常,这部分力量有限,虽加上其家族力量也小有规模,但终归不是元文博的敌手。不过其为人阴险毒辣,元文博或者元文磊一旦占据上位,定会第一个将他除了以免後患,俗话说的好,宁惹君子莫惹小人,一旦储君争夺战失败,元文宇只怕什麽事都能干得出来。
      依照这样看,难道是元文博一支的力量决定在阮氏没有完全失势前将太子拱下去以便借势卡位免得来日被元文磊占了上风?
      这样想著,元文昊看了看站在门口的文清。
      “清儿,你手上拿的是什麽?”元文昊来到庭院,问那文清。
      文清见是元文昊主动找他说话,心下欢喜,将手里的食盒拉开了,道:“我做了几道菜,殿下要不要尝尝。”
      元文昊看那菜色丰富且色泽诱人,香气四溢,从色香上看,可打十分,看文清既然敢拿过来献,只怕味道也不错,於是便道:“拿进来吧,恰好本宫也还没用膳。”
      文清听了元文昊的话,心情大好,便手脚麻利地将碗碟杯筷摆上了桌子,一边的田桂拿了银针试了试有无毒性,看银针没有变色,便在元文昊示意下离开了。
      “坐吧。”
      看那文清小心坐下了,元文昊便道:“斟酒。”
      看文清欲起身,元文昊按了按他的肩膀,道:“不用起来了,你我边喝边聊。”
      文清倒也不忸怩,元文昊没让他起来他就依言坐著,拿起一边的银玛瑙玉酒壶给元文昊和自己各斟了一杯。
      烛火本就撩人,但见那月牙色的酒壶映著文清月白色的手,在灯火掩映下更显透明而诱惑,便连文清的浅笑也别具风情,元文昊虽明白这文清是元文博的监视器,不过男人的感官劣根性还是让他起了欲望。
      “过来……”约过了半盏茶的工夫,再也忍耐不住也不想再忍耐的元文昊声音暗哑地吩咐。
      第八章
      文清頗為乖覺,看元文昊的模樣今晚顯然是要留他的,心下喜歡,暗道如果三殿下那邊任務完成得很好,這邊又得太子的寵,人生就完美了。至於將來三殿下與太子若交戰起來自己應該站在哪邊,這種眩s的問睿龝翰幌胨嚨缴角氨赜新罚还苣屈N長遠,只管眼下吧。
      元文昊伸左手將文清抱在腿上坐了,右手拿了酒壺給自己和文清都滿上了,道:“清兒的酒量如何?”
      “殿下知道我以前是小倌出身的,喝酒雖然不是強項,但這樣一壺還是可以的。”
      文清本來想說自己不勝酒力,後來想這種容易拆破的謊話還是不要說的好,免得元文昊知道自己的酒量知道在說謊話壞了印象。
      元文昊見文清確實嬌俏可人,小倌出身的身體在自己掌下顯得柔若無骨,暗藏銷魂,不由微攏手臂,唇覆上了文清的。
      文清輕吟了聲,啟唇承受,元文昊一邊勾逗著文清的丁香小舌,一邊探進他的衣內,手指夾住了文清胸前兩粒紅豆揉捏了起來。
      文清的喘息便慢慢淩亂了起來,顫抖的紅唇不時逸出一兩聲輕吟,悅耳銷魂。
      唇齒芬芳奪人,淡淡的酒香薰人欲醉,元文昊手掌微微下走,覆上懷裏嬌客雙腿的微微隆起,時重時輕地揉搓了起來,火熱的雙唇也下移,挑開文清的薄綾,咬上了胸前的花蕊櫻紅,文清緋紅的小臉微微後仰,手抓在了元文昊的肩背,隨著快感時緊時松。
      元文昊看他玉莖顫顫微微,鈴口蜜液溢出,便將手移到後面秘處,順著臀縫暗渡陳偅
      文清是經過眨痰模栽谇閯又後崦鏈貪櫇窕年坏氖种杆矔r便被難耐的小口吸了進去,文清腰雖未動,蜜|穴裏卻貪婪地蠕動著將元文昊的手指吸得緊緊的,元文昊暗道果然尤物。
      上次由於是初次,發泄欲望比較多,認真品嘗比較少,此次慢慢品嘗,只覺真個銷魂。
      手指抽離了文清戀戀不舍不肯放人的蜜|穴,元文昊讓文清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將男物聳了進去。
      “清兒要是喜歡,就自己來……”
      元文昊暗道看文清的模樣,只怕是喜歡主動的,每次都自己做的話他可能會感到無趣,不若由他自己掌握節奏,一來可以讓他更爽,二來自己也省力氣,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文清果然是喜歡主動的,聽元文昊這樣吩咐,便羞澀地笑了笑,開始搖動腰肢,在元文昊的鐵杵上翻舞,長發淩散,嬌喘微微,香氣暗引,姿態撩人。
      元文昊被他火熱的小|穴又夾又咬,只覺渾身舒爽,快意陣陣,暗道這小妖精要不是個監視器,倒真要逮著他夜夜春宵才好。
      “殿下……”文清低低輕叫,眼角眉梢盡是春意。
      元文昊知道他已是快高潮了,只是想要更迅猛的,於是便掌住了他盈盈一握的纖腰,向上托起又迅速放下,速度和力度較之文清自己的敚幼允强炝嗽S多,文清斷斷續續地吟叫了幾聲,便在一聲吶喊下射了出來,元文昊微頓,體貼地等他高潮勁頭過去,這才接著又抽插了幾十下,在他體內釋放了,滾燙的熱液讓文清應和地顫抖了幾下。
      元文昊親了親文清汗濕而火熱的小臉,享受著She精後的舒泰感。文清余韻未退,只無力地倒在元文昊的懷裏,蜜|穴仍含著元文昊的男物。
      “還要吃飯嗎?”
      桌上的飯菜已是涼了,剛才兩人吃得都不是太多,如果要吃,還得吩咐廚房熱一下,其實之於元文昊本人倒是洠屈N講究,菜微涼也是能吃的,只怕懷裏文清剛剛做過,吃了涼菜會拉肚子。
      “殿下要吃文清就吃,殿下要是不吃了文清也不吃了。”因為男物還在體內,文清不敢亂動,只保持著靠在元文昊懷裏的姿勢回答。
      “那你餓不餓?”
      元文昊知道他這樣說話不方便,便將此時已軟的男物從文清誘人的小|穴裏退了出來。
      文清顫抖了下,感覺到有熱液隨著元文昊的退出流出了秘處,想到剛才自己的主動和淫浪,不由臉上再次火熱了起來。
      經過眨痰囊v身體真是讓他難堪,明明這人是自己的任務,但是卻越來越喜歡跟他做這種事情,看來,自己真的要找一個床伴了,否則如果一直這麼喜歡下去只怕會做錯事的,比如對元文昊產生不應有的情感,如果將來有一天真的對元文昊產生了非分之想,那他的死期也就到了。
      想到這裏,文清心下黯然。
      “是不是冷了?”看文清哆嗦了下,元文昊問。射雕位於這塊大陸的中部偏北,此時雖值暮春,但晚間仍有涼意。兩人剛才做完愛,出了一身汗,遇上冷空氣反而更顯涼意入骨了。
      文清見元文昊關心地問,不想做過多解釋,只點頭輕嗯。
      元文昊見了便吩咐守在殿外的宮人打水進來,田桂因為有他命令隨時侍候自也跟了進來,元文昊拍拍他的頭,道:“今晚不用侍候了,你回你自己的地方休息吧。”
      田桂迅速掃了眼衣衫淩亂身上留有做愛斑駁痕跡的文清一眼,臉微紅地應了聲“是”,便退了下去。
      這幾天元文昊雖讓他侍候,其實不過侍候日常起居,並未碰他。田桂見元文昊洠в凶屗虒嫷囊馑家膊桓以齑危桓蚁裎那迥菢用髂繌埬懝匆故谴藭r看到文清如久旱逢了甘霖般變得更加明豔動人的模樣,心下不免悵然。都是經過眨痰纳眢w,是忍不住太久寂寞的,文清是,他何嘗不是。
      第九章
      元文昊最近有件事情感到很苦惱。
      他發現自己變得越來越頻繁地發情,而且不分白天黑夜。不但他自己由於日夜不停地操勞精神大損,便是被他召過去的文清也承受不住日夜索求,經常昏睡在昭陽殿。
      元文昊暗道再這樣下去,自己的身體遲早會被掏空的,但有時欲望上來了勉強控制他又怕傷身。
      開始的時候他以為是這個身體太年輕的緣故,後來暗笑自己傻,再年輕也不可能洠諞'夜地發情。於是元文昊便想可能是有人對他下了春藥,可是每天的酒菜在食用之前田桂都會用銀針一一試過,並洠Оl現銀針變色。
      “田桂,可有什麼毒藥是銀針試不出來的?”
      這天晚上元文昊看田桂又在試毒,便如是問。
      田桂搖頭,道:“基本上都能試出來,除非那種毒藥不是毒藥,只是普通的藥草。”
      “是不是有一種春藥,下在酒菜裏是銀針試不出來的?”
      田桂聽元文昊問起春藥,臉色微暈,輕聲道:“像是合歡散類迅速催|情藥,就能試出來。但如果是‘百年好合’這種慢性催|情藥就試不出來。”
      “‘百年好合’?”這個名字倒是很良善,難道自己每日裏被下的便是這個春藥?“你說說這個藥的藥性。”
      “這個藥一般是給夫婦用的,只要用量適宜,會在飯後慢慢發作,不會服用後立即發作。且對身體洠в袀π裕冕嵋膊粫霈F整晚亢奮的情況,房事次數與平常差不多。雖然如此,大夫們仍然會叮囑夫婦們適量,這個藥雖然對身體洠в袀π裕v欲畢竟傷身。”
      與平常房事次數差不多這一條倒是挺像的。每次做完後就能立馬消退那種情欲,不像他所知的春藥是連續不斷地亢奮,不過他雖不至於連續不斷地亢奮,但也差不多了。有時能隔得時間長些,有時卻立馬又興奮了。
      “如果經常生出情欲呢?”
      “經常生出情欲除非是有人在每餐的酒菜以及茶點中下了這個藥,人吃過飯或者平常飲過茶就會接著發作。”
      田桂看元文昊一直在打聽這件事,再聯想最近元文昊日夜不停地寵幸文清,暗忖難道元文昊是被人下了“百年好合”才會這樣需要文清,其實並不是因為極度喜歡文清?這樣想著心裏沈積了幾天的鬱悶開始稍減。
      元文昊聽了田桂的回答,覺得可能這就是他經常“沖動”的原因,而這個答案同時也能解釋為什麼有時發作的時間間隔短,有時發作的時間間隔長。當他飲或食隔得時間較長時發作的間隔就長一點,當他飲或食隔得時間短,則發作的間隔就會跟著變短。
      “那麼怎麼能檢查得出酒菜裏下了這種藥?”
      田桂搖頭道:“這種藥無法檢查,只能從飲食方面進行注意,不讓人下藥便是。殿下您如此詢問可是……”
      元文昊點頭,道:“本宮懷疑有人在酒菜及茶點中下了‘百年好合’,才致近日元氣大虧。”
      這樣說著,元文昊已在心裏推測會是誰想整垮自己──很明顯,連續地下這個藥顯然不是哪個男寵想得到臨幸才做的,而是為了掏空自己的身體。
      難道是田太傅派田桂下的?以便掏空自己的身體更容易控制自己?看了眼那田桂,神色坦然,似乎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暗道自己一直是由田桂照顧的,如果做這種事他無疑就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在他跟田太傅合作的關鍵時期,田太傅要玩這一招豈不是想自毀聯盟?應不可能。
      那麼是文清?或者是最近因為洠П粚櫺宜砸恢濒'事的大皇子眼線彩衣?抑或是四皇子眼線淡柳?文清和彩衣元文昊找不到切實的證據,倒是這個淡柳,元文昊想起被自己強上的四皇子,暗道或許是四皇子看自己一直不出來躲在枺鼘m殿所以派淡柳這樣弄想整垮自己?這樣想著,元文昊便吩咐宮人請淡柳過來。
      田桂看元文昊吩咐,心下已明白太子是懷疑這個淡柳在下藥害他。
      卻聽元文昊接著道:“你幫本宮求一下田太傅,煩請他派些信得過的宮人到枺鼘m殿來負責本宮的飲食,就說本宮最近被人下春藥了。”
      元文昊這樣說實際上已是有些懷疑田太傅了,他現在讓田太傅派宮人到枺鼘m殿負責自己的飲食,一旦出了事他自然能直接唯田太傅是問。只不過他的話說得低聲下氣,讓田桂無法懷疑元文昊是在懷疑田太傅,只道是元文昊為了保證自身安全才想讓田太傅為他安排信得過的宮人,於是便在元文昊的示意下辦理此事。
      第十章
      淡柳来的时候,元文昊还没开始用膳,显是准备等淡柳一起食用。
      这次下毒事件确实是淡柳干出来的。几天前他突然接到元文磊咬牙切齿──虽然用这个词语似乎不太妥当但四皇子当时的表情确实如词所示让淡柳也颇为吃惊──的通知,要他尽可能在元文昊所有吃喝的东西里面加上“百年好合”,说是要让元文昊精尽人亡,让他“做死掉”。对此,淡柳颇有意见,前两天他已经向元文磊报告过了元文昊似乎在跟田奉和加强合作,在这种敏感时刻有些行动还应该持观望态度,等看清楚情况了再下手不迟,但元文磊似乎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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