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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张狂-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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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苗这下子很是迷惑了,问道:
    “我知道去张常侍和赵常侍那里,未必会有什么用处。可是,去拜访一下他们,难道还会有什么坏处么?”
    何进郑重的叮嘱何苗:
    “袁绍,你忘记了袁绍!”
    被何进这样叮嘱,何苗还是有些迷惑,又问道:
    “袁绍又怎么了?他不是刚刚投靠了兄长吗?”
    “投靠?”
    何进冷笑一声,向何苗解释道:
    “你觉得,四世三公的汝南袁氏,需要通过投靠我,来获得官位么?”
    “那当然!兄长你可是权利超过了宰相的大将军啊!袁绍出身再高,现在也只是一个二千石,难道还有实力,与兄长较劲吗?”
    “你啊,你!”
    何进对兄弟的浅薄,也是无可奈何。
    “不要总是与袁公路那帮子纨绔混在一起!你也是快有孙子的人了2,别整天与袁公路惦记着,哪家青楼的姑娘更漂亮!”
    在雒阳京师里,要说最为著名的纨绔子弟,都不用争论,一定是袁术、袁公路了。
    虽然袁术自从袁绍打破隐居状态,出仕朝廷开始,也开始学着折节下士,结交天下英杰,毕竟不可能一下子把老习惯都给改了。
    如果说,像何进这样的朝廷重臣,看重的是“天下楷模袁本初”的政治潜力;那些类似于何苗之流,依靠家世做官的世家豪门子弟,则更喜欢跟着“路中悍鬼袁长水”,在京师雒阳的街头巷角里逞威风,喝花酒。
    对于何进的指责,何苗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小声的辩解道:
    “我这不是也想多交结几个大家子弟,好以后扩展些人脉吗?”
    “你交结的那些子弟,没几个有前途的。”
    何进毫不客气的说着:
    “袁绍不但是汝南袁氏的核心子弟,他还是天下党人心中的未来领袖!若是袁绍发动他的所有实力,就连我都要退避三分!”
    乍一听到这个消息,何苗的脸上露出了极大的惊骇。他经常与袁术混在一起,听多了袁术对袁绍所说的坏话,一时间实在是难以接受,那个在袁术嘴里的“婢生子”3,居然拥有如此雄厚的政治势力?
    “袁绍与十常侍有仇吗?”
    愣了一会,何苗这才问道。
    “当然有仇!”
    何进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却还是将事情给兄弟说清楚:
    “袁绍的前任妻室,可是李膺的女儿!要不是十常侍发动党锢,以袁绍的出身和能力,现在说不定已经在朝中做到九卿了!”(未完待续。。)
    ps:  ps:1据说何晏才华出众,容貌俊美,而且喜欢修饰打扮,面容细腻洁白,无与伦比。因此,魏明帝曹睿疑心他脸上搽了一层厚厚的白粉。
    一次,大热天之时,魏明帝着人把他找来,赏赐他热汤面吃。不一会儿,他便大汗淋漓,只好用自己穿的衣服擦汗。可他擦完汗后,脸色显得更白了,明帝这才相信他没有搽粉,而是“天姿”白美。后人据此,将其称为“傅粉何郎”。
    2古人结婚早,若是年纪上了三十岁,有个孙子那是毫不稀奇。
    3袁绍的生母是地位低下的婢女,故此袁术会这样轻蔑的称呼他。



第16节 争权论朝堂【二】
    何苗只知道袁绍的前任妻室,已经过世多年。袁绍现任妻室刘氏,则出身汉室宗亲。这也难怪,袁绍与李膺的关系,在党锢时期,是个碰不得的禁忌。等到党锢之祸解除,袁绍又新娶了妻室,人们自然更加不适合去议论他的前妻了。
    自诩对京都世家子弟的底细了如指掌的何苗,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兄长,居然也是如此的喜欢探究别人的隐秘。
    “总而言之,你以后不要轻易去见十常侍一伙,以免被袁绍知道了,以为我背着他,与十常侍来往。要是没了袁绍的支持,以后你的日子,也不会像现在这么舒服!”
    “明白了,兄长。以后除非有你同意,我绝不自己去见十常侍他们。”
    何苗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对何进的要求,答应得非常痛快。特别是何进的最后一句话,对何苗的触动,是巨大的。
    如果以后的日子,变得难过起来,对何苗来说,那比杀了他还要痛苦。光凭这一点,何苗就决定,以后要好好与袁绍拉拉关系。
    何氏兄弟在议论袁绍,袁绍这时候,正好也在议论何进。
    众所周知,袁绍有张邈张孟卓、何顒何伯求、许攸许子远、伍琼伍德瑜等好友,相交莫逆,称为“奔走之友”。在何进为下军校尉鲍鸿担忧的时候,袁绍与何顒,也正在为许攸担心。
    “子远这次,怕是又要躲上一段时间了。”
    袁绍在大汉朝野享有盛名,自然才能非凡。而他的相貌,也给他带来了不少加成。所有见过袁绍的士人,说起袁绍来,无不承认。盛名之下无虚士。
    “怕什么,子远又不是第一次躲起来了。再说,有那么多同志1掩护,谁能抓得住他?”
    许攸做的事,牵涉到废立天子,很是犯忌。袁绍虽然也在暗中参与了某些操作。毕竟没有暴露。只要许攸不被朝廷缉拿住,就绝无可能牵涉到袁绍身上。所以,对于这件事情,袁绍虽然上心,也不会时刻挂在嘴边。
    不过,王芬之死,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朝野上下,却没有将此当做一回事。袁绍自然不会以为。以宦官们的触角,会查不出这件事情背后的隐情。
    此事会被这样悄悄的压制下来,想必是天子也不愿意,将这件有些丢脸的事情闹大。连带的,朝廷对许攸、周旌、襄楷、陈逸等人的捕购,也只是在私下里,由十常侍操作进行。
    “这次鲍鸿下狱,何大将军又要头痛了。”
    对于鲍鸿的下狱。袁绍是持乐见其成的态度。这不是说袁绍与鲍鸿有仇,而是因为鲍鸿属于何进的死党。何进如果手中有足够的兵力。根本不需要与袁绍合谋。鲍鸿若是被解职,那么,在何进与袁绍的同盟中,袁绍的话语权,无疑能增大不少。
    袁绍之所以愿意主动上门,拜见大将军何进。除了打算支持何进与天子暗中扛上,顺带打击“十常侍”以外,还有着自己的考量。
    当年的“党锢之祸”,对党人一脉的伤害,的确是太大了。虽然中平元年【184年】。天子撤销了“党锢”,可是这十几年的打压下来,原本声望如日中天的党人,现在只能说是剩下小猫两、三只。
    而且,由于党人们是从白身重新出仕,还需要一步一步的,从低级官吏做起。到目前为止,党人在朝廷的高层重臣中,还没有建立基本的势力。
    如袁绍,王芬这样的,已经算是混得极好的了。就算是何顒,若非他与大将军何进有些疏远的亲戚关系,也没有可能深入的参与到何进的基本班底中去。
    这一切的根源,终归到底,就是一条:
    ——朝中无人尔!
    想要让党人重新快速的崛起,就必须在朝廷里,得到至少一个“三公”一级重臣的鼎力支持。纵观当今朝廷,有可能,也有需要大力提拔党人的重臣,只有何进一人。其余重臣,包括汝南袁氏在内,都是各有出处,对党人的态度,都不是太亲近。
    这一点也很好理解。与党人关系密切的朝臣,在当年的“党锢之祸”期间,毫无疑问会遭到宦官们的强力打压。只有与党人关系平平,没有直接联系的官吏,才有可能避免宦官的迫害,一路升迁。
    比如袁绍本人,纵然身为袁氏的嫡子,下一辈的核心人物之一,在袁氏的庇护下,又没有做过什么明显针对宦官的事情,依然不能完全免遭宦官的猜忌。
    大名鼎鼎的十常侍之一,车骑将军赵忠,就曾经在袁绍隐居雒阳,未曾出仕的时候,对手下的小黄门宦官说道:
    “袁本初坐作声价,不应呼召而养死士,不知此儿欲何所为乎?”
    ——袁绍这个小子,不肯做官,私下里却畜养死士,不知他想要干嘛?
    话语里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指责词语,可是赵忠话语里的潜台词,稍微有点儿脑筋的人就听得出来,那就是:
    ——想造反吗?
    这句话传到袁隗的耳朵里,可把袁隗吓了一跳。汝南袁氏的传统,就是在对立的双方之间保持相对中立。被赵忠这么一说,袁隗立刻将袁绍找来,臭骂了一顿,呵斥道:
    “汝且破我家!”
    ——你要我袁氏卷入朝中纷争,家破人亡吗?
    这件事情,充分的说明了袁绍与十常侍之间,到底有多么的不对付。
    虽说袁绍在出仕后,并没有受到来自宦官的阻碍,可双方的关系,也一直没有什么改进。而在另一方面,袁绍哪怕再出色,有家中的几位长辈在,袁氏的资源,也绝不可能用于扶助党人的上升。
    这样的局面,对于隐忍多年的袁绍来说,自然不能满意。
    如今,袁绍一发现身为大将军的何进,居然与原来的盟友——宦官,发生了尖锐的冲突,立刻就觉察到其中蕴藏的机会。
    只要有了地位还在“三公”之上的“大将军”的支持,本来就声望卓著的党人们,算是真正拥有了一飞冲天的机会。如果在双方的激烈斗争中,弄倒几个朝廷的高官,这些空出来的位置,也是党人们可以试探的机会。
    当越来越多的党人进入了朝廷,就能对朝政造成更大的影响。袁绍相信,以何进的卑微出身,不可能驾驭得了那些风格高洁的党人。到了一定的时候,以党人的实力,说不定都能够架空大将军何进,从而真正操控朝廷大权!
    “说起来,王文祖【王芬】这次,还真是输的莫名其妙啊!”
    何顒一边饮着美酒,一边评论王芬这次的行动。
    “本来冀州西部,有太行贼滋扰,让王文祖大为头痛。”
    “好不容易等到太行贼自请招安,去除了王文祖的一块心病,还借助王子师【王允】之谋,将太行贼调动到西北,去与匈奴蛮子厮杀。结果,整个谋划都还没有真正施展,居然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探子,给探去了虚实。”
    袁绍也饮着酒,感慨道: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话当真不假。建宁之事2,又何尝不是如此?”
    “也不知道下一位冀州刺史,会落到谁的头上?”
    何顒摇摇头,说道:
    “冀州是天下大州。这次除了这么大的事情,不把事情的原委调查清楚,天子怕是不会派出下一任冀州刺史。再说了,刘益州【刘焉】之提议,已经被朝中接受,怕是刺史这个职务,以后都不会再设了。”
    中平五年【188】三月,太常刘焉,以天下兵寇不息,上书灵帝,建议改刺史为州牧,以重其职。
    刺史本为监察官。东汉以来,渐向地方行政官转化,拥有一州军政大机,灵帝为镇压此起彼伏的农民起义,遂从刘焉之议,改刺史为州牧,并选派列卿、尚书出任州牧。
    于是,州牧成于居于郡之上和行政长官,握有一州行政大权,职位甚重。从此州牧各据一方,形同割据政权。刘焉本人也求取了“益州牧”一职,成为汉末最早的地方割据势力。
    “可惜啊!可惜!”
    何顒当然知道袁绍大叫可惜的原因。本来在王芬的治理下,冀州的党人势力迅速崛起,成为袁绍心中最为重视的外援地。但是,王芬的这一死,让袁绍原本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了。
    想要出任州牧,必须是朝中的九卿一级重臣,方才有资格。目前的党人里,连一个有资格的都没有。也就是说,对州牧一职,党人们连竞争的资格都没有。
    若是接任的冀州牧对党人态度不善,则王芬为党人一脉,在冀州所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础,又将成为东流之水。(未完待续。。)
    ps:  ps:1所谓“同志”,指志同道合的人。切勿想歪。
    2建宁之事,指建宁元年,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谋诛宦官,反而被宦官诛杀之事。此事的后果之一,便是随后持续了十六年的“党锢”。



第17节 争权论朝堂【三】
    “本初,以你之见,大将军有没有可能,彻底的诛除阉竖们呢?”
    何顒本身就是一个著名的智者。不过,他对袁绍的见识,也极为佩服。袁绍对朝局的认识,是何顒这个从来没有真正进入过朝堂核心的人,所衷心佩服的。
    “绝无可能!”
    袁绍的判断,极为坚定。
    “何遂高不比窦大将军【窦武】。窦大将军自己便是名士,更是高居“三君”1之列,只是生了个好女儿,凑巧做了外戚罢了。但有他在,天下党人都会支持窦氏。可何遂高不过区区一介寒门,才具不过中人,天下英杰,有几个会真正服膺这等幸进之臣?”
    “就拿你我二人来说,也不过是视何遂高为爪牙,纵使现在甘心居于下位,来日也定然会越过何遂高,执掌大汉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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