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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剩男-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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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住在这附近,刚好下班没事,顺道过来看看。”她抬眸看了一眼住院部,面上神情从容自得,点点头后将目光从新落回我身上。
    “你怎么知道的?”我看着宋筱姿眯了眯眼。
    “陈总告诉我的。”她不以为然,很轻松的表情。
    是啊,在陈氏里,陈尧最相信的人就是宋筱姿,将整个公司都可以交给宋筱姿打理了,还会在乎将我入院的消息告诉他么,我以为陈尧在我生命中渐渐代替着一切,让我依赖甚至可以让我依靠。
    “陈总下午和hsu的负责人吃饭,这是陈总刻意给我交代的。”宋筱姿见我片刻无语,将手中的一份晚饭放在长椅一旁,她临走时对我说道。
    “hsu,许沂州,他回来了吗?”看着宋筱姿远去的背影,再看了一眼她给我带来的晚饭,我在心里想着,国庆到现在,十月份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许沂州,应该是要回来了。
    最近两天的陈尧出去得有些频繁,他再一次离开的时候,我给自己办了出院手续,我不能再成为陈尧的累赘,我在这里,他不愿意放手去打理自己的生意,况且我的身体已经没事了,右手轻微的骨折好得已经差不多,不使重力我还是可以如往常一般,甚至晚上可以和秦叔下象棋。
    “你们这种老不死的不经常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么。”已是十月下旬,夜晚的风有些寒冷,我应了秦叔的约到楼下杀上一局,他问我最近这三个星期的情况,我如一都回答了,唯一没有告诉他的是许沂州和陈尧,只说我那个白眼狼的闺蜜房佳凝时不时来医院看望我。
    秦叔没有问及我的父母,以前他问,可见我不说也就不再问了,他觉得我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可曾知晓,我每每在说房佳凝白眼狼的时候她都在酒吧里打喷嚏,她打我也跟着打,因为房佳凝每每打喷嚏的时候都会大骂一句,“沈一一这个混蛋,不是你骂我还会有谁。”
    许久不杀上两局显得就有些生疏了,此时的子儿一个个都被秦叔给差点儿杀光,他一边吃掉我的子一边还和我说着我心中的疑惑,这次车祸,秦叔也觉得是人为。
    “哦,不是的,不是老不死。”我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口误,将小兵上前一步顺便解释道。
    “你这丫头。”秦叔噗嗤一声走马行日,他从来不介意我的口误。
    “本来也是,我记得小时候隔壁家的王奶奶经常这样说。吃,哈哈哈哈。”在秦叔面前,我可以放肆大胆的和他聊天南谈地北。突然瞧见他左下角那个那个炮,直接将马杀过去,干掉了他的一元老将。
    “诶诶,失误失误。”秦叔见我吃掉了他的炮,连忙看着棋盘上对我摆手做出一副要从新走一遭的样子。
    “观棋不语真君子,上桌悔棋是小人,秦叔,这是你教我的。”我伸出左手格挡在棋盘之上抬头对秦叔微笑,哈哈,秦叔这象棋下得如此牛逼的老大爷,敢情也会有失误的时候。
    “好好好,我认,你那颗子儿注意了。”秦叔看了我一眼缩回了手,被我逗得哈哈大笑,眼里满满都是慈爱。他拿子从新按落在棋盘上对着还沉浸在胜利中的我说道。
    可我知道,秦叔刚才是故意输给了我,也许,他知道我的某些心事,对于一个过来人,他感觉到我心里不畅快,虽然他不知道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可他觉得,我心里就是有事,看我下棋心不在焉,他故意将子送给我吃,他也知道我没心没肺,也许高兴了,那就是真的高兴了。
    我是真的高兴了,全身心的投入了进去,以至于此时都快十点了还浑然不知,初秋的夜晚有些寒冷,微风吹来,我缩了缩身子,秦叔抬眼看我,他说,”闺女,要不我们明天再来?”
    秦叔征求着我的意见,只是因为他是一个细心的大爷而已,他将我当亲闺女看待,不想我挨冻罢了,我对他摆摆手,示意他继续杀一局,风再次吹来,我喷嚏连天,秦叔说如果我是他亲生女儿,他的巴掌就应该要落在我身上了,我只是笑笑。
    我说,“那你就把我当做亲生女儿好了。”
    没女儿的秦叔巴不得呢,只不过,父辈们的思想,还不得都让我亲生爹妈知晓才行。
    我又打了一个喷嚏,那阵熟悉的清香在我身边围绕,借着光亮,我看着在我身后的那个身影,灰色西装披上了我的双肩,驱赶着所有寒冷,很是温暖。

  ☆、074许先生,你要干嘛

我心中一动,鼻翼发酸,差点就哭了出来,我还来不及回头,他已经半蹲在我身边为我合上了他的灰色西装外套,我咬着嘴唇看着眼前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二十天了我,从国庆到现在,他走了二十天,我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更没有他的消息,他可是知道我每天都在盼望着他。
    “坐了这么久,腰酸背痛,就你这闺女不懂事,非得让我老爷子陪你下这么大晚上,好了,老毛病都给我坐出来了,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我沉浸在这个男人微笑的眼眸里,眼泪不自主的滚落了下来,我抬头时,秦叔已经弯着腰反手捶背的转身离开了棋桌。
    我想要说话,可哽咽得厉害,好厉害,他看着我流泪,伸手为我抹去眼泪,他起身,将我搂在怀里,我顺手环上了他的腰际,他紧紧抱着我的双肩,任由我在趴在他肚子上哭泣。
    “你混蛋。”许久许久,我终于制止了眼泪,变得轻声抽泣起来,他轻抚我的头发,我用右手拍打他,为什么那么久了都不回来,为什么当我出车祸时都不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还清晰的记得那个时候正在和你通电话啊。
    千言万语,我要怪他的,可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我不停的打他,口中只有这三个字,但在我心里,却是九个字。
    “许沂州,你特么的混蛋。”可是,这只是我心里的不畅快,在他的面前,不知不觉之中,我没有发现着我的改变,但却是,改变了。
    “沈一一,你是爱上我了。”我感觉到了许沂州的微笑,他抓住我的右手,制止我继续打他,后来我才知道,许沂州之所以会阻止我用右手,是因为他知道我的伤势,只是在那一瞬间,我开始停止哭泣抬头仰望他,以为他是知道了而已。
    “鬼才爱上你。”我抬手拭擦了眼角残留的泪水,白了他一眼。
    之所以那是残留的眼泪,那是因为我差不多的眼泪的抹在了他的白衬衫上。
    “你嘴上还是那么倔强。”他轻笑一声,将我从石凳上扶起,朝我家那栋楼走去,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许沂州,他怎么知道我住在哪里。
    一切的一切,都让我疑惑,许沂州帮我按了电梯,带我到了家门口,他很顺利的从我门前地毯下拿出了钥匙开了门,我微微皱眉,他将我推进了我的家,门砰的一声被合上。
    “你跟踪我?”终于,我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看着走向沙发上坐下的许沂州说道。
    “以后钥匙带在身上更为好一些,你脑子不怎么好使,钥匙放在外面危险。”他不回答我的话,顺手将电视打开,调了一个财经频道对我说道,也不看我。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上前两步到了沙发边,看了他一眼他始终不看我,我起鼓了半天坐在了他身边继续追问道。
    “这很重要?”他将电视的声音调小了些,这才回头看我,已经反客为主的许沂州反而让我窘迫。
    “这,这当然重要。”我起鼓着想要用眼神杀死他,许沂州看了我一眼轻笑一声起身朝卫生间走去,我对着他的背影不满的大叫,“嘿,这是我的家,你怎么可以在没有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跟踪我,你得给我解释。”
    和客厅相隔不远处出的卫生间里传来许沂州那个啥的声音,我有些囧了,他就这么什么也不顾的去了我的卫生间撒尿,我擦,这个奇怪的男人,我和你很熟吗?
    “沈一一,你怎么有这恶习。”山泉完毕,冲了马桶的许沂州此时洗手的声音伴随着他的一声愤怒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
    怎么了?
    我起身光着脚丫往卫生间跑去,撞上那个炽热而光滑的胸膛,连退了几步,我相信,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甚至是人妖,荷尔蒙在任何时候都会让正常人变成一个白痴,看着眼前这塑酮。体,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再看下去,也许,也许
    也许我会把持不住!
    “看够了没有?”许沂州看着木讷痴呆的我吼道,朝客厅走去。
    “你,怎么不穿衣服?你的衣服呢?”我痴呆了半响才回过神来,再次吞了吞口水,这男人,健硕的胸肌都那么好看,由上而下,我擦,居然还有腹肌,平日里的白衬衫下,我怎么不知道隐藏了一副这么好的皮囊,包括初遇那次,我都无力去欣赏,可是现在一样,他就这么站在清醒的我的面前,我转身看着走向客厅的他连连发问。
    “你下次能不能别把鼻涕抹在我衣服上?”他似乎对我有些不满,看了会财经新闻才回头看着我拧眉。
    我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只要伤心了,哭泣了,鼻涕也就跟着流出来了,以前的房佳凝为了我把鼻涕让她身上抹没少和我吵架,可刚才在楼下我是没控制住自己,坐在石凳上抱着许沂州的腰哭得个稀里哗啦,也就将就着把鼻涕抹在了他衬衫上,上厕所的时候,被他发现了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半天挪不动脚步上前,只能唯唯诺诺,“那个,那个我也不是故意的。”
    抬头看了一眼许沂州沙发上方挂的石英钟,快十一点了呢,平时的这个点,我已经睡觉了好吗,可是他在这里,我是继续享受着和他共处的时光呢,还是为了我的睡眠下逐客令。
    许沂州发现了我在疑惑,他顺着我的目光回头仰视了石英钟,然后再次安稳的端坐在沙发上看着财经新闻,还好,这新闻接近了尾声,就算是我不说,许沂州已经看到了时间,他自己走总比我赶他走要好得多的,我等待着许沂州自己主动离开,虽然那样我会很失落。
    “你不困吗?”当财经已经进入广告,或许这个时候,他是应该主动离开了,如果他走了,那么我就什么都别幻想了,安心睡觉,只是,许沂州侧头看我问的这句话让我觉得自己在自己的家里始终都处于被动。
    “我,我当然困了。”我抬眸看他,这个外表沉稳内心却霸气十足的男人,在他的面前,我总是显得那么弱小,从开始到现在,不管是气场上,还是做事风格上,他都远胜于我,包括现在。
    “困了就去洗洗睡觉。”许沂州嘴角上扬。
    “那,你呢?”我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丫子咕哝着。
    出乎我的意料,许沂州不但没有说要离开,反而起身朝我而来,我的身后,便是卫生间,他和我擦肩而过,在我耳边低语,他说,“我睡次卧。”
    “你”我擦,这男人今晚是要留宿在我家的节奏么?经过我同意了么?
    我回头准备和他理论,一道门,两个人,生生将我和他隔离,许沂州,他很主动的在我家住了下来,一切,毫无违和感。
    他洗漱完毕,冲了澡,将我平时放在浴室里的浴巾裹在了腰间,遮挡了那个写出来要被和谐的部位,他开门出来时,我还傻傻的站在门口,胸膛上滑落的最后一滴水让我再次吞了口水。
    他说,“别那么花痴。”
    我无言以对。
    许沂州对我的家很是熟悉,他熟悉着每个寸地方,我犹豫半响上前跟在他身后,他打开次卧的门皱眉,“你在家不收拾房间的?”
    我歪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半成品被套,平时我不睡这间屋子,也就很少去管,就算是房佳凝要来找我,那也得让她和我睡主卧,我没有打算过某一天有一个男人也会走进来,就算是走了进来,他也不会住下来。
    “你等会,我去换一床。”在许沂州皱眉的目光下,思想不完全受控制的我转身冲进了我的房间,抱着那床平日里叠好放在衣柜里的被子,为什么,他要住一晚我居然没有拒绝,沈一一,或许就像许沂州说的一样,是爱上了这个男人?
    也或许,我是真的爱上了,是我自己不愿承认罢了!
    他接过被子自己将床铺好,我趴在门口注视着一切,这男人,不止商业上牛逼,在生活上,他也很细心的不是么?
    “下次被将鼻涕抹在其他男人身上,这将会成为男人留宿的理由,对了,我的衣服扔进了你的洗衣机,明天我会让阿景给我送一套过来,你若是想表现得贤惠,倒是可以帮我一起洗了,那个,裤子也扔了进去。”许沂州整理好床铺,看着还趴在门口的我嘴角勾出一抹笑容,他转身坐在床沿上看着我说道。
    什么,这男人还让我给他洗衣服,洗衣服呢,特意强调的裤子是怎么回事,我将目光放在了他下身那个浴巾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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