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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 (1-925章)作者:笨蛋英子-第2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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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姨掩了口“吃吃”地笑,搡了大脚一把说:“你装什么傻啊,那事儿啊。”
  大脚这才清楚她指的是啥,忙“啊”了一声儿,羞臊地扯了巧姨去拧她的脸,“你个没羞没臊的玩意儿,这事儿你也问得出口?不要个脸了你!”
  巧姨“咯咯”笑着躲闪,姐俩个立时在堂屋里嬉笑着扭做了一团,闹了半天,两个人终于累了,喘着粗气重又坐下来,大脚还在笑骂着巧姨,“你个挨刀的,你真问啦?”
  “问了啊,那咋了?当娘的不该关心一下?”
  巧姨说得理直气壮。
  “那大丽咋说的?”
  大脚一脸的新鲜,好奇地问。
  “开始还不好意思呢,反正就是说庆生挺能的,是个棒劳力呢。”
  巧姨大言不惭地说。其实庆生行不行,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可她万万万没想到,对面的大脚,知道得竟不比她少上一点儿。
  两个女人各自心知肚明的,却你来我往地打起了哑谜。
  “我看你这个骚货纯粹是憋的,哪有娘问自己闺女这种事儿的?那大丽刚多大?还没出门子呢,你也问得出口?没羞没臊的玩意儿!”
  大脚一边收拾着饭桌一边数数落落地继续说着巧姨。那巧姨仍是一脸的满不在乎,抓起一条抹布擦着桌子,又把它立在一边,小声儿地嘟囔:“问问咋了?又不跟她抢。”
  大脚扭脸盯了巧姨一眼,啐了她一口:“越说越没个形儿了,你跟谁抢啊!抢谁啊你!”
  巧姨忙转脸随手找了个活儿,讪讪地笑道:“我能抢啥呀,就那么一说呗。”
  “我告诉你啊,大丽和庆生的事儿,跟我这乐乐嘴儿就完了,别到外面瞎咧咧去!”
  大脚嘱咐着,“大丽还是个闺女呢,让她咋出门呢。”
  “你废话呢,那是我闺女我还不知道?不就是跟你说着玩儿么。”
  “你这个臭嘴那还有了准儿?”
  大脚说完顿了一顿,突然又问,“张货郎呢,你俩还好么?”
  “谁?张货郎?”
  巧姨一愣,不知道大脚为啥突然地想起了他,撇了撇嘴说,“别说他了!想起来就恶心!”
  自从头年夏天西瓜地那一回,巧姨再没和张货郎牵扯。人前人后地遇见,巧姨全当做没事儿一样,那张货郎自是不甘,偷偷地找了她几回。巧姨的一张利嘴把个缘由说得冠冕堂皇,无非是孩子们大了,万一撞破或者风言风语地传出去,实在是难做人。尽管有些牵强,却也合理。那张货郎仍不死心,又来过几次,都被她冷言冷语地撵了。估摸着张货郎见她一幅决绝的模样儿不是假的,也就死了心,反正再也没找过她。巧姨也乐得清闲,每天就一门心思地惦记着庆生,偶尔想起和张货郎的那段儿乱七八糟的事儿,竟开始一阵阵的反胃。
  大脚看着巧姨,调笑着她:“现在说恶心了?也不知道是谁,躺在炕上那骚劲儿,够十五个人看半拉月的。”
  “哎唷,别说了,牙碜!”
  巧姨不堪地挥着手,惶惶地把大脚往厢房里推。大脚好不容易抓到了巧姨的痛处自是不轻易放手,坐在炕上还张了嘴不依不饶的,被巧姨伸手上去捂住,“不许说了!再说急了噢!”
  大脚憋不住地笑:“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巧姨这才撤了手,蹁腿也坐在炕头,顺手拿起一件大脚没做完的缝纫活儿,翘了指头一针一线地缝起来。
  “我看你啊,还就是憋得!一说上这事儿,看你眉飞色舞的样儿吧。”
  大脚说,“早晚我削个木头橛子,把你那个骚窟窿给堵上,看你还来不来劲儿。”
  巧姨又是一阵子浪笑:“快别说我了,你不也闲着呢么,先把你自个堵上吧。”
  “我可没你那么骚。”
  大脚白了巧姨一眼,心里却突然的得意洋洋,心说:你咋就知道我闲着呢?好的不得了呢。心里想着,哪里敢把话撂出来,可脸上却自然而然的飞起了一抹红晕,竟是满副的媚态。
  那巧姨又被大脚扯了话头儿,立刻来了精神儿,拧着屁股凑过来:“你说,富贵那时候是不是挺棒的啊?这玩意儿遗传不?”
  “你咋又来了?还没完了呢你?”
  大脚给了巧姨一个白眼,“不知道!忘了!”
  “说真的呢,大丽说庆生不得了呢,每回都折腾得她要命。”
  巧姨瞪大了眼说完,抬了头望着窗外,掩饰不住的一脸向往,似乎在自言自语,“这丫头,比咱们姐俩有福,恣儿着呢。”
  嘴里念叨着,想起了庆生在炕上那股子生龙活虎的样子,下身一热,立刻又有潮乎乎的东西忍不住地溢出来,恨不得立刻就回了家,抱上庆生狠狠地解解饥渴。
  大脚看着比亲姊妹还要好的巧姨,没来由得心里一酸,着实地开始有些痛惜起来。都是可怜巴巴的人呢,可自己却帮不上啥忙,想起这些,大脚竟开始一阵一阵的难受起来。
  那边儿老姐俩儿拿庆生扯着闲篇儿,这边的庆生早就搂了大丽滚进了被窝儿。
  ×××                      ×××                       ×××葛丽感到小雄的鸡巴在她屁眼中动了一下,她止住了话头,配合地往后挺了挺,小雄也就借机抽插起来
  葛丽被小雄肏着屁眼,心里想当初自己怎么就没给庆生把自己的屁眼也肏了呢?虽然庆生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妹夫了,但是葛丽心里对他还有着感情。每次庆生到市里来办事的时候,都会来偷偷和她见面,自己总是受不了庆生的目光和黏糊劲,偶尔也会心软地跟庆生去开房。当初要不是娘的事情被爹发现,爹娘不离婚,自己说什么也不会和庆生断了,而把机会给了二丽。但是这也不能不说是葛丽生命的一个转折点,要不是和庆生断了,自己也不可能发愤读书,考上大学有了现在这份工作和生活。
  葛丽心里明白自己和庆生断了,一是因为爹的缘故,二也是因为二丽的缘故,没想到爹要和娘离婚的时候,二丽断然站在娘那边,反倒是自己软弱屈服了爹的一番大道理,跟着爹进了城。后来二丽依然放弃了考大学的机会,回到乡下无怨无悔地嫁给了庆生,并坦然接受了庆生和娘以及庆生娘大脚婶的乱伦关系,辅佐庆生走上致富道路。前几天听二丽来电话,庆生已经当上村长了,这次也会来参加自己的婚礼。
  自己当初逼迫大勇和他娘乱伦是不是也有想把他改造成庆生呢?葛丽不禁在心中暗暗发问。
  小雄在葛丽的屁眼中抽插了一会儿,将鸡巴抽出来,又顶到她的屄中,搂紧她说:“接着说吧!”
  “嗯!”
  葛丽答应着接着说了下去:“那段日子或许是因为大脚婶的缘故,庆生来我家家的次数变得不如以往那么频繁。后来又加上我妹二丽的从中作梗,更是屈指可数。我娘沉得住气,我却每天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惶惶地坐立不安。娘看在眼里,有时候便安慰上几句。”劝上一回好上几天,过些日子又不行了,私下里我总是问娘:庆生为啥不来了?是不是不稀罕我了?于是娘只好又说上几句宽心的话,最后看没啥效果,索性支上了招儿,小声儿地避了二丽,悄悄地总结了所有做为女人的经验,一桩一件地讲给我听。我也就听了个囫囵,但还是死死记住了一句:在炕上让男人上了瘾,他就离不开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那些日子每次忍不住去找了庆生,两个人也窸窸窣窣地避了他娘关在屋里热乎一会儿。庆生啥也不怕,呼哧呼哧地在我身上面弄,被压得死死的我却不知道咋回事,本能地害怕。每次庆生刚刚来了精神儿,我在下边一边支愣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儿,一边不住口地就开始催问:行了吧?行了吧?每次不是弄得庆生兴趣索然就是草草收兵。即使早先在自己家弄,心里虽然坦然却还是放不开,那种闺女家固有的羞涩,时不时地会冒出来。在炕上那股子劲头,照比着自己的娘,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现在经我娘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明白,男人心里想得,终究和女人不一样。在外面,自家女人和陌生男人多说一句话都不行,可到了自家炕上,却总盼着自己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浪的那一个。娘说得没错呢:男人就是闻着骚味儿才来的,把他熏迷糊了,那才是正理儿。自己和庆生的事情八字才刚刚有了一撇,那么长日子,不和他处好怎么能行?”于是,这边二丽刚刚给腾出了地界儿,我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哀求着娘去把庆生喊了来。
  “刚打了立春,距离真正转暖还有不少日子,空气中却仍是满屋的冷冽。我却早早地脱了棉衣,一件夹袄一袭小衫,微微地敞了领口,露出脖颈处一抹白皙粉嫩,让一对小小巧巧的奶子若隐若现若实若虚。”庆生来了后,还故作无事地在我屋里看墙上贴着的连环年画,不时地品头论足侃侃而谈一番,转脸瞥见坐在炕头的我,那一双眼便再没回到墙上去。
  “他转过身,伸出手去,一步步走上前,隔着小衫便擒住了那一对黑脖白身的小鸽子。摩挲一会儿,将我的衬衫一掀,将自己的身子一矮,那张热烘烘的嘴便衔了上来,而此时的我已经酥软如饴,轻哼了一声儿,不知不觉地躺倒在炕上。”庆生在上面喘着粗气对付着我那一对奶子,躺在身下的我心里面却一遍遍地回想着娘教给的招数。可脑子里乱糟糟的,娘教得那些伺候男人的招数竟跑得无影无踪。
  “庆生不知道我那个时候竟然还想着那些,早就不管不顾地把我的衣服扣子齐刷刷捻开,唰地分向两边,我半截身子立时像洗得干干净净的嫩藕,白生生地摊在了炕上。庆生又立起身子,三下两下脱了衣服,顺手扯了被子囫囵地盖在我俩身上,像老鹰扑食一般铺天盖地地就压了下来,正迎了我微微开启的一张香喷喷的小嘴,湿湿润润地就嘬在了一处。那两条舌头活脱脱像一对欢蹦乱跳的泥鳅,辗转着滋滋有声地纠缠在了一起。”庆生的手凑了上来,碾压着在我的一对弹性十足的奶子上来来回回地揉捏着。那两粒奶头卜卜愣愣在庆生叉开的指缝儿中忽隐忽现,像飘在水面上网鱼的浮子。没几下,把个我就揉搓得不成了个人型儿。庆生趴在我耳边还在问着:舒服么?舒服么?我哪里还说出话来,哆哆嗦嗦只剩下点头。
  “两腿之间似乎也热得不堪,不知不觉便分开两边,庆生顺势又掏了下去,手指一捻,却是满手的滑滑腻腻,‘出水儿了。’庆生小声地在我耳边念了一句,喷出的热气像烧开了的茶壶嘴,蒸得我一颤,却说不出来的欢畅,终于强忍着说出话来:‘流吧,流吧,让它流'”庆生嘿嘿一笑,指头继续灵活地在我的屄那上上下下地捻着,像个掏沟的耙子。越捻那里却越是流得稀里哗啦,我的叫声也越是急促缠绵。那些水儿似乎把我所有的精气神都带走了,酸酸软软的晕晕忽忽的几乎像站在了云端,被庆生的手指抠着磨着便上气不接下气了。我禁不住有些懊恼,刚刚还想着这次主动一点儿,把娘教给的那些都用上,没成想就这么地前功尽弃了,到了自己仍像个案板上的肉,除了哆嗦着哼叫,竟再没个法子。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本应该是要变着法儿伺候自己男人的,可回回却只让庆生一个人忙忙活活,自己倒成了那个坐享其成的。我躺在那里还在胡思乱想着,却听见庆生忽然说:’巧姨在就好了,让她帮你舔。‘”话音未落,我一下子就又不行了,不由自主地高高地叫了一声儿,庆生的话就像在一堆柴火上又浇了一瓢油。我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荒唐得匪夷所思的事儿。那天我真是撞了鬼了,看见娘和庆生在炕上折腾得热火朝天,咋就冷不丁得就上来了一股子邪劲儿呢,竟鬼使神差地加入了进去。那天的我从始至终都迷迷糊糊地,就像被人灌了迷魂汤,彻彻底底地变了一个人。那个夜里,我感觉着自己就像个疯子,把个脸皮彻彻底底地撕了个精光,一门心思的就想着让庆生把他的鸡巴一遍又一遍深深地肏进她的屄里,让我一声声儿地扯了嗓子喊个痛快。转天醒过来,想起那些荒唐事,我羞得恨不得一脑袋扎进灶坑里,心里哆哆嗦嗦地忐忑了好久,就怕庆生嫌了我骚出了边儿,再也不稀罕我了。可私下里,每每想起这些,却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和刺激。好几次夜深人静身子受不了的时候,我偷摸着自己弄自己,脑子里过得全是那天的情景,一想起来立刻就不行了。
  “好像听娘说过,男人稀罕那调调儿。其实,我也稀罕那调调儿。恰好这么关键的时候,这个天杀的庆生咋就冷不丁地又提起了这事儿,这可让我着实的有些受不了了。”’对啊让娘舔娘呢,叫她啊‘我忽然意识到今天二丽不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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