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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来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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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衡微微颔首:“好。”
  “。”
  自古以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张衡身为鬼王身上的气质却是干净而清爽,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书生儒雅的气息。
  有这样的男子愿意嫁我为夫,我约莫是该高兴万分。
  隐沉那张脸忽然在我脑中过了一遍,我正想抓住些思绪时。阚自珍唇角带笑,温润无比的模样又再我脑中跑了遍。我一时想起来,当初我不顾师门反对,硬是要嫁与阚自珍为妻。
  我穿着大红嫁衣,满心欢喜地下山找他。却看见他眉目温柔地对着另一个女子笑,我本以为,我在他心中是特别的。他只会那样对我笑,却不想其实他那样一个温和的男子,对哪一个女子大约都有怜香惜玉之心罢。
  那时我连出现在他面前问一句:“阚自珍你可愿意娶时歇做妇?”的勇气都没有。
  真真儿是失败到了极点!
  想到此处,我心里有些难过。
  我抬眼看着张衡,语气诚恳:“抱歉,我不能嫁你为妇!”
  张衡儒雅一笑:“没关系的,时歇。”
  我忽然觉得眼眶盈热,我转过身不看他:“对不起。”
  张衡的手温热有力地抚在我头顶,暖暖的,我想,如果我是一颗沧海遗珠,最后约莫也是被人彻底遗忘,凄凉一场。
  张衡同杨云离开之后,秦桑一脸遗憾地摇头:“真爱无价,真真儿是可惜了。”
  我沉默,眼眸微微往下垂了垂。
  秦桑捏了捏我的面皮,笑不可支:“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我深深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弯起唇角,眼中却没有笑意:“我本已死多年!”
  秦桑眉一挑,横道:“那就当他放屁。”
  我眨眨眼,轻叹一声,忽然觉得心竟凉薄如斯!
作者有话要说:  

  ☆、微风拂面

  我抛开烦躁的心,一心蹲在鼎前添火加柴。看着白烟滚滚的孟婆汤,我才觉得心宁静下来。
  忘川河上这几日烟雾缭绕,连奈何桥都被浓雾淹没了。
  五日前,秦桑拿着一本诗经立在忘川河畔装文艺书生。一只桃花妖翩然而来。用秦桑当时的话讲,便是他那颗匪石一般的心,难得荡漾了,目光含蓄又热烈的追着那桃花妖曼妙地身影转了几个轮回。
  终是鼓足了勇气,不知廉耻地拦住了桃花妖表达爱慕,秦桑高声念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桃花妖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把秦桑上下仔细打量一番,才弯唇一笑:“这倒是个极品。”
  秦桑私以为这是赞美之话,顿时欣喜不已,乘热打铁地问道:“姑娘这是从何处来将要去往何处?”
  桃花妖笑不露齿,莲步轻移,指着奈何桥娇笑:“自然是上奈何桥投胎去。”
  秦桑眼一亮,侠气冲天的唤道:“时歇,两碗孟婆汤。”
  那时我正好不在,吴松代我舀了两碗汤送了过去。
  秦桑分了一碗汤给桃花妖:“姑娘,请用。”说着把另一碗汤一饮而尽。
  桃花妖勾了勾唇:“公子这是何意?”
  秦桑万分无辜地眨眼:“陪你一起去投胎,顺便勾搭你。”
  桃花妖呆了呆,却是浅浅一笑:“好。”
  这两个愣头青便这样喝了孟婆汤,手牵着手跳入轮回门去投胎了。
  待我知晓此事已是三天之后,判官拿着生死簿来寻我,一脸和善地看着我:“时歇,从今儿以后你便是代理阎王了。”
  我愣了愣,还未理清判官这是何意?判官又拿出龙玺交给我:“阎王前日看上了一个前来投胎的桃花妖,便喝了孟婆汤陪着那桃花妖投胎去了。临走之时,千里传音给我,说是他不在的时日,时歇姑娘便能者多劳暂时代理阎王,替他处理折子。”
  他奶奶的,秦桑又抽风来着。
  罢了,人间一甲子过的很快。
  待秦桑回来,我再好好地与他算账!
  我成为代理阎王之后,吴松便成为了代理孟婆。
  我被判官日日关在阎王殿里批折子,判官是秦广王的亲信,我与秦桑都有些怕他。
  每当我有些恼火之时,便捏一个秦桑的小人抽他屁股。
  阎王殿里已经有一柜子的秦桑小人了,我也终于晓得望眼欲穿这词的意思为何!
  我批折子,批得昏天暗地之时,判官来寻我:“要升堂了。”
  我惊喜万分地合上折子,终于可以做些别的事情了。
  我换了衣裳,面露威严地坐在大殿之上,朝判官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判官拿笔在虚空中一勾,中气十足地喊道:“带上来罢。”
  黑白无常带着一个身穿将服的男子上堂,他一直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觉得此人长的人高马大,浑身煞气甚重。
  我冷声开口:“堂下何鬼?报上名来!”
  那鬼无动于衷地低头。
  我呐然片刻,放缓了声音:“你有甚心愿未了,可以与我讲一讲。”
  我笑眯眯地等他抬头,他却不搭理我。我咳了一声,暗自使了个法术强迫他抬头。他握紧了拳头,咬紧牙关,抵抗着我使的法术,大有一种宁死不抬头的趋势。
  我站起身来走到他旁边,视线在他身上扫视一圈,啧啧拍手道:“宁死不屈是个好汉子。”说着,我伸脚一踢把他踹飞倒地,冷笑道:“都死硬了还装甚硬汉。”又让判官宣读生死薄。
  判官抽了抽眼角,低头翻开生死薄,念道:“晋州人氏马哈齐,武人,三十五年春秋见功,正五品怀化郎将,汉元二十年岁次甲午仲春,长廊战役误饮鸩酒,卒!”
  马哈齐听到判官念完,突然喷出一口血,红眼怒目瞪着判官。
  我蹲下身子与他平视,勾着唇角淡淡道:“三千世界,误饮鸩酒的死法也算上上乘,你毋需介怀。”
  马哈齐面色一恸,抖了抖唇角,失痛道:“隐沉小儿卑鄙,卑鄙啊!”
  我看着他,忽地笑了,站起身来抚了抚头发,轻笑道:“你是不忿你的命格?”
  马哈齐一愣,用力的点了点脑袋:“姑娘可是有何办法?”
  我又抬脚往他肩上踹了过去,把他踹到地上,我看着他,冷声道:“当我地府是何处?当我生死薄是何书?岂是你不甘命运便可以逃脱的?”又吩咐黑白无常道:“把他打入枉死城扫大街。”
  我伸了伸懒腰,扭头看向判官眨眨眼,腻声喊道:“判官~”
  判官抖了抖身子,满脸惊愕地盯着我:“ 莫做小女儿姿态。”
  我收敛脸上的表情,呵呵笑道:“我想出去醒醒神儿。”
  判官扶额,摆手赶我走:“去吧,去吧,折子记得回来批。”
  出了冥王殿,我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我慢悠悠地上了人间,人间夜幕降临,微风拂面,花草树木沐浴在淡淡的光华下轻轻摇曳。我招来一朵云,飞上天空四处游荡。无意见走到了长廊城外,我看着城墙默默思忖,既然散步到了长廊城便去看看隐沉这厮。打定注意,便往城内飞去。
  一路行来,城内除了巡街的护卫,概无他人。我不知隐沉此时在何处,只好拉住飘过的一只女鬼。
  “你可晓得,这城内有个叫做隐沉的和尚,他住在哪里?”
  女鬼白惨惨一张脸覆在长发下,她抬手往东边方向一指,阴测测尖笑:“那边,在那边。”
  我仔细看她一眼,才道:“贪恋人间终究不是正道,还是早些回地府吧。”
  女鬼咯咯一笑,朝我点了点头,摇摇荡荡地就往城外飞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你之于我

  我一路向东寻去,终是在一间书房内找了隐沉。
  十年未见,他已经蓄了长发。他穿着一身白色锦衣,墨黑的长发用同色的锦带绾起。他抬头,脸色冷峻铁青地看了我一眼,我顿时有一种晴天霹雳之感。
  我看着他怒气冲冲地模样,心里有些心虚:“那个,许久不见了。”
  隐沉冷哼一声:“不久,才十年未见而已。”
  他可是在气我不守约定?我暗自思忖,此时应当示弱,于是我泪眼朦胧地将他一望。他沉默半响,眼神一软:“过来替我散发。”
  我傻傻地咧嘴笑了一笑,上前替他散发。隐沉的头发长的很好,我喜滋滋地拿手代替梳子给他梳头,一边絮絮叨叨地对他说:“最近阎王与一桃花妖私奔,我任了代替阎王一职。日日被判官关在阎王殿里批折子。今天还审了马哈齐的案子,他骂了你卑鄙,我就罚他扫大街。”话还没说完,隐沉握着我的手,微微一笑,语调微扬:“为了我!”
  我不自在道:“凑巧心情极差。”
  隐沉说:“你之于我的心,我懂。”
  我点头:“我之于你就像王八叫乌龟一样简单纯洁。”
  隐沉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眼神专注,话语柔情婉转:“恰好生一只小王八。”
  一时间我胸中血气一涌,油然想自戳双耳。我瞪了他一眼:“你才生王八。”
  他直起身来按着我,重重在我唇上亲了一下,才严肃道:“不生王八,生闺女。”
  我脸瞬间涨红,窘迫不已。
  隐沉双手搂着我的腰问:“你可是专程来看我的?”
  我老实回答:“是。”
  隐沉又问:“代理阎王一职还需做多久?”
  我继续答:“大约百八十年。”
  隐沉点头,又道:“你身边可有亲人?”
  我愣了一会儿神,逐个答:“秦广王、判官、秦桑、吴松、臻儿;这些都算是亲人。”想了想又道:“还有羡央师姐,只是她如今成了你们北汉的安陵公主,这是前世今生嫡嫡亲的亲人。”
  隐沉的眼睛一亮:“方才我还担忧这聘礼如何下到地府?如今有了平安公主却是好办。待我打了这一场胜仗,十里红妆迎娶你过门可好?”
  我心中顿觉难受,我该怎么告诉他?宋言之与隐沉同为一个魂魄投胎,阳世名分上是同族亲兄弟,喝了孟婆汤的两个人生轨迹,最终都是成了将军,在风华正茂之时去世!
  想到这里,我目光复杂的看向隐沉,有些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虽知晓很多人的命运,却不能泄露天机。
  他只是地府的过客,生生世世都要轮回。下一世他会干干净净的从头开始,不会记得一个叫时歇的女鬼。
  既然如此,何必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  

  ☆、欲言又止

  想到此处,我表情渐渐缓了下来。凝视着他,目光温和:“已是深夜,你可是饿了?我去给你做些吃的。”
  隐沉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才弯眼一笑:“我带你去厨房罢。”
  话说完,他便握住我的手,为我引路。
  屋檐下点着几盏灯笼,我随在他身后寂静无语。他的手掌宽和温暖,在初春的夜里让人沉迷。我呆呆地看着他修长的背影,渐渐出神。
  到了厨房,他摸出打火石点亮油灯,站在桌边看着我:“要做什么?”
  我看着厨房里的食材,眼珠子一转,俏皮问:“你吃过全虫宴么?是用各色毒虫烹饪而成,味道鲜美,吃过的人都回味不绝。”
  他眉毛一挑,眼角飞扬有着别样的神彩:“行军打仗时,曾生吃过蜈蚣蝎子一类。你要做么?”
  我笑眯眯的冲他摆摆手:“ 想做也没食材呀。”我捡起一根诸薯说:“我给你做个拔丝诸薯。”
  隐沉轻笑一声,拿手刮了刮我的鼻子:“罢了,我就勉为其难的尝一尝。”
  我赶紧说:“你生火我做饭。”
  他轻轻一叹,蹲下身子一边生火,一边道:“我也替你烧一回火,可别记着那时的事了。”
  我晓得他指的是那时在破庙里他让我给他烤馒头吃的事,我笑道:“我可不像凡间的女子那般小肚鸡肠。还有,为何马哈齐骂你卑鄙?”
  他把柴添进灶膛里,火势瞬间大了起来。火光照亮了他的脸庞,那侧脸十分俊秀。他眯眼笑了笑,道:“我不过使了一个挑拨离间的计谋而已。”
  我应道:“果然卑鄙。”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不久我便炒好了几个小菜。隐沉夹了一筷子拔丝诸薯,赞叹道:“味道不错。”
  我自豪道:“许久以前地府收了一个御厨,我闲来无事便和他学着做菜。他临去投胎前,与我说了唯愿世世代代都做个好厨子。果真他后来每一世都成了当代美食大家!”
  隐沉将一口菜,喂到我嘴里,下一刻,说出一句让人膛目结舌的话。
  他说:“多吃些,今晚,我两同塌而眠。”
  我呛住,他伸出一只手拍着我的后背,给我顺气。
  我清清喉,强调:“公鸡打鸣,鬼魂退散。”
  他唇角蓄满笑意:“你莫要骗我了。”
  我对他说:“我不是怕阳光,我得回去批折子。”
  隐沉浅浅一笑,看我的眼光大有深意。他拉着我坐下,兴致颇好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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