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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宫墙江山只为你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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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大人在外面。”
  孙德海点了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挥手让人退下,却也没了生息,只目光不离的望着那燃烧着的紫色烛火。
  “让人进来。”寂静的内殿,这一声玉石之音却是直穿人內腑。
  孙德海不禁打了个冷战:“皇上,您就先歇着”
  “让人进来。”
  见他执意孙德海也不敢说什么,不多时齐云便进了内殿,只在见到燃着的紫色蜡烛之时面色一愣。祁铭琰心里烦躁,伸手挥倒了床边仙鹤腾云灵芝蟠花烛台,自己起身坐起来。
  众人哪里想到他忽然这样的举动,孙德海一时心里慌了神:“皇上”
  “总这样依着它不过是越陷越深,身上的伤口什么时候能好!”
  “可是皇上”孙德海还要说话,祁铭琰却哪里理会他,只执着一对寒谭漆墨般的瞳孔望着齐云问道:“那混账东西怎么说?”
  “说是太后,不曾改了口。”齐云知道自己的主子在这个时候向来就不会脾气好,只长话短说言简意赅。
  “哼,倒是养了个忠心的狗,既然乌丞相想要这结果,朕就合了他的意!想让太后早点死的何止朕一个!都想牵着朕走,那朕就让他们牵着!”充满愤怒的声线宣示着男人此时心中的怒火。
  他又如何不恼,在这样让人无法喘息的世界里他应该如何平静?
  “皇上怎么知道是丞相所为?”孙德海将手中太监递给他的信笺递给了自己的主子,上面的内容可不就是如此。
  “太后宫里有乌氏的眼线,上次因为清漓的事情他们虽然摸不准,老狐狸却也已经不笨的找到了朕故意留下的破绽,怀疑太后有变也是必然,他定是也猜测到朕和太后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至少不像表面这般,所以希望朕有除掉太后的心思。终于开始想要利用朕了那朕若不让他利用了去岂不对不起他费的这个心机!”
  “宁安将军和施大人的意思也是如此,老狐狸入圈套了。”奇云开口道。
  祁铭琰没理会,只自己起身,面色却阴寒的吓人:“祁铭佑,那个女人若不死,朕如何自由,如何心安!”孝谨皇帝,那个可笑到让他不知该如何以对的男人,善良?在他祁铭琰的眼里他从未善良过,假惺惺到最后的愧疚又是给谁看?
  ‘景砾,我只求你一件事情,我知道你的能力,我亦知道你的恨,可否可否求你,莫杀她,留我母后一命如何?全当是我这个做兄弟的对你最后的请求。’
  他至今还记着祁铭佑对他的请求,他竟然还破天荒的喊了他的名字,他求他放过他的母亲,甚至还大言不惭的告诉他,他什么都知道。
  兄弟?既然是兄弟因何抢了他的爱人,既然是兄弟又因何明知道却从不曾伸手帮他!他求过他,从被禁锢在暗室被下人随意践踏折辱的时候,从他还不知道什么是恨的时候,从他不曾对着黑暗问自己为什么存在的时候,他向外界伸出过手,那带着疼痛与挣扎,带着无助与不明的手,他伸向了他,可他呢?
  他祁铭琰没有兄弟,唯一的兄弟也死在了襁褓中!
  孙德海与奇云没有做声,但谁都能感觉到那个立在窗下的男子浑身散发而出的冰寒,这费尽心机的前进,终是要真的抗争了。
  在这皇宫中,在这样的权利中心,即便你想安稳也会有人逼着你,即便你想隐忍,却还是会有人把你一步又一步的推向地狱的深渊,强迫你无法不去反抗,不去拿起刀枪。
  就像身着百褶如意月裙的芙荷带着几个宫人殿外求见的时候,见或者不见从来都是有人逼着你做选择,无从逃避。
  “太后今日到是总是想着朕。”祁铭琰望着那个一日已经见了两次的女子,毫无血色的唇说出口的话分毫温度也不曾有。
  芙荷心里的苦却是如何能说出,她只是一个宫女,主子的命令她如何能违背,即便她不做,还有太多太多等着表现的人抢着做,她岂会不知道他对她的厌恶,只一个丫头的情爱却是卑微的。
  能这样见着也已经是一种恩赐吧:“太后觉着皇上近日身子有些不好,就着奴婢送些个补品过来。
  说完,自有身后的宫人小心上前将檀木盘中的天青色旧窑冰纹盅蛊细心的放在了御书房的桌案上。
  望着那扔冒着热气的冰糖燕窝羹,祁铭琰却是分外觉着好笑:“替朕感念太后关怀。”言下之意却是,东西我已收到,你可以自行离开。
  却不曾想,芙荷并未告退,反倒有些局促的说道:“太后有令让奴婢将盅蛊带回。”此话一出,祁铭琰的目光立时变得更加狠厉了,只无声的看着殿下的一干人。
  空气似乎也在瞬息见变得粘稠到让人不能正常呼吸,即便是一个被禁锢的帝王,但那终究还是个帝王,是一个可以轻易要人性命的存在。
  “皇上!”孙德海见自己的主子竟然在一阵无声之后,真的抬手拿了瓷勺要吃,心里顿时慌了,赶忙上前阻止。
  “你还担心太后会杀了朕不成。”说完不再理会,只连勺子也扔了直接端起了盅蛊一饮而尽,真要杀他,她又何须这样费劲。逼迫?乌雅翎兰,你还能增加朕对你多少的恨?朕都收着,全数收着!
  见宫人已经将盅蛊收回,芙荷心中复杂,望了眼殿上目光黝黑的男子,他定是更恨她了
  “太后还有什么吩咐。”祁铭琰的声音是冰冷的,仿佛比那结在河里的冰块还要刺骨。
  “太后有令,皇上既然已经开始宠幸后妃,那自然应当注意雨露均沾,皇后与几位妃子那里定是不能忽略了,新晋嫔妃。”
  “就说朕已经知道了。”不再听一句一言,祁铭琰兀自打断,芙荷怔怔的望着赤金宝椅之上的男子,最终还是低了头:“那奴婢就告退了。”
  这就是她,一个卑微宫女心中的爱情,他看她的眼神中永远都只会是恨
  “皇上我去找人请顾太医。”孙德海神色紧张,他不知道那碗羹里有什么文章,可他却是知道,太后绝对不会因为记挂自己的主子而送来什么补品。
  “回来!她要真有意对朕做什么谁能阻止。”祁铭琰喝止了孙德海的行为,他心中比谁都要清楚那碗羹里有问题,只知道又如何?
  “你只把该做的做好就行,按照朕说的去做,早晚只是早晚,朕——定要她偿还。”若说恨,他祁铭琰的恨又怎么会低了任何人?
  “皇上,施德妤在外求见。”正自说话间忽有太监来报,祁铭琰听说是施偌,心中一愣,对于她他还是有亏欠的:“请进来吧。”
  施偌进来的时候,男人是正襟危坐在赤金宝座之上的,望了眼那个面色仍旧显得苍白的帝王,她还是笑了,抬步上了金台从身边的贴身宫女手中拿了个青瓷碎花盖碗放在了御岸上:“里面是鸡汤,喝了对身子好。”
  祁铭琰抿唇笑了:“今天到是齐了,都想着来给朕送东西。”
  施偌到也不介意,因为御书房内并没有外人说话也自在一些:“皇上长得这般姿容,想要眼巴巴来讨好的嫔妃可多着呢。”
  祁铭琰并未解释,只照旧拿了勺子喝了一口。见他动勺施偌笑的更欢了:“怎么样?”
  “还好,和以前比进步了。”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娘的命令,你是不知道,为了让我能好好照顾你,我娘那可是逼着我学了不少东西!”自然流露的女儿家本性,却在话说出以后也意识到了什么。果然,那个喝汤的人停了手。
  “施偌”
  “我知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都能倒背了,能不能换个说法?再说了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挥了挥手中的丝绢,施偌是满面的不以为意。她没怨过,从没怨过:“景砾哥哥”
  这忽然的称呼,让祁铭琰顿时愣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曾经幸福时候的记忆了。
  知道对方还记得,施偌笑了“以后别道歉了,我是女儿家,不能像你们那样走在最前面,可我也是温家仅存的血脉,我都是自愿的,再说再说哥哥并没有做任何事情不是吗?所以,不用道歉,是我自愿进宫的,都是自愿的。”
  侍寝,何曾来的侍寝?她也想过,只那个人心里不曾有此念,她搂着他,请他要了她,可他却看着她,然后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那最珍贵的落红,也不过是他身上的血
  祁铭琰无声的看着那在自己视线中绽放的笑颜,她原本应该可以幸福的啊,轻轻将其揽在了怀中,安抚的拍了拍怀中眼角隐藏泪痕的女子:“施偌,不要觉得悲伤,也不要放弃,要相信朕,朕会让你过你该过的日子”
  该过的?施偌不知道自己该过什么样的日子,可她知道,当自己全族的人都被杀了的时候,她就永远失去了幸福的资格。                    
作者有话要说:  

☆、中毒

  祁铭琰抬手捋了捋女子额前的发,只才要说话,却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跳突然的失去了往日的平和,兀自的加快了节奏,直冲自己的心海,不免有些下意识的伸手去抚,眉角也皱了起来。
  “景砾哥,你怎么了?”施偌见男人忽然面色有些不对,赶忙搭手去扶,孙德海也立时上前:“皇上怎么了?”
  祁铭琰又如何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着周身的热度忽然一浪盖过一浪,连带的呼吸也变成了滚烫的了。浑身上下似乎被人无故点起了一把邪火一般,即便是提起真气去压制也分毫不见效果,反倒引发的热浪更加的沸腾。
  施偌与孙德海哪里见过他这样,眼见着那原本苍白的面容竟让诡异的被染上了一层红润,原本无血色的唇瓣也变得越发的娇艳。
  “皇上您可别吓着奴才!”话是这样说,心里却已经乱作一团,连忙着人去请御用太医顾长清。
  “是不是想要紫烛?”施偌见男人触手可即的地方都散发着一股热气,自然想到了紫烛,可祁铭琰却因为她的碰触而恍惚了神志,几乎是瞬间便从小腹处升出了一股难以抗拒的热浪。
  他不是不懂世事的年轻少年,这意味着什么他比什么都清楚,顾及不了分毫的一把将身前的女子推开,呼吸炙热的说道:“快点回去,离朕远点。”
  这突然的动作,施偌哪里有什么心理准备,若不是有近身侍女扶了一把这下她定是要摔跤的:“景砾哥”
  “施偌,你先回去。”祁铭琰也推开了那因他动作与行为愣在原地的孙德海,自己离了御案也没那份心力去做解释,下意识的勾拉着颈项间的领口,想要缓解身上蒸腾的邪火,直奔着内室而去。
  可施偌又哪里肯真听,那一句离朕远点更是直击她心窝,几步便追了上去一把拽住了男人的手腕:“不管你怎么想,娘交代过,我必须要好好照顾你,你休想躲着我!”
  祁铭琰只觉得一股独属于女子的香气袭面而来,呼吸也无法控制地变得更加燥热,那原本就有反映的身子现如今更火上浇油难耐异常。
  眉宇间的细汗竟然如雨后春笋之上的露珠,性感的喉结无意识的上下滑动,彰显着主人的另一份魅惑与焦灼。
  铺天盖地一般的欲火让男人不得不再次甩开来人,渐渐散乱的意识使得男人只能连退数步,伸手抓起了小几上那青花白地瓷梅瓶,将瓶内的冷水兜头倒下,才算压下了汹涌而来的冲动。
  孙德海与施偌见此情景,登时便愣在了当场,孙德海更是快步来到了自己主子身边叫到:“皇上!”
  “燕窝羹里下了药。”冰冷的凉水让那混乱的神识有了一丝的清明,只这清明也并未持续多久,随之而来的又是一浪又一浪的热潮与饥渴。
  此话一落,施偌立时慌了,可孙德海却是明白的:“是太后!”
  顾长清来到椒磬殿时,看到的便是面色嫣红,额上爬满汗珠,不停压抑自己呼吸的男人,不由得赶忙上前搭脉。分毫也不敢耽误。只才要触碰男子,对方却先开了口:
  “媚药是媚药,你只管配解药”祁铭琰根本无法形容现如今自己的身体到底是个怎样的情况。
  身体内仿佛有一股找不到出口但又急欲宣泄的洪流,膨胀与焦灼,每一分感触都让他理智受到挑战。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欲望也可以成为一种如此折磨人的戾气。几乎是身体本能的他想要女人,是的,他想要女人,不管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都可以。
  由于太过强行压制的隐忍,那原本光洁的额角隐隐蹦出了清晰的血管,一双总是清澈寂静如寒谭漆墨般的眼眸此时也蒙上了血丝与被情欲冲撞的迷离水汽。
  “皇上——怕是,怕是不行,你中的这是没法解的春药,除非,除非”急忙搭了脉的顾太医面色有些凝重。
  “这话什么意思?”听了太医的言语,施偌不干了,她不是不明白什么叫媚药,可也不至于
  “孙总管还是快些准备侍寝的嫔妃吧,若是耽误,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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