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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套-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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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换的茶叶也是极好的碧螺春,闻着清香四溢,杜蕾丝不由得又多喝了几口。

    今天李玲一共要演四出折子戏,每演完一场都会到后台的房间内休息二十分钟,况且要抓紧时间换装,压根就没办法去同自己的小师妹打招呼。好在杜蕾丝也颇又耐性,反正正如李玲说的这儿茶水跟点心是免费的,而且还是顶级货,她自然懂得享受的的道理。

    喝了新换上的茶不到半小时,忽然一阵内急, 杜蕾丝咬了咬唇,总觉得快要有种快要“漏出来”的冲动,当下皱了皱眉,四下张望了一下,才发现一名男性服务员,问过洗手间的方向,她才离开。

    二楼包厢内的黄金贵自然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笑着同身边的下属点了点头,看来这些人办事效率还是可以的,让人送给杜蕾丝的茶自然也是动过手脚。

    黄金贵这个人除了很会玩女人,还颇为喜欢在床上女人,因此特意从东南亚的某个部落里找了一种独特的香料,可溶于水,带有清淡的花香,可内服也可直接用在身上。这个玩意其实就类似于咱们宫廷以前用的“药”,不过症状有所不同的是,这东西发作极慢,压根不会有发热出汗的症状,只会叫人有种临近“高chao”的感觉。杜蕾丝如今有种内急的感觉实际上表示这玩意开始发挥效果了。

    当然了,她绝对不会想到自己在这地方还能招人“算计”,毕竟她又不是勾人心魂的美女,自然不会往那方面去想。

    从洗手间出来,她只觉得两腿软得能打颤,在洗手池的时候差点没滑倒,又觉得晕乎乎的困得很,但偏偏脑子里还尚存几分的意识。就在这时候,楼梯间一阵脚步声,她勉强抬起眼皮,发现此前那个美女服务员跟着另一个云白绸旗衫的美女一同朝着自己走下来,也听不清这两人说了什么,只感觉两人分别驾着自己就往二楼走,一直到进了某个房间。

    杜蕾丝这会儿才发现里边居然还有三四个男人,只是坐在中间那张红木椅上的男人神情有些许激动,朝其他人大手一挥,其他人倒是知趣的退出门外。

    见那个身材发福的男猛地从椅子上起身,因为过于庞大臃肿的身躯使得那张椅子左右摇摆了好一阵。男人虽然猴急但仍然很好的控制住,只摸着她的脸蛋,眼睛却盯着她这幅尤物的身躯。

    黄金贵不傻,他当然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在床上才是极品,眼前的女人即使神色依旧冷清,但眉眼之处渐渐溢出的风情却已经衬得那张原本平淡无奇的脸蛋抹了一层胭脂红,顿时看起来娇俏几分。

    令黄金贵没有想到是,他那大掌刚搂上那堪称完美的蜂腰,大门忽然被人重重打开,门外几个身穿军装的男人闯了进来。

    最后面的那个男人嘴角噙着笑,也轮不到他发话,黄金贵一张肥脸正扭曲着愤怒的时候就被人狠狠踹了好几脚,况且这群当兵的还忒阴毒了,在桌子上随便找了快抹布就塞他嘴里以防他杀猪的痛呼声引来别人关注。

    就在黄金贵冷汗涔涔瞪大了一对牛眼抗议的时候,门外再次闯入另一群当兵的,三四个人左右,中间的那个挑着眉,径自朝着旁边的女人走来,看了一眼脸颊潮红,眯着眼咬着唇的女人,顿时明白这女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从来只有拿鼻孔看人,一副高于天,在商场上顺风顺水从未被人如此对待的黄金贵,此时忿恨的瞪着眼前这几个军绿服装的男人。

    也不是没见过当兵的,眯着眼,记恨的目光落在那群男人肩膀上,两杠两星,两杠一星,正儿八经算是个军官,可黄金贵不吃这一套,自个儿被人阴了,虽然被人拿绳子捆着被当做死猪一样扔在地上,可没忘记要记住这群男人的模样。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虽然他不是个君子,可报仇还是要的,等事后,看他大爷的怎么弄死这群当兵的!

    可惜黄金贵等不到那时候了,因为这一天永远也不会到来,他压根儿就没想过这儿可是北京城,是全国唯一正宗的红三代跟八旗子弟衍生的源头。

    大概是受不了这头猪在旁边“呼呼”的吭气,姚尧眼中那是一个毒艳,拿起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利落的插在男人的大腿上,顿时如死猪的黄金贵瞳孔紧缩,但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而且刀也插得不深,但足以疼晕过去。

    肥头大耳的畜牲已经不会在乱喊,却有个更为细小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在底下传来。

    娇艳艳如花,一抹儿胭脂红,女人的唇于那眼角的红痣犹如可以滴出血。

    房内除了浓浓的血腥味,还有一股女人的如兰的体香,两种最极致的反差另屋内温度陡然升高,七八个男人面面相觑,有种癫狂的错觉,底下这是个尤物!

    “尤物”,这个最早出现在《左传》中的词语,其后又有元稹所著《莺莺传》中, “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于人。使崔氏子遇合富贵,乘宠娇,不为云,不为雨,为蛟为螭,吾不知其所变化矣。昔殷之辛,周之幽,据百万之国,其势甚厚。然而一女子败之,溃其众,屠其身,至今为天下僇笑。予之德不足以胜妖孽,是用忍情。”

    在古人心目中,惟一能够跟“尤物”相抗衡,能够镇得住“尤物”的,惟有崇高的德行。自忖德行不足的人,比如张生,趁早远离“尤物”,否则众叛亲离,死无葬身之地,更甚者还要亡国亡家。

    可是眼下,这些男人并不算是德行高尚之人,面对这等尤物,也只有乖乖就范的份了。好几个人忽然觉得喉咙一阵难耐的干涸,浑身上下一股不得劲的燥热。

    重泉不耐烦的看了一眼那女人,掏出一包烟,正想抽的时候又忿忿扔下,选择转身离开这令他觉得浑身不得劲的地方。

    重泉一走,除了肖樊外,另一拨人的好几个人也跟着离开,眼下虽然双方看不上眼,但还知道什么地方该怎么做,姚尧不发话,他们自然不会同肖樊的人动手,即使再怎么恨红了眼,还不至于忍这一时片刻。

    也不懂是哪个有心人,在临出门的时候还顺便帮带上了门,其他几个人主动列在大门两侧,很鲜明的派别之分。

    肖樊蹲了下来,很仔细的观察底下那女人,而姚尧则坐在方才黄金贵坐的位置低头抽烟,但视线却一直望向肖樊。

    “你怎么还没走?”肖樊转过头问道,一脸的不情愿。

    姚尧没回答他的话,冷着眼瞥了地上女人一眼,那尤物此蓦然睁开一双水盈盈的艳眸,当真是要人命的勾魂夺魄,风情万种四个字也抵不过女人轻柔的一撇,姚尧跟肖樊都被震住了,黑沉的瞳孔深处不经意起火。肖樊心底某处一紧,底下裤裆当真供起一大块,这本能的反应让肖樊苦笑,自己这二祖宗当真是喜欢她得紧。

    犹如受到蛊惑,邪了门了的两个本不对盘的男人居然默契十足的一前一后撑起女人的身子,动作熟稔的解开她的衣衫,那雪白滑腻犹如最上等的软糯年糕,柔软富有弹性。

    不到片刻,两个军衣大敞的男人,精壮流汗的胸膛贴着女人半边的脸颊,身后那半圆拱起的屁股贴着另一具火热的身躯。

    “呵呵”轻微的笑意使得两个男人停下动作,却看见那女人如层层绽放的花瓣,一脸明媚的笑,可那眼底却依然是冷清平静的,这如妖似魔的妖孽!

    姚尧倒抽一口气,大掌抓紧那极富弹性的臀瓣,眼瞧粉红色花朵大口大口的吞吃着粗黑的棍子,进入得不加一点儿的阻力,并未有未经人事的那层膜。

    “妈的,骚huo!”犹如在战场上厮杀的战士,姚尧随口骂咧了一句,却干得越发的卖力了。

    前面的男人红着眼看着那粗黑的一抽一送的在雪白半圆里,暗叹一口气,猛地用力拉住女人脑袋放入自己腿中,原本的细哼声便只剩下急促的鼻息。

    这三个人,分不清究竟是谁疯谁魔,或许是一只无形的妖在期间蛊惑。

    室内,温度依旧高涨,喘息交织不停。

 第十七章

    门内跟门外是一个天一个地。

    门内,三个男女的活色生香,门外是一群闷头抽烟度日如年的年轻军官。

    重泉望了一眼其他几个人,基本上大家状况都差不多,在这儿当把门的已经将近一个小时,里边的人看来一时半会还没折腾完。

    不过,方才那女人还真当要人命,想起那女人的胭脂红仍觉得心有余悸,那敢情不是人了,那是活生生的一头妖物。如若不是,那样毫无出众的样貌怎么透着一股媚态?

    重泉很不理解,也不太想理解,只觉得刚才浑身上下那股燥热着实透着蹊跷,一直到出门后抽了好几根烟才缓过一口气。

    重泉狠狠抽完手中的这根烟,又拿出一根打算接着抽,似乎尼古丁的镇定效果不错,至少脑袋这会儿没再犯浑。

    同样的,门外六七个年轻军官脚底下一溜的烟屁股,每个人都略微不同程度的皱着眉,大概还在回想方才眼前的那一幕。

    这件事实在透着一股诡异,可偏偏又说不清,真是邪了门儿。

    门外基本上可以用吞云吐雾来形容了,好在这一群军官背景来头都不小,没几个人敢上前阻挠,虽然路过的人会很郁闷这帮子当兵的干嘛没事站外边尽抽烟了,可也知道这些高干子弟尤其是当兵的脾气不是一般的冲,心底纳闷归纳闷,大部分的人还是选择了绕远路走。

    就在重泉的那根烟抽到第二口的时候,门内有了动静,其余人立即投以视线,却见衣衫领口略微凌乱,但基本上仍穿得规规矩矩的女人从里头出来。

    除了跟之前相比没扎上头发外,那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脸却是冷冷清清的,一如大多数人对她的第一印象,那抹妖媚的胭脂红早已悄然褪去,仍是那个毫不起眼的女人。

    原本倚靠在墙上慵懒散漫的人此刻也不由得支起腰杆,手中夹着烟屁股,有些不是滋味的看着眼前这个仿佛当没事人发生过的女人。

    真什么事也没发生?

    放屁,妈的那么大的动静,虽然不至于听个清清楚楚,但这些人心底可明镜似的,都是圈子里的人,能不清楚要没事发生里头那两祖宗会平白无故的瞎折腾个把小时?

    眼瞧着那女人的脚步虽然不至于踉跄,但也好不到哪里,每踏出一步都是虚浮的,双腿没能完全合上,看来得不轻。

    杜蕾丝并不介意这些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她此时只是想撇清同这些人的关系,何况她太想回家洗个澡。

    她不是涉世未深的懵懂少女,自然晓得方才自己在里边干了什么,心底虽然也清楚了七八分是被人下套下了药所致,可脑子却是异常的清晰,虽然一半是意乱情迷,一半却是自己的任性放纵。

    承受着底下传来的不舒适,她咬着牙加快步伐,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口处。就连重泉也有些愣怔,自己怎么就没想过要拦住她?

    皱着眉弹开烧得只剩下不到一半的香烟,重泉第一个进入屋内,空气中依旧流着淡淡的血腥味,还有一种介于汗水跟体ye的奇怪气味,望着眼前的一幕,北派那群地头蛇纨绔与南派军官都瞪大了眼,躺在地上赤体横陈的两个男人,就连那玩意也未见疲软之势,一黑一红,依旧怒气喧嚣的抬着头,只不过那两个男人却是紧闭着眼眸子,脸上痛楚与欢愉交织。

    莫非是被那女人给害的?重泉脑子里立马闪过出这个疑问,谨慎的检查过姚尧的身体,还好只是睡过去而已,除了那根醒目的二祖宗仍不愿意罢休外,人倒是没什么大问题,重泉这会儿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此时南北两边的这群纨绔军官倒也默契,把两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给他们穿上,然后这才扛着自家的哥们回去,整个过程颇为顺利,彼此间也没进行过交流,仿佛今天没见过面似的。当然,他们还没忘记角落头那个晕了挺久的死猪,很厚道的给会所的大堂经理打了个电话,让他负责把这头猪送往当地的医院,至于责任,若是那头猪有那能耐,就尽管试试能不能在京城撒野撒到这帮子地头蛇头上。

    杜蕾斯回到家做的第一件事自然冲了个热水澡,整个人都浸在满是热水的浴缸里,把刚买的沐浴液整瓶倒入,也不嫌多,就静静的泡着,仿佛只有这样身体才不会留下其他人的气味。

    闭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气渐渐没入热水中,一直到那热水变成了凉水,她才起身擦干净身子,刻意不去观察身子上好几处红痕。因为那些痕迹时刻在提醒自己几个小时之前的那场放纵。

    穿着轻薄的睡衣坐在客厅上,异常冷静的喝了一杯热茶,这份冷静自持令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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