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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恶毒男配-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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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请了个保姆上门。只是保姆偶尔跟她提起她父亲总是嘀咕着要缩减开支,连带减低保姆的工资,话里的意思就是嫌保姆拿钱太高、不实用。这其中,文卿是最清楚不过了。

    家里请了人,他父亲确实可以少操劳些,而且保姆为人又老实勤快,又是照顾她母亲又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一丝不乱,就是嗜酒,倒不是喝到酗酒的程度,只是闲暇时偷偷喝几口,偷得浮生半日闲,除了这点外就真的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了。她的父亲一直不满意保姆这点,说是喝酒会误事,哪天喝醉了夫人摔倒了也不晓得。保姆是霍雅雯介绍的,霍雅雯虽然好玩,肠子花花,但做起事来还是挺实在的,她介绍的人文卿信得过。

    至于工资的事,文卿每月除了给两老每月生活费外,还额外加了笔钱,那钱就是给保姆的工资,有时候她会提前往两老的卡里打钱,没多也没少,都是按数给的,甚至两老交代她买的东西,不论便宜或昂贵她都没有另外跟他们算账。反倒是她父亲,总是抱怨钱不够,付给保姆工资还得自己掏钱补上全。每月给两老的钱还是从她工资里抽出来的,平心而论,她确实偏心,偏袒家里那边的人,抽了三分之二的工资补贴给陆家两老,只剩下三分之一作为她和程静每日的开支用度。就算她做到这样,两边的家人对她的态度还是完全不同的。发了工资,她是先给陆家那边送去,剩下的再交给程静。

    程静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接过钱,又从中抽出一些给她,说是让她应酬外面的狐朋狗友的。没有过多的开心也没有多余的抱怨。陆家那边呢?他父亲总是嫌钱少,脸色没有半点笑容,多半是不满的,只有当她又补了些钱拿到她父亲手里,这时她父亲才会眉开眼笑,热络地问她晚上想吃什么,或者为她炖点补品,与先前的态度迥然不同。

    保姆的工资是固定的,家里的开支用度文卿也很清楚,花在母亲药品上钱比较多,除此之外还买了一些补品,这些加起来的数额虽不小,但就她给的那点工资还是够用的,怎么会用到超支还要她父亲额外再贴钱?

    “父亲。”

    保姆招呼文卿到饭桌前用餐,正在用餐的中年男人听到她的声音,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头抬都不抬。

    这个态度,文卿首先反应了过来,快到月末了,就不知道秘书是汇款了没有。

    饭桌前除了她父亲外,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是她的发小,她的母亲平日里这个时候都会出去跑步,跑完步回来再吃早餐,风湿病犯了之后很少出去了,就在自家院子里走走。

    “文卿,给你。”

    她一坐下,对面的发小就盛了一碗豆浆放在她面前,等她接过碗,他转身又欲为她盛炒面和油条。她摆摆手,不想麻烦他。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文卿之所以一大早就上父母家,还是因为发小柳相宜的拜托,他说有事找她,不知什么缘故约在陆家碰头。如今她已成家立业,程静又怀了孩子,程静这人向来很吃味她和她身边一些男性朋友的来往,尤其是经过了杜红雪那一事之后更是醋味浓浓。即便真没有什么暧昧不明的关系,她也知道该适当地保持距离。

    听到她这么说,对面的年轻男人手僵在半空中,手指筷子夹着一根油条,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

    在他的印象中,文卿从来没有拒绝过他,这么直接的话让他有些受不了,眼一酸,眼眶立马黑了。

    “她又不是小孩,要吃自己会夹。大了翅膀也硬了,回趟吃个饭都要三催四催,一来到还拉长脸”

    陆父三两句话就让场面冷了下来。柳相宜放下筷子,也不敢说话,看着文卿的眼睛带着几分害怕。这个家,所有人都害怕陆父,可是文卿她不怕,用陆父的话来说是越长越不像话,翅膀硬了。

    是吗?难道一辈子要畏畏缩缩、躲在男人背后才是?家里向来就是陆父做主,原本说的好好的,父亲一句话就震住了全场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让她往东走她不敢往西走,让她吃饭她不敢吐出来,就算吃到撑,她也得撑下去,因为这是她父亲要求的。父亲的话就是圣旨,从小到大她都不敢反驳这个人,这个人似一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快三十岁的时候才突然醒了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死过一次,对所有事都肆无忌惮,胆肥了,她知道的就只有一件,她没错,她父亲为什么生气她不知道。因而此刻面对她父亲突然的质问责备,她没有半点怯意,轻轻放下碗筷,直视她父亲的眼睛,缓缓说道:

    “之前约了您和母亲几次吃饭,您都说拒绝了,不在外面吃也好,那就去我住的地方吃,你们又不愿意,只能作罢,为什么您却说是我们不愿意跟你们吃饭?是我们的错吗?”

    “为什么去你住那里吃才好?回趟家吃饭有那么难吗?”陆父抬头怒视文卿,他不敢相信,这是从小对他惟命是从的女儿,肯定又是那个贱人教她这么顶撞他的!

    “他最近身体不适,不能颠簸这么远的路,要吃饭的不急于这时,可以另外约时间,这段时间公司有事走不开”

    “另外约时间?阿媛刚找到新工作不能请假,你想她丢了工作吗!对,公司忙,忙得抽出点时间陪我们两个老骨头都没有,下次?下次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我和你妈都老了,等不起你们了!”

    被陆父一通话劈头盖脸骂下来,骂得文卿有点蒙,最后抓住陆父说的某一句话,差点就被她父亲绕过去了。

    阿媛。文卿冷笑,又是她小妹。

    “小妹不能请假我们就能随便吧请假?您总是说我做姐的应该迁就小的,迁就了二十多年,她不腻我都腻了!能不能让她等我们一回,不要总是让我们等他们两个!”

    “反了反了,女儿居然敢顶撞父亲,又是他教你的吗?下贱的人就会生出下贱的儿子,迟早老天会收了他们!”

    文卿这么一说,顶得陆父说不出话,却碍于柳相宜在场,怕落了面子,半天才说出话。

    这话真彻底惹火了文卿。

    “又是他,什么都是他,程静到底做错什么了您要这样对他?他怀孕了!”

    “啪!”

    文卿话罢,只见一双筷子扫落在地,一旁的柳相宜脸色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蹲下|身拾起筷子。

    “我先走了。”

    “文卿”

    不等陆父反应过来,文卿拉开椅子转身就走。这一走,家里来人了,拉开门,却见文卿的小妹夫妇站在门口。

    两人像没见到文卿一脸怒容的样子,陆媛笑嘻嘻地一把揽住文卿肩膀,一边说一边拖着她往回走。

    文卿不语,低头一看,就见到陆媛夫妇提着满满一手的礼品和水果。

    “回趟家带挺多东西的,发财了?”文卿冷冷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她认识陆媛这么久,两人又是亲姐妹,陆媛那点小心思她岂会不知道,从来就只见陆媛从家里往外带东西,哪曾见过陆媛往家里带东西的,还是两夫妻一起上门的,这么大仗势,除了有求于人还能是什么事?

    “这世界那么多人,哪轮到我发财,这是来感谢老父的相助之恩的。”

    陆媛满脸带笑,相比起来,陆父的脸色就差很多了,脸色苍白,慌慌张张欲拉陆媛进房里。见父亲这么躲闪,文卿直觉这里边有事,挡在两人中间不让陆媛走掉。

    “哦,做了什么大事吗?需要帮忙怎么不跟我说声?”

    “多亏公公的五十万,阿媛才能入资。”

    入资?小妹的丈夫颜瑞嘴巴张张合合,文卿却有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什么入资?五十万又是怎么回事,父亲哪来这么多钱?”

    文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说话声不大,听在陆父耳里却异常刺耳。

 第44章 章

    “大姑子这么说的意思是觉得公公连这点钱都没有吗?公公的的确确拿了五十万出来的!还是觉得我们想赖账不还钱?等公司真正运营起来;天天都有钱进帐;很快就有钱还公公的。”

    见到文卿脸上的表情不对,陆媛悄悄用手肘顶了顶自己的丈夫颜瑞;怎知那人死猪不怕开水烫般嘴巴说个不停,把什么话都说尽了。

    “父亲您之前不是跟我说生活费不够用吗?怎么突然有五十万给小妹去投资?”转身面对自己的父亲;文卿脸上的笑容冷冷的;说到‘五十万’的时候她更是咬字咬得很重。

    “是跟人老李借的什么事也要让你过问吗?我是生你养你的人!”

    不知道是被文卿质问的语气吓到还是怎么了;陆父说得吞吞吐吐,眼神躲闪,最后恼羞成怒。

    借的?父亲的朋友文卿都知道,老李只是一个卖鱼的小摊贩;也不是歧视这个工作;只是一个鱼贩;家境状况虽不是捉襟见肘,却也谈不上富裕,家里似乎还有一个老母亲需要供养,现在身边有两个女儿,一个是低智儿,一个虽然在外工作,年纪比文卿大,直至现在还没娶夫,可谓是上有老下有小,何况还要另外筹备一笔钱为女儿作娶亲准备,怎么可能有五十万的余钱来借她父亲,据说那老李为人很吝啬,一分钱都不舍得花,花了就是要老李的命。现在她父亲又说是这钱是向老李借的,这让她如何信服?而且,她所知道的老李并不像这样的人。

    “如果李婶有这么多钱,为什么当初他不肯出钱救梓睿?他连儿子生病需要的钱都不肯出,却肯借陆家,一借就是五十万,这是为什么?”

    梓睿是文卿的初恋情人,当初也只是看中他的文静寡言,她主动追求的他,他们是初中同学,高中又是考了同一所学校,彼此更是比他人熟稔,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谈不上多轰轰烈烈,就像朋友之间,只是比朋友多一点,比情人少一点的状态,后来分手了就很少联系了,一直到梓睿生病,他父亲来求她,求她借钱,她才知道梓睿病得很严重。她当时刚在程家站住脚,身边并没有多少积蓄,梓睿他父亲向她借完钱后又跑去四处借,而梓睿的母亲李婶却觉得治了没用,还不如今早停了也免得受折磨又害苦家里。

    梓睿曾经跟文卿说过他家的情况,母亲重女轻男,男的就是赔钱货,女儿才是宝,才是父母最后的归属,母亲不喜欢他,只疼他上面的两个姐姐,说梓睿留在医院治疗没有用,只会浪费钱,这多少是李婶的借口,向来知道她吝啬小气,铁公鸡一毛不拔,没想到对自己亲生的儿子也是斤斤计较到这种程度,最后梓睿还是没活下来,他父亲为他借了一屁股债,夫妻俩经常因为这个吵架。

    她字字如珠,一字一句既清晰又响亮,像一个耳光打在陆父脸上,小小的客厅此刻似乎被什么笼罩着,压得底下的人喘不过气,既然沉闷又如死一般寂静,窗外微风拂过,零点几片树叶随风而落,沙沙作响。

    任谁都看得出陆父此刻脸色难看得可怕,一旁的陆媛夫妇和住邻居的柳相宜都不敢随意答话,几人的目光时而在陆父身上打转时而停留在文卿身上。

    “都在吵什么?”

    死一般寂静的客厅突然响一个女声,洪亮威严。

    人未到声先到,只见一个人逆光走来,身形微胖,中等身材,随着那人的走近,一阵有规律的声音自陶瓷地面上传来。来人是这个家的主人、文卿的母亲陆凤鸣。

    陆凤鸣习惯早起做晨练,就算现在风湿犯了,依然会散个步。拄着拐杖在院子里的弯弯绕绕走了好几回,一直有些累了才想折回客厅里吃早餐。保姆跟在身后替她拿衣服,似乎有话想说,面上有难处,几次掌嘴欲说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安静随她走进里屋,既然保姆不说,她也不勉强,再者方才晨练的时候听到了客厅有些声响,正好进去瞧瞧怎么回事,这一瞧,倒是见到了多日不见的两个女儿以及女婿,除了文卿那口子没来外,都齐人了,只是几人面色都有些奇怪,自己丈夫同大女儿两人对视却一言不发。陆凤鸣知道自己丈夫的脾气,一点小事都能把他惹急,因为他,全家人偶尔会不和,大女儿又是随了自己,从小就倔脾气,没把自己男人气死。

    见到这个家最大的当家出现了,更是谁也不说话,只有柳相宜笑脸相迎,唤着陆母到桌前用餐,又是搀扶,又是盛豆浆的,俨然这个家的正牌夫婿,做起这事得心应手。

    对柳相宜的伺候,陆母淡淡“嗯”了声就任由他伺候着,心里的欣赏显露在脸上。

    “什么事不能待会再说一定要在饭桌上说?说说这会儿又是在吵什么。”

    文卿没有揭破陆父言语中的漏洞,也不想再纠缠下去,没有做任何回应,转身就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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