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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恶毒男配-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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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给你点颜色,还不知道谁是老子谁是儿子呢!”骑在他身上的女人急色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就往他身上坐下,男人浑身颤抖了下就再没动过,连手上抓的破布娃娃也松了开来。

    寂静无人的小巷子里只剩下暧昧的水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还是走吧,这人都疯了,还不知道有没病的”

    “你不早说!我都上完了他几回你才说”

    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和女人粗声粗气的骂声响起,接着是几声杂乱的脚步声。

    整个过程,她都在看,连眼睛都没有眨过,她明明要走开的,但是身体就是动弹不得,她看到男人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弄得鲜血淋淋。加上他头上源源不断冒出的鲜血,伤口很大,人似乎快要断气了。

    她想走了,不想被这肮脏的地方污了她的眼睛。

    “文卿”

    她顿住了脚步,僵着身体没有回头。

    “文卿你来啦?我终于等你来接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们不管的文卿”

    男人真的能看到她吗?

    她转过身,看到男人趴在地上看着她这个方向,她狐疑地向左挪动了一步,男人的眼睛也跟她的步伐移动,她分明看到他的眼睛直直看着她。

    老一辈常说,一个快死的人通常能见到平时见不到的东西。

    男人快死了。她想。

    “文卿带我回家吧文卿”他艰难地拖着身子在地上爬,鲜血和黑泥混为一体,变得肮脏不堪。

    “带程静回家吧,文卿我好冷好冷”

    男人在她面前断了气,临死前一直朝她这方向伸手,他想要她握住他的手,可是没有,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无力地垂落。

    “程静,你醒醒啊程静!”她连抱抱他都做不到。

    就在男人断气的时候,她忽然记起了他是谁。

    他是程静,是嫁给她多年,被她冷落、像花瓶一样摆在家里多年的程静啊!他原本性子不坏的,只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他才走了条不归路!

    她不喜欢程静,他们的婚姻都是程家主母一手促成的,当初她娶程静,并非心甘情愿,事与愿违,她不得不和他结婚,再者,她的父母也看不上程静,他们想要的是她娶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而不是高不可攀的程家之子,更最要的一点是,程静是他母亲偷情的产物,是世人所耻的私生子,她母亲当初就差点跟着小三走了,因而她父亲从心底里就厌恶第三者,更别说第三者所生的私生子!

    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不被人看好。

    杜红雪善解人意,不好争风吃醋,万事谦让,程静专横跋扈,蛮横不讲理,又爱吃醋,她曾骂程静是“妒夫”,这样两个人,她自然会选择杜红雪,只是苦于不能和程静离婚,光明正大迎娶杜红雪。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到她死的那刻,陪着她却是她耍狠好妒的结发丈夫程静。她死了,程静会为她夜夜哭坟,杜红雪呢?怀着她的孩子跟他的情妇双宿双栖!

    她一死,骄傲如程静,精神近乎崩溃,程家母也不管他,对外宣传程静因妻子之死,悲痛欲绝,没过几日也跟着香消玉殒了。

    真正的程静呢?每日痴痴颠颠,孤身一人到她坟前夜夜哭坟。

    陆文卿伸着隔空一遍遍描绘早已断气的程静的脸,最终停留在他丑陋的左脸上。

    鸠占鹊巢,不是你的抢也不抢不到,是我的就终究是我的。若能重来,欠我的人,你们要怎么还我的债!

 第35章

    “你父亲难道没教过你以礼待人吗?”程怀楠的呵斥道。

    随着当家主母这声呵斥;里屋的人闻讯纷纷赶来,恰好看见客厅三人的怪异局面。挨了一巴掌的程静脸上热烫烫的;看了看呵斥他的程怀楠一眼;又环视了周围人,看到殷氏几个不怀好意的偷笑,加上几个仆人对他的脸上的红印窃窃私语,心就被针扎了一样难受;又痛又闷。

    “我父亲早死了,您要让我去请示一番吗?”

    一句话;让程怀楠气得跳脚;想发作的时候说话那人又走开了;只得脸色铁青,愤怒不已。

    这就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吃半点亏,尽管如此,他的心却还是很难受。程静走路有些不稳,尤其是想到其他人都有伴,连那个陈唯都有他母亲撑腰,而他呢?除了这一身的不舒坦,还有什么?没有人替他说话,若是不靠自己,还能怎么办?他脑海里文卿那个女人的脸怎么也挥散不掉。

    饭桌上,程家主母向众人宣布一个消息,这事跟他没有半分关系,刚才被人刮了一耳刮子还要他装作若无其事,咧着大大的笑意跟那女人说恭喜,他学不来,也不想学,他想回家,回有文卿在的地方。

    实际上,在场的人听完消息后,无一不是静默,那是因为当家的丈夫都没有开口,那小的说话算什么,于是仆人们都静静地等待当家的吩咐,不敢随意走动。这点让陈唯愤懑不平,当家的都开口了,从今往后,他就是程家的另一个主人,他们这些死人脸摆给谁看啊!他想象中的是当大伙听完这个消息后,各个脸上无不是巴结谄媚的表情,怎么都不会是此刻寂静无声的场面!

    率先发话的还是程素,程家主母明媒正娶的丈夫所出的女儿。

    “程家也是任何人都可以随随便便进来的吗!”程素一把将装着暖汤的象牙白瓷碗朝了出去,朝程怀楠旁边的陈唯身上砸。

    “啊!”

    陈唯尖叫地躲开,没被砸到,却是一身新衣衫顿时泼满了油花,很是狼狈,象牙白瓷碗应声落地,在地上碎成花,碎渣飞得四处都是。

    听到这个响声,长桌对面的程静下意识抚着自己的肚子,定定心神,目光停留在殷氏脸上,却不去看他母亲此刻的表情,想想也知道,定是很难看,柔若无骨的白夷有一下没一下捏着瓷骨白勺摇动碗里的汤。

    想是当初,他来这个家的那会,还是一个好心的老仆人见他在门口淋雨多时,实在看不过就将人带进屋里,恰好程家主母刚到家,准备吃饭的一家人就定定看着浑身湿漉漉、头发湿哒哒粘在脸上的程静进门,当时才上高中的程熙大声嚷着他把他们家弄湿了。

    若不是他父亲死了,他实在挨不过,也不会来找程怀楠,若不是殷氏故意刁难,他便不会在外边淋雨多时,可笑的是,那个男人的儿子只会怪他弄湿了他们的地方。现在的陈唯比他那时好很多了,陈唯初进程家,就算谁都不看不顺眼陈唯,但是押到了他母亲这座靠山,他当初靠的还只是一个老仆人的同情,但这种同情只是建立在不涉及到自己利益的基础上,殷氏一开口,连最初的老仆人都不敢同他说话,他就这样,在程氏一家的脸色下生活了几年。

    不管是老天的同情亦或是来自于何人的相助,他都不会感激,这些都是外在的因素,真正让他存活的至今的靠的还不是自己?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谁真正伟大到倾囊相助,或许自己还有少许的用处,不管如何,该还的他会还,感激这些虚伪至极的词跟他半分关系都没有,这世上,跟自己最亲近的,除了自身利益外,其他东西真的是少之又少了。这么想着,他斜睨了躲在他生母身后故作柔弱的男子一眼,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搭在椅子上的手有一下没有一下抚摸着自己仍然平坦的肚子。陈唯想的程静何尝不知,就见陈唯躲上程家主母的身后,眼角的余光却在悄悄打量着四周,眼底的贪婪一览无遗。

    外头的传闻虽说夸张了许多,却有一点是正确的,踏进程家是离名利地位又近了一步的重要标志,况且是以程家主母亲生骨血的身份入住的,无意是锦上添花,问题是,名利双收的前提是要先过了殷氏这一关,至于能不能挨下去也是陈唯个人的事,只是

    “闹什么?也不怕让人看了笑话!”

    程素被自己的父亲拦住,不得上前,听到父亲一句话先是愣住后扭头沿着父亲的目光看去,斜对面坐着一个男人,肤若白瓷,细腻光滑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一双如墨深沉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热暖不语,纤纤素手有一下没一下舀着瓷骨白勺,一缕轻烟模糊了他精致绝美的面容,隐约瞧得他柳眉弯弯,眼角微微挑起。

    程静刚抬起头,就对上对面殷氏阴阴冷冷的眼神,瞧到人心里都发毛,尽管心里不舒坦,却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朝对面的人扯了扯嘴角,斯文优雅地抬手喝他的汤。

    这让殷氏觉得甚为碍眼,一个杂种也敢来笑话他们?笑话!狠狠瞪了程静一眼,未料对面的人对他的怒视丝毫不在意,捏着瓷勺轻吹了吹热汤,嘴角的两个笑涡隐现。

    外地出差刚回到家天色有些晚,刚下机就觉得刮过脸颊的风阴阴冷冷的,冷风顺着大开的风衣灌进衣内,顿时一哆嗦,连忙拢好衣衫。

    换衣洗漱等一切都弄得差不多的时候已是接近十点,回书房拿文件,就在走廊拐角处撞见迎面走来来势汹涌的程静,只见他狐裘大衣从肩上滑落直至掉落在光滑的地板上,他连看都不看,面若冰霜,一双桃花眼直直看着前方,无暇顾及周围,甚至将一双黑色皮手套狠狠脱下,狠狠甩在地上。

    在她发呆之际,冷不丁被人一把拽住胳膊,抬起望去,却见程静目光沉沉、一身寒气面对她,大致是刚从外面回来的缘故,碰到她皮肤的手冰凉冰凉的。

    一瞬间静默,他不说话,她也没说话,只是定定看着对方,最终还是她受不了这么怪异的气氛,率先打破僵局。

    “回来啦?”她问道。

    好久,对面的男人才有些僵硬地点点头,眼睛一直看着她,似乎有话想说,最终还是一言不发,收回手转身往卧室走去。

    他,似乎不开心呢。前方的身影边走边除去身上的东西,外套什么都扔在身侧,不一会儿,宽敞的走廊上尽是程静的衣物,全身扔得只剩下单薄的内衫。

    夜深人静,月明星稀,冷风凄凄,文卿的家里却不太安静,卧室里响起一阵阵吵杂之声。

    文卿默默无言站在门口,静静看着一地的碎玻璃渣,落地窗前人影闪动,一个人掩藏在宽长的窗帘下,只有衣服的一角遗漏在外面。她从来没有见过程静这副样子,一个人躲起来喝酒。回想起从前的这个时候,程静酗酒的时候她在哪里,她在杜红雪那里舒舒服服睡着觉呢!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许诺将另一处房产移到杜红雪名下。

    “出去!”

    她刚走近,一只空酒瓶就砸在她面前,幸而只是砸在她不远处,并未砸伤人。她继续往前走。

    “没听到我说滚出去吗!”

    藏在窗帘下人“腾”地站起,喝了酒的脸颊粉红,双目通红,冷然看着她的出现。

    “是我,别喝了。”

    他没反应,只是愣楞看着她,连她将自己拉到床上坐下他都没有反应,幽黑的眼睛定定看着她。装饰华美的卧室此刻成了一个垃圾堆,地上都是碎玻璃,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能砸都砸了,连上好的玉器都砸了,唯一能幸免的除了床头的结婚照外所剩无几。这样乱糟糟的房间已经不能住人了,不得不考虑搬到客房去住,虽然比主人房略小点,但该有的都有,够他们凑合睡一晚上了。

    却没想到程静猛地推开她,一副倔强的样子,死活不下床。

    “我那么喜欢你,为什么你就不能关心下我,为什么对我的事不多过问几句只要你问我都会告诉你”他冷笑了一声转过头,“不论我说什么,你都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人心都是肉做的,这里会疼的!你知不知道!”手指着自己的胸口。

    冷冷的月光下,床上的男人一身单薄的内衫,头发凌乱,泪眼迷离,满脸泪痕,狼狈不已。最后像一个孩子一样蜷缩着身子,抱膝痛苦,脑袋埋在膝上,只看得他颤抖的身子,修长的双腿无助地曲着。

    文卿习惯了一向强势的程静,对此刻抱头痛哭的人有片刻的恍惚,迟疑了一会,才慢慢地坐下,将那颤抖的人揽进怀里,怀里的人的哭声顿了顿,身体僵硬了许多。

    “秘书说你今晚去老宅吃饭,发生了什么事吗?”她缓缓说着,眼睛注视着怀中的人,那人的眼睛湿漉漉的,黑白分明,尽是她的身影。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沉默了一会,怀中的人突然仰起脸,靠近她,将自己的唇贴上她的唇,像猫咪一样的吻,轻轻的却挠得人心痒痒的。再看看那人,眉目含情,双颊桃红,丹唇如胭脂般细腻酡红,一颦一笑间带着独特的风情。

    喝了酒的程静很是疯狂,与平日里冷漠中带着疏离的程静截然不同,竟主动挑逗她,只有在她扶着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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