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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个小厮也艰难 by 悠冥炫天-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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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涟!我要生气了!你到底在找什么!我压制着气息一步一步缓缓地靠近小涟。 

我说过吧!你还是个孩子!绝对不要对自己太有信心!而且你知道我们现在在面对谁吗! 

小涟看着我的眼睛沉默着,我相信即使不开口,那孩子也明白我在表达什么。 

你在找什么?回头我帮你找,现在快点过来……什么?你说不要!? 

我当即懵掉。 

我家小涟……居然和我说“不要”……打击好大…… 

“什么人在外面!” 

里面的一声怒吼顿时拉回了我游离在外的魂魄!糟糕!难道是刚才我一下子乱了阵脚的关系? 

身体还未及有任何反应,只见一个人影从巨大的屏风后闪了出来!见到小涟后惊了一下随即二话不说地抽出配剑! 

住手——!! 

紧张得叫不声音的我并不是在在意那高高扬起利剑的人!而是小涟那个将手摸到袖子里的动作让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再也顾不得一切地飞身扑去—— 

扑通! 

重物滚地的声音与利器砍入木头的沉闷钝音同时响起!我的脸色刹时惨白——完了!那块来自西域的纯毛地毯可是很贵的!! 

“怎么回事!”尖锐的喝问伴随着仓促繁密的脚步声。 

惨了惨了~~这下惨大了~~ 

我一手压着小涟的头一手撑在地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以接近于蜂鸟振翅的频率重重地将头叩在地板上! 

“万分抱歉打扰到各位大人小的实在太放肆了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来污了各位大人的眼脏了各位大人的耳一切都是我的错各位大人要处罚就请处罚我所有的一切都与这孩子无关请各位大人行行好放过这孩子要杀要剐随各位大人的意思但是恳请各位大人网开一面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还有十年的孽债要还请各位大人饶了小的吧小的什么都没听到小的来生定会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正当我磕头磕得感觉到世界天旋地转之时,一只手探来温和地制止了我的举动,甘甜浓郁却又清凉沉稳的香气也随着一道滑过鼻间。这典雅而内敛的香味是……沉水!? 

顺着那只手,醒目的上等蓝色织锦映入模糊的眼。呼……幸好我只是由于上下摆动太过频繁而头晕,没变成色盲什么的……当然,变成脑震荡也挺糟的说…… 

手掌传来的温热感觉相当舒服,然而那只手看似温柔实则强硬地想要抬起我的头,我脑袋一侧脱离了他的掌控将额头紧紧地贴在地上,身子微微发抖。 

只听得一丝苦笑,那双精致的靴子移到了一旁。 

头好痛……还有点湿漉漉的感觉……嘿!果然是流血了呢!一旁被我压制的小涟挣扎不断,哎,真是让人头疼的孩子,平日是我太娇惯了么?不过小孩子任性一点才好啊……我不由地苦笑。 

闭上眼,过了好半会儿我的耳朵才重新恢复了正常的听觉。 

“白大人……这可……”一旁有个犹豫的声音似乎在征询意见。 

估计现在一屋子的人都把我团团包围了,要开溜是已经门儿都没了…… 

那位白大人似乎正在头顶打量着我……这刺骨的视线真的很不舒服啊~~ 

“你……把头抬起来!”绝对不善的口气!糟!莫非我这苦肉计没成功?他不会决定把我垛碎了去喂鱼吧? 

嗯……是他的话倒真有可能…… 

“大人……大人请饶了我吧!我真的是……” 

回应着我带哭腔的求饶的,是狠狠踩在头上的一脚! 

“叫你把头抬起来!不抬是吧?你不想抬头的话我现在就踩烂你的脑袋!” 

哎哟~好凶……真是的,这暴戾的个性是传染自那个人么?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时候我突然想起这句她教的话。 

“是!是!小的这就抬!小的什么都听您的!” 

哎!!今天还真是诸事不宜啊~早知道今天就称病什么事也不干好了。 

颤颤巍巍地缓缓抬起和地面亲密过度的脑袋,当我惊恐的眼神和他交汇时,我清楚地听得那人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揣测的目光突然迸发出惊天的暴怒! 

“你是!!”那位大人用我仿佛灭了他全家、同时又觉得不可思议般的眼神上下扫视着我,如同看见了怪物,“轩辕……” 



流年不利 



“你是!!轩辕……” 

我眼神茫然地抬头看着他的唇型变换,而耳朵里听到的却是—— 

“怀采薇你这个混帐死到哪里去了!!还不给我快滚出来————!!”洪亮到足以和传说世界中的三大男高音相媲美的音调,向荒湮神发誓我确实感受到了整个建筑物在颤抖。 

“啊,啊!我马上就来!”下意识地脱口冲门外回叫道。看吧,条件反射就是这么练就的。 

天啊……掌柜的你也太可怕了吧?教训我是小事,要是吓跑了客人营业额垂直下降了这可怎么办啊!你是不头疼啦!因为到时候还不是把责任全推给我…… 

“怀采薇?”那瞪着我的棕衣男子目光复杂地皱起了眉头。 

如果我的视力没出问题,一旁靠边站着的萧副楼主也同时微微眯起了打量着我的眼。 

正当我思忖着如何应对,一阵如千军万马扫荡之势的脚步声铿锵急速而来,颇有神挡杀神的架势。 

“死臭小子丢着活不干到哪里鬼混去了看我逮着你不把你的皮给扒了!怀采薇你小子——!!” 

在我心算着为瑶光阁换扇门要用多少银子之际,掌柜的那只在人背后才会显露的凶神恶煞的脸在冲进门内看见我的一瞬间陡然一怔! 

我是不知道他是看见我滴着血的脑袋而愣掉呢,还是看见“众月拱星”的奇观而震惊,总之那张就会对我狰狞的脸立刻堆满了营业用笑容。 

“哟!各位爷!这是怎么了呀?”那发福的中年男人面带微笑地大步跨近我,随即一脚把我从地上踹起来,揪着我的耳朵大声道:“你这个没用的傻子!教了你多少回了!瑶光阁是你乱跑的地儿吗!这里的东西也是你能觊觎的吗!!就知道你小子今天要犯事!把你扔远了居然还会跑这里来闹腾!” 

屁股上又莫明地挨了几脚,耳朵也好痛!死更年期男人!当我是绑着线的足球么!! 

满屋子的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我“嗷嗷”直叫却没一点反应!最后还是我家小涟有良心,扑过来抱住我制止了惨剧继续上演。 

“各位爷!实在是万分抱歉!这小子是我们客栈的跑堂小厮,平日里挺老实巴交的,可就是以前家里穷疯了,每次总急不可耐地趁人不注意就偷偷摸摸地把一些宴上的菜啊汤啊的往自己这儿拐!教训了几次都没法扭过他这个丢脸的举动!今日不想惊了各位爷!还请各位爷大人有大量,别和这一个穷傻小子一个哑巴小丫头较真。” 

我——呸——!!谁,谁穷疯了!!还“老实巴交”咧!待会儿说给张三李四阿蓝姐听,还不把他们笑得整幢楼翻过来!! 

当然,我还没傻到现在会跳出来澄清这点。 

掌柜的将我的头狠狠地压低,自己也低头哈腰地不断赔礼:“这两个孩子都是我客栈里的,没看管好他们我也有责任。今天各位爷的费用我就一文不收的作为赔罪!请各位大爷开恩!” 

掌柜的……你今天还真是超级不正常啊!你不是每天开店前都让我们默诵十遍“头可断血可流赚钱的机会不能溜”的吗? 

还是赶紧送他去医馆看看的好,这不会是什么病的征兆吧?例如疯牛病狂犬病之类的…… 

“这样啊……真可怜。”那姓萧的男人给了我和小涟一个同情的微笑,忽然开口道,“既然这样,那么今天的一切我们就都不追究了。” 

“萧尧渊!!”除了那个护卫,所有人都把目光钉在了他的身上。 

“可是……”他的目光虽然转变得更加柔和与怜悯,但掠过我头顶时我只觉得浑身凉飕飕的,“有些东西,还是从来都没听到的好啊……” 

这,这话的意思是……除了死之外你们是不会放过我和小涟了!? 

那男人忽然交抱着双臂轻笑了起来,别说是我,就连白水也被他弄得一愣一愣的。 

“我们楼里刚巧完成了一种新药,能使人丧失一部分记忆,可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试验体。” 

等等!你是想说……喂喂喂!我可不是白老鼠啊————!! 

“只要各位爷能息怒并再度信任我们客栈,这小鬼就给您了!您要试什么药就请尽管试!万万不要客气!” 

哇啊啊啊!!掌柜的!你干吗把我沿直线往前推啊!! 

“如此甚好,正巧还有一些其他的秘药一直无处施展。”那表情一贯恬淡的男子此时依旧保持着温润的微笑,不过映在我眼里怎么那么恐怖啊!! 

“萧尧渊,你真有那种药?”一直在旁边沉默许久的白水将怀疑的视线投向他。 

那男子有些得意地略一颔首:“这是自然,我楼中精通药理的人可不在少数。”说着就从怀里摸出一个拇指般粗长的青花瓷瓶,从内倒出一粒暗红的药丸,“七弦,抓住他。” 

眼神交错间,那不符温柔表情的锐利眼神闪电般映入眼帘—— 

我本能地想逃,可是那护卫也不知怎么的就出现在我身后并将我整个人从腋下固定住!小涟眼神发狠地想扑过来却被掌柜的一把抱住在耳边轻语了些什么,终究犹豫地停顿了动作。 

“唔!”我死命地挣扎着,全屋子的人都如同看戏般事不关己,只有我一人的喘息踢打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内。那护卫果然不是吃素的,在主子的一个眼神下迅速运指在我的肩上点了几下,我全身的力量就像被瞬间抽干了一样! 

那沉稳的香气又再度飘扬起,我咬紧下唇费力地撑开模糊的眼。手心的温热再一次传递而来,强行抬高我无力抵抗的下颚,“倏”地一下将什么东西丢进我嘴里随即极有技巧地合拢我的下巴,那药丸立即顺着食管下滑到胃里。 

整个瑶光阁都在屏息等待着什么,我忽然觉得胃部有一簇火苗凭空燃起,热流迅速地侵入四肢百骸!头脑也仿佛被隔绝了一般空白一片! 

“唔!哇!”那护卫没道德地把我往地上一扔,体力流失的我现在却连抬一下手指头都做不到!只能在地上毫无尊严地被一大群人俯视着! 

最后的记忆——疯狂地挣脱了桎梏的小涟向我飞扑而来。 



大脑清醒的时候,鼻尖充盈着那高贵典雅的沉水芳香。 

“身体觉得好一点么?”温润的嗓音,一点也没有逼迫的意味。 

我睁开眼,除了看见自己漏雨钻风的柴房房顶外,还见到了那位身价不凡的蓝衣贵公子。 

我急急地起身:小的何能何德,竟让大爷莅临这破烂的柴房!真是蓬壁生辉,弊庐添光,三生有幸! 

谁知一着急,牵动了磕伤的脑袋。 

“无妨,你躺着便是。” 

我暗自白了他一眼,摸了摸被包扎好的额头,小心地斟酌用词:“小的……不是……吃了那个什么药了吗?” 

从早上睁开眼到刚才再次醒来为止,我的记忆一点都没紊乱。 

他微微一笑却并未为我作答:“你相信这个世界上真有那种让人忘却一切痛苦的药么?” 

“嗯~~好像并不怎么相信呢。” 

“那便是了。刚才给你服下的只是迷药罢了。” 

他说得那样心安理得泰然自若,反倒是我觉得不舒坦了。 

“您……您不是……那个……”要怎么说呢?直截了当地问“你不是沂茉王朝残党的帮凶吗”还是委婉一点地表达好呢? 

那男人轻易地从我脸上读出了疑问,却只是一侧身端起缺了一角的破瓷碗递到我面前:“大夫刚才说药要趁热喝下。” 

这个男人,即使身处垃圾堆,估计也能保持这么一种稳重优雅的风度。就比如现在,对我这个猪圈般杂乱且马味冲天的狭小柴房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我真的搞不懂了。我们认识吗?不认识。你欠我债吗?没有吧。我欠你债吗?怎么可能! 

这世上就有这么一些钱多得没地方花导致生活空虚无所事事的人,最终就容易做出这么些古怪的举动来。懒得开课教导他,我接过药汤仰头一饮而下。 

刹那间,我再度感到了逼人的视线,飘渺的声响—— 

“……轩辕怀瑾?” 

我抹了抹嘴将碗放在一边,扭头疑惑地看着他道:“您刚才有说过什么吗?” 

他扬唇淡然一笑,摇了摇头,目光却甚是古怪。 

“既然你已无事,那萧某告辞了。”他悠然地推开柴门,萧瑟的残阳洒了进来,脚步忽然一顿回过头来,“今天发生的事,怀公子无需担忧,那一边萧某已经处理好了。” 

门扉“吱——”地阂上,阻断了泻注的夕阳。 

正当我在昏暗的屋子里想理一理头绪时,门又被粗暴地撞开。 

无良没道德自己没事干就老压迫我的大奸商吹胡子瞪眼地大步冲进拥挤的柴房:“怀采薇!休息了够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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