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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路天行-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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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吴晨也在看着那把古琴,只是听说珍贵异常,却不敢轻易上手,一般而言,古琴的保存极难,在千年的岁月之,再好的木头,也不可避免的会有些风化,因此古之名琴虽然不少,但是能够传世的不多,汉代之前的名琴基本早就不见踪影,只能在献一睹风采,而传世的名琴,大都是有唐以降,如唐代有春雷琴、九霄环佩琴、大圣遗音琴;宋代有玉壶冰琴、海月清辉琴;明代有飞瀑连珠琴等等。
论起来,古玩里面,古琴是一个冷门偏门,吴晨对此也不算熟悉,别说把玩,就是实物都很少见到,好在终究属于“玩”之物,名列琴棋书画之,因此有关的献资料,却也不少。
“这是伏羲式吧?还没请教,此琴可有名称?”
古琴造型优美,常见的为伏羲式、仲尼式、连珠式等,此琴长约三尺六寸五、宽约六寸、厚约二寸,琴体下部扁平,上部呈弧形凸起,应和天圆地方之说,整体形状依凤身形而制成,其全身与凤身相应,头、颈、肩、腰、尾、足等一应而全,规矩,典雅清朴,正是典型的伏羲式。
一般的名琴都有一个显赫之名,因此吴晨才有这么一问。眼前这一把古琴,如果说是易安居士用过之物,这也完全有可能,毕竟易安居士虽然一生漂泊,不过其丈夫赵明诚却是有名的金石名家,同时也是个斫琴高手,给妻子斫一把好琴,也在情理之。
“正是,名曰清吟。”若蓝见他们看琴的眼光,并非小白,心里也是暗自欢喜,轻轻的把着琴之一侧,微翻过身来。
吴晨跟孔四两人,见肩弯处的弧度流畅圆润,多弯一点则俗少弯一点则浊,而琴面上规正而细密的牛毛纹隐在表层漆下,清晰内涵,整体精美秀气,果然称得上一个“清”字。
断纹之,刻着两个金粉小篆,正是“清吟”,在龙池的两侧还各有字体,仔细辨认一番,除掉模糊之字,大致为:左侧为:“□□□□/和性情兮/广寒之秋/万古流兮”,右侧为:“□□之桐斫其形兮/冰雪之丝宣其声兮”。
“果然雅!”
两人看完,不禁赞叹,古琴与其它物件不同,一把古琴的构成几位繁复,琴身各处例、流线等处理都会影响到琴声,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的“附件”,岳山、承露、轸池条、冠角或者焦尾、龈托、龙龈等等,一般外行人听到这些,直接就凌乱了。
而这些附件都是在斫琴时就粘上的,多数采用紫檀木、老红木、花梨木等材料,而像琴轸、雁足的材料却多用木化石、象牙、玉石、紫檀木、老红木、花梨木等。
这一把琴身褐透黑,有几分“焦木”的味道,也就是上好桐木经过高温烧制之后,蒸了水分跟虫粉等,变得异常坚固结实。琴身一般采用桐木或者杉木,质地松透,共鸣效果好,而且有利于保护琴弦,但是如果过于松软,却又不利于保存,因此“焦木”便成了极为珍贵的一种材料,用之做琴,铿锵之声更为坚实。
除此外,各种附件则采用木化石跟象牙居多,可以看出,当年斫琴之时,赵家应该还没有家道落,宰相府邸的底蕴还在,才能求得如此佳材!

第386章梦缠绵
“我和她整夜的爱抚*
自信心都洒落在床边
她说感觉我就在她里面
我却感觉我迷失在荒野

可我不知道
为什么
感觉自己并不存在
在我坚硬的肉下面
空空如也

大牙正躺在穿上,赤身裸体的喘着粗气,感觉四周仅留有的射灯,有些明灭。耳朵里传来浴室之哗哗的水流声,不知为何,有股子万般皆空的感觉。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说的多好啊!激情过后,什么都是空荡荡的,身体是虚的、心是空的、就连脑袋瓜子也是混沌一团。
奶奶的,佛祖当年敢情也是在这般情况下,才有了这种感叹吧?只是不知道他老人家在做完这种事情之后,是否也会被催促着去“洗一洗”?大牙心里有些恶趣味的想道,一边高声应答着浴室女人的叫唤。
他们两个跟吴晨分手之后,便到了湖边,那时候还是饭后散步的良时,真正称得上是游人如织,密密麻麻的人群将整个江边塞得像极了黄金周的高速公路,精力旺盛的大爷大妈们,兴高采烈的跳着“苍茫的天涯”,在手舞足蹈之,寻找“我的爱。”大姑娘小伙子们则更加的实在,灯柱下、石椅上、草丛,到处都有他们相互啃摸后留下的荷尔蒙的味道。
各式小贩,或挑担、或摆摊、或推车,却都无一例外卯足了劲儿的高声吆喝,那气势,你要不跟他买点什么,你都觉得对不起人家的辛苦。
大牙跟许婧相拥着,腻歪着,融入这滚滚人流之,在相互身体的磨蹭下,体温渐渐的升高,到了湖边栏杆处,已经有些着急上火,大牙便不再走了,就着一根灯柱子,抱着许婧便亲吻了起来。
“啪!”许婧也是情绪高涨,伸长了舌头吸吮着,却是用手拍了下大牙的咸猪手,怎么着也是大庭广众之下,这猪头就升到裙子里面去!
“嘿嘿。”大牙用鼻孔哼哼了两声,刚才就那么一下,已经能够感知到许婧那里的温润,这女人就是特别容易有感觉,每次都是有如潮涌,令人感觉身处一片汪洋之,那感觉,无法形容的舒爽!
这么一想,大牙就有些情不自禁了,鼻孔喷出的热气,灼得许婧的耳根烫。
“要不咱们回去吧?”从口唇相交之处,传出大牙弱弱的声音。
“想什么呢!”许婧也是有些动情了,不过长夜漫漫,她才没那么心急呢!
亲热了一番,身体内那股子邪乎劲儿过去之后,两人便拉着手,顺着湖堤走了下去。湖水悠悠,微微的水浪,轻缓而有节奏的拍打着石阶。
许婧靠在大牙的肩膀上,透过衣服感受着他的体温,有些熏然。她对现在的生活状态非常满足,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就是跟林榛一起开的那个书吧,有点让人担心。之前她就知道这个闺蜜想法独特,貌似实际,其实是个理想主义者,不过这些她倒也不担心,有她许婧在,就一定不会让林榛真的把书吧折腾得亏本。
真正让她有点忧心忡忡的是,林榛跟吴晨的关系,就在前不久她跟林榛两个人私下里聊着,听她话里话外的,倒有些单身主义者的影子,这可是新迹象,认识她这么多年了,还真没看出来呢!
该不会是吴晨有什么想法吧!哼,现在的男人,吃一个看一个!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有些生气,恶狠狠的拧了一下大牙的腿根。
“嘶~”大牙正沉浸在怀里的温软之,没来由的吃了这一记,疼得直呲牙,这又是干嘛!等听到许婧说了半天,才知道原来是吴晨这小子引起的。
真是无妄之灾啊!
“嗨,我当是什么事呢!真是的,皇帝都不急,你这太监急什么呀!”
“说谁是太监呢!你才是太监呢!”
“我就是一喻再说了,我是不是太监,你还不知道么!”
“德行!谁知道你啊!”许婧被他说得脸一红,见他还敢顶嘴,顿时不依了起来,在怀里闹了一阵。
大牙是见招拆招、顺带上下其手,不一会两人都有些热情高涨,大牙便搂着许婧说道:“行啦,车到山前自由路,事务都有其自然展规律嘛!这个瞎操心也没有用。我说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嗯!”许婧身体也是有一份渴望,站起来,靠在大牙身上,两人回到了酒店,皆有些难抑,也顾不上冲洗,关了门便扑倒在套间的沙之上。
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已经无熟悉,一晚上的厮磨挑逗,早就有些难以自抑,这一下回到房间,自有一番*戏耍

在许婧的一番催促之下,大牙才结束了空空如也的冥思,爬起来,摇了摇头,似乎要将那些虚无飘渺的空想都甩出脑袋之。
近朱者赤,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自己跟吴晨待了这么多年,不但一样喜欢上了汪峰的歌,而且还有呆走神的倾向,这种润物西无声的渗透颠覆最为可怕!看来自己要多注意一下了,有一个木头已经够呛的了,要是都这样,真还成树林了?
“洗洗,出来我给你掏耳朵”
许婧早就冲完,正在抹身子,见大牙走了过来,便冲他抛了一个媚眼,脸上还浮现着极度满足后的潮红。
“得咧!”大牙从混沌状态立马就切换到现实来,眉开眼笑的应了一句,屁颠屁颠的钻进浴缸之。
男人跟女人不一样,每次疲乏之后,大牙会觉得浑身空荡虚软、昏昏欲睡,只想赖着不动不语,偏偏许婧每次满足之后,便愈的精神抖擞,撒娇耍嗲、*不休,折磨得大牙奄奄一息经过痛苦的磨合期,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的模式,许婧充分挥母爱,帮大牙掏掏捏捏的,倒是两厢舒爽。
许婧也闹不明白大牙这货怎么就那么喜欢掏耳朵!为此还问过他,结果这个二货满脸享受的说道,每个人身上都有喜欢被人掏弄的地儿,你不也有?虽然地方不同,性质是一样的么!
死鬼!
许婧看着大牙那个得意劲,笑骂了一声,穿上丝质的吊带衣,往大床上一躺,也不顾头上还裹着毛巾,有些湿漉漉的,先自翻滚了几下,舒展开四肢,人生无限美好啊!
听着大牙在浴室里狼哭鬼嚎似的吼着歌曲,许婧心里挺满足的,女人呐,还是得有个男人才是王道!没听歪嘴教主说了么,这叫阴阳调和,才不会憋火长痘痘!
她拿起电话,给林榛拨打了过去,“喂,美女,在干嘛呢?”
“刚吃完饭回来哩!”林榛在电话里笑嘻嘻的说道:“江南好玩吧?这个时点,你不在卿卿我我,怎么有空惦记我呢。”
“哼!姐们是那种只顾温饱、不理姐妹的人么?”许婧板着脸蛋,“亏你还能记得有卿卿我我这回事呢!我还以为你只知道吃了!”
“听起来这妞火气挺足的啊,怎么样,是不是不满足了?”林榛晚上跟着一班“准员工”找了家西班牙菜,吃得风生水起,到这个点才刚刚进门,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跟许婧瞎聊呢。
“你别嬉皮笑脸的!跟你说个正经事!”许婧眼睛看了看浴室那边,见大牙还没出来,便捂着嘴巴,把吴晨入宅的事情告诉了林榛。
“天行居?听起来不错啊,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林榛听完顿了一顿,把脚下的高跟鞋给甩了下来,走到柜台,倒了一杯红酒。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许婧凶巴巴的说道,这件事情她其实早就知道了,大牙鬼鬼祟祟的,动不动就往吴晨那个地方跑,有时候还在那边过夜,能瞒得过她?为此还曾经严刑拷打过大牙,谁知道这小子倒是嘴硬,不是死扛着就是瞎扯蛋一通,也从不带她过去,这更让他起疑。
到头来,“天行居”这几个字,她还是偷听到陈歪嘴跟大牙说话才知道的呢!
“这么重大的事情,他都不跟你说,我看这小子肯定心里有什么想法。”既然说开了,许婧便把自己最为担心的地方给说了出来,别看吴晨这小子看着老实,真心不是个省事的主,要不怎么能让那么多人唯他马是瞻。
不是她要挑事,而是这个情况太严重了,她也是思虑再三,始终觉得还是有必要告知林榛一声。
“哦,就这个事?我早就知道啦。”林榛在沙上坐了下来,一边听着许婧唠叨,一边吖了一口酒,或许是酒的年份不够好,也或者是没有醒的缘故,舌尖上有种淡淡的苦涩。
“那你还这么悠闲?”许婧有些恨铁不成钢。
“要不还想怎么样?”林榛淡淡的说道,“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你也知道我的啦,不是贤妻良母型的。”
“难道你就想一直这样下去?”许婧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吴晨是给林榛吃了什么药,这三观都颠倒了。
“我也不知道,且行且珍惜吧!”林榛一口咽下嘴里的红酒,笑呵呵的说道。
“行,你就珍惜吧你!我说,看不出吴晨这根木头,还会朝三暮四起来了,他不是一直很爱你的么!”
“你个死八婆,你不懂的啦!”听着许婧在那边摩拳擦掌的,林榛笑骂了一声,认真的说道:“有些事情,一旦过去了,就很难再有。而且,说真的,我一直都很喜欢吴晨,但我从来没有觉得我们俩适合做夫妻。”
“哎呀,反正你自己想清楚了,我不管了!”许婧让她绕得头大,恶狠狠的挂了电话。

第387章扬州行
烟花三月下扬州,玉人何处教吹箫。若是暮春三月的江南,烟雨草长、群莺乱飞,正是一年之最为**之时。
只可惜,现在是初冬,寒风吹拂之下,柳树凋敝、百花残破,却是另有一番萧然景象。微微泛绿的湖水,在寒风荡起了一圈圈涟猗,划过枯萎干瘪的莲支荷蔓,似乎在诉说着这个古城的哀怨。
扬州,古称广陵、江都,自古便是多少人骚客所向往之地。曾经被腰斩后连呼七个惨字的金圣叹所哀叹的《广陵曲》,便是出在了这里。
当然,更为让人熟知的,却是隋炀帝以及他那条千古功过的运河,而吴晨跟大牙两个人所知道的扬州,却是在童年时代,通过韦小宝韦爵爷而见识的。
“这里便是扬州?怎么有点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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