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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而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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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聆自觉没趣,让香蓉和映画把东西收拾干净,自己坐到一旁的案后,翻看着后宫的账簿。
  虽说兰聆是兰家人,但是她却一点都没有数字概念,才看了几页,就成了苦瓜脸,合上账簿,靠在身后的窗户旁,看向窗外,远处大片的梧桐树叶伴着风在山坡上翻滚浮沉,栖梧宫就半掩在其中,池塘中的半开的荷花,点点坠粉。
  ‘咦,那不就是自己的寝宫吗!’兰聆心中不免惊讶,随口便念到:“山有扶苏,隰(xí,低湿的地方)有荷华!”
  绥缇三人闻声抬头望向窗外。
  韩溪源心中突然明了起来,‘难怪王上最近总是喜欢站在这个窗旁,向远处眺望!原来是’侧目又看向覃王,
  只见覃陌央也正注视着兰聆,眼中的暖意能融化天山的冰雪。可就在兰聆回身看向他时,覃陌央却又不动声色的垂目看着手中的奏章。
  绥缇,绥羽和韩溪源三人一早上就在观察覃陌央和兰聆两人捉迷藏式的互看中度过。
  日头渐高,已到午时。
  绥缇三人上前向覃王叩拜,准备下去休息,吃午饭。
  覃陌央撇了眼正趴在案上梦周公的兰聆,没有说话,对他们摆了摆手,示意可以退下了。
  三人走出殿外,绥缇率先开口,问道:“韩兄,你怎么看王后这个人?”
  韩溪源摇了摇头,回道:“说不上来,但经过上次杖责的事情,可以看出来,她似乎并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绥缇点点头:“可以看得出来,王上很喜欢她!”又问一旁的绥羽:“你和王后接触的次数最多,你说说看!”
  绥羽做沉思状,摇头说道:“我现在也弄不懂了”

  23岔气

  太监和宫女都在殿外侍候,纹澜殿上,覃陌央轻声走近兰聆身旁,眼角眉梢都是暖色,拍了拍她的肩膀,唤道:“别睡了,该吃午膳了”
  兰聆在案上拧蹭几下,不愿意醒来,嘴里还嘟囔了一句,覃陌央俯耳过去,这才听清楚,原来她说的是,‘忧离,你先帮我把饭盛好,我睡一会再吃!’迷糊之间,她还当此时的自己是在云梦山学习呢。
  覃陌央神色骤然冷冽,又是楚忧离!他再也按耐不住失控的情绪,单手抓着兰聆的肩膀,将她提溜了起来。
  兰聆显然是被面前这个愤怒的人,吓了一大跳,半天才哆哆嗦嗦的辩解了句:“我臣妾认错人了!”
  ‘又是这个解释!’覃陌央眸中怒火更盛,一把将兰聆带到怀里,惩罚式的紧紧箍住,可就在这时,怀里的人忽然痛呼一声,他又连忙松开了力道。
  却见兰聆跪在座榻上,单手摁在自己的肋骨下,小心呼吸着,生怕小小的震动都会带来的扯痛之感。
  覃陌央面上显得有些担心,放低姿态,想上前扶她。
  却被兰聆打断,只见她面带痛苦,艰难地说出几个字:“先别碰我,我岔气了!”
  覃陌央失笑,神色明显放松了许多,拉过她的手,卷起她的长袖,露出纤长白皙的手臂,从上到下按摩着。
  “你要干嘛啊?”兰聆忍着痛,不敢强行挣脱,脸涨得有点红,娇声恳求道:“快放手啊”
  覃陌央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心中一暖,伸手将她头上唯一的金簪取下。顺着这个动作,兰聆大部分头发散落下来,滑落在背后。
  兰聆看着尖尖的簪头,立刻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摇着头,小脸皱成了一团,使劲的想把手拽回来。但她哪里能挣脱得了覃陌央的手劲,无奈之下,什么面子都不顾了,哀求道:“好哥哥,扎手指很痛的,您就放过兰聆吧!”
  兰聆为了显示自己有多可怜,连对自己的称呼都改用第三人称了,可覃陌央根本不买账,又快又准的扎破她的指尖,挤出一滴鲜红的血来。
  伴随而来的是兰聆一声尖叫,眼泪就滴答滴答的直往下掉。
  覃陌央心中一紧,没有片刻犹豫,垂首将她的手指含在口中,抚慰吮吸着。
  兰聆心脏猛跳,早已感觉不到痛楚,从那只受伤的指头到左边半张脸,浪潮般迅速酥麻起来,一直延伸到左耳,过了片刻见覃陌央还不松口,忍不住说道:“我,我不疼了”象征性的缩了缩那只手。
  覃陌央这才放过她的手指,但还是紧紧攥在他的手心里,看着兰聆梨花带雨的模样,散下的头发拂在脸颊处,更显妩媚柔弱。忍俊不禁,调笑道:“那么重的板子打在背上都不怕,原来你最怕这个!”
  兰聆硬是收回手,不自然的撅着嘴,心中忿忿然:‘完了!最大的弱点被他发现了!’
  覃陌央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收敛住脸上的笑意,狠狠警告道:“如果下次再让寡人听到你口里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就命人把你的指甲盖都翘掉!”
  强权之下,兰聆只能低头,俯首道:“臣妾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心中诅咒道‘哼!你敢翘掉我的指甲盖,我就变成贞子,天天晚上来找你!’
  覃陌央淡淡一笑,将她从座榻上拉起来,没有选择坐轿撵,而是拉着她的手一路朝未央宫走,途中经过御花园,十几个抄手游廊和两三个亭台楼阁,路上的宫女和太监见到,都是纷纷行叩拜之礼,兰聆当真狐假虎威,感受了一次天子的待遇,只是那些人的窃窃私语,让兰聆羞红了一张老脸,有一丝甜蜜萦绕心间,再看覃陌央,脸上却是一派自然平和。
  受了一路的众人注目礼,终于走回了未央宫,餐桌上兰聆忍不住好奇问道:“这殿里怎么忽然变的空荡荡的?”
  覃陌央闻言,不动声色回道:“如果你喜欢,可以让他们将幔帘再挂上。”
  兰聆姗姗而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没有幔帘,偌大的未央宫让人没有安全感。”
  “如果不安全的话,挂上幔帘也没有用。”
  “也是”兰聆吃了口菜,犹豫在三,问道:“王上有害怕的时候吗?”
  覃陌央沉默了一下,从容回道:“当然有过。”
  “是在什么情况下?”兰聆心里有点不平衡,‘你都知道我怕什么了,我也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当发现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最爱护的东西时,会感到害怕!”
  “哦!”兰聆不爽,真是说了等于没说!“王上午后还要去纹澜殿忙政务吗?”
  覃陌央抬头看了眼兰聆,眼里闪烁着说不清的什么情绪,说了句:“不了,会呆在未央宫,怎么?王后有什么安排吗?”
  “呵呵没有”兰聆干笑两声,回道:“只是臣妾有午休的习惯,请王上体谅,臣妾不能在一旁伺候了。”
  覃陌央嗯了一声,便没再理她了。
  吃饭的时候不说话,这是他从小受礼法教育下养成的习惯,但和兰聆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是破例多次了,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心中对她是有着怎样的情感在作祟,特别是每次面对她时,心中的情感无法控制,总会渐渐浮涌上来,但每次也都被心中那双无形的手,压制下去,确切的说,他是在害怕!害怕得到后又失去,害怕自己有致命的缺点,暴漏给敌人,无论是那一种情况,都会将他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所以很多时候,他只能努力维持着神情上的平和冷漠,他知道,他需要绝对的冷静!
  已是春末时节了,天气渐渐燥热起来,让人昏昏欲睡,兰聆一觉醒来,已是过了两个多时辰了,
  殿中一个人侍候的人都没有,全因为她睡觉很浅,怕一有声响,就会打扰到她。
  她披上外袍,信步至外殿,只看到满案的书籍和奏章,却也没有覃陌央的人影,兰聆出于好奇,随手拿起一篇奏章,看了起来。
  全都是顾丞相批阅过的!兰聆心中闪过一丝讶异,在云梦山修习的时候,便知覃国一直都是由这位顾丞相把持朝政,没想到连奏折也都是他审阅和发出的。
  一国之君的覃王,怎能容忍!可他却隐忍了下来,不止这样,他还每日认真的翻看奏章,努力的学习着。
  ‘愿为强者,必学他人长处’这是玄天子先生对强者的定义,覃陌央已然真正做到了!
  兰聆不禁又想起,他常常挂在嘴边的那句‘甚好’其中又是隐含了多少的无奈和压抑。不免心中一阵难过。难怪在齐国的时候,他对公孙宇的《吏治十论》中的‘唯君权’有如此深刻的见解和重视。
  ‘真希望自己能够帮他!’兰聆不免暗暗下决心。
  想着想着,身上没由来的出了些薄汗,兰聆觉得难受,于是朝后面浴池走去,想泡个澡解解乏。
  刚转过巨大画屏,就看到茫茫水汽中站着一个人,背部完□露在外,皮肤虽然洁净细腻,但一看就知道是男人骨肉分明,硬朗的背脊。
  ‘太香艳了!’兰聆感到鼻腔里有一股湿热在涌动,忙用手捂住鼻子。
  覃陌央听到声响,转过身子,看到兰聆时也是面上一愣,然又轻笑出声:“没想到王后如此大胆!”
  兰聆的脸上红彤彤的,讷讷的看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虽然不是没有过亲密,但那都是在夜晚,还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楚看到过他的身体。
  过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怎么旁边没有人伺候?”
  覃陌央将身躯淹在水中,头枕在池边,瞅着她问道:“寡人让他们都下去了,难道王后想是为寡人沐浴?”
  “没有!没有!”兰聆猛摇头,泄气道:“那我不打扰你了?”话毕就要逃离,却被忽然飘来的一句话止住脚步。
  “你过来,帮寡人擦背。”覃陌央闭着眼睛没有动,连周身的水都没有泛起一丝涟漪。见兰聆半天没有反应,又说了一句:“怎么,还要寡人上去请你吗?”
  “不用!不用!臣妾这就来”兰聆贝齿咬住下唇,捂着狂跳的心脏,安慰自己,不就是一起洗个澡吗?心跳那么快干什么!趁覃陌央没有张开眼睛,飞速脱完衣服,扑通一下跳进温泉水中,激起浪花无数!慢慢游到覃陌央身边。
  覃陌央闻声睁开双眼,带着一丝玩味看着她:“爱妃沐浴,都是穿着里衣吗?”
  兰聆脸蛋被水汽蒸得更红了,她闭上眼睛,深深呼一口气,安慰自己,就算他忽然色性大发,大不了腿一张,男女不就那么回事嘛!于是三下五除二的把最后一件衣服一脱,丢甩到池边,带着怨气虚伪的眯眼笑起来:“臣妾现在就给您擦背!”

  24品尝

  覃陌央居然乖乖的转过去,将头发拢到身前,将湿帕子反手递给她。
  我擦!我擦!我擦擦擦!兰聆报复性的用力搓着,倒是没有搓出一点灰,可不过一会,覃陌央的背就变成了粉红色,上面还分布着几道血痕,微微渗血,分外触目惊心,但他仍是背对着她,没有吭一声,结果兰聆还搓得两胳膊酸,
  兰聆的情绪冷静下来以后,才感到暖烫的男性体温萦绕在自己周围,顿时不自在起来,再细看起他的背,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声音细若蚊吟,问了句:“疼吗?”
  覃陌央闻言转过身,修长的双臂悄然拦住她的细腰,像一条水蛇,使她浑身一惊,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推,当看到他的胸膛近在咫尺,而手已经触摸上了一片结实时,顿时脑部充血,鼻子一热,几滴血就不争气的落在水中,刹那间散成了朵朵红花。
  兰聆急忙捏住鼻子,眼泪瞬间滑落下来,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覃陌央见状立刻倾身上去,手撑仰起她的头,用帕子擦拭着血渍。
  兰聆感到他的呼吸很近,温暖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更是窘迫,可血顺着鼻腔倒灌回嗓子眼,又说不出话来。于是挣扎着想逃离。
  “别动!”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接着对着殿外大声喊道:“张安!”
  不过一会就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张安带着几个太监,赶到池边一看,见池中两道赤/裸的身影交织在一起,又看到王上的背上还有几道血痕,好似激情时留下的印记,赶忙退到画屏外,忙问道:“王上有何吩咐?”
  “快传太医!”
  “是!”张安领命,又急急的跑下去了。
  覃陌央将兰聆抱上岸,自己先穿上浴袍,快速的将她身上擦干,用衣服一裹,然后抱到床榻上,让她躺好。
  不一会太医就到了,兰聆在覃陌央冷厉眼神的威逼下,一动都不敢都!乖乖的让太医诊脉。
  “她为何会忽然流鼻血?”覃陌央微蹙眉头问道。
  太医站起身向他拜了拜,说道:“王上宽心,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正值春天,燥热之气容易侵入身体,在承欢时,难免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臣开些清热去火的汤药,娘娘服下很快就会好的。”
  覃陌央面上有些尴尬,轻咳了两声,吩咐道:“嗯,下去吧!”
  “诺!臣现在就去为娘娘煎药。”话毕,太医便被张安带领着,送出殿外去了。
  兰聆此刻更是无地自容,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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