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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空间之张氏-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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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她成了一名光荣的金刚小队队员。

画面再转,她扯着罗鸣的袖子,满脸儒慕:“罗队长,你真厉害,连三级蜘蛛怪都能打得过,你简直就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是拯救世界的大侠豪杰,作为你的队友,我以队长为荣!”

张子清在时空缝隙里简直抓心挠肝,真的么,这真的是她么,是她失忆了么,为何她不记得她的谄媚功力如此登峰造极?拯救世界的大侠英豪,当时的她为何不干脆说成裤衩反穿的奥特曼?

罗鸣笑了:“小丫头片子,又在给我灌迷汤呢?”

张子清骇了一跳,这是罗鸣吗,他的笑不该都是讥笑,嘲笑,嗤笑,什么时候他也能笑的这么肉麻?见鬼了。

“罗队长,听说实验室研究的能量试剂对外出售了?”

他闻言皱了眉:“别胡闹,你不是已经有冰属性异能了吗?”

“谁还嫌挤多压身呐?我这异能太没趣了,我多希望自个会喷火,一张嘴就跟恐龙似的火苗噌噌的,我多希望自个能飞翔,只要意念一动,噌的两只翅膀就从后背伸了出来,到时候我飞在天上就跟个天使似的”

罗鸣就那么嘴角含笑的听着,眼里的笑任瞎子都能看得出宠溺来。

张子清怔怔的看着,原来曾经的他也有过对她和颜悦色的时候,那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给她的嘴脸就只剩下了嘲和讽了呢。

画面转过,这次是个废墟的工厂,他们和其他队友走散了,他们俩被困在了工厂的一间空荡的仓库里,阴冷潮湿,没食物没水,除了外头嚎叫的丧尸,他们俩什么都没有。可屋漏偏逢连夜雨,她却生病了,高烧不止。

“队长,别管我了,你自己走,凭你的身手一定能杀出重围”张子清很清楚的知道她当时在想的什么,他不走,她怎么从空间拿退烧药,拿吃的和水?

他带着茧子的掌心覆上了她的额头,眉头紧皱:“别说些傻话,这个难关我们一定会安然度过的。”

她当时简直是要哭了:“队长,金刚小队可以没有我,却不能没有你啊。你是金刚小队的顶梁柱,没了你,金刚小队那可就要散了,你就舍得你的心血覆于一旦?队长,别让我成为金刚小队的罪人?”

他一把将她托住置在了双膝上,双臂缩紧抱入了怀里,胸膛起伏的剧烈:“别再说些傻话,景儿,我怎么可能舍你而去?”

张子清再一次的怔住,这句话说得极为暧昧,她似乎不记得他对她说过这话,或许是他说过,可能是当时的她发烧发的迷迷糊糊,没听的真切或许过后就忘了。

当时她又反反复复喋喋不休的相劝,他却是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有了下一步动作——那他的唇堵住了她的嘴。

这个场景她也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原来曾经在那废弃阴冷的仓库里,他们还有过这样的一幕。不知是不是病的糊涂,张子清看见她竟下意识的还在回应,两个人越吻越深,越吻越难以控制,最后两个人越脱越少,最终走出了那一步

张子清如遭雷击似的看着纠缠的难解难分的两人,难道,难道这才是她的第一次?

可她却忘得如此干净,忘得连渣滓都不剩。

“爱我吗,景儿?”

“爱,你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全世界的人们都仰慕你,爱戴你”

张子清几乎可以确定,病重的她是烧的糊涂了,这些油腔滑调简直张口就来。毕竟末世前她就长了张讨喜的嘴,家里的一干叔叔伯伯大姨大妈无不爱死了她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她妈就常说,她这种人混在古代,绝对是十里八乡出名的媒婆。

似乎对这一回答不满意,他拧起了眉:“那景儿,你爱我吗?”

“那你是谁啊?”

他似乎怒了,撑起身子看她:“我是你男人!”

她朦胧的眼儿立马弯了:“爱,我最爱你了,爱到山崩地裂海枯石烂,我的爱永远不会转移。你也要爱我,不能有第二个女人,否则,我的心会疼的。”

男人的眉头立马舒展,俯身亲吻着她的额头:“我不会再爱上别人,今生我只会有你一个女人,只爱你一个。”

张子清苦笑,当时她定是将罗鸣当成了她末世前的未婚夫,齐家勇。

“家勇哥,你可不能食言,说话可要算数哦”

男人僵硬的看着她:“你说谁?我是谁?”

“家勇哥啊。”

张子清看他胸膛剧烈起伏着,一双眼赤红,死死盯着身下的女人。

“家勇哥我冷,你靠近我一点嘛。”

男人深吸口气,狠狠推开她,冷声道:“去找你的家勇哥去吧。”

他自顾自穿好了衣服,颓然的靠墙坐在地上看着地上低泣喊冷的女人,苦笑了笑,到底还是过去,亲手给她穿戴好了衣服。

“家勇哥,你饿不饿,我这就给你拿点吃的。”

说着,手在地面上一挥,各种吃的喝的甚至还有用的东西几乎堆了半个仓库。

“家勇哥,够不够,不够我还给你拿去。”

他怔忡的望着这些凭空出来的东西,又机械的转头看了看旁边笑的得意的她,忽然笑了,很是悲哀的笑。

“你拿点退烧药出来吧。”

“家勇哥你病了?我这就去给你拿药去!”

张子清看到这里,突然间有点难受,也有了丝了悟,她终于明白了他的嘲,他的讽,为何独独对着她?

张子清在时光缝隙里怔怔的看着罗鸣的这张脸,她似乎从来没有好好的看过这张脸,枉她和他处事这么多年,她似乎依旧对他这张脸印象模糊,毕竟她区分男人不是靠脸,是靠能力,能打的,和不能打的。

如此看他,她觉得有种淡淡的陌生,好像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好像他

张子清还欲再想下去,突然一道强光下来,所有的画面犹如突然关机的电脑屏幕,咔嚓合成了一片空白。惊慌之际一股巨大的拉力陡然袭来,强大的眩晕感过后,似乎意识这才慢慢回炉。如梦似醒间她仿佛感到浑身的酥软,似乎有个炙烫的物体在不住缠腻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体里冲锋,撤退,再冲锋,撤退那样坚硬,那样滚烫,死命的撑开她的身体,斗志昂扬的一次又一次的抵近她的身体深处,每一寸的滑动都势必给她带来别样颤栗的折磨。

快/慰沿着尾椎层层叠叠的往大脑深处运送,脑中的白光一道道的疾闪,酥麻的身子更是颤栗的不能自己,擦过自己胸前的火烫坚硬的躯膛带起的阵阵摩擦更是火上浇油,暧昧的粗喘声萦绕耳侧,如此种种营/造了欲望之巅,偏的身体里那不依不饶的滚烫物猛然加大力道越捣越深,巨大的刺激下她几乎承受不住,拧着酥软的腰肢几欲躲闪,岂料腰间却钳着双力度惊人火力惊人的火钳,滚烫的热度熨贴着她的肌肤,强劲的力道桎梏着她的身子,她逃不开躲不开,偏又无法叫嚷出声,只能生生承受住这股子抵死缠绵。

到最后,那双火钳下移到了她的腿上,抓住了她两条腿几乎将她整个身子对折起来,这时那冲锋之物仿佛更加疯狂,好似带着股不死不休的意味,又好像是那死囚犯最后吃的一顿晚餐,带着淡淡的无以名状的悲伤

提起悲伤两字,脑海中飞快闪过了罗鸣的脸,她脑海中突然有种荒诞的念头,难不成她又穿了?不对,是叫重生了?

脑中混混沌沌的一片,正在此刻,她身体深处猛然一烫,她一个激灵,脑中一片白光

好一会,待她渐渐有了丝意识,她挣扎的颤抖着眼皮要睁眼,唇瓣同时蠕动着,吐出虚弱嘶哑的

话:“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大阿哥都出来打酱油了,这章理当就轮到大队长了。

不知为何,提到大队长爷就兴奋,深更半夜睡不着觉。

这里写前世,还是为后面埋伏笔,美人们很快就会知晓了。

至于生男生女,爷终于从美人们的一干评论中找到了灵感,是男是女,爷已经在胸中定好了捏。

好吧,最后再说一点,鉴于作者乃生冷不忌性子跳脱又偶尔抽风节操无下限的无敌猥琐女,所以此文注定了会偶尔来上几章百无禁忌来。请自带避雷针,出了意外,某猥琐女概不负责。

87、

眼见着夜深了;第三日即将到来,可她;还没醒。

四爷想;这样吧;她到底和孝献皇后一般,没有这等命

可忽而又一想,怎能就这样,爷给她的;她尚没向爷还报一二,怎么能就这样?

一想到过了今夜身下的人就不会再有呼吸,不会再有感知;从今以后彻底从他的生命里消失;四爷心里陡然升起一种凭空抓不住的空荡感;这是他活了这么多年来头一次体会到这种滋味,想留留不住,抓心挠肺

当所有的激烈都化作夜晚独享的死寂,他喘着粗气瘫在她身上,颓然的闭上双眼,想着这样就这样吧,或许这就是她的命可双手却不自觉的收紧,愈发用力的越收越紧

“你是谁?”

嘶哑的犹如破风箱的声音几不可闻,他起先怀疑自个出现了幻觉,手肘微微撑起了上半身,目光灼灼将她盯视。待借着壁角那微弱的烛光果真见了她那不住颤动的眉睫,四爷前一刻被灰色坚冰围裹的心这一刻仿佛破冰而出,向来冷清的眼眸里难得闪过一丝愉悦,可这层愉悦尚未完全浸染到眉梢眼角就被接踵而至的一股冷怒取缔。他又没被刚才一瞬的喜悦冲昏头脑,耳朵又不背,当然听得到她刚才的问句,他是谁?

“那你说是谁?或者,你希望是谁?”四爷不咸不淡的开口,目光却锋利的犹如刚刚打磨好的尖刀,冒着冷寒的刀尖雪亮的刀刃,死盯着那蠕动的粉唇,似乎就等着听从那两瓣粉唇中冒出令他暴怒的话,然后下一刻这尖刀就杀气腾腾的戳过去,当场戳她个鲜血淋漓!

张子清反应不可谓不快,即使此刻脑中尚昏沉着半醒不醒,可潜意识却能机警的感到危险的降临。脑海中将这音色层层过滤筛选,最终将这声音主人与某个大爷对号入座,几乎同一时间就做出了相对的反应:“是谁,来领我上路的吗我不走,不走”

四爷冷硬的神情瞬间软了下来。

“别怕,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张子清嗫嚅着唇咕哝了好一会,终于得以抬起那发沉的眼皮。

屋内烛火昏暗,可沉睡了将近两日的人还是有些不适这样的光线,泪腺首当其冲的被刺激到了,眼泪不由自主的就往下淌。

四爷却会错意了,拇指抚着她眼角的泪,万分怜惜:“爷都知道了,都是爷错怪了你,可你为何不早跟爷说?难道爷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

目光无焦距的冲着四爷的方位看了好一会,待眼睛终于适应了这样的光线,她竟也万分难得的在这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中接得上话:“正因为爷对妾好,所以妾才不想爷为妾担心。”

因着身体的原因,她出口的声音没有几分力道,听在男人耳中又柔又软又糯,很能激起男人心中的保护欲。

“有爷护着你,以后你勿须如此。”四爷看着她目光柔和,难得温情了一把。

室内烛光氤氲,淡青色纱帐朦胧着两道人影,四爷俯身看着她,她抬眼仰望着四爷,温馨的气氛刚刚好。

直到她目光掠过她那几乎贴着她胸口的腿儿,很是惊得大喘气了一下,再后知后觉的感到身体里撑得某物,然后结合着四爷此时此刻这冲锋陷阵的姿势张子清的瞳孔哆嗦了下,一个念头反复在脑海中旋转――她都快死了,就剩那么一口气了,四大爷却还抓紧时间做这事,看来还做的津津有味乐此不疲,甚至还意犹未尽难道这就是四大爷某种不为人知的趣味?

见她眸子里一闪即逝的惊震,而后畏畏缩缩的躲闪,四大爷一个刹那间就理清了关键所在,身体僵了下,掌心握着她的两条腿儿,慢慢将自己的身体退了出来。

“你莫多想。”四爷皱着眉沉声道。以四爷的骄傲本来是不屑解释的,如今能纡尊降贵的特意给她解释了这一句已经是很难得了,可是四爷忘了,张子清不是苏培盛,做不来和他心有灵犀,她又如何从这简单的四个字里看出更多的涵义来?即便能额外从中联想到多点,以她的脑回路,那也绝对是曲解。

果不其然,听了这话,张子清就在脑海中想了开来,四爷怕是不欲他人知晓他这古怪癖好,毕竟要传了出去对他皇子身份绝对是天大的污点,极有可能因这污点他老人家就自此与皇位绝缘。张子清身心一阵发麻,从古至今,往往知道秘密越多的人往往就死的就越快,**这东西之所以称之为**,那是要隐而不露,私藏于心,不欲于外人所道也,往往若要想将**永远成为**,那唯一的法子就是,杀,杀,杀。

张子清磕巴着眼皮欲睡不睡,四爷见了心头一突:“头还在晕?”

“晕着呢,头昏沉着妾又想睡了”

话说的极为无力,四爷吓了一跳,当前头她是回光返照,脸色当即就青了。

拇指死掐着她的人中,他低喝:“不准睡。”

张子清痛的差点迸溅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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