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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空间之张氏-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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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不迈,专心致志的在家处理身后事,不惹事不生非,外头的是非也找不到她,即便要敲打那也是武氏李氏之流,怎么就敲打到她头上来了?

而且这位爷似乎还话中有话,什么叫她想要的,还只要她应得的?

问话有好一阵了,可到底也没听见答话,四爷的眉眼不由浮现一层阴郁之色:“难不成你真的在妄想不属于你之物?”心里也不由浮起淡淡的失望,难道后院女子真的就没个省心的。

就在四爷已经不期望他怀里女人开口之际,就只听一阵飘忽的声音淡淡的传入他的耳侧:“我想要的?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听闻她竟用你我相称,四爷下意识的就皱了眉头,忍着心底的不悦:“那你告诉爷,你想要什么?”

又是好一阵沉默后,下一刻传入耳中的却是她艰涩的声音:“我想活,不求能活到百八十岁,但是一定要看到富灵阿平安长大即便给不了我那么多时间,也希望能垂怜我,给我十年,不,哪怕是五年,即便不成三年也行,一年我也不嫌弃,只要别这么仓促,让我有时间替富灵阿铺好路,让我不至于因着担忧连眼都不了这就是我想要的,可惜你给不了,因为你不是主宰。”

听着她的胡言乱语,四爷的眉头拧的更深,拂开她额际的发,微有些濡湿的掌心就覆上了她的额头,沉声道:“是不是伤没好的全就见风了?刘太医上回开的药你真有仔细吃完?”

张子清低低的笑,可听在四爷耳中,却总觉得她在哭:“我想要的其实不多,却异想天开,因为如果可以,我想扭曲历史,并不是求整个世界的人全都围着我一人转,只为了我想活你们都不知道,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害怕没了我,我那没娘的富灵阿该怎么活?”

四爷倒抽口气,蓦地起身,大声喝道:“来人,快去太医院请刘太医过来!”

一夜的鸡飞狗跳。

刘太医最终的诊断结果,除了身子虚外,并无大碍。四爷压根不信,几个冷眼扫过去,刘太医迫于威压只得硬着头皮又开了些头痛脑热的药。

待刘太医走后,四爷瞥了眼炕上已经酣然入睡的人,披了外衣到外间叫来了张子清屋里的一干奴才,挨个厉声斥责了番,严厉警告若再不看紧他们主子好生吃药,二话不说统统都打发他们卖了做苦力。当他这个主子爷眼瞎耳聋不成,先前张子清那药可是一滴不漏的都倒进了那盆栽冬青里,怪不得好生生的冬青,偏偏长成了一副早衰样。

发了一通子火,心头火气倒也消散不少,此刻瞧着一干奴才趴在地上唯唯诺诺的模样,四爷也觉得无趣,负着手来回踱步半晌,冷不丁转头问道:“你们家主子近来可有异乎寻常之处?”

一干奴才全都成精,唯恐说错给主子惹祸,哪里还敢应是,皆摇头连道没有,一切正常。

可四爷的一双眼何其锐利,瞧着边上翠枝一刹那的不自在就看出了门道,手一指,苏培盛就赶紧将人拎出来,无形的威压逼着那瑟瑟发抖的奴婢赶紧开口,别等着爷上刑来撬开你的嘴。

“奴婢的主子似乎从头嗑着后,就不大爱说话了,惟独喜欢的就是做绣活。”

翠枝捡着无关紧要的说了下,四爷却心头微微一动,做绣活?他忽然想起,似乎先前那张氏说是要给他做身衣裳。

重新回到房间里的四爷,目光落在那床帐后熟睡的女人身上,心底有丝道不明的暖意滑过。心头喟叹一声,同时暗下决定,等过了这阵子,侧福晋的册封一事一定要提上日程,不能再拖了,况且这也是她应得的。

如此,又过了几日,张子清觉得她身子是愈发的不成了,大白天的她竟然说晕就晕了。她的心里陡然滑过凉意,指不定哪日她就这么去了。

不过紧一会的功夫她就清醒了过来,醒来后让翠枝小跑将小曲子追回来,毕竟找了太医过来又能如何,治的了病,治不了命。

不知是不是因着身体状况导致了她的进阶也犹如登天,饶是她这般日以继夜的凝气,修炼,四级巅峰的她却迟迟无法突破,无疑令她如今的处境雪上加霜。

这一夜,四爷又来她这里过夜,问了问她身子情况,得知她尚还虚着,倒也没强要,破天荒的和她盖着被子纯睡觉。

“太医给的药,有按时吃吗?”

“有的。”

枕着他的胸膛,张子清面部表情的答着,话说她是真不爱枕着他的胸,硬硬的毫无舒服可言。若让她选,她宁愿枕着他的肚皮。

“听说前头宋氏过来,你让人将她给挡在门外了?”

“妾身子不好,怕吵。”

四爷沉默了片刻,似乎听出了她兴致不佳,抚了抚她的背:“她们心里都打着什么小算盘,爷都知道,爷也知道你跟她们不一样,爷不会因这事怪你。只是爷给你信任,希望你别让爷失望。”

四爷意味深长的说话,张子清却并未作什么反应,对此四爷也不多做计较,仿佛他早已习惯了她沉默以对的作风。

夜深了,四爷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而张子清却无心于睡眠,因为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四爷手腕上的那串佛珠。

她不是第一次才主意到这串佛珠,这千年菩提树制成的佛珠含着亘古的灵力,对她这样的修炼之人吸引力可见一斑,于她的空间亦如是。以往虽是垂涎,但毕竟是别人珍贵的东西,她倒不好巧取豪夺,再者这串佛珠四爷极为宝贵,若是没了怕是要引起不必要的争端当然,那是以往。如今她却不得不将主意打到这串佛珠上,她几乎可以保证,只要将这串充满灵气的佛珠扔进空间里,别说她的空间会立马升级,就是她自身也会立马突破了四级巅峰,直接越到五级!

胸腔里的一颗心沸腾了起来,拿,还是不拿?拿,当然要拿。

至于后果是什么,已经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如今的她还怕什么呢?

正所谓是,人之将死,其胆也肥。

偷偷从空间运了点乙醚,迷晕了四爷后,指腹触及到那串充满灵气的佛珠后,再也没有丝毫顾忌的给扯了下来,瞬息移到了空间。

瞧着熟睡中什么都不知晓的四爷,张子清又瞥了瞥他空空的手腕,心道,真真是让你失望了,四大爷。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日,爷突然悟出了一个道理,虐人的同时等同于自虐,虐虐绝对不存在更健康的说法

越虐爷越抓狂,恨不得抓光头顶最后一根毛!

好吧,虐完这段就好了。

没五更了,全都他爷爷的洗洗睡吧!

82章

脑中忽的一晃;等再次清明,她已经很明确的知道自己突破了四阶巅峰到达了凝气决第五阶。空间竟奇异的扩大了一倍;不过此时的她已经无暇顾及,她所心心挂念的是能够供她炼器的能量果;急急环顾四望,果然不负她所期望,升级的她果然令空间烈焰果大增;这么粗粗数来,似乎是五十来颗,足够她给富灵阿炼上几瓶保命药丸以及护身的器甲。

片刻不敢耽搁,五十二颗果子全都摘下直奔炼器炉而去。仓库里的四级变异蛇皮以及四级蜘蛛丝网也选了不少,在她想来,护甲还是多多益善为好。

四十五颗能量果足足令她炼成了二十三副隐形护甲外加三瓶保命药丸;剩下的七颗能量果她本想是再炼上几颗避毒珠,忽的灵机一动,从仓库里翻找出了五禽戏和太极拳图谱,加之两颗能量果塞入炉中,开始练造武功秘籍。

武功秘籍是她从未涉及过的领域,所以她心有忐忑,也不知此法能不能练造成功。除了有丝不自信的忐忑外,她尚有丝期待,不知这回练造,这炼器炉会给她个什么惊喜?即便不能如她的凝气决般逆天,也希望能供习武之人以一敌百,若能犹如武侠小说般飞檐走壁,来去无人,那就再妙不过了。

张子清不由微微叹气,要不是小曲子和翠枝习不得凝气决,她也不会额外花费这等心思,但愿炼器炉能争点气,给她吐出部上等武学,否则待她撒手人寰,哪怕到了九泉之下还得替她的富灵阿忧着心。

一刻钟的功夫,待炉中嗡嗡作业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听轻微的声犹如匣子开启的声音,张子清心中不由一动,眼梢一挑,就见那底托向外缓缓推出,而整齐摞在底托上的赫然就是两本带着古朴色彩的古籍,泛黄的纸张沉淀着古典的韵味,几步远处仿佛能闻得到书籍上散发的淡淡墨香。

张子清激动的奔了过去,急急拿起两本武功秘籍,定睛一看,傻了眼——九阴真经与降龙十八掌!

她这是穿到射雕英雄传里了吗?

张子清不由一阵头痛,坑爹的玩意,要命了这是,她该感谢这炉子给她整出的不是葵花宝典吗?

本想咬咬牙再拿出两颗能量果重新再炼造两本武功秘籍,可转念又想,万一再次练造的还是这不靠谱的玩意,岂不白瞎了她硕果仅存的这能量果?想来想去,还是罢了,整这两本先给小曲子他们先练着先,若不行再想他法。

由于身体的衰弱,精神力严重不足,才这么会的功夫,她已经觉得浑身无力精神力告罄,本欲收回在空间里的意识,可忽的意念转过某处,空间里的那颗十年的菩提树让她有了丝想法,于是又耗费了一颗能量果,就有了四爷此刻手腕上戴着的这足矣以假乱真的佛珠。

十年的菩提树和千年的菩提树,总之都是菩提树制成的,追本溯源,也相差无几吧?

清晨四爷醒来,怕事迹败漏而一个晚上没敢睡的张子清也跟着起了床,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梳洗穿戴,四爷似乎并未发现什么不妥之处,可能见她脸色的确疲惫苍白,难得关怀了说了句好生休养,这才去上了朝。

四爷一走,支撑张子清的精神力一扯,她彻底晕倒于地。由翠枝既惊且恐的扶到炕上,歇了小半个时辰,她才勉强打起了精神,斜歪在靠枕上。

“主子,还是让宫里头的御医来瞧看吧,您这几日总是这样,奴婢看着心慌呐。”

张子清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虚弱道:“俗语有言,治的了病,治不了命,我自己知道,我时候到了,吃什么药都没用的”

“主子模胡说!”

“不是胡说翠枝,我真的是大限将至了”抬手制止了翠枝接下的话,她手在枕下摸索了阵,掏出了两本册子递给了翠枝:“这东西别让人瞅见,你和小曲子一人一本先看着能不能练,只叹我精力实在不足没法指点你们,而又所剩时日不多翠枝,你是我娘家带来的人,我能信的也只有你若我真有那日,富灵阿就交给了你。”

“主子”

张子清抬手:“答应我翠枝,别让我到时候都无法瞑目。”

翠枝含泪沉痛点了点头,紧紧攥着两本册子,牙齿死咬着嘴唇,很想问她主子究竟怎么了,为何不能治好,可终究不能。

张子清摆摆手令翠枝下去,她一个人就这么呆呆望着顶账,失神了一会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如此几日,她整日里浑浑噩噩,一日里有大半的时间都在沉睡,四爷这几日流水般的赏赐都赐到了她的院里,福晋也从善如流免了她的请安,顺带也赏了不少药材,他们只道她是身虚是小病,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大限将至,眼见就过不了这个月。

富灵阿那比下水管道还粗的神经难得的纤细了一回,拉着她娘的手,皱着眉问:“额娘,你为什么每天都在睡?”

张子清笑着摸了摸她脑袋瓜:“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富灵阿耸了眉毛要发火,被她娘一瞪,立马焉了,却仍旧不满:“额娘不说富灵阿也知道,他们都说额娘生病了额娘,你为什么生病了?”

张子清招了招手让富灵阿上炕,揽过了她,搭过了被子让两人得以盖的严实:“听说富灵阿昨个给两只小兔子唱歌听了,你长这么大还从未给额娘唱过歌呢,却将第一首歌献给了兔子,额娘吃醋了,所以很生气。”

富灵阿扭捏了:“那富灵阿也唱给额娘听好吗?”

将下巴搁在富灵阿的头顶,张子清笑出了声:“这是额娘的荣幸。”

“小兔子乖乖,

把门开开,

额娘要进来,

快点开开门



四爷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般场景,淡青色的床帐里,一大一小缩在被子里犹如两只相互取暖的松鼠紧紧挨着,大的搂过小的,下巴搁在小的头顶很是温情,小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唱着歌谣,嗓音却越来越低,带着朦胧的睡意。

心里不由一片柔软。

放轻了脚步走近,坐在了炕沿给这二人掖了掖被角,看着小的迷瞪的嗑着眼嘴里还不停的蠕动着,兔子兔子的唱着,不由失笑。

听另一侧那大的却呼吸绵长,却是早已经熟睡中了,四爷更是哑然失笑,听闺女唱歌,竟把自个给听睡了,说出去,都会让人笑掉牙了。

这么想着,掌心却不由自主的抚上了枕边那柔顺犹如绸缎的青丝,手指插/进了发丝中,这么爱不释手的抚着,慢慢沿着发丝抚上了鬓角,渐渐掌心抚上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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