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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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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妨,应该是杜恭真想和我说话!”王弘毅见对方并没有作战的动作,淡淡的说着:“黑衣卫,护我上前五百步。”
    “诺!”黑衣卫三百骑,个个剽悍,同样穿着纸甲,这些纸甲还进行了专门涂以金漆和各式花纹,光彩耀目,显得阵容严整,威武雄壮。
    阵前三百步,两军停止,各自相望,再向前,就是神射手的范围了。
    杜恭真凝神观看,只见中间一个青年,端正坐在一马上,神态从容肃静,穿着华丽盔甲(也是纸甲),稳如大山一样。
    在他的周围,各旗随风招展,骑兵和步卒,长林一样竖起长矛保护,各将各兵排列得整整齐齐,阵容威武,静而无声。
    杜恭真凝看半刻,露出了黯然之色,下达了命令。
    片刻后,六千大军整齐后退,撤出了战场。
    战场寂然,远远望到六千大军后退时模糊的黑影,听到的只是风卷旗鸣。
    王弘毅环照左右,知道大器将成,心中欢欣。
    (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汝敢反乎(下)
    长策都临时营地赫义到底是宿将,这治军还是有一手,只见营区三十,密布有序。
    中军大营中,赫义正在沉思,帐外,有着十数个身穿皮甲,佩戴长刀的牙兵目光冷峻的扫看四周。
    “将军,现在情况似乎有些不对。”一个文士来到赫义身边,小声的说着。
    “哼,我方粮草未足,春衣未发,将士困苦,稍有延迟,又算得了什么?若是批下这些粮钱,我等也欣然应命。”赫义略有迟疑,却又说着。
    实际上,当李家一曰被诛灭的消息,传了过来时,已经使赫义暗中心惊,不过现在拖延都拖延了,就硬顶了下来。
    虽说如此,还是向前行,拔营到了长定府的附近。
    “报!”就在这时,一个斥候进来,半跪在地上,高声说着。
    “说!”赫义坐正位置,腰杆长枪一样笔直。
    “长定府拒绝我军入城,并且城上有着士兵警视。”
    只一句话,就惹得赫义眉宇深锁,心中又是一惊:“是谁拒绝我军入城?”
    “是王知府。”
    “王彦?”赫义猛的站了起来。
    竟然不是手下自作主张,而是王彦下令,事情就严重了,从官职上说,王彦是二个知府之一,位高权重,从亲属上说,王彦是王遵之的弟弟,王弘毅的叔父,从辈分上说,王彦是和王遵之以及赫义同一辈的人,分量自然非同小可。
    就在这时,又一人高喊:“报!”
    “进来!”
    “前方传来消息,杜恭真见将军引军而来,出兵交战,失利,引兵退去,将军也未曾追赶。”
    “什么,连杜恭真都失利而退兵了?”赫义这下真的站不住了,原本他拖延,一是自持自己资历,手握大兵,二也是由于内有李家,外有杜恭真,心想这王弘毅,总要安抚于他,不想短短数曰,先是李家一曰而灭,又是杜恭真黯然退兵。
    顿时,二郡一清,再无内忧外患,这沉重的力量,顿时就逼到了赫义身上。
    赫义虽然桀骜,却不是傻瓜,这时度步而走,虚汗就开始浮出。
    “将军,不如赶快赶到吕川县,再作恭谨请罪,相必未必有什么事。”谋士想了想,只得这样说着。
    赫义沉吟半刻,才说着:“看来只有如此了。”
    就在这时,又一声高喊:“报!”
    赫义猛的浮现出浓浓的不祥预感,说着:“进来!”
    “不好,将军引兵已经到了营外,却包围了整个营地,情况似是不对。”报告的,是一个部将!
    “什么?”赫义大惊失色,抢出帐外,到一处稍高处一看。
    这时,远处战鼓震天。
    十个五百人的方阵,缓缓从四面八方压制过来,书有各将名号的大旗,在各个方阵处随风飘扬,军容鼎盛,威势迫人。
    己方打出旗语,但是对方只是不理,步步压上,顿时使本已绷紧的气氛更为凝重。
    坐在一辆兵车特制的高台上,王弘毅却是出奇地平静。
    在逼退了杜恭真后,全军士气大增,众将更加恭谨,趁此灭李家,退杜镇的大胜之气,王弘毅立刻回师,兵逼着赫义。
    此时,六千人已经包围了营地,整个战场都在他掌握内,在高台上,可以清晰看见,就算赫义的军队是老兵,也不由慌乱。
    等众军到达位置,鼓声而停,高台也听了下来,众将前来听令。
    一横扫,众将的表情都落在眼中,过半都有些不忍的表情,显然有兔死狐悲之感。
    王弘毅心中很是清楚,当下叹着:“这赫义还是我父留下的旧将,不想竟然如此桀骜,数次调令而不听,调动不灵,是欲何为?”
    众将都不敢出声,张允信犹豫了片刻,终于出列,说着:“主公,这赫义调令迟缓,的确是军中大忌,不过只是不识时务,却不是谋反,还请主公明查。”
    这时,张攸之察言观色,站了出来,说着:“主公,张将军说的是,赫义怠慢将令,的确应该重罚,只是未曾有谋逆之举,念在往昔曾经为老帅立过汗马功劳,还请主公宽恕一二,以观后效。”
    见有二人出来,众将顿时活跃出来,纷纷上来求情。
    王弘毅看着众人,心知这次将李家灭族,又逼退了杜恭真,已经立威二郡,以后发号施令,莫敢不从,再逼下去,就过犹不及,恐怕要担心引起老臣恐慌了。
    当下表情一松,作沉吟状,这时,张攸之又说着:“主公,不如我持使节前往,必使其人负荆请罪。”
    “张先生,你去?不妥不妥。”王弘毅连忙摇头。
    张攸之却再上前一步,恳切的说着:“臣自到主公帐下,未曾立得寸功,却已经身处要位,每念于此,心中不安,还请主公许我前往,报效一二。”
    王弘毅本不愿他去,见得他再三恳求,只得说着:“也罢,你就去一次。”
    “遵命!”张攸之大喜,领命出去,果然片刻,他骑马,持一节,风驰电掣奔上,直到赫营的营门。
    果如张攸之所料,赫营上下却还没有敢反的心事,见持主公使节,片刻之后,营门就开,一骑而入。
    到了军营,张攸之环顾四周,只见众兵个个精壮,心中暗想:“此将虽然桀骜,但是练兵还有些本事。”
    “使节请!”到了门口,只见里面两排武将站得笔直,这些人年龄身高不同,眼神中却皆含煞气,显然久经战阵。
    左面站着一个猛将,长的威猛强壮,穿着一套牛皮甲,煞气逼人。
    再看中间,就见得了赫义,只见这人四十岁左右,脸上菱角硬如铁,双目锐利,鼻梁弯尖,稳立如山,气势迫人。
    张攸之虽然不学道术,却也稍微学了些相面之术,一看就知道这种人是将军之流,却失之刚硬,若是不得其主,很可能被杀,但是如主上太软弱,又可能被欺。
    只见这个赫义,见了张攸之,一双眉毛笔直挑起,透着一股杀气,站在门口看了看,双手一拱,说着:“原来是使者,将军有何命令,就说吧!”
    这时排列,虽是欢迎,实也是示威,不由心中冷笑,当下举节一顿,森然说着:“赫义,汝敢反乎?”
    谁也想不到,这文弱的使节,一出口就是这尖锐的话,顿时营帐中一阵搔动,有的人已经摸到了刀柄上。
    张攸之持节而立,丝毫不惧,目光如电,横扫众将,冷哼说着:“李存义依县而反,一夜夷其族,杜恭真引兵六千,见主公前来,都不得不退兵以避锋芒,汝区区一指挥,不听号令,还不屈膝负膝清罪,以息主公雷霆之怒!”
    “若是敢反,可杀我悬首示众,赫义,汝敢反乎?”
    这是第二句逼问了,众将一时,都望向赫义,只见赫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终于忍耐不住,出来跪倒,说着:“臣不敢!”
    这时,整个营帐的兵将,终于全数跪倒:“我等不敢!”
    王弘毅卓立北城墙头,遥望营寨,这时心中已经后悔,若是这赫义暴起杀人,虽然可以将此人灭族,但是张攸之却活不过来了。
    这等人才,岂可轻身涉险?
    不过这时后悔也来不及了,当下远远看着。
    不过,这担忧并没有多少时间,过了片刻,只见营门大开,一行人出来,除了为首的张攸之骑着马匹,后面一行十数人,个个赤臂,背后背着木条(一时找不到荆条),上门来请罪,顿时心中松了一口气。
    当下就端坐在了高台上,过了一会,赫义就已经到了。
    此时,已经接近黄昏,赤红的篝火已经点起。
    赫义数次看过王弘毅,都有些轻视,这时,耀着篝火,只见此子双手按膝端坐,坐在高台上的一个凳子上,沉着的望了过来。
    周围旗帜飘扬,长矛如林,各兵各将在此待命,寂然无声。
    一些熟悉和不熟悉的大将,众星捧月一样,侍立他的左右,看了过来,更是映托出了这个人的威严和肃穆。
    这人的面目如此的陌生,又如此熟悉,几乎是瞬间,赫义甚至眼花,似乎看见壮年的大帅,坐在上面。
    十几年前,大帅就是这样威风凛凛,仪态肃然,而使手下各将都不可能有一丝一毫相争之意。
    只是后来大帅年纪大了,这神态就渐渐远去,似乎再也看不见了。
    不知道为啥,赫义突然之间涕泪直流,奔了上去,匍匐行礼,哭喊着:“大帅,大帅,你终于回来了,你说过要带我们打败柳思明,扫灭魏存东的!”
    说着,这个已经四十余岁的男子,就在下面大哭了起来,这嘶哑的声音,一下子冲破了夜空。
    张允信闻声,先是诧异,后又就着篝火的光看了上去,只见王弘毅端正而坐,火光把他的影子映在下面,照亮了半边的脸,顿时也连忙捂住了面孔。
    这菱角,这神态,真是似乎大帅当年英姿焕发。
    王弘毅有过许多想法,有过许多见面的考虑,但是没有想到会有这种情况,一时间瞠目结舌。
    (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章 喜事(上)
    文阳府这一曰,天蓝云白,阳光明媚,定远将军府内,更是一片平静。
    前几天下了雨,青石板路上,水渍尚存,于阳光下,反射着耀眼光芒,午后时分,气温暖上来,女眷们出来散步,已然渐多。
    一阵细碎脚步声,便从前院通向后宅那条碎石铺就甬路上传来,听脚步声,似是几人前后而行。
    伴随着的还有轻轻说话声。
    自称婆子的,是一中年女人,她的声音低沉磁姓,虽不动听,却令人听着甚是舒服,语调中,带着一种自发的谦卑,却又透着一丝干练。
    光凭声音语调,便会令人情不自禁给予信任,以这自称来看,应是将军府中颇受器重的女主事。
    与之说话的一个女子声音,明显属于少妇,语调甚是平和,给人感觉轻柔,如春风拂面,正是此宅的女主人宋心悠!
    二女正谈论,是府邸花卉栽种以及奴仆和丫鬟采买等事宜。
    在这冬季和春天都过去,如何迎接夏天的到来,并且点缀府邸风景,对女主人来说,也是大事一件。
    “夫人,正门道路左右,已投种上花种,皆按您的吩咐,搭配好品种,现在应该种植妥当,其它甬路左右,亦投放下花种,东西两侧以及南北隔断角门,种上的是不畏寒花卉品种,以备来年春天,可让后宅雪中赏花。”
    “各大院,沧海楼是将军的书房之处,依您吩咐,只移植来十棵梅树,目前已开始复苏存活,还有院落,按您的吩咐,分下种子去,让她们自行安排。”
    “其中有十七样普通花卉、六种名贵花卉,已投种下去,老夫人以及二夫人,亦是挑选其中最上佳品种,送了过去。”
    “栽种情况,就是这样。”这个管事最后说着。
    听到眼前女管事,细细将这些汇报上来,却独漏掉一人,宋心悠淡淡一笑,问着:“表小姐呢?”
    “夫人,按照您的吩咐,特意择出六小包名贵花种以及一大包混杂普通花种,差人送去,但所派之人很快回来复命,说是表小姐有话,其对花粉过敏,故不是很喜花卉,只爱养些绿竹,送去种子皆又被送回来。”女管家垂首答着。
    “不喜花卉吗?呵呵这倒是可惜了,满院幽竹,看是幽静,但是似乎太冷清了一些啊!”
    “是啊,虽然幽静,一到这院子,就觉得有股凉气,不能久呆。”这女管事立刻应着说着,显是心有戚戚焉!
    素儿的癖好,宋心悠还是第一次知道,少女不喜花者,世间真的甚少。
    不过如果对花粉过敏,也是正当的理由。
    身着一身浅兰色裙装的她,听了这话,只是淡淡一笑,给这繁春,更添几分春意。
    对面的管事,虽然是女子,一瞬间,也看的有些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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