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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一年一事 作者:水写月(晋江2013.12.30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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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输了,对吧。”
这下轮到清水惊讶了,为什么可以轻而易举地说出自己输了这种话?
这么多年,费尽心思铺设的路,经营的权力,竟然就为了最后的输局吗?
 “清水,你相信吗?我只是想要一个结局,让我清楚的知道,我蓝染惣右介的极限在哪里,或许跨过这条极限,我就能够到达更高的境界,输赢对我来说,真的一点也不重要,输赢是什么,只是世人妄加的评判罢了,从来都没有谁是彻底的赢家,也就没有彻底的输家,绝对,是从来就不存在的,我只需要我需要的,那便够了。”
一切都只为最高的境界,果然是你蓝染的作风啊,你妹啊。清水也曾经思考过,蓝染那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权力?丫的,为了权力根本就不是这种做法好吧,以蓝染的本事,加上足够的隐忍,静灵庭的权力到他手上,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既然你只是要一个结局,你都输得起,不考虑自己的退路,还用担心我的退路?既然都结婚这么多年了,也就算是认识了,你会认为我什么后路都没有准备吗?不过,你是对你自己太有信心,还是对我太信任了,把这些东西都毫无保留的告诉我,我可不认为,静灵庭那么多人都无法理解的你的行径,我可以接受。”
 “这是很明白的。”
 “嗯?”
 “感情亲疏影响价值判断。”
 





第66章 我,真的只是漂泊了百年的孤魂吗
  “妈妈,你不专心。”
予和十分不满地用浅打敲地。
 “嗯?怎么了?”
清水是有那么一点的茫然。
 “你心不在焉地教我,心不在焉地拿刀。”
 “咳咳,不准质疑妈妈的斩术。”
清水有些尴尬,没错,她确实是在走神。
 “我教你只需要十分之一的注意力。”
 “妈妈,你轻视我。”
撅起嘴,但眼睛里透露出来的却不是单纯撒娇可以概括的情感。
 “乖,不是妈妈轻视你,事实便是如此,强者拥有欺凌弱者的权力,自然也包括轻视。”
其实,很小的时候,予和表现出来的,就不是小孩子的行径,而是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和蓝染和清水都不太一样,予和没有清水的隐忍,这种方面他更像蓝染多一点,很烧包的时候是真的很烧包,很爱现,叛逆这一点方面又不是尽像蓝染,他比蓝染更多了一份小心翼翼,太过于在意后果。但是,,对于权力和驾驭感,十分沉迷,这点完全和清水和蓝染是一样的。
所以,清水一直都在告诉予和一个事实,如果你想控制和驾驭一切,首先就得控制自己的想法,不甘,嫉妒,贪婪这样的负面的情绪,只有无欲才能做到无坚不摧的刚强,这样的人才能成为傲视命运甚至无视命运的狂徒。
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因材施教。
低头想想,蓝染予和双手握刀,重复简单枯燥的剑道动作。
 “爸爸说不能为招式所拘泥,可是为什么又要有剑招这种东西呢?”
 “剑招是在道场练出来的,随意的招式是在战场上用的,这中间的变化是要你熟练地掌握然后慢慢在实战中体会的。”
 “哦。”
随口应了一声,皱着眉头,代表他还不是很懂。
清水有些好笑地看着偶尔很严肃的予和,摸摸他的头。
 “爸爸教过你居合对不对,给妈妈演示一遍?”
不解归不解,予和舒展眉头,用腰间的浅打展示了一个高水平的居合。
横一文字,竖一文字,突刺,残杀,都是十分的完美,可以看得出来,蓝染教的很认真,予和学的也很认真。
 “非常好。”
清水忍不住鼓掌。
虽然居合中的杀气并没有积累得那么强烈,考虑到予和根本没有实战经验,也可以原谅。
清水从架子上挑了一把浅打,几十年来,他也一直在弥补斩术上的缺陷,不过和予和不同,予和是在完美地学习招式,清水是在十分没有美感地杀戮,蓝染教给予和是道场师收徒的方式,而给清水指导的时候,是货真价实的实战,用的是修罗场的途径。
 “退后,十米。”
予和翻眼看了他母亲一眼,然后微眯着眼睛退后十米。
怎么想都觉得居合的攻击范围没有十米。
手指顶起刀锷,示意浓烈到训练场上的盆栽都在无风而动。
瞬步,腾空,拔付。
空气完完全全地颤抖起来,训练场上响起了万马奔腾或是雷鸣阵阵的轰鸣声。
地面翻覆开来,完全不像极细极薄的刀刃的剑压造成的,而像是将力量灌注与刀,然后一下子轰开地面。
予和眼中的清水一下子消失,然后,扑面而来的是一阵看不见的杀意,刀切割空气而震颤的“嗡嗡”声充盈着耳膜,仿佛天地间所有的声音都不见了。
冷汗从脖子里析出来,予和双手紧握刀刃,呼吸跟不上心跳的频率。
距离是多少七米?五米?还是就在眼前。
不要想那么多,爸爸说看着战局就好,敌人在哪里都是无所谓的,有距离不一定是安全的,贴身战也未必是危险的,战斗距离是最浅薄的说法。
更加紧地握住刀刃,这个时候能依仗的就只有自己的刀。
 “当”的一声,蓝染予和竟然生平第一次在战斗中闭上了眼,他有些窃喜,是挡住了妈妈的居合吗?
 “睁开眼睛。”
眉间冰冷的触感是什么?
睁开眼睛后,予和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浅薄,输的有多么的彻底,他的刀是挡住了清水的居合,不过,清水的居合将他的刀刃干脆地碎裂到了刀柄,然后将剑尖抵在了他的眉心。确实是居合的起招,也是鲤口之切,但,这却不是居合。
 “这就叫不被招式所拘泥,你能说妈妈用的是居合,或者不是吗?”
清水将刀从眉心移到水月,
 “还要,战斗中不要闭上眼睛,即使是眼睛受伤了也不可以。”
予和乖巧地点点头,叛逆归叛逆,但是在父母面前,他绝对是很乖的。
 “妈妈。”
予和歪着头:“你是不是也要把我扔下?和爸爸一样?”
说着这句话的予和,眼睛里已经都是泪水,嗅嗅鼻子,拼命地用手指阻挡泪水。
昨天,在蓝染的告别仪式上,五番队几乎是全员戴孝,恸哭声不绝于耳,但是和他关系最亲的两个人,一个都没有哭。
清水也没有和予和讲,蓝染是诈死。清水也不忍心,可是,蓝染谋划了多年的时刻,清水是不想有一环脱下来,或者有一点不安定的因素存在。


 把刀丢开,揉揉予和的小耳朵。
 “妈妈不会把予和扔下的。”
予和不满地侧开身:
 “那你为什么要对白哉兄长说那些话?难道不是要托孤吗?”
予和的眼中是一种倔强,和被抛开的孤独。
清水愣了一下,她确实有和白哉谈过,以后不管会发生什么,至少,他能好好地保护予和,凡事,清水都喜欢做最坏的打算。这种时候,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也许,明天就死在乱刀之下了。
这些话,难道被予和听到了吗?
 蹲下身去,直视着予和的眼睛。
 “爸爸妈妈不是要把予和丢下,只是,大人有大人的事情,大人有非做不可的事情,爸爸和妈妈一样都是很爱予和的,希望可以天天和予和在一起。”
清水根本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安慰予和,她向来都不是很擅长言辞。尤其,在她自己知道蓝染根本没有死的情况下。
 “爸爸,予和要爸爸,予和只是想和爸爸妈妈一起吃饭,一个都不少地一起吃饭,让爸爸教予和斩术和鬼道。”
拼命地在忍耐哭泣,时不时地抽泣一下,然后,死死地地抱着清水的腿。腿上湿热的触感让清水知道,这几天来,予和究竟承受了多少来自成人世界的压力和负面情绪。
清水手心发凉,默默地抱紧予和。人的生命中没有谁是无可替代的,非留不可的,生命的列车上挤满的,都是过客,人是永远孤独的生物。
喉咙有点疼,手指头在微微抖动。
 “不哭啊,乖。”
如果这么多年阅历和感情麻木之后,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清水的心去疼一下,也就只有予和了,从他出生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就注定是对不起他的。
 “你是爸爸妈妈的全部啊,如果爸爸妈妈都不在了,那么世界上也只有你会记得我们,能代替我们活下去的。予和要乖乖的,一个人的时候也要很乖的。”
没有听出清水的言外之意,予和只当是平时的交代。
你爸爸注定会远离你,而妈妈有种强烈的预感,妈妈停滞了多年的命运之轮又要重新开始转动,也许,很多年前就该不在世上的我,为了这里的二百三十年,要开始支付代价了。如果妈妈真的也离开你的话,予和也是要快快乐乐地活下去啊。因为你是我作为一个女人的成功,代表着我曾经偷过一段时间,你是我和你爸爸两根平行线却相交这个悖论的证据。








第67章 信任危机
“饿了吗?我今天晚上做了点松糕,垫垫饥?”
 “嗯。”
蓝染坐在桌边,目光直视着清水,点点头。
将绿色的抹茶松糕摆在桌上,清水转身就想离开。
 “不要急着走,我有话和你讲。”
清水背对着蓝染,叹了口气。
 “边吃边讲。”
拉开椅子,坐在了蓝染旁边。
 “其实我是觉得,你有事情和我讲?你一向心里有事都不讲出来,这真不是个什么好习惯。”
看见蓝染腰间依旧没有卸下的镜花水月,清水知道,蓝染今天是不会留在家里的,沏了杯茶,递给蓝染。
 “外面风大,喝杯暖茶再走。”
清水显然跳过了刚刚的疑问。
 白色的水汽悠悠地拂过蓝染的脸,然后再眼镜上凝结成了小水珠。于是,蓝染摘下眼睛放到一旁。
室内,有种寻常人家的安静和祥和,食物,茶水,温度,还有两个人。


 “清水,你还记得当初我要求你嫁给我的理由是什么?”
 “好久,忘了。”
 “我说,我是最适合你的男人。而我现在发现,你同样也是最适合我的女人。不会对我有多余的质问,不会对我太依赖,不会对我有多余的感情,但我依旧是你最重要的人,你明明不是那种温柔体贴良善的女人,但是,连我都搞不清楚,你究竟是刺激了我的野望还是抚平了我的野心。我不想我所谓的结局成为我们的结束,你能等我吗?”
如果说,这么多年来,清水和蓝染之间有一点变化的话,再也不会对彼此抱有触及底线的目的。
所以,你说什么,我便相信什么,这是最好的态度。
 仿佛没有听见似的,清水起身收拾空了的点心盘,很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话。清水就是那种情绪越激动但表现越默然的人。
 “好啊,不然我到哪里找这么一个出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上得了床的丈夫。”
 “谬赞了。”

低头,清水想了想,好像把刚刚忘掉的东西想了起来。
 “我其实是想和你讲,虚圈我就不和你一起去了,经营了百年的东西,我还是不能说放手就放手的。”

轻轻放下茶杯,没有丝毫的惊讶。
 “相较于绿茶,我其实更喜欢喝红茶。”
简直就是神转折啊。
 “你没说你今晚回来,不然我就准备了。”
 “没关系,绿茶压惊助眠,暖胃也挺好的。”
说完,蓝染脱下了羽织,卸下了腰间的斩魄刀。
 “其实想起来,今天没有在外面过夜的必要。”
清水接过羽织,轻轻理好褶皱,挂了起来,其实想想也是没有必要的,还能穿多久啊。
 “整个护挺十三番队都因为那个叫黑崎一护的旅祸少年陷入混乱之中,没必要再做些措施。”
 顿了一会儿,蓝染忽然开口。
 “明天早上早起准备个早饭吧,尽量丰富一点,尽量不要有鸡蛋。我有些事情想和予和说。”

这下换成清水沉默了,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讲,如果你告诉他,他的父亲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正直那么优秀,甚至,甚至就不是他多年来接触过的父亲,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清水神色茫然地望向予和关上的房门,但是门口,却已经站着一个小小的人影。
内心有一丝害怕。
 “没有必要了,现在你就可以摊牌了。”
清水有些无奈,这种矛盾重重的场景不是只会发生在小说里的吗?什么养父母在谈小孩子不是他们亲生的,还决定不要和孩子讲的时候,其实小孩已经在隔壁听到了,知道了一切。娘的,真心桌机了。
蓝染没有太多惊讶,就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看着予和,小小的还穿着一件很可爱的睡衣的身影。
 “予和,爸爸回来了。”
蓝染的语调和平常一模一样。
但是,予和没有像平时一样扑上去和蓝染撒娇,而是慢慢地从门口向着客厅移动,然后把小屁股挪上椅子,动作很缓慢,予和的头一直都低垂着,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脸。
 “爸爸,我这几天看了好多书,但是,我还是不明白死亡是怎么一回事。”
依旧是很缄默的气氛,清水忍不住抿抿嘴,前几天,予和问自己人死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出于私心,清水并没有给出很明确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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