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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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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然嫉妒,只要是个女的都嫉妒。只是她也明白,皇后如今给秦王纳妾,难道她能拦着?这么一出,算是表示皇后对秦王的重视,对秦王有利无害。而且,皇后总不会害自己的儿子,侧妃的份位还算可以,应当能招来不错的人家,帮秦王拉拢拉拢人。
    至于她在王府里的地位——两个嫡子傍身,与秦王琴瑟和鸣,倒也不算什么。
    人都是这样的,有得必有失,吕王妃大户人家出身,明白道理。
    “北静王妃日子也快到了吧。”皇后倒是事无巨细地知道,“看太妃,在我这儿说话才说了多久,就急着要回去。”
    北静太妃笑嘻嘻地:“实在是溶儿不争气,我盼了多少年才盼来这一个孙子,媳妇年纪也不算小了,实在是担心。说到底,我如今能有这福气,还得多谢娘娘当年赐婚给我家小子呢。”
    皇后道:“本宫也就自夸一回,这么多年了,做媒从没出过岔子的。”
    吕王妃奉承道:“母后看的人多了,什么人能瞒得过您的眼睛去,什么样的姑娘,您调教调教,给了谁都是造化。”
    皇后道:“嘴里今儿个是含着蜜呢?有事情求我?”
    吕王妃道:“不是想求您给我们王爷也挑个水灵聪明的嘛。”
    众命妇笑成一团。
    皇后点着她的脑袋,笑了半晌,才道:“你这个丫头,嘴越发地伶俐了。改天叫浮之来看看你呢。说到调教姑娘,我倒是有个遗憾,这辈子啊,没生个女儿出来。和贵人说是我妹妹,我拿她当女儿养着,倒也还好,可现下想着,要是有个公主就好了。”
    几个命妇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倒是淑妃动了心思,笑道:“当年太皇太后膝下无女,不是过继了和惠大长公主承欢膝下,皇后不若也过继个公主,养在身边亲自教着?”
    “咱们皇家,就是缺女孩儿,宫里的几个公主,景宜、景柔、景乐,都是快要嫁人的了,是贤妃她们几个的心头肉,我难道能抢她们女儿?至于郡主县主们,本来就不多,倒还是难办。”
    她笑吟吟地道:“你们等着,改明儿本宫带个小姑娘出来给你们看看。”
    后妃所生公主,与皇后教养的公主,倒还是天壤之别,皇后放着现成的庶女不收,看来,是不想给其他后妃一点路子走了。淑妃心里盘算着,想到,也是,便就是她,也不敢养已经这么大的姑娘啊,本来公主地位就高,再被皇后教养出来的,找个驸马,那得是什么样的人家,不白白便宜了贤妃她们?特别是贤妃,本就是四妃之一,皇后若是病着她能代理后宫事务的。要是女儿成了嫡出的,心难道不向着她?
    让人家一本万利的事儿,难怪皇后不做这啥事。

    第115章

    进京述职的地方官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户部查税。
    这税是每年都查的;可从来没一年像今年这么正式过;论理;他们在京里待上几天,见见皇帝,走走关系,也就差不多能回去了,便就是账目上有点什么,也早打点了关系,大过年的,谁愿意折腾?只要不是那么明目张胆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今年不一样;曹尚书提前发了话;三殿下亲自管账;皇上特特地派了人下来的,有什么纰漏,他压不下来。
    水溶亲自请几个地方官喝茶。
    北静王府向来是人来客往,水溶年纪轻轻的挺会做人,各方面的关系都处理得不赖,文人雅士来他府上以诗会友的不少,当官做宰的在他家里拉拢交流的也有,更有各家年轻俊朗的后生,水溶有些不足为他人道的怪癖,能入了他的眼的,自然有一分好前程。
    但像今儿个这么压抑的茶会,还是难得一见。
    有丫鬟送了茶,一人一盏,再没有多的。
    “各位心里有数,小王今儿个请大家来,不是为了品茶的,各位远道而来,也不是为了讨小王这一杯茶喝。做官么,图的难道不是封妻荫子,名扬后世?就是没那么远大,平平安安地,发点小财,都是一个意思。”他坐在上首,开门见山地道,“这趟,小王奉皇上之命,助秦王查今年的税,各位,不好看呐。”
    他直截了当,倒也有人应道:“王爷,下官是个实诚人,不会绕弯路,这账,这么多年都是这么做的,怎么今年就不行了呢?”
    水溶笑了笑:“我说了也不怕各位生气,这帐,今年就是不许这么做了,怎么了?”
    能怎么样?
    查账的是哪一个?是三殿下,人当年小小年纪的就敢手持尚方宝剑把江南的水杀成了红色,那么多门阀世家人都不怕,还怕他们?前几年,吕王妃的亲表叔犯了事,吕将军亲自带着人上门赔罪,说是账,人倾家荡产地填上,只求三殿下网开一面。本来也不是多大的事,偏偏水浮说了:“今儿个是岳父来求情,我开了这个先河,以后可怎么办?”二话没说,把老丈人给送了出去,把老丈人的表弟直接送到了刑部去。
    在座的这些人,再亲近,能亲得过他丈人?
    “我也不怕你们听了生气。”水溶笑了笑,把玩着手里的茶盏,“三殿下怕过谁?”
    是啊,水浮怕过谁?他虽然不是天王老子,但架不住他有个天王老子爹啊。
    “我知道,你们当了这么多年的官,手上都有些门路,两广总督许昌远的使者是哪一个?我知道,你家许大人是赵王殿下的老丈人,这么多年的经营,不容易。只是我倒是想请教请请教给各位呢,你们觉着,秦王这么兴师动众地查账,要是谁都扳不倒,那不是雷声大雨点小了?他的面子往哪儿搁?动不了你们上司,难道还动不了你们?这位大人,你觉着,要是三殿下冲你下手,许大人会不会为了你走赵王的门路?”水溶笑嘻嘻地,“我呢,同你们有些老交情,只是吧,要是有人为了税的事儿来求我,送再多的礼,我也不敢收的。”
    这税的事儿,可大可小,说大,它是国之根本,说小,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没个人查。
    可既然水浮这么大张旗鼓地把场子铺开了,那就难办了。
    不免有人多心,这皇上还没立太子呢,说不准的事儿,你三殿下这么招摇,万一以后太子不是你,就不怕遭人妒忌?
    可又有一想,现如今正是各个王子在皇帝面前各施神通的时候,三殿下现在为了露脸,肯定是要做出点成绩来的,能轻易放过他们?
    这么想着,便有人动了心思:“王爷,您消息最是灵通,不然给个准信,让下官也好有个主心骨,这事,三殿下打算查到什么程度去?”
    水溶抬了抬眼皮:“金陵知府贾雨村是吧。三殿下的心思,小王不敢乱猜,不过就一句话告诉你,我既然在这儿请你们喝茶,就说明事儿还有转圜的余地,把账填补上,别动不该动的心思,你好我也好,不然的话,殿下还能做到哪一步?左右不是吏部,就是刑部了。”
    他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一年的账填补上都难,何况这些地方官当了十几年的地头蛇?只怕倾家荡产也凑不上零头。
    水溶起了身,长身玉立,水色的外衫上滚着银线绣的云边,说不出的好看:“各位,小王话说到这份上了,也算得上是对得起咱们这么些年的交情,该怎么做,你们自己回去琢磨琢磨。或者呢,给你们家大人呢去封信,我也不要你们立时给我答复,反正皇上的意思,是要留你们在京里头过年的,咱们慢慢来。不急。”
    他匆匆地送了客,来到后堂,林沫坐在轮椅上,已经无聊得开始撕他桌上的盆景叶子玩。水溶忙走了上去,把宝贝盆景护了下来:“这是干嘛呢,又没人惹你,拿我的宝贝出气做什么?”
    “说完了?”林沫舒舒服服地在轮椅上找了个位子靠着,一手撑头,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帮老狐狸,什么都不肯说是不是?”
    再狐狸能有你狐狸?水溶在心里说了一句,道:“你明知道他们什么都不肯说,还要我白请这么多茶?”
    林沫点了点头:“请你给他们施施压罢了。这么多人来,便是有心要投靠的,也不会当出头鸟。他们精着呢,这一回,不过是告诉他们,别想多余的心思。”
    “一个个地都不认,我们也没辙吧。”
    “谁说没辙?”林沫笑笑,“六部会审,怎么会没辙。”
    水溶吓了一跳:“六部会审?”
    “他们不是喜欢托关系吗?我干脆让他们托个痛快,就让他们送礼的人审他们,你觉得好玩么?”
    水溶被他的黑心肠吓了一大跳。
    朝中党派纷争由来已久,便是他这么个墙头草一样的人物,也有喜欢的和避之不及的。而这么多地方官,后头的背景自然都不同,六部会审就是要他们自己咬自己啊。倒是有一点要注意:“若是他们连成一气怎么办?”
    “你说呢?”
    不会,已经成了气候的人,只会互相猜疑,哪里能想得到连成一气?便是达成了共识,也一定是相互防着,甚至暗地里使点绊子。更何况
    “这么大的场面,皇上当然会派人来,你说,他们会不会在天使面前给那些明显出了篓子的账本扫尾巴?我本来以为这事情难办得很,谁知道忠顺王自己作死了,那还真是天助我也。这些账本子,一本比一本的漏洞多,不把他们扳倒了,我简直对不起他们的愚蠢。”
    水溶无奈道:“就你火眼金睛,能瞧得出来那些漏洞。我前几天看账看得头晕眼花,什么都瞧不出来,回来倒头就睡,把我母妃给吓个半死。”
    林沫挑了挑眉毛:“你没用,难不成是我害的?”
    水溶沉下脸来:“我没用?我替你风里来雨里去的得罪了多少人,换来这句我没用,你良心给狗吃了?”
    林沫“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我二弟妹同二弟吵架的时候,也老这么跟他说话,北静王,你如今混到跟一个女人说一样的话了。”
    水溶脸一红:“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林沫道,“就是看你好玩。”
    “玩我可更没意思了。”水溶提醒他,“到时候我甩不掉,你能怎么样?你的名声,你不是最在乎么?”
    林沫皱着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了半晌,看的水溶心里直发毛:“你在想什么?”
    “看你有几分真心。”林沫特地压低了声音,配着他眯起眼睛的表情,说不出的狡黠,简直再像狐狸不过。
    水溶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心里说不出地后怕,有些忐忑地强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林沫换了只手撑脑袋,“玩玩你罢了。”
    明明自己站着,简直是居高临下地在看林沫,可是无论怎么样,都觉得惧怕。他是北静王,这京里说得上话数得着人,可是回回对着林沫,都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
    这人说话带刀子,心是黑的血是冷的,脑袋是硬的。
    不过这种时候,还得鼓起勇气回他一句:“好玩吗?”
    林沫笑着点了点头:“你说呢?”
    水溶嘴硬道:“这样可没什么意思。”
    “对你来说当然没意思,可是对我来说,反正不过是玩玩。”林沫偏过头去,挺认真地看他,“你看,我这个人就是这么样,死也不肯吃亏的,谁跟我动真心,最后都不好过,你倒不如试试水汲,那人虽然蠢了点,脸还能看不是?”
    水溶冷笑了一声:“我便是要看脑袋,怎么了?”
    林沫冲他钩钩手指头。
    水溶狐疑了半天,想了想还是带着点希望凑了过去。
    可惜林沫什么也没干,只是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你看,我最喜欢干的就是这种事,逗逗你,可是我比三殿下还坏,我都懒得给你甜头吃,你还要继续吗?”
    水溶侧过脸来直视他的眼睛:“为什么不继续?我也不吃亏啊。”

    第116章

    容明谦上朝的时候简直觉得脑仁疼。
    他是打定了主意要辞官的;封疆大吏不好当;尤其是他任期内;太招摇太出风头了,又得罪了不少人,这官再做下去,对子孙不利。可是偏偏这个时候,他姨侄在查税。于是他这么一辞官,简直是像是心虚似的。
    事实上,这伙人里头,最不心虚的可能就是他了。
    但这种情况,他能怪林沫吗?各地官员欺上瞒下;克扣营私的事儿;他亲眼见过不少;亲自处理了几个,长此以往,实在是损害国之根本。而林沫此番雷厉风行,简直算是光宗耀祖。
    是以,容明谦不但不能怪林沫坏了他的计划,他还得鼎力支持,亲自把账本送到户部去不谈,给皇上述职的时候也是详尽彻底,把山东这些年发生的事,用掉的银钱,新增的人口,收取的赋税都一一解释了遍,说得皇上赐了两趟茶,其他述职的恨得牙痒痒。
    没办法,容明谦两袖清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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