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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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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沫交代完了陈也俊,回家里处理家事,静娴道:“公公的田庄铺子,按老爷说的,都留给公主,我的意思,也不必等公主出嫁,我前几天想着,公主在宫里,就如这次给皇上贺寿,送的贺礼都得随着景柔、景乐公主的来,虽然不及老爷这些做臣子的厚实,但只怕要更新奇更体贴一些。她既有花销,不若早些将田庄安排给她,可以请王嬷嬷出宫替她收账,老爷再派人帮衬着嬷嬷就是了。”皇后等在外面也都有田庄,亦是请自己最亲近的嬷嬷去收的,故而有此一说。
  林沫道:“还是太惹眼了一些。她不好和景柔公主比的,你——你去皇后那里略提一提就是了。”
  静娴应下来,又道:“景珞哥哥来了信,大长公主已经启程了。”
  “兴许能喝到修航的定亲酒。”林沫笑道。
  静娴责备地看了他一眼,又道:“秦王妃邀请了几个人过府说话,说是身子渐重,又不敢长睡,在家里无事,闲得慌。”
  “去就是了,莫带药材吃食。”林沫吩咐了一声。
  静娴道:“大长公主就要到了呢。”吕王妃不是这么直白、尖酸的人。论起气度来,就静娴看着,只怕比她的王爷夫君还要厉害些。起码吕王妃是做不出来由着幼弟刺杀朝廷命官这样的蠢事来。
  林沫道:“好似别人送吃的穿的来,咱们也当真用过似的。她觉得咱们避讳,就让她觉得去。横竖我本来就是避讳的。”又说,“澈儿有信来,我手抄了一份,你拿去,若是公主问起来,说给她听也行。”
  林澈和静娴虽是叔嫂,还有几岁差异,到底男女有别,林沫自然是捡静娴黛玉能读的誊写了一份,余下的,说舅舅练兵布阵等一如往昔,不过脸色极为不好,瞧着像是彻夜难眠的,他又讳疾忌医,林澈无法,写了信回来,求林沫回封信劝劝白时越:“打小大哥就时常跟着舅舅,颇是亲密,舅舅也待大哥极为不同,你是有官有爵的人,能跟舅舅说上几句。”这样的话,怎么都不能给静娴同黛玉瞧见了。
  甚至对林澈,他也不能交代清楚,白时越现下这个模样,并不是因为当了主帅紧张——他连明儿个能不能活命都不知道的那几天都没紧张过,而是因为他失去了自己心爱的人。
  林沫见过白时越和席贺一块儿搭伙过日子的景象。那会儿正是他和水溶心意相通如胶似漆的时候,又在边关,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十个时辰在一块儿,但仍旧觉得小舅舅和席贺有些碍眼。兴许是因为那些为了一个男子跪了三天祠堂不吃不喝,被白骞打断了腿之类的传闻太远了,他回忆起来,只记得舅舅一句话才开了个头,席贺就明白他的意思吩咐了下去。
  他也只能悄悄地写了一封信给白时越,也不多说,只暗示了席家叛乱乃是瞒着席贺的,他一无所知,到死都走得干净磊落。
  小舅舅是林沫幼时见过的第一个“伟丈夫”,无论是相貌武学还是性子,都高大得像一个标杆。容嘉小时候想从武道,其实林沫也心痒痒过,他外公觉得他资质、身段相当不错,虽然身子骨弱点,但腰是腰腿是腿的,脑子也好使,兴许将来真的能有点建树——后来林沫同孔家订了亲才不提。
  其实,他只是不好意思说。
  小舅舅现在还是他心目中的英雄。
  黛玉听说林澈来信,果然很是高兴。来来回回地看了两遍,又笑道:“这是大哥的笔迹。”静娴见左右无人,故意同她开玩笑:“兴许是我誊抄的?”她会模仿林沫的字迹,黛玉也是知道的,此刻听了便道:“是大哥的,我知道。”她们姑嫂二人先头在家,没事做的时候便在一起写字作画,黛玉也爱描摹哥哥的字,却不如静娴那么像,但也不过形似罢了。林沫字如其人,带着一股隐晦的傲气,先看是清隽,其实铁画银钩,很是苍劲,并非女子能仿。不过静娴功夫到家,若非黛玉这样对林沫十分熟悉,日日拿着他的字帖瞧的,还真不能分辨的出来。
  王嬷嬷捧着糕点进来,静娴把她叫住,搁了一个小荷包给她,只说:“嬷嬷是公主的乳母,别人我也不敢给,这钥匙是公主的私房,您替她收好了。”
  王嬷嬷也是一愣。自打太太没了,她就一直担惊受怕的,老爷也没了,她两眼一黑,只觉得姑娘终身无靠了,谁料到来一个大爷,竟是个体贴的,还愿意将林海的家产分给黛玉——虽然他说了全给妹妹,但王嬷嬷心里也知道,嫁妆丰厚就算林沫客气了,结果后来,他竟然能帮姑娘谋到公主的名分,连带她也高贵了几分。只是都已经这样了,当年的话竟还算数。
  岂止是算数。
  “当初老爷孤身一人,也多亏公主陪伴。”静娴这么说道。
  林沫当时正春风得意,三元及第,光彩万分,人人皆道他前途不可限量,却不明白这人已经辛苦了十余年,而后还要再苦下去——这世上的状元郎实在太多了,有的飞黄腾达,有的却只能终老翰林,而他,也不知道自己将面临哪一种。幸好有个妹妹,无声伴在左右,温柔细腻,天真活泼。
  静娴有时候想,如果父母没有多留自己两年,她早早地嫁了,会不会就没有这么多事了?林沫顶着孔家女婿的身份考中状元,自然也不必皇帝花心思给他弄个爵位来,兴许她也见不着妹妹了。那可真可惜,黛玉这样的女孩儿若真孤苦无依地在荣国府长大,能养得这么好?
  但说不定那样,也就没水溶什么事了。
  但也就是想想了,如果真的有如果,她得先回到过去,给一直疼爱她的祖母说声对不起。
  好在祖母还康健,一切都能补救。
  她在宫里头陪黛玉说了一会儿话才回家,进府就叫直接去自己院子里,林可家的问:“太太不顺路去看看老爷?”她奇道:“北静王今儿个不在?”做主子的问得随性,林可家的红了一张老脸:“不在,老爷一个人在书房。”
  “书房啊。”静娴道,“罢了。不去打搅他。”
  她低着头进了自己院子,却见喜儿面露难色:“太太,有封帖子。”
  “秦王府上的?”
  “荣国府来的,是,是他们府上的一个姑子写的。”
  说是姑子,其实她们都心知肚明,那是静娴闺中最要好的朋友。
  静娴也愣了一会儿,然后冷笑道:“我又不吃斋,去那里找晦气呢。”



    第242章

  妙玉在大观园;乃至整个荣国府里头地位都极为奇妙,她是元妃省亲时被聘请进贾家的尼姑,但这么些年来,她也没给荣国府做过法事,贾家人要用尼姑;头一个想起来的就是水月庵。仿佛她就是大观园里一只精美的冰瓷瓶,就算是个摆设,也冷得叫人触碰不得。
  静娴现在仔细想来;许是因为小时候实在没什么同龄玩伴,族里其他女孩儿忌惮她是和惠公主唯一的孙女儿,无不战战兢兢,疏离躲闪,以至于她遇到玉姐姐的时候大喜过望下竟起了讨好的心思。她摸着自己眉上的伤疤,熟练地用金粉画上了一支梅花,明艳逼人。
  如今我无须羡慕任何人了,只有别人羡慕我的份。她这么想着,勾出一抹冷笑来。
  黛玉在家的时候,林沫顶烦了荣国府,他们家一来帖子,全家人都汗毛竖着戒备起来,虽然现在不必担心了,但林可家的还是习惯性地把贾家来帖子的事儿告诉给了聆歌,聆歌晚间伺候林沫用膳的时候不禁同他提了一提。林沫也是一愣,而后道:“太太备礼了?”
  “备了,不过不是给她们家的,秦王妃不是邀了太太去说话?礼物是就备下的,不过太太说,荣国府的小公子不容易,如今她们一家子团圆,想来也是不愿意别人去打搅的,也送了一份礼去。”
  这就是睁眼说瞎话了,人家自己送了帖子来,当然是希望她去的,非但不去,还给人家心头插了一刀,把宝玉的事儿拿出来再说了一次,林沫也觉得好笑,即便做了母亲,静娴骨子里的那种傲慢、刺人还是没变。不过也没什么,她堂堂一个郡君,身份摆在那里,也没有干什么坏事,不过是嘴巴毒一点。他为人夫的平日里多努力,好维持妻子的这份骄傲,也不算什么难事。毕竟,他自己也并不是什么温润如玉的圣人。
  他心不在焉地吃完了一顿饭,捧着茶水消食,脑子里想的却是水溶跟他说的一件事:“秦王府上最近动作略急了些,却不是因为他们家的崇安王受宠,我想着,大约是因为吴大将军来了。将军多得是,大将军却他一个,虽然这些年被削了兵权,还在外头,手上的权力跟上将军差得远,但大将军到底是大将军,人脉威望,别人比不了。现在外患未除,皇上不会不给他面子。但秦王却是得罪过他的。你还记得我当年受了伤来你家养着?你猜的不差。我当时的确是被浮之连累的,但是你道我为何要假借出花避人?我救了皇上的亲儿子难道不是大功劳?却是因为,当时我同浮之都觉得,刺客是吴家养的近卫。浮之判了个案子,他判了个叫吴敏峰的——这人是个中州司马——死罪,结案结得很匆忙,都不像他了,却是走了眼,这吴敏峰对吴大将军,约莫就是申宝对你了,浮之也没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琢磨着,可能还真判错了,但他却不是这种人。”
  林沫被这一串子的秘辛冲晕了头脑,险些忘了醋他那么信水浮,但若真的那个吴敏峰是被冤死的,身份还类似于申宝,那可真不是玩的。申宝好歹还是个奴才,那个却是个朝廷命官,且冤死
  虽然林沫觉得水浮这人又虚伪,又不敢承认自己虚伪小气,实在不像什么大丈夫,但比起他的兄弟们,这位秦王却更像是能稳固朝廷的,但若是他真的跟吴家有仇呢?
  吴廉水跟柳国公、荣国公之类的靠军功封爵的还不一样,他十六岁从军,如今已五十有六,四十年来未尝败绩,即便白骞这样张狂的,也不敢说自己能跟吴大将军相提并论。他看水浮不爽,可跟林沫这种人看水浮不爽不同。
  但说真的,不说别的,就是胆量、儿子,也该是水浮。
  搁了别的皇子,若真的被把持了朝政,可真没意思了。
  但是林沫到最后还是记得醋了一醋,把水溶打发走了,心里也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从他这么个曾经和水浮有隙的人的角度,那吴廉水跟水浮甭管是真假不合,他坐山观虎斗总没有坏处。更何况,他的侯爵、身份都是皇上给的。就如同水溶所说,他北静王府比其他三王略高贵些,也不过是占了个姓氏的便宜。他们这些人,再自以为是也该明白,没了皇家的恩宠,他们什么也不是。
  吴廉水呢?他心里有这样的忌惮,或者说是感激吗?
  难怪听静娴说,吴贵妃病好了,开始出席宫里头的宴席了呢。
  但这吴廉水也真有意思,白骞同他都是武将,年纪辈分更长一些,他初出茅庐的时候白骞已经打出了名声,但仍对吴廉水推崇有加,倒是对吴家颇有微词。
  用白骞的话说,吴家是个妻不妻,妾不妾,父不父,子不子的地方。
  这吴廉水同吴贵妃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以吴家的声望,吴贵妃却指给皇帝这么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还只是做侧妃,有一半是因为他们那个当年艳冠京师的母亲名声不大好听,吴廉水那会儿年轻,兄妹情深,还闹腾了一番,然而后续却没有了,无论是皇帝争权,还是日后吴贵妃被软禁在宫里,他都没有出来说过一句话,仿佛当年那个替妹妹出头的冒失少年不过是大家的错觉。
  但无论如何,吴大将军不是好惹的。
  “没有你的事。”他还特意叮嘱了两句,“你若是要为了秦王再冒险,我也不能怎么样,只是从此咱们别再见了!”
  水溶当时还笑了他两声,只是两人都没有因此放下心来,隔了好一会儿,水溶才道:“我这人你是知道的,就是墙头草,真的要我掏心窝子帮忙这样的好事连你都没有碰到过——别瞪我,上回我是被牵连,顶多算是替他保密,并不是你想得那般英勇。倒是你,我知道你心系天下,但许多事情,你管不得。”
  当时他怎么说来着。好似是说“你且放心,我并不如你想的那般自负。”
  但其实,若真的太子与手持重兵的吴廉水闹腾了起来,无论是什么结果,受苦的都是平民百姓。他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把聆歌吓了一跳:“老爷这是怎么了?”
  “研磨去。”他吩咐了一声。
  他才刚给白时越去了信,连着两封信实在是太惹人注目——虽然知道像水溶那样派了大批人手关注每家每户的每件小事儿的闲人实在不多,但只要有另外一个,他这就是自己找死的事儿。故而这封信他也只能往山东寄。
  怎么写也是个技术活,他往曲阜的信就跟林澈往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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