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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回抱,一手给那人顺着气,“荧火,我没被卖到伎院,反而在这里被你勒死了,你说我冤不冤啊。”啊~气短了,怎么跟爹爹一个手法,还好小时候练过,荧火有些不好意思,缓缓松开,但还抓着炎舞的手不放。
“喂,你……谁啊?我……我们霸王街的事,你也敢管?”那没被打的,吓得有点腿软,但还是硬着头皮喊话。
“我?你不配知道。”风音偏过头,身子稍斜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把扇子挡住一半脸,露出一双美目邪邪的看着他,眼皮稍抬,抚媚动人,可惜琉璃目中含着杀气,像嫩葱一般的玉手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牌,上面写着什么,炎舞没看清楚,风音把木牌抛向那人,“给你们老板,叫他收敛点,不然……”风音拿下扇子,漫不经心的又扇了扇,冲那人抛了个媚眼,那人浑身一震,看了眼木牌,像屁股着了火一样,头也不回的跑了,留下地上那个被打中的,还不知出了什么事,“呀~你还留着一人呢”在看那人已经不见踪影,“啧,啧,真不仗义。”风音蹲下身子,看着地上那人,那人吓得直哆嗦,一会儿竟然吓昏了,风音哈哈大笑,转头像是无骨一样,赖在慕容霜身上,嗲嗲地说:“霜弟,没事吧。”慕容霜点头,推开风音,站到炎舞后头,风音假装委屈的摇着扇子,抽抽鼻子,双颊鼓起,含怨的看着慕容霜,见慕容霜不理他,便转眼看着炎舞,脸一变,又笑开了,好似三月的春阳般灿烂:“舞儿妹妹,你刚才可真狠啊。”
“你看着了?那还不帮忙!!”炎舞心一沉,见死不救啊。
“看看情况嘛,而且这种情况我出场,显不出功力。”风音一脸傲气,得意地扇着扇子,眼睛还朝着炎舞放电。
对于如此自恋,炎舞实在无奈,拉起荧火走了出去,慕容霜也紧跟其后,留下风音在那里自鸣得意。
“舞儿怎么跑这里来了啊。”荧火好奇。
“还不是那会儿人多,冲散了我们,看了好戏后,就找不着路了。”
“那怎么不找我们啊。”
“人太多,想寻着回去,结果……”炎舞还没说完。
“迷路了。”慕容霜抢白道。
“哈哈哈哈哈,你们太搭了……”荧火笑的直抽抽,炎舞瞪了她一眼。
见荧火没有想停下笑,回头看着正为没人捧场而气闷的风音问道:“你们怎么找到我们的阿。”
风音一下又来了活力,终于被人注意到了,但一会儿又故作神秘到:“山人自有妙计。”
炎舞彻底地不想理他了,估计那木牌的事也不会和她说,荧火也止住笑,周围一下安静了,
“为何那人可以随便逼良为娼?”炎舞一直不明白,虽然惜朵国不是夜不闭户,至少治安还是有保障的,这街上的人怎么如此猖狂,难道没有人管?
“那叫霸王街,势力错综复杂,进了那街的不管哪家少爷,小爷,他们看中了就抢进楼内做娼,没人敢管,听说里面不但有朝廷的势力,还有武林黑道,烦着呢,所以男人绝对不会走那街的。”荧火为炎舞解惑。
真猖狂阿,那周围的居民企不是人人自危?“哼~越来越不像话了,看来是缺少整治了,这些个皮痒的贱人。”风音一改刚才的痞像,冷目放光,狠狠的说。炎舞更加迷惑,莫非风音……
刚才不觉得,现在放松下来,觉得双腿好酸,瞌睡虫又爬了上来,果然才10岁的身体,已经负荷太重了,眼前一黑,被一个暖怀抱住,后一刻就趴在一人温暖的背上,吸着朝阳的清新,荧火,你今夜也没去青楼,真乖……
第十二章
脸上暖洋洋的,刚想把眼睛弄开条缝,就觉着刺眼,抬起双臂,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睡眼惺松的抬头看着房内,而后深吸口气,阵阵莲香,拉开被子,发现只着里衣,只好四下寻找昨日的淡粉蝴蝶衣,眼瞄到靠墙的桌子上衣服正叠的整齐,懒懒的从床上爬起,顿觉得双腿发胀,犹如灌铅,后发觉脖子,肩膀,后背,无一不痛,实在懒得动弹,于是又重新爬回被窝,只冲着房门喊到:“念叔叔,可在门外?”
门缓缓推开,云念端着热水进屋,放妥了铜盆,转身来到床前,面无表情,拿上粉衣,把炎舞抱起,一件件给套上,很是轻柔,又好似知晓炎舞浑身酸痛,拉起炎舞的腿慢慢按压,一股一股的酸胀从腿上直传大脑,炎舞没有在意,只是定定的看着云念,小声说:“念叔?”云念没回答,过了一会儿才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炎舞忽然觉得气压很低,闷得难受,随即用小手拉住云念的手:“念叔,莫要生气,舞儿知错了。”
听罢,云念这才停下手,抬起头看着炎舞,“小姐聪慧,怎会有错?”知他赌气,炎舞立刻赔上笑脸,双手抓住云念的手晃荡“念叔叔,舞儿小孩子心性,你甭跟孩子赌气,饶了我吧。”“不敢!”话虽如此说,脸上还是缓和了些,用水投了手巾,拧干了往炎舞脸上轻轻擦拭,炎舞任他擦完,又笑嘻嘻的对着云念:“念叔叔,舞儿下次出门都带着叔叔,让叔叔也好逛逛。”“呸,我是气你不带奴才逛逛?自个儿才多大啊,大半夜的到处走,万一给人拐了去,让我如何和主子交代。”云念确实急了,眼眶都红了“小姐允了奴才保重自己,奴才才大着胆子,让小姐自个儿出门,可昨日半夜,才见纪小姐把小姐背回来,还当是出了事,奴才连死的心都有了。”
炎舞见状,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遍,“念叔叔,念叔叔,舞儿以后在不胡闹了,出门一定带着叔叔,从此在不乱来了。”云念见炎舞言语恳切,又见舞儿四肢酸痛,心里不忍,软下气来:“也不非要带我,只要稍带个机灵点的就行,在外捅了漏子,奴才和主子就是拼命也会保全小姐,可如果在外小姐自个儿受了伤,出了事,可让我们这些个人怎么活啊。”炎舞听了心里暖着,也不自觉地红了眼,抽了抽俏鼻,含着鼻音嗯了一声,云念知她悔过了,便不再刁难,叹了口气抱起舞儿,轻放在花雕绣凳上,慢慢梳起了头发:“今儿个一早,风公子有事先走了,纪小姐和慕容公子早先来探过小姐,见小姐未醒,便在昨日雅间进了早膳,只等小姐醒了好过去,商量着是回去还是在游别处。”炎舞把玩着手上的九扣七色蝴蝶夹,想了一会儿:“念叔,我们还是回去吧,爹爹该念叨了,只是昨日之事,莫要和爹爹说起,事情过了,我又无碍,何苦说出来让他闹心。”云念拿过炎舞手中的蝴蝶夹夹在头发上固定,“小姐有这份心就好,以后可少让奴才担心。”想了想又说:“昨日之事,奴才自不会嚼那舌根。”
主仆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才出了房门直奔雅间,进了雅间看着房里二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谈论昨晚湖边奇景,只不过是荧火口沫横飞,慕容霜随口答应罢了,二人见着炎舞进来,忙让她坐下,荧火叫了小二上了虾仁玉米粥,又上了四碟小菜,小二麻利,不一会儿上齐了,就出去了,“你别看这小菜,可是难得的湖底野菜,虽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但也算少见,只在雾莲开晶后一日生长,在过一日不是死了就是老了,吃不得了,所以这草又叫一日草,只有这烟庭楼可以吃到。”炎舞见着稀罕,各尝了一口,虽然同一种食材,却是风味不一,有酸甜的,有辣咸的,还有浓肉汤浸过的,最后一样竟然是碳烤的,虽说味道不同,但都是顺滑入口,口齿留香,炎舞食欲大开,吃了两碗虾仁粥,把所有的一日草都吃了,才意犹未尽的擦擦嘴,想起刚进门荧火和慕容霜说的,有些好奇:“刚火儿可在说昨日比试?”
“正是。”显然荧火还沉醉于昨日之事。
“适才听你和慕容霜说风啊水的,是何意?”炎舞说出心中疑问。
“这你就不懂了,来来来,让姐姐为你解惑。”喝了口茶,荧火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话说这磬在出成之时,分由很多版块,并不像现在这样三国而立土地整体,花神娘娘为了让大地统一,让人可以在其繁衍生息,便用风力拽紧大地用水力运地归一,用火力驱赶土地上一切浊气和邪媚,最后用木力种上万万朵植物,固定住土地,这才有现在的磬。”说罢又喝了口茶。
原来还有这样的神话,难怪人人拜花神,什么事都求花神,都成万能的了,不过这花神还真有本事,不知修行了多少年才得以位列仙班,好生让自己羡慕。想到自己,哎~~不提也罢。
“而后,那花神娘娘为防土地在裂,人间不稳,便留了能力与世人,可惜世人愚昧,可造之材甚少,只能传那有慧根的,便有了现今的驭花者,谁知驭花者的资质也参差不齐,花神只好通过个人资质传授了不同的本事。分别为:风,水,火,木,木为最基本的能力,所有驭花者皆会此能,保护花木,帮其繁衍,驱动其力。在往上便由着个人资质和所契约的植物属性形成能力,像昨日的洪夜蓝,她所契约之物为凤眼蓝,依水而生,自然驱动水力,严家后生严卓与樱花为约,樱花虽为树木,但持风而动,依风而播种,自然驱动风力,最后一样是火力,也是现在显少有人使上的,据说契约之物非红不可,还要红的透彻,红的猖狂,此能一开,虽是厉害,但也难驭,最厉害的就是我国的太祖女皇,以红色千朵为约,当年烧遍千里,才得了如今的风水宝地,自然我国的国花便是千朵了,我国以火力为最,朝叶国以水力为最,冰墨国以风力为最,各有好处,也各有弊端,有能力者也是层次不同,像昨日那两位,也算是个中好手了。”话毕猛灌一杯茶,一脸艳羡。
“那可有四样齐全的?”炎舞诧异。
“哪有那等好事,如齐全了,不就和花神娘娘一般了。”荧火很是激动,炎舞了然。
“舞儿,要不,等你及笄也找人试试,总比我强吧。”荧火眼瞪得老大,仿佛炎舞就是她的希望。
“昨儿个风音也使那力?他和什么契约了?”炎舞假装没看到她眼中灼热。
“哼~男子哪里有资格参与这等神圣之事,花神娘娘也不会允的,疯子音是自小有武学防身,也算是个能人,不然我怎会从小受他欺压。”荧火一脸愤恨,估计小时候被整得凄惨。
炎舞点头,看来那风家也算开明,风音在风家很得宠爱,不但让儿子抛头露面,还让其学武防身。
又聊了一会儿,看日头正高,便商量着下面的行程,荧火自是要回家的,而且去慕容府也顺路,于是便问慕容霜的意愿,慕容霜不答,让自个儿的小厮把昨日逛街让小贩送回烟庭楼的物件搬上炎舞的马车,此后再不开口……荧火又是一脸暧昧,目光游移在两人身上,窃笑不已。
第十三章
风轻吹过院中一棵桃树,吹起树上的白色纱衣,衣裙随风而动,仿佛花间的白蝶翩翩飞舞,穿着白衣的少女靠在树杈上,白玉般的手指正抚摸着一朵含苞的桃花,水墨般的青丝未束,在阳光下泛着柔光,顺着树杈垂了下来,俏丽的鼻子时不时去闻闻长在脸边树杈上的桃花,小而薄的红唇微微抿着,看不出表情,到是那双杏眼着实让人着迷,冷漠而孤傲却又勾魂摄魄,轻瞟,万般妩媚浸在不言中。
“小姐,小姐,你在哪里啊??”少女闻声,不慌不忙,坐起身子,往下一纵,划过一个弧度飘飘而至,仿佛月宫仙子出落凡尘。顺顺了被风吹散的发丝,朝着刚才发声的地方走去。
“想叔,何事那么着急?”白衣少女正是已经12岁的炎舞,从10岁那年在院内栽种了一棵桃树,今年算是第二次开花了。
这两年平淡而过,去年慕容霜及笄,本是该给选妻主了,偏是慕容霜脾气倔强,虽不言语反对,干脆绝食昏倒,闹得慕容家鸡飞狗跳,生怕这唯一的男丁香消玉殒了,此事便做了罢,可慕容家的人哪里知道,慕容霜怎舍得让自己挨饿,不过不吃府内的饭菜而已,半夜里都是风音派人给送的天意阁的上品膳食,至于昏倒,无非是演戏,也只有爱子心切的慕容家主才会相信。
荧火和风音今年皆已是17,荧火却没讨上一房夫郎,家里的大门都差点被踩烂了,还好她常出入青楼伎院,证明身子没有毛病,按她的话就是:家草哪有野草香。家里虽伤透了脑筋,可也惯着,随她去了。可疑的是风音,按理17岁的男子了,早该寻觅妻主了,可是人家到现在还是正大光明出门,逍逍遥遥度日,家里却没人管过,若要说太过宠腻,到不如说不管不顾的比较准确。
想着自己也已12,明年及笄,桃花爹爹都已经开始物色收房小爷了,比她还积极,可惜家里不得宠,风流老娘根本不惦记,爹爹怕她娶不上夫郎,天天唠叨,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