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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那你为什么要来照顾香茗?”炎舞看完上面的字,问他。
'我从小和爹爹学武,在14岁的时候,他过世后,我用了所有的积蓄葬了他,因为无钱生活,又不愿委身她人,凑巧遇见舒府雇佣会武艺的小厮,不才小人我有幸入选。'秀丽却不失魄力的笔锋,让炎舞有些眼红,都因自己太懒,字体只是尚可而已。
“当真如此?”炎舞不看那字,重新落座,“你可是不想救你主子了??”
听罢,释语脸色巨变,扑通就跪下了,不停的磕头,碰碰作响,磕得瓷实,眼看都红了,炎舞也不搀扶,说道:“别磕了,我也见不得他死,你说实话不就好了。”自己绝对不相信这释语没有猫腻,他主子身上浊气那么重,他一直跟着,不说染上咒术,浊气怎么样也应该有所侵蚀了,何况看香茗的情况,早就该不对了,他喝鲜血本来就是加速孕胎,可却和没喝一样,不是很怪?自己探过香茗,他身上的气和恋尘并不相同,那问题就出在这释语身上了,他……到底是谁家的人呢?
看着炎舞冷笑,释语心凉透了,双腿跪着爬到炎舞身边,颤抖着手小心的抓着她的衣摆,满眼哀求,炎舞虽然有些动容,但还是硬着脾气,不去理睬,释语咿呀的不知说些什么,炎舞说道:“你主子的事儿全看你怎么做。”
释语咬咬牙,动作缓慢的把手抬起,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满眼噙着泪,眼一闭打定了主意,手指一勾,黑色外衣的腰带滑落在地……就在释语想脱衣的时候,门口传来吵闹声……
“啊……”海岚扔了手上茶壶,茶叶和碎片散了一地,“你……你们……”而后狠狠地盯着炎舞,满眼的愤怒,仇恨,还有一丝痛苦……“禽兽!!!”对着炎舞大喊后,流着眼泪跑了出去。
“什么嘛”炎舞刚才还在发呆,想着怎么让释语招供,以他和香茗的情谊,应该不会害他才是,突然被这一嗓子吓回了神,莫名其妙变成了禽兽,炎舞弄不明白得看向释语,突然发现释语正要把黑色的罩衣脱下来了,“你……你干什么啊!!!”炎舞吓得跳到了一边,释语写道;'为了主子,我什么都可以做。'放下笔又开始脱……
“你……你慢点,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脱了。”炎舞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变成禽兽了,天啊,这是什么事儿啊,自己看那裸男都没有那么紧张过,毕竟那是救人,如今自己到成了欺女霸男的恶人了,海岚那个冲动的性子,怕是恋尘此刻都知道了,这下可彻底完蛋了,炎舞无限的哀悼。
“我不是要对你……对你……做什么,只是问问你有什么目的。”炎舞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自己可以对不相识的人狠决,可却对着自己熟悉的朋友,总容易患得患失。
释语茫然的抬头看着她,手上没了动作,炎舞舒了口气,真怕他脱光了,自己要是被香茗追着负责,肯定会被恋尘怨死,自己最怕恋尘难过了,一点点都不可以,刚放下些心,就看释语坚定的表情,随后猛地扯下黑衣……
炎舞黑着脸,像受了极大的刺激,脚下也有些飘,“主子?”紫很不要命的上来喊她,“你们刚才在哪里啊!!门口怎么没人守着!”炎舞憋不住火了,全部发在紫的身上,“主子说让我们去准备的啊,何况……何况都是自己人啊。”紫悄悄的偷看已经快要发飚的主子,为什么自己这么没有眼利神儿啊~紫不停的朝后面使眼色,却只能看到蓝和橙躲在暗处,完全没有反应,欲哭无泪阿。
“哼!没有下次了!!”炎舞一甩袖子,气冲冲地走了,留下一张苦瓜脸的紫。
到了恋尘的门口,炎舞踌躇了,几次举起手都放下了,怎么办啊,不知道海岚有没有说阿,万一没说,自己这么贸然的冲进去……可是万一说了,他在生气……炎舞头疼的在门口来回走动。
“再磨地板要磨出洞了。”恋尘含笑的打开门,柔和的目光要把炎舞融化了,“尘……”炎舞上前搂住他的腰,任自己沉沦在那百合的温柔里,恋尘闪过令人不察的痛楚,回抱着炎舞关上了门,就在关上那一刹那,突然看见海岚站在门口,脸上因愤怒涨得通红,还有,那两行难得的清泪……哎……
“尘,你……”炎舞不知道怎么开口,有些心虚的看着恋尘,“嗯?”恋尘正在打开一个包袱,背对着炎舞,炎舞突然觉得眼前的背影那么的落寞,不假思索,倾身上前从后面环住他的柳腰,感觉他越发的瘦了,“怎么了?”恋尘佯装镇定,眼圈有点湿润了,“尘,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啊。”炎舞总觉得要说些什么,她在害怕,怕他误会,怕他因此难受,原先知道他为自己吃醋的虚荣心和满足感荡然无存,“说什么?”恋尘强压着哽咽的声音,希望炎舞没有听出来。
“我想说……”炎舞把嘴挪到恋尘耳边,蛊惑地说道:“尘,我爱你。”恋尘顿时如同从脚下升起一股电流,刺激的全身麻痹,强烈的心跳让他怀疑,下一刻,心脏会不会从嘴里跳出来,已然震惊了的恋尘,泪水止不住的奔流,“尘……我可不可以这辈子只要你一个啊。”炎舞没有问他为什么流泪,只是贴心的为他擦拭,孩子般天真的对他说出那句话,只要一个就好了,尘,你可知道我的心意?
“炎儿……”恋尘拉过她擦拭的手,把她扯进自己的怀抱,紧紧地锁住她,只有自己吗??不会是自己听错了吧,所有的恐慌的,所有的爱恋,所有的担心,所有的嫉妒……都随着那泪水没有节制的排出体外,她总明白自己的伤痛,她总能抚慰自己的心灵,他的炎儿,既然如此,炎儿……我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了,恋尘突然觉得释怀了,没有了苦闷,只有那重新拾回的信心,而这……都是炎儿给的,只要是炎儿说的,他都相信,就算被人说成妒夫也无所谓了……
“好哥哥,你手上拿着什么?”为了转移恋尘的注意力,炎舞夸张的询问恋尘,“噢,给你做的鞋子,你的鞋子估计这几日到处跑,肯定有些损了,我做了新的。”恋尘使劲眨着眼希望把泪水逼回去,老这么哭,炎儿该讨厌了。
“噢,这样啊,那往后的衣服也给我做,好不好啊,夫君!”炎舞勾着他的脖子,撒娇的叫着,让恋尘从心里甜到舌尖上,“啊……”炎舞突然跳了起来,“我还说喊你帮我看那个人呢,我给忘了,他把衣服都给脱了……”炎舞忙捂住嘴,杏眼有些紧张的看着恋尘,该死,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炎舞在心里反复咒骂自己。
“走吧,别让人等急了。”恋尘擦干眼泪,对着炎舞粲然一笑,比任何时候都要让炎舞动心,那笑容如清泉般流入心底,难以忘怀,那璀璨如星的眸子涨满了爱意,她的恋尘真的回来了……
第六十章
再打开那扇门,炎舞尴尬的躲在恋尘身后,只用手指指房内,恋尘会意,走了进去,炎舞本来想跟着进去,可想到什么,停在门口不敢往里走了。
美人半露香肩,衣服铺散一地,小麦色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双手紧紧抓着衣服,有些恐慌的看着进来的人,一见进来的是恋尘,明显松了口气,恋尘亲和的对他说:“炎儿……她不方便进来,有什么话可以和我说。”伸手拿过笔墨,轻轻放在他面前,又细心的把他的衣服给穿好。
恋尘那双温柔沁水的眼睛,让释语安下心来,一下脸就红了,原本因慌张白了的脸仿佛抹了胭脂,在小麦色的皮肤上,如此的契合,释语提笔写道:'请救救我家公子,我会付出代价的。'放下笔,衣服就要滑落,被恋尘拉住,有些苦涩的说:“炎儿,不是需要你……她只是想知道,你是敌是友,她从来就是防心重,特别是她想保护自己重要的人的时候……”恋尘说到这里,眼眸垂了一下,幸福的色彩晕染上了脸颊,耀眼的让释语看得忘了呼吸,心底那么小小的羡慕慢慢冒了头,但很快被掐灭在萌芽里,“你别误会她的意思,她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恋尘试图让他相信,他的炎儿绝对不是恶人。
毫不做作,单纯的露齿一笑,遮下浓密的睫毛,释语转过身,背对着恋尘,站起随后手臂一松,黑色的外衣,白色的里衣顺着那长期锻炼显得紧瘦的身体向外伸展掉落,如正在盛开的花朵把那香蜜的蕊卉向世人炫耀一般,恋尘的眼前一亮,接着激动地跳起,忙凑了过去……
怎么那么长时间啊,炎舞纳闷,又开始在门口来回的踱步,“嗬!”炎舞突然看到一张大脸,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你做什么啊?”炎舞烦躁的看着海岚,不知他又发什么病,“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海岚冲过来揪着她的衣襟,眼看鼻子就要碰鼻子了,“什么啊?”炎舞没想到他会这样,想往后躲,怎奈他抓得紧,只有生气地和他对视,“他到底哪里好??皮肤颜色不好,人又不娇美……你怎么能强迫人家??”
“什么强迫人家啊?”还说呢,就因为海岚这个性子,害她有嘴都说不清楚,“你……我明明……明明看到你和他……”海岚眼角流下行珠泪,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你胡说……”炎舞气他莽撞,刚想发火,一下就被这泪珠给浇熄了,“哭什么啊?”该哭的是我好不好啊,炎舞被拉着领子,看着他把泪水鼻涕擦在自己身上,“我没……你不是好人,你……你……”海岚放松了她的衣襟,改趴在炎舞身上,“他……他有什么好的。”海岚哼哼唧唧的说着,“我没有,他脱了,我就跑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他解释,还抖了自己的窘事,“真的??”哭得像个花猫脸的海岚从炎舞的颈窝里正过脸,双眼闪着金光,好像要把炎舞吞到肚子里。“真……真的。”炎舞突然觉得自己像被蛇盯上的青蛙。
“太好了。”海岚喜笑颜开的抱着炎舞,炎舞一头雾水,“你……你干什么啊。”
“我说呢……我比他强多了,虽然我比不上恋尘……”海岚留恋的把头重新埋回去,闷闷得低语。
“什么啊?”这人真奇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得,这会儿还自言自语的。
“炎儿……”恋尘终于从里面出来了,面对面前两个抱紧的人,只是眼睛里一丝黯然,稍纵即逝,脸色并未有恙,“炎儿,你进去吧,释语有话和你说。”
“啊……我……我不是……”炎舞这才发现自己和海岚的姿势有点暧昧,赶紧把他推开,“你不要误会啊……”炎舞着急的不知道怎么解释,万一又误会了,刚才的表白不都没有用了吗,越急越难解释,加上海岚那赤裸的眼神,炎舞觉得说什么都惘然了,只好耷拉着脑袋,脸红到脖子根,等待审判。
海岚看她急得解释,心里刺痛,却又怕她为难,偷偷掐她的屁股肉,然后深深看她一眼,完全没有理会恋尘,转身消失在楼梯口。
“还不快进去。”恋尘看那海岚跑开,转头笑看在那里局促不安的炎舞,炎舞看他并未生气,小心翼翼的嗯了一声,恋尘叹了口气,上前拉住她的手,用香帕给她擦擦脸,嘴唇靠在炎舞耳边如同刚才炎舞刚才那样,“我不会生气的,我是炎儿的,炎儿说什么我都相信……”如春风一般飘过炎舞的耳畔“相信只有我一个……”
踏入房门,炎舞还沉浸在恋尘的话语中,抿着嘴偷偷的傻笑,果然还是恋尘了解自己。等走到里面才反应过来,万一释语裸着怎么办啊,这脚就开始迈不动了,“没事。”恋尘在后面轻轻的推她,炎舞点头,抬头挺胸,一副赴死的模样,走了几步,挣扎的睁开刚才因为紧张而紧闭的双眼,张开了点缝。
“咦?”炎舞把缝眼打开,瞪得快要突出来了,哪里还有裸体的男子,释语穿着整齐的跪在地上,手上虔诚的举着一卷东西,见炎舞靠近,双手举过头顶,行了一个叩拜大礼。“怎么回事??”炎舞已经完全糊涂了,这又是唱的哪出阿,“打开看看吧。”随后跟上的恋尘笑她痴愣。“好。”炎舞接过那卷东西,小心展开,“啊???”一打开那卷东西,仿佛千百片花瓣扑面而来,散落到整个房间的各个角落,无处不在,那香气怎么也掩盖不住,眼前好似出现了幻觉,红的,白的,粉红的,层层叠叠,想要伸手去抓,忽近忽远,难以捉摸,但都围着地上这个黑衣的男子,时而打着小旋儿,时而又杂乱无章,“释语,你抬起头来。”炎舞无比认真的说道。
那男子半开着秀目,缓缓抬起头来,与炎舞对视上,炎舞那不大的瞳孔里,忽然像燃烧起来一般,火苗染红了黑目,染红了那身布衣,红色的纱衣卷着花瓣,头发额头都沾满了,炎舞向前一步,指着释语大声说:“十一月山茶初开放,释语你还不引卷??”释语就像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