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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炎舞实在怀疑,“炎儿,不喜欢?”恋尘怕她真的不喜,有些慌张,“喜欢,我最喜欢了,身子和香气还有心!”炎舞暧昧的在他耳边说道,逗弄的恋尘又不知该说什么。
“喂,你们两个也太不知耻了吧,我还在这儿呢。”海岚用手遮着眼,脸涨得通红,大声叫道破坏了气氛,“你少啰嗦,你管我们夫妻做什么,再废话把你扔出去,你自己个儿找去。”炎舞懒得理他,若不是好奇他那个爹,若不是为了摆了佩王一道,自己才不带他呢,神气个什么劲儿。
海岚有些委屈,自己好好一个王族公子每次遇到这个丫头就要被欺负,她也从来不像其他女人一般讨好自己,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她总说自己太天真,自己也知道这世上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可就是那么个想爹的念头,让自己鼓足勇气的往外跑,只要,只要见一面就好,见了面就告诉他,自己过得很好,往后,往后找个可以容纳爹爹的妻主,就再也不和爹爹分开了。
“哎!哎!下车了,想什么呢!”炎舞没好脾气的踹了他一脚,“痛!”海岚的柳眉皱起,揉了揉被踹的小腿,可怜兮兮的跟着他们下了车,看着炎舞对恋尘呵护备至的模样,海岚总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看到的夫妻都和她们不一样呢,她们看上去总那么甜腻,总是那么……那么让人羡慕。
“愣什么啊,还不快走,不然不管你了!”炎舞觉着奇怪,这傻子今天怎么了,老是发呆,莫不是得了什么毛病吧,别病在半道上,麻烦死了。
“就来!”海岚应了声,嘴里小声嘟囔着:“都是男人,为什么老不待见我?”而后一路小跑追了上去。
“今儿个我们就在沁心斋过夜,我和恋尘还有事,出去下。”炎舞看着海岚道:“我叫二丫给你找个房间安顿下,别乱跑。”就怕这祖宗再惹出什么事儿来,“你们去哪里?我也去!”海岚总怕他们丢下自己,说不准,一转眼又不见了,到时候又只有他自己了。“再闹,再闹我找人把你送回叶都去!”果然这个管用,海岚虽不满意也只好作罢,蔫兮兮的跟着二丫走了。
“我算是遇上强手了,这么一个主儿。”炎舞拉着恋尘的手重新坐上马车奔向城西的名叫草舍的茶斋,这次不是牛车,速度异常迅速……
“你莫要对他太过苛刻,他孩子心性重,许是府上只管随他,没有好好管教,其实本质也是不错的。”恋尘听他从小就知王夫不是他亲爹,又立志想找寻亲生的爹亲,便生出些同情来了,“尘,你就是心软。”二人一阵嬉闹,很快就到了,炎舞扶着恋尘下车来到草舍门前,轻车熟路的到了后院假山前,进了结界。
“舞儿!”进门就被撞进一个软软的怀抱,纳兰芊雅那双闪着桃心的眼睛,看得炎舞心里直长毛,“瑶烨!把你的女人弄走!!”炎舞受不了束缚,赶忙喊道,很快就听到落座的男子芙蓉垂泪,控诉自己的妻主移情别恋,芊雅赶忙跑过去劝,炎舞才得已解脱,“瑶烨下次管好你的女人,不然以后你们的事儿,我就不管了,再也不来了!!”恋尘一边抿着嘴一边帮炎舞把衣服整好,似乎在隐忍着笑意,“你还说我,呜……我的妻主都给你勾搭走了,呜……”瑶烨的帕子都湿透了,芊雅满脸的歉意,好话说尽,“算了算了,账本拿来吧。”炎舞早知道无法和这两个怪物沟通,赶紧把事情办妥了走人才是上策,芊雅规规矩矩的拿出账本递给恋尘,又开始了那每月一次的工作。
“瑶烨!”“呜……”“瑶烨你别装了,我有正事!!”炎舞按耐住自己杀人的冲动,看着那越哭越厉害的男人,“对你我都有好处的事!!”已经是极限了……“什么好事?”再看那男人脸上一颗泪都找不到了,正姿态优雅的端坐着,仿佛刚才是另外一男人在哪里哭泣,只要一听好处就这样,炎舞头大了,“我可能要出去巡视一段时间。”炎舞看向芊雅。“你要去看那些个死花?”芊雅似乎明白她的用意,“不能放任她们这样下去了,人都得了病了。”炎舞靠在椅背上,用指尖滑着杯盖,“你想怎么做?”瑶烨说道,“我是竹血门的主子吗?”炎舞不回答她们的问题,而是突然抬头露出一个难得的微笑,但却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当……当然。”瑶烨难得的结巴,“那好,给我准备建造一个楼阁,要13层,我会给你图纸,给你2年时间,你觉得够吗?”炎舞似不在意的问道,“足已。”瑶烨虽然不解,但并不急着问,“要隐秘,而且……”炎舞起身来到芊雅身边说道:“你们要给我准备100个男子,年纪在13岁到15岁的,女子100人,也要这个年纪。”“你不会是想……”芊雅兴奋得提高了声调,“嗯,要开始了……”炎舞半眯杏眼,“你们愿意成为我木氏一族吗?”回眸一瞟,两人皆是满面的欢喜:“当然!”
“很好,那么暗底里的事情,我就放心交给你们了,表面上我是紫阶,手持小金牌去为民办事,去除浊气,你们记得一旦找到卷书,第一时间送到我手里,这个是大事,我……可以依靠你们吧。”炎舞毫不掩饰的信任让二人倍感欣慰,“你们的好处就是将来大事能成,可以有安定的生活,不被这世间所欺,包括你们两人还有投靠我的族人。”
“还有,我有事情问你们两个,我信任你们,你们也要如实回答,如果不方便说,那么就不回答,切莫欺骗于我,否则……”炎舞手露红光,周围顿生杀气。“你问便是。”芊雅搂住瑶烨难得严肃的回答,“你们和严家什么关系?”炎舞近似平淡的话语让一旁的恋尘惊得掉落了手中的毛笔,然后开始浑身颤抖的看向那对夫妻,炎舞叹气,走到恋尘身后,用头贴着他的背,拥着他。
“你怎么知道的?”芊雅像受了很大的刺激一般,瞪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反而她夫郎瑶烨此刻很是冷静:“我们现在和严家没有关系。”“别紧张,我可能是问的不当,是你们竹血门曾经和严家有什么关系?”炎舞发现怀里的男人不在颤抖,满意地准备松手,却被反抓住了,“必须要知道吗?”芊雅第一次露出这种苦恼的表情,炎舞就似平常聊天一般说到:“信任我吗?”瑶烨无可奈何的吐了口气“我们纳兰家确实在祖上是严家的分支,可现在已经断了联系了,不然也不会救你出来。”
“原因?”炎舞不想放过这次挖底儿的工作,“严家欺骗了我们,让我们世代都无法拥有驭花的能力,而且家主还会反复的发作花毒。”瑶烨心疼得紧抱自己的妻主,“原来是咒术啊。”有些了然了,“所以你们才会特别的留意我,才赌一把让我去救你的妻主。”见瑶烨艰涩的点头,炎舞又变回了原先的懒懒的语气道:“谁告诉你们,我能救你们的。”“祖上有从莫家败落后写了本书,上面有说。”芊雅也不再隐瞒,老实作答,“你们知道莫家?”炎舞眼睛一亮,怀里的恋尘也是一震。
“知道,祖上有留下信息说是上古有严莫二家,共守花神,可惜莫家被严家所灭,而我们祖上也曾参与过,后来无意之中知道真相,发现花神再不能降世,便离开严家改姓纳兰了,哪知严家眼里揉不得沙子,我们这一派就落个被人围杀得结果,好不容易逃脱,过上这种见不得人的日子,又发现家主反复被花毒所害。”瑶烨心揪得举起手来回抚摸着自己的妻主,满眼的神伤,看得炎舞也是一阵心酸,“后来得一高人指点,说是若有奇人降世,天下大乱之时,必可斗转星移。”瑶烨看着炎舞,“我也知道这个传说,不过那不是献祭用的吗?”炎舞听了以后大惑不解,同样一个传说,难道意义不同?
瑶烨摇摇头道:“不是,所谓斗转星移,并不是指惜朵一国,而是指这罄之大陆,也并不是像严家所说叛乱之时用来献祭,而是为了重新引导花神降世,重整天地驭花之能的。”炎舞一下头就晕了,难道那么多年前就有人预知自己会来?那么到底是谁害她来这世受累的阿,原来传说还有这个含义,那就是说严家连传说都扭曲了意思,真是胡编的彻底。恐怕就是为了不让花神重振,而想杀了那人,阻止传说,为何不立刻动手,怕是严茗婷的私心,若是自己在及笄之时被炼成晶魂,不但可以防止这个传说成真,还能让她做一个傀儡花神,往后这天下可不就是严家的了?想想还真是毛骨悚然。
“你若可以重振一派,那我们纳兰一族也就可以得救,芊儿也不用每次靠你来为她救治了。”瑶烨那突然涌现的泪顺着眼角流成一条小溪,无声无息的,恐怕这才是他出自真心的泪水,“瑶儿,我不疼,你别哭。”芊雅笑嘻嘻的捧着她夫郎的脸颊,细心的擦着,炎舞闭眼,想到如果是恋尘为毒所苦,估计她早急疯了,“我信你们,如今只有放手一搏了,我要在我出去这段时间,建立好自己的族类,具体的,慢慢再说,等我回到朝堂一日,那便是我族统领朝叶驭花之时!”
第五十二章
“哎……哎……”炎舞躺在长了些草的黄土地上第N次叹气,嘴上叼着的草根一翘一翘的,有规律的上下摆动着,“叹什么气啊,我还没说什么呢!”穿着粗布衣服的男子赌气的坐在一旁,手撑着下巴看着远处一头老牛正在河塘边饮水。
“怎么不怪你,若不是你跑出去送死,我能落到这个地步嘛!!”炎舞一屁股坐起来,用手用力的扯着身上的粗布愤恨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她们说最近行医的都神秘不见了,还有男人行医,我以为有爹爹,所以……所以……”海岚一边说一边缩着脖子,眼看就要缩成一团了,“若不是当时我机警,把所有的夜者都配去保护恋尘,万一他有个好歹,你就等着陪葬吧!!”炎舞激动得站起拍了拍屁股上的草屑,头也不回的走了,“哎~你等等我!”海岚眼见这女子跑的远了,赶紧爬起来,屁颠屁颠的跟在后头,嘴里还小声嘟囔:“我又不是故意的,每次都拿我撒气儿。”“因为每次遇到你,我都倒霉!!”炎舞耳力不差,接着茬儿就吼上了,海岚心虚不语,吐了吐舌头乖巧的跟着。
说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海岚,本就着炎舞他们是金主儿,海岚就算是王府的三公子也得要吃饭,要过活儿,也要靠炎舞打点,自是在平时,小心说话谨慎行事,更是对恋尘百般讨好,生怕炎舞古怪脾气起来了,被人扔回叶都,自从他们一行出了碧波城并未去最近的蕴谭县,而是绕路去了更偏的城镇,想的是从外围往内查看,更容易些,也不容易遇到些大官儿官僚什么的,自然办事起来比较方便,不怕打压,哪知道越往北越是偏僻,也越靠近冰墨国,炎舞发现这一路上土地贫瘠,生活资源匮乏,特别是越靠近冰墨越是如此,炎舞不解,恋尘和她说,是因为冰墨国的土地和环境是三国中最差的,除了盛产矿物宝石外,基本没有什么产物,很多东西都需要靠其他两国出口,朝叶与冰墨土地相连,靠近之地也是如此。
炎舞知道后,觉着若是这等地方的花朵得了病,不但影响这地方人的生活,又带了病给人,那更没法活了,难怪佩王铤而走险用那卷书做引子呢,虽说这人花心又爱算计人,对百姓还是算上心的,不然那么小的女皇登基,肯定要被外戚所逼,要么就是平民暴动以及他国来犯,哪有如今的安定光景,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佩王确实不简单。
再看看那瞧什么都好奇的男人,炎舞心想这基因学有时候还真难以预料,而后又准备找个镇子或者县什么的住住客栈,了解下情况,再作打算,谁知一路上就听说很多大夫神秘的失踪了,炎舞知道这事儿蹊跷,仿佛能从里面抓出点头绪,但是似乎又什么都想不透,不过总的来说这镇子里的大夫都不见了,本来这事儿从长计议也没人反对,海岚也是乖乖的等着安排,就在炎舞安心的时候,午饭时间,有两个不长眼的八婆,非要讨论说前些时候这镇子里来了位男大夫,医术了得,另一位还直说此人如何貌美,如何有气质,不同凡家,而后又说那人自称是鳏夫,反正是越说越邪乎,好像她们亲眼见着一般,最后叹惜一句:可惜也失了踪。
就这一句可好,让那耐不住地海岚顿时红了眼睛,非要弄出个所以然来,好似就是他爹被抓走了一般,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踏实,闹得恋尘也跟着受罪,最后没了法子,炎舞自己也想知道这大夫失踪的原因,到底跟她们要去看那因花得病的事儿有没有关联,还是说又有别的什么岔子,于是派了夜者去查,发现那些人都是到了一个偏远的山头看过病以后,回来不久失踪的,炎舞纳闷了,据打听那山头上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