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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事,知道是他的心结,却是这事儿,整个人一下松快很多。
“真的。”恋尘亮了美目,随后又遭炎舞一阵调笑:“原来你那么急着嫁我啊。”说完一边笑着一边飞快地往恋尘的房间跑去,留下一路的欢声笑语。
第四十五章
细眉若黛,双目含星,齿如含贝,肌肤胜雪,走起路来,身似扶柳,娇而不媚,举手投足好像落入凡尘的百合花仙一般,无尘无垢。木绝彦看着刚进门的恋尘,心中就是如此赞叹,好美的一男子,而又听得女儿在一旁小声嬉笑道:“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木绝彦虽是为女儿能找到喜欢的男子而欣喜,但如此美貌也不一定是福阿。
于是拉过女儿来,问道:“这娃儿长得极美,你从哪里拐来的?”炎舞一脸得意,玩笑道:“女儿从天上把他拐来的,爹爹看着可好?”木绝彦捏了下炎舞的脸,看着炎舞龇牙咧嘴的模样,好笑道:“皮样儿,爹爹问你,你都不好好说。”而后又凑到女儿耳边认真说到:“这娃儿看着挺好,就是这美貌,怕是……”炎舞明白,一脸献媚的抱住爹爹:“这世上哪有比爹爹还美的男子,爹爹多虑了,若是如此,梦府早先就被那些个王孙踏平了,还留得今日被发配的机会?”木绝彦受不住这张巧嘴,逗得气也不是,乐也不是,想想父女二人在这儿说些个体己的话儿,把人家晾在一旁,实在不对,于是站起身来拉过恋尘。
恋尘被拉着坐下,刚才木绝彦和炎舞说话的时候,他也在偷偷瞧了瞧这位炎舞挂在心头的长辈,看着他虽已是13岁女儿的爹,却也不显得老,面如桃花,目露秋波,年轻之时必也是位姿色上成的男子,可见炎舞多像自己的父亲,长相阴柔,如此出色的男子,为何妻家不宠呢?后一想自己容貌也不见得如何不堪,还不是一样不受宠,自嘲一笑,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莫公子,家中除了弟弟,还有何人啊?”木绝彦亲切的声音打断了恋尘的出神,恋尘忙浅浅一笑:“父母早逝,就只剩下亦涵了。”木绝彦听了,很是怜惜,拉过他的手道:“不慌,以后这家就是你的家,这世上男子难过活,你也实属不易。”恋尘好久没有如此被长辈关怀过,眼眶一湿,险些落下泪来,又想到自己的身世不清白,总不能瞒着,这么好的长辈,怎能让他为女儿之事犯愁,若是往后,再得了什么风声,许还气出个好歹来,自己罪过就大了。若是……若是真还不行,就求收自己做小,弟弟也有保障,自己也不用离开炎舞了。
打定主意,恋尘抬起含着薄泪的双目,一脸愧疚的看着木绝彦:“木伯伯,我……我配不上炎舞。”一句话弄得木绝彦一头雾水,好好的怎么冒出这么一句,再看炎舞却一脸了然,“我是弃夫,我嫁过人了。”恋尘在宫里如何倔强,如何保持那一小块尊严,如今却不得不忍痛摆出来给别人看,木绝彦吃了一惊,如此温玉般的男子竟然被人弃之,大惑不解,又听恋尘把自己的身世和被送进宫的事儿,咬牙一股脑的都说了,已是泪眼涟涟,木绝彦听着心颤,听得心疼,可怜他被妻主抛弃,更可怜他被人玩弄,如今还顽强的活着,也算是造化了。
木绝彦拉过恋尘抱在怀里,慢慢安抚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叹了口气,“这世道,男人总是受苦的,我也不瞒你说,我出身也是不好的,炎舞她娘是因为我怀了身孕,才把我从一品阁里赎出来的,却苦了炎舞,被人当了野种……”说着也要掉泪,炎舞怕了,赶紧分开两人,好笑的看着这对互吐心事的男子,眼圈都红肿着,赶紧过来哄:“我说,这又不是什么夫联哭诉协会,至于嘛,今天难得都来了,喜庆点吧。”恋尘也没想到炎舞的父亲也如此辛酸,想到炎舞从小不定吃多少苦呢,心中更生爱意,又一想刚炎舞说的话,抬头问到:“夫联协会?是什么?”炎舞呆愣,木绝彦破涕为笑,拉着恋尘道:“你别听她在那儿瞎闹腾,从小就蹦些听不懂的玩意儿,指不定是不是看我们爷俩哭得痛快,急得顺嘴胡诌呢。”恋尘擦干脸上的泪珠,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木伯伯~”一个身穿蓝底儿锦衣,上绣青竹的娃娃,冲进木绝彦怀里,木绝彦笑得搂住他:“涵儿,有好久没见了啊。”亦涵露出脑袋,裂开小嘴,笑着说:“木伯伯也不来碧波城瞧我们,弄得涵儿怪想的。”当初竹血门救出木绝彦三人后,又顺带去救了莫亦涵,炎舞就安排他们先行了,说起来,莫亦涵认识桃花爹爹的时间比认识炎舞的还早。
“小子,别缠着我爹,准备吃晚饭了,真是的,同样是兄弟,你咋一点都不如尘呢,又疯,又坏心眼子,长得也没尘美,以后我要给你找妻主,可怎么找噢。”炎舞最不喜欢这种亲人见面两眼泪汪汪的剧情了,趁着亦涵来,赶紧利用他缓和气氛,“我若嫁不出去,我就跟着哥哥,况且木伯伯也不会不管我的。”亦涵不服,气鼓鼓的坐上饭桌。“是,是,把你养成老男人。”炎舞随嘴这么一说,又遭来亦涵一个白眼,炎舞偷笑,叫着云念上菜,又是吃吃笑笑,看着桃花爹爹一边忙不停的关照恋尘,炎舞还真有点吃味,“爹爹,有了女婿,就不要女儿了啊,过分啊~”炎舞不满的皱起眉头,一脸怪像,一桌上的人又是一通儿笑,恋尘脸烧的厉害,夹了一个翅膀扔给炎舞,便不在说话了,亦涵忙抢过那个翅膀,一边吃一边说:“不能给翅膀,翅膀硬了往后该找侧室了。”随后夹起一个鸡屁股,扔进炎舞碗里道:“给她吃屁股,以后就只能跟在我哥屁股后面,这样就放心了。”听着这歪理,连一旁服侍的云想云念都乐了,恋尘就更是不抬头了,好不容易一顿闹腾,终于把晚饭吃完了。
木绝彦歇的早,吃完饭便早早回房去了,走之前还拉着恋尘说道:“我们小门小户的,不必计较那么多,你莫要担心那么些有的没的,只要小舞儿喜欢,我从来都是依她的,何况我和你们又那么投缘,帮我好好照顾小舞儿,她……她苦的很。”恋尘赶紧点头答应着,木绝彦见他好似放下了,就和云念回房去了。
炎舞笑着拉过恋尘的手,走出大厅,走到后院去了,后院中大片的桃花,粉的,白的,红的,一簇一簇,一团一团,好似云彩一般,在院中夜明珠的照耀下,更添神采,风儿吹动,花香扑鼻。“真好看。”恋尘坐在院中的长椅上,炎舞很自然的坐在他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当然了,我种的,你不觉得这花儿很像爹爹嘛?”恋尘想想,觉得真的是如此,更加佩服炎舞的孝心,“等以后,我们在后山上开块地,种上大片的百合,屋子一圈种上罂粟,如此一来,外面又是桃花,以后便团圆了。”炎舞闭着眼睛,仿佛能看到那一片花海,如同前世一般,这次绝不会让人再来打扰了。
恋尘拥着她,也闭上了眼睛,感受风吹过的惬意,忽然觉得唇上一软,半睁开眼睛,看着炎舞用自己的双唇压住自己的,慢慢的摩挲着,一丝酥麻传遍全身,身子有些软了,“炎……炎儿”恋尘双眼迷离的感受着炎舞正把那绵软的小舌探入自己的口中,一下一下的挑逗,让恋尘彻底没了力气,两人互相支撑着,在长椅上拥吻。
炎舞开始只是想轻啄一下恋尘的嘴唇,毕竟两人已到了这步,也应该有所亲近了,爱情这种事情是自己需要学的,想着前世那种快餐式的恋爱过程,炎舞也想尝试着按步骤来试试看,哪知一吻上,便一发不可收拾,开始的浅尝,已变成了深吻,如今还觉不够,又是吸又是咬得,仿佛那是块蜜糖,贪心的想要吸食入腹,如今头脑已经乱哄哄的了,唇也从恋尘红肿的嘴唇,移到颈脖,耳边传来恋尘低喘的呻吟。
“炎……儿……”炎舞迷迷糊糊的听到恋尘唤她,一下缓过神来,发现恋尘的衣襟已经被她扯开了不少,雪白的前胸被自己吸的一个一个的紫印,轰得一下,炎舞脸红了个透熟,别开脸,尴尬的咳嗽两下,手抖抖得把恋尘的衣服给整理好,转过脸来,想说什么,却又见恋尘的脖子上也满是痕迹,心中暗骂自己猴急,作势就要站起来,却被恋尘一把拉入怀里,“你……若是……若是真的要,我晚上就不回房了。”恋尘在炎舞耳边吐着热气,还有些喘,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一样,炎舞知道他已是羞得厉害,却装做大方,咯咯的笑出声来,一扫刚才自己的尴尬,随后又抱紧恋尘,吸着香气说道:“不着急,慢慢来,我们还年轻。”“你到是年轻,我都19了,别人这个年纪都当爹爹了。”恋尘口气有些不满,“那也不着急,顺其自然吧,何况我觉得自己13,成亲太早了。”炎舞觉得自己成亲太早,起码15岁成亲差不多,但她觉得婚前的生理问题不用有所拘束,如同前世的同居一般,估计这个理论这个世上的人很难接受。
“不用刻意去想,到时候有了孩子就生出来,反正又不是养不起。”炎舞觉得就算自己不会养,爹爹肯定会。说到孩子,恋尘又是苦恼,把炎舞抱的更紧,炎舞一下明白过来,安慰道:“她们都没我厉害,你肯定会有的。”恋尘轻叹:“若是一直没有怎么办,那一年多没个信儿的。”炎舞想想说:“没有,就努力呗,努力到有为止,实在老到不能有了,就领养一个来。”前世那么多领养的呢,自己又不在乎会不会有后,“若实在没有,你再娶吧。”恋尘心痛的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炎舞拉开两人的距离,很严肃的说到:“我和她人不同,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说我残忍也好,说我不近人情也好,就算你给我找了一个会生养的,我也给他扔出去,我是人,不是种马!”恋尘见她越说越怒,虽觉好笑,但心中却是放下了,抱着炎舞亲吻了几下,摸着她的发说到:“我知了,你莫要生气,我也是为将来想,你说不要,就不要,都依你。”炎舞刚想调笑他几句,感觉不对,沉下脸来喊道:“橙?”恋尘听了,知道有事,便准备起身回房了,炎舞却不许,倔倔的坐在他腿上,双臂搂的更紧,恋尘无奈,只得随她。
“主子,佩王约主子明晚在即行茶馆见面。”橙似乎也觉得来得不是时候,站得远远的,“如此甚好啊,你去叫木耳给楠把饭喂了,记得在里面加点迷药,让他好好睡到明天,别让他闹出什么事来。”炎舞把头靠在恋尘颈窝里蹭着,嘴角露出淡笑,“是。”人影迅速不见。
“你那天和他说什么了,他那么老实。”炎舞一直想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我和他说,若是他老实,以后有什么仗义的事儿,都告诉他,而且许他跟我们走。”恋尘横抱起炎舞往她房里去,夜要深了,怕炎舞冷着,“你怎么知道他定会听你的?”炎舞勾着他的脖子,任他抱着,“因为我想他应该叫海岚,而非楠吧。”恋尘笑得一脸的无害,“你怎么知道的?”炎舞来了精神,撑起上身,把头靠着恋尘更近,“别摔着了,他有块玉佩,反面写着岚,而那玉佩刻得却是小号的海镜花,如此做想,也不难猜。”恋尘想了想又笑:“哪知还是把他卖了。”“什么卖了,若不带他回去,我们还不定怎么给坑害呢,何况又是一笔双方无害的好买卖。”炎舞眼中闪着算计,满意地吻上恋尘,二人又在走廊一阵折腾,才恋恋不舍的各自回了房。
第四十六章
月亮刚升上来,街上的人也渐渐多起来,一身飘逸白衣的炎舞一人走进即行茶馆,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下,要了壶上好的上莲茶,听着说书的女子正在口沫横飞的说着江湖第一门派竹血门。
“话说,竹血门为江湖第一邪派,门中多为男子,不习针线夫德,偏去习武,实在是败坏名声之举,据说这门主是位被妻主抛弃的极丑之人……”听到这儿,炎舞已是听不下去了,竹血门确为邪派,不过不是多为男子,而是些无能力者,多为保身或者怕被这世间压迫的男子,至于门主是丑人,还被抛弃,更为无稽之谈,想到那一月未见的两个活宝,炎舞心情大好。
“姑娘,我家主母,请姑娘一聚。”一个挺拔精瘦的女子拿着块海蓝的玉佩站在炎舞面前,炎舞眼中闪过讥讽,点头笑了笑:“有劳了。”而后跟着这人上了楼上的内室,进门就看到一个身着深蓝衣袍,上绣大朵芙蓉的中年女子已经坐在那里了。
“佩王安好。”炎舞稍稍一礼,不等回答,便自顾自的坐下了,引得带路的女子愤愤不平,刚想要教训炎舞,被自家的主母用眼神拦住,佩王打量眼前这个只有10多岁的孩子,眼中闪过惊讶,欣赏和不解,炎舞全都看在眼里,却不理她,自己喝着茶看着外面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