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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鲜妻 作者:桂仁(起点vip2012.04.03完结)-冲喜姐妹篇-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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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心强把快要留下来的泪水咽回去,心里苦涩难言。
  
  
  
  第205章 绝不放弃 '3合1,含为紫心辰2011的……
  
  当潘云祺找上门来拜会之时,吴德确实有些心情不好。
  他费尽心思举荐了庞清彦上位,没想到还不到一个回合,就吃了这么大亏,反弄得现在潘茂广在朝中占了上风,声誉愈隆,着实令他心中不快。
  只是朝政之事再烦难,说到底,在吴德心里,跟他的关系并不太大。反正天塌下来总有高个子顶着,只要有皇上有太子有皇太孙在一日,他就不愁他的富贵荣华。所以他还是能腾出心思琢磨自己的大事,见潘云祺沉不住气送上门来,正好吴德也有件事想要找他出力。
  “云祺来了?快坐吧!”
  有别于头几回的不冷不热,今天的吴德看起来似乎热情了许多。潘云祺心中一喜,自己果然没有来错,在人落难的时候过来献献殷勤,于是落坐之后,潘云祺更加体贴的嘘寒问暖。
  吴德似乎颇为动容,口打咳声,“这时节,也就是你还想着来看看我了。你是知道的,我本不食朝中俸禄,也不大理会朝中之事。可是偏有那起子势利小人,见着这回庞将军偶尔失利,便风言风语。我倒不打紧,只是不忿他们怎么能因此质疑太子,甚至挑拔太子与潘元帅的关系呢?”
  什么?潘云祺听得一哽,“五爷,这事可得请您带我到太子面前去分辩一二。我爹对朝廷忠心不二,对太子可也是忠心耽耿的呀!”
  “谁说不是呢!”吴德故作气恼,“朝廷是皇上的,日后自然是太子的,潘元帅对朝廷忠心,不就是对太子尽忠?只是可恨那起子小人,居然以潘元帅未轻奉诏就私回边关为由,出言离间。说什么潘元帅是明知庞将军会出事,才故意等在那儿,好去立功营救,简直是无稽之谈!潘元帅又不是活神仙,怎么能算得到这些?庞将军可是太子妃的亲兄长,潘元帅要是早知道他有危险,怎么会交接帅印,置他于险境?你说是也不是?”
  潘云祺听得这番话,不觉背上已经惊出一身冷汗。
  这回表面上看,是爹立了大功,可是反过来一想,既然你潘茂广早知道庞清彦无法胜任帅才,为何还要与他交接?岂不闻将在外君命才所不受?
  既是交接完毕,你又拖拖拉拉的不尽快返回,反而在那儿滞留,直等着庞清彦出了事,才带兵前去解救,这不是为了凸显你个人的功绩又是什么?
  既然这一回让潘茂广力挽枉澜,立下泼天大功,但是在太子妃心中,必然留下一根刺。因为你的荣耀,就提醒着自家兄长的无能。而若是让太子妃对潘家有了成见,她的想法能不影响到太子?能不影响到皇太孙?这妇人的枕头风可是世上最厉害的,就是一时太子不信,能保他往后不信?
  思及此,潘云祺越发觉得自己今天来得对了。急忙从座位上起身,对着吴德深施一礼,“五爷,此事可无论如何得容我到太子面前申辩一番。家父是个急性子,又长期在军营征战,戎马半生,于这些人情世故多有未能深究之处。如有冒犯,实非本意。天地昭昭,我们潘家对朝廷的忠心实在可表日月!”
  “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请起!”吴德见把他唬住了,这才将其扶起,“太子是个极明白人,怎么会任由那起子小人愚弄?就是我听说,也气得不行。潘元帅是忠心为国,难道庞将军就不是忠心耿耿?知道庞将军被困,潘元帅自然要去营救,等到潘元帅有难,难道庞将军会袖手旁观?这打仗的事情我虽不懂,但也略知是此消彼涨,相互扶持的,只要最后胜的是我们南康,又有何话好说?”
  “五爷见识卓越,可不就是如此?”
  “所以说,那些个小人之言是一句也听不得的。不信你等着,将来大军得胜班师,他们又有话说了!”吴德似是极其不屑的摆了摆手,换上笑脸跟潘云祺拉起家常,“现在你父兄皆不在家,你在家中可就是顶梁柱了。家里上下都还好吧?”
  “还好,我们家的家底您也是清楚的,比不上那些世家大族,不过是日子还过得去罢了。”
  潘云祺跟他虚套了几句,吴德却话锋一转,“这倒也是。你们家的情况我也略有耳闻,虽说赐了侯,但并没有太多的封赏,听说你们家祖父母和伯父伯母一家也是在由你们照顾?”
  “是。”潘云祺老实应了,心中却在猜疑,吴德怎么突然跟他说起这些?他也不笨,当即就笑着把话题顺着他的意思引了下去,“所以上回我才会冒昧找到您这儿来,想跟着您做点事情,帮衬些家里而已。”
  吴德一笑,把话题抛了出来,“那些不过是小意思,指着发财可是不行。”
  “哦?”潘云祺果然见猎心喜,追问下去,“那五爷还有好门路可以关照着我们么?”
  吴德端起架子,慢慢的撇着茶沫,“有倒是有。只是……”他忽地一笑,收了话题,“喝茶吧。”
  潘云祺哪肯放过?以退为进,“若是五爷觉得不便,那就算了。我们家本小钱少,确实也不好意思麻烦您。”
  吴德连连摆手,“这你可就想岔了,事情不是这样的。也罢!我就实告诉你一声吧,只是你听了,可不许外传。”
  潘云祺收敛颜色,正色指天,“您要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
  “这却言重了。”吴德挥手,让下人们都退出书房,这才低声道,“我在南边有个朋去,新近寻着一条好矿脉,出得好铁,又有好泉水,传说是古时候欧冶子炼剑的地方。那里穷乡僻壤的,开矿并不需要太大本钱,只是得要几个有身份,又能镇得住的人挂个头衔做保而已,正在托我寻人呢!”
  潘云祺闻言微微色变,“这……不大好吧?”
  在南康国的律法里,是不允许私人开采铜矿铁矿,铸造兵器钱币的。这跟二十年前一桩旧事有关,以至于闻者色变。
  “有什么不好?”吴德同样清楚这条律法,不过他却找出了其中的空子,“真正追究起律法来,在立国的大典里可是没有这一条的。就是二十年前颁下的法令,也是说藩王诸侯不得开采矿藏,私铸兵器钱币,何况是只卖矿石原料,并不铸造东西出来,法令又如何约束?”
  潘云祺听得很是犹豫,吴德适时加了把火,“你若是肯去挂这个名,一文钱都不要你出,每年尽得一成的利,怕不下千金之数。这样好事,简直是天上掉元宝,要不要,随你!”
  潘云祺抨然心动,他当然知道开采矿藏的巨大利益之所在,只是若是要他挂这个名,那他不得不考虑仔细些,“那些矿石,卖往何处?”
  吴德谆谆善诱,“这个无非就是打打菜刀农具而已,至多就打些马具,远远的销到北方去。难道谁这么大的胆子,不怕死的敢去打兵器钱币么?”
  潘云祺略略安下了些心,吴德告诉他,“我是看在你这人还不错,口风紧又知进退才把这机会让给你。你要是愿意,就三日之内过来找我,我就帮你把事情办了。若是再拖得时间长了,就是我等得起,我那朋友也等不起。过了这么好的村,可再没这么好的店了。你自己回去想想吧!”
  这么大的事情,潘云祺还真得回家好好想想。不过吴德在招呼他一顿好酒好饭,在送他出门之际,又借着三分醉意,在他耳边忙悄补了一句,“你若是实在担心,也可以拿你们家其他人的印信来办。横竖他们也不在家,要办这么点子事情还不容易么?总之在我这儿付印时,是只认你的。”
  潘云祺心中一动,对啊,若是把潘云龙或是潘云豹的印信偷出来,借他们的名义办成了这事,到时得了利是自己的,出了事却是他们的,这又有何不可?
  要偷潘云龙的印信恐怕不易,他是官员,随身东西管得紧,就是有放在家里的,卢月荷也是个极谨慎之人,恐怕要拿也不容易。只是潘云豹那儿,防守就疏忽多了。潘云祺还记得,从前娘买娇蕊回来的时候,用的就是潘云豹自己的印信。要是那印信还没被收走,管娘要来,事情不就成了?潘云祺主意拿定,现在就等着回家偷东西了。
  吴德在送他走后,嘴角才勾出一抹冷酷的笑意,既然打仗这一路扳不倒潘家,那么是否就可以另辟蹊径?
  这天下哪里真有白赚钱的好事,这小子也太贪心了!他要不拿东西来便罢,他若是真的动了心思,他定要借此整得潘家家破人亡,报仇雪恨!
  且不提吴德的恶毒心思,再说回张蜻蜓,她今日挑了新人,打发人办妥过后,心才安定。
  章清芷那边挑了中意的丫鬟两个,小厮一名。陆真择了一个名叫秋雁的十二岁丫头跟她回去,张蜻蜓选了两个同为十岁的乡下丫头,谈妥工钱,全部签的都是活契。只要干得好,等到十八岁,就放他们回去嫁娶。
  彩霞过来问她,“姑娘,既然违定了人,还请赐个名儿吧。”
  张蜻蜓抓头,“她们原本没名宇的么?何必要改?”
  彩霞微怔,“可是她们的名子也太土气了,一个叫黑丫,一个就叫春儿,这可怎么叫?”
  其实张蜻蜓觉得很顺口,只是确实跟大户人家有些格格不入,她虽念了些书,不过是为了识字而已,可想不出那些文诌诌的名宇,便把事情丢下去了,“那你就帮着起两个吧1只别太拗口了才是。”
  彩霞想了想,“既然奴婢和绿枝碧落的名宇里已经包舍了红绿之意,那她俩的名宇也就从颜色上化来,不如一个叫青杏,一个叫黄桃,姑娘以为如何?”
  “好好好!”张蜻蜓赞不绝口,两种水果,看着就想吃,叫起来也顺口,就这样吧。
  只是碧落冷眼瞧着,心下却是十分不忿。这明明是要给自己找接班人了,她怎么还能高兴得起来?
  也不知是周奶娘还是谁在白亮夫妻面前说些了什么,这些天,她要是轮到不当班晚上回去,婆婆必定在她耳边唠叨,问她可有什么不舒服,要不要去找个大夫瞧瞧。看着她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肚子,碧落如何不知其意?
  纸是包不住火的,若是时间拖得长了,有些事情就不好说了。她费了这么大的劲,才爬回张蜻蜓的身边,得到她小小的信任。可偏生这个时候潘家的男人们都不在家,唯有的那一个,也是个不成器的。接下来,该怎么办呢?碧落真才些着急了。
  她低着头,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往回走着,却不想这么早就回家,于是就到西院上房后头,那一片小小的花园里寻个花丛后的石凳坐下,悄悄想着心事。
  见她走了,彩霞觑着房中无人,这才一面伺候着张蜻蜓卸妆洗漱,一面低声回禀了一事,“姑娘,个儿雪砚哭了。她家兄弟几个都没给录上,嚷嚷着回去要卖了她妹子呢!雪砚求了半天也没用,到底让他们把陪嫁时得的那几件银首饰拿了去,这才作罢。”
  她们从前得的那银首饰也是七分银,不怎么值栈的,后来过年之时,张蜻蜓又一人补了一块银锁片,算是弥补一下。
  现听得她说,只是冷笑,“这种人渣,亏她还愿意贴补!你去传我的话,往后她和墨冰的月钱都搁周奶娘那儿存着,每月只给她们五十文零用,要是有花用,得我同意了才算,坏人我来当。要我去用那些人,可是没门儿!”
  彩霞轻叹了口气,“也就是姑娘好心,还肯这么做。只是此事也不是个长远之计,只要雪砚家人知道她在这里一日,必然还是要来找的。若是让雪砚完全不理,也不可能。
  姑娘要是诚心帮她,奴婢倒以为,不如远远的把雪砚嫁了,也就了事的。让她山高水远的也断了念想,只怕于她也才些好处。”
  张蜻蜓抬眼瞧她,“远远的嫁了?嫁到哪儿去?咱家又没才外她的亲戚,总不好把她一个孤零零的扔在外头吧?这丫头虽没伺候我多长时候,倒也是个可怜之人。”
  彩霞笑了,“姑娘心地真好。不过咱家是有外地的亲威的,远的不说,就是咱府上老爷的老家就不是京城人,老家在乡下呢!”
  张蜻蜓听着还想起来了一事,“爹不是家中长子么?爷爷奶奶既然都在乡下,为何不接来同住?你从前跟着二姐,只怕更清楚些吧?”
  彩霞自然清楚,“从前老太爷和老太太也跟着老爷住过的,不过那时姑娘还小,可能不记得了,奴婢也是后来听老嬷嬷说的。”她把声音压得极低,“夫人和老大太处不来,成天闹别扭。弄得老太爷没法子,只好说京城住不惯,回乡下去了。”
  张蜻蜓噗哧一笑,其实她已经猜到有可能就是这个原因了,林夫人是个非常要强的女人,要是家里多个婆婆,又压她一头,能处得好才怪!
  “只是这样,没人说闲话么?”张蜻蜓现在多读了些书,也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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