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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妻-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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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没什么必要,因为结局是一样的,但其实很有必要,这是一个王府的面子问题,涉及到国民的自豪感。

    郑喜坤自然早就想到了以‘休妻’的形式与平康王府对抗,可他担心郑明明不配合。郑明明千方百计才把素兰娶过门,无缘无故的就被拆散了,还要他写休书,他能干吗?郑明明主动提出‘休妻’让郑喜坤心头的大石稳稳当当的落下来一块。

    平康府提出的要接伍竹一家回府,如今郑喜亮和许文彦两个大宁国的人在平康王府,自然要‘通质’,总不能大宁放了伍竹,平康还扣着大宁的人吧?这样也算互有过失,我们在平康境内抓了伍竹,你们不也在大宁宫中抓了郑喜亮吗?

    至于大宁杀了齐老汉夫妇和鲁志诚一事,确实是大宁国有错在先,但问墨纵火烧毁了大宁的太子宫殿,这罪过也不比齐家灭门案轻吧?

    两下相抵还算有的一谈,郑明明头头是道的分析让郑喜坤眼前一亮,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儿子终于也长大了。既不用开战也不用求和,而是堂堂正正去跟平康王府谈条件,这样的解决方式是郑喜坤最喜欢的。

    可是平康王府接受跟他们谈吗?看那天追风的态度就看得出平康王府有多么的强势,根本就没有坐下来谈的意思,直接掠人、放火,大宁宫里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

    “父皇,我在华夏城碰到张阳了,他向城主告咱们的状,不如咱们也去告他们的状。咱们虽然杀了几个平民,那都是在郊外杀的,而且死的人也都是云水泽的居民,咱也管得着。他们却是在咱们皇宫大内肆意横行,咱们抓的不过一灵兽,他们抓的是我皇叔和太子妃。”郑明明力劝郑喜坤去华夏城告状,只要郑喜坤走了,这大宁宫里就是郑明明说了算了。

    郑喜坤想去与不想去都得去,这不是他能说了算的事了。因为钟离城主发下了召令召他进城议事,他心知肚明的知道是什么事。经过郑明明头头是道的分析,他心里有了点底气。

    张阳本想回平康镇去的,城主召张振羽过来议事,他便留在华夏城等了,他就一直住在华夏帝宫连平康宫也没回。凌波教钟离琼玉许多的歌词,钟离琼玉教凌波‘星辰落’。她们一天到晚的在一起吟诗舞剑下棋聊天,相处的越来越融洽了。

    钟离琼英几次好奇的打听平康与大宁之间到底怎么了,张阳只陈述奏报上有的事,多一个字也不肯说。

    钟离城主想了很久,决定把张振羽和郑喜坤召过来好好的谈谈,理亏的赔个礼,得理的让让人没有过不去的事。没料到他们到来之后又多出了许多的事情,反而是越搅越浑理都理不清了。

    原本是平康告大宁,现在大宁也告平康。钟离城主无奈只有在朝堂上让他们当面对质,有什么话当面说吧。张阳无职之人上不去朝堂,钟离琼玉拉着他躲在屏风后面偷听。

    张振羽坚持跟他们讨个说法,平康府的良民不能无故的任人屠杀,平康府的护卫不能无故的任人掠走。大宁杀了素兰的生身父母,平康府坚决跟他们‘义绝’,不接受他们‘休妻’的说法。伍竹他们必须归还,平康府最多承诺用许文彦跟他们通质。

    郑喜坤坚称齐老汉一家是云水泽的人,他们人兽通婚有背人伦,大宁早就下过通缉令,这次不过是‘执法’而已。平康府纵容人兽结亲,伍竹不只与人族成婚还生了伍平。既然伍竹是平康府护卫,那平康府必须就这个问题给个说法。追风到大宁宫强行带走太子妃,问墨纵火焚宫还绑走了大宁的族长,平康府也必须给个交待。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钟离城主只觉得头晕脑胀的。他只希望都消停的,各过各的日子都相安无事的,到了年节该交的税贡都交上来就完事了,这要是真的起了战事,势必影响税收不说,九州神龙使也会过问的,他这个城主就是调节各郡平衡的,调节个鸡飞狗跳的像话吗?

    双方僵持不下,都不肯让步。张阳在屏风后面推推钟离琼玉,指指朝堂之上,意思是让她闯上去。钟离琼玉也不敢在朝堂上胡闹,她愁眉苦脸的望着张阳,这真是不敢啊。张阳一个劲的冲她抱拳作揖,钟离琼玉一咬牙就冲了出去。

    “姓郑的,你们欺负人还有理了?”钟离琼玉从屏风后面跑了出来,指着郑喜坤开嚷。钟离城主这个气,什么孩子?这是你该来闹的地儿吗?

    “玉儿!”钟离城主沉着脸一声大喝。

    “小公子,不可胡闹。”张阳跑过来拉扯钟离琼玉,钟离琼玉斜着眼睛冷冷的盯着他,你让我出来的,现在你装懂事?

第422章 执法

    “阳儿!”张振羽也沉着脸一声大喝,这朝堂之上岂能乱闯?谁让你躲屏风后面的?躲也罢了,出来干什么?

    “父亲。”张阳是最乖最礼貌的,他低眉颔首谦恭卑顺给父亲见了一礼。

    “谁让你到这儿胡闹的?”

    “我”张阳一脸为难相,无奈的望了钟离琼玉一眼:“我,我拉小公子过来的。”

    钟离琼玉怒容满面的盯着张阳,本来就是你拉我过来的,你现在这个样子谁信是你拉我过来的?你当面陷害我啊?

    “玉儿,下去!”钟离城主直接轰钟离琼玉了,赶紧走就得了,追究也是钟离琼玉的主意,谁都知道张阳虽然倔强却是个懂礼术的乖孩子,钟离琼玉是个惹祸的精。

    钟离琼玉小脸微红,一半是让张阳气的,一半是在朝堂上被老爷子吼了,脸上有点挂不住。她才不喜欢这个地方呢,刚要转身离去,张阳迅速的拉住了她:“小公子,我们走吧。”

    走?走个大头鬼哦,张阳拽着钟离琼玉一动也动不了。钟离琼玉多么机灵的人?她一下就明白了,张阳是不想走。就这么走那么冲到朝堂上干什么来了?就为了挨两句骂?

    “我不走!”钟离琼玉闹脾气是不用现学的,这都出了名的能闹。

    “我们去后面看吧。”张阳小声的哄劝,貌似他很想走似的。

    “我就在这儿看!”钟离琼玉不知道张阳想干什么,但她知道张阳是想留在这儿。

    “那你老实坐着,别说话。”钟离城主一指桌角前面,一个侍卫赶紧的搬个椅子放到下面,钟离琼玉大马金刀的坐下了,张阳就在钟离琼玉身后站下了。

    朝议还得继续,张振羽和郑喜坤还得反复的说着已经说过好几遍的话。

    “齐鲁两家我大宁早发下了‘缉捕令’,他们从云水泽逃到了平康镇,我们这次并不是暗杀而是‘就地正法’,伍竹当街砸囚车,劫持大宁太子,我们抓他有错吗?”郑喜坤想当然的不愿意让步,他只希望把郑喜亮换回来,别的都不在乎。平康府跟他讨说法,他便也向平康府讨说法,目的也不是想让平康府给他什么说法,只要两下相抵就好。“追风到大宁宫撒野,公然劫走太子妃和我皇弟,纵火焚毁太子宫,你们平康府总得给个说法吧?”

    “郑伯父”张阳跑上来就是为了说话的,张振羽那张嘴实在是太笨了。“关于伍竹与齐鲁两家的罪过,在大宁宫就曾议过,小公子也在场的,事情前后经过还用我再说一遍么?”

    张阳一句话说得郑喜坤红了脸,当初在大宁宫就没说过张阳,郑喜亮办的事也真让人说不出口,再叨咕一遍也就再丢一遍大宁国的脸。郑喜坤面红耳赤一言不发,张阳也没揭他们的老底。

    “郑伯父说你们到平康镇杀人是‘执法’,你们这法执的有些牵强吧?一来齐鲁两家并无过犯,二来纵是越境执法也得先跟我们打个招呼吧?”张阳是律师出身,他说出口的话字字句句都在理上,而张振羽只会陈述事实和表明自己的态度。郑喜坤一说抓伍竹、杀齐鲁两家人是‘执法’,张振羽就觉得人家杀人有理了,因为他也习惯了这种‘执法’,杀人其实需要理由么?如果有人得罪了他,然后跑到大宁国躲起来的话,他也会直接派人过去干掉他。这本是平常之事,大家都习惯了。但张阳不习惯,也不能惯着别人的这种‘习惯’。“见人就杀,杀完了一句‘执法’就完了?”

    “你们不也抓了我皇弟和太子妃吗?”郑喜坤本来心虚,郑明明力劝之下他才有了点底气。郑明明的目的就是把他糊弄走,郑明明要是知道城主已经下了召令召他爹去华夏城的话,根本也不会劝他了。

    “我们已经跟大宁‘义绝’了,追风是奉命接‘兰公主’归宁的,这算不得是掠人。至于郑皇叔,对不起了,我们平康王府真的是在‘执法’。”张阳掏出一份许文彦的供词,呈给了钟离城主。“据大宁国御都护卫许文彦交待,郑喜亮是齐鲁两家灭门惨案的主凶,我们缉凶有错吗?”

    “你大胆!”郑喜坤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彻底的怕了。他们说‘执法’,实在是没招了想出的虚词儿,无凭无据。他们发的‘缉捕令’也就是一面之词,你们发‘缉捕令’证明不了别人就有罪。在大宁宫的时候他们曾说过齐鲁两家与伍竹的罪一笔勾销了,这事本也可以抵赖,只是现在有钟离琼玉在这儿坐着,她肯定给张阳做证,这点是毫无疑问的。人家既然没罪,你执的是什么法?

    张阳说郑喜亮有罪可是有凭有据的,许文彦那个没长骨头的东西什么都招了。供词上面有许文彦的印章,无法否认那是许文彦的供词。供的内容或可抵赖,但平康只是抓了郑喜亮,并没有杀。有许文彦的供词,就有抓的理由。而抓之后就面临着审,审之后呢?

    郑喜坤越想越怕,这已经不是郑喜亮一条人命的事了。堂堂大宁皇叔怎么能在平康府受审?这审的本身就是对大宁国极大的侮辱,而审的后果更是不敢想。

    “为了公平正义,张阳万死不敢退却。”张阳一本正经十分严肃,钟离琼玉转过身仰望,还冲他调皮的笑。张阳悄悄的掐了她胳膊一下,提醒她装一会儿正经。

    张振羽面沉似水,心里乐开了花,这儿子一张嘴几句话比他说半天都有用。

    “你想怎样?”郑喜坤怒容满面,却没有人害怕,害怕的人倒是他自己。

    “功者赏,过者罚,杀人偿命,法理昭昭。”张阳一句话说出口,朝堂上下无人不惊。齐鲁两家也好,伍竹也罢,捆一起也不值什么,郑喜亮那是大宁皇叔,是掌实权的族长,怎能相提并论?杀人偿命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敢杀?



第423章 条件

    郑喜坤不由得冷笑起来,开什么玩笑?大宁国的皇叔你敢杀?暗杀也就罢了,天大的罪没抓住也是枉然。你竟敢妄想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正法?真当大宁国是面团捏的吗?朝堂之上张阳竟然如此的出言无状,是可忍孰不可忍?

    “皇亲岂能给贱民偿命?你如此放肆分明不把我大宁国放在眼里。”郑喜坤简直快要跟张阳动手了,这孩子说话十分的不礼貌偏又令人无可辩驳。

    “皇族犯法与庶民同罪,华夏律上并没有说皇亲就可以肆意杀人。”张阳那张脸比问墨更像铜浇铁铸的,毫无表情的面对着郑喜坤,看不出喜、怒、哀、乐、忧、思、恐。“大宁国固然高高在上,我张阳更尊崇华夏律。”张阳冲钟离城主拱手一揖,提醒郑喜坤这是什么地方,这里钟离家说了算。

    郑喜坤就算瞎也能看出来钟离琼玉跟张阳有多亲近,这些天张阳就在华夏宫住着。看来这状于公于私都不太好告,论公他说什么也说不过张阳,明明刚才还觉得自己浑身是理,自己都被自己说服了,转眼之间张阳几句话就把黑白颠倒过来。论私钟离琼玉就差替张阳上手了,张阳再怎么也还称呼自己一声‘郑伯父’,钟离琼玉张嘴就是‘姓郑的’,即使她无礼到如此地步也没见钟离城主重责她,还是依着她的性子让她坐这儿,岂不是故意留张阳在这儿反驳自己?

    “好,追风放火烧毁大宁的太子宫殿也是死罪吧?”郑喜坤知道追风在平康府的地位比一般的族长还高,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你们不放过郑喜亮就得交出追风。

    “有何凭证?”

    “你?”郑喜坤气得脸色如同猪肝:“我亲眼目睹,还要什么凭证?”

    “追风是跳入火中救人的,他赶到的时候太子宫早已浓烟四起烈焰通天,如何说是他放的火?”张阳虽不曾亲临现场,但事情的前后经过张振羽是跟他详谈过的。“若不是追风赶到的及时,只怕‘兰公主’也难以幸免于难了。焚宫谋杀的账我们还没来得及算呢,多谢提醒。”

    “你凭什么说我们焚宫谋杀?分明是齐素兰点火自尽。”

    郑喜坤怒不可遏的指着张阳狂吼,张阳甜甜的笑了。郑喜坤猛然间警醒,上了这小子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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