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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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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和庆道:“你可别瞧不起,本王就说了,这些小伎俩你都不如我强。”

魏承安只是冷笑一声。

赵和庆道:“倘或我赢了,你要输些彩头与我才有意思。”

魏承安道:“都由你定。”

“口气真不小,怪不得魏家的小三爷被传得神乎其神。”

赵和庆笑道:“那就这样,你输了,就把自己输给我。”

魏承安道抿了一下嘴,道:“就知道王爷是在耍我。”

赵和庆道:“哪有,小三爷你想到哪里去了,本王只是说,你输了拜我为师。”

魏承安瞧他嬉皮笑脸的,就一口答应下来,只不过很快就愣住了。

方才他坐在树下,赵和庆骑着马从远处过来,放了一箭只是射了果子而已,但是如今赵和庆听他答应,只是朗声道了一句“好!”,随即猛的一转身,拉弓搭箭,随着“铮——”的一声响动,赵和庆的箭射出去,没在树杈间,眨眼又从树叶间飞出,哆的插1进前方的树干上。

赵和庆挑了挑眉,道:“劳烦小三爷数数。”

魏承安走过去,伸手去拔长箭,只是没想到射的如此深,竟然一下没有拔1出来。

待魏承安拔下来,顿时就愣了。

赵和庆晃悠悠的催马过来,将弓往前一递,魏承安却不接,瞧了他一眼,道:“不用比了,我不如你。”

赵和庆先是发愣,随即才笑起来,“真让本王意外,小三爷这么爽快。”

“技不如人,还要撒泼耍赖,当我是输不起的人么。”

魏承安说着,立马跪下来给赵和庆见了拜师礼。

赵和庆道:“我就喜欢爽快的人,小三爷意外的和本王心思。”

魏承安只当对方是在奚落自己,耐着性子没回嘴。

却不想赵和庆突然收敛了笑意,正色道:“你是不是在想,如今天下太平,不能上阵杀敌一展雄才大略,空有抱负却生不逢时?”

魏承安显然跟不上赵和庆的思路,怔愣着看着他。

赵和庆也不需要他回答,只是又道:“你杀过人么?”

魏承安皱了皱眉,最终摇了摇头。

赵和庆又道:“你见过尸体么?”

魏承安眉头皱的更紧,不知对方是个什么意思,还是摇了摇头。

赵和庆继续道:“你见过并肩杀敌的兄弟,死在你脚边儿么?”

魏承安愣了,再次摇头,心里却像烧开的热水,这种感觉也不知是五脏六腑在灼烧,还是血性在滚沸。

赵和庆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回忆,“岂曰无衣,明明大家是拿着兵器一起上阵去,却不能一起回来你若没杀过人,没在残垣断戟中捡过好兄弟的尸首,又何尝算是明白‘沙场’这两个字眼儿。”

赵和庆说着,拍了拍魏承安的肩膀,“生不逢时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魏承安却突然道:“王爷是怕了么。”

赵和庆没想到他会如此说,笑道:“我确实害怕”他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腿,“我在沙场上瘸了一条腿,跟着我的兄弟们丢了命,就为了这天下社稷,如今我不能打仗了,也不需要打仗了,退回这朝廷里,天天阿谀我诈,若说可怕,不比沙场上如何,我确实怕了,却未曾退缩过,我这辈子都在尽忠。”

“而你。”赵和庆将手搭在魏承安的肩膀上,用力捏住,魏承安顿时觉得琵琶骨疼的发酸,一点劲儿也提不起劲儿来,“小三爷若要说什么抱负,倘或真和我比起来,不用谦虚的说一句,不可同日而语。先将你的家长里短儿摆平了,再来朝廷里和我比比,整日躲在宅子里私塾里作霸王,真的好威风么?”

“你”

魏承安头一次听别人这么说自己,就算郁瑞说自己,还是讲话儿说的委婉了,而赵和庆不同,他的话像带刺儿的箭,插得深,□带肉,只不过正中了魏承安的心尖尖儿,让他无话好说。

赵和庆又换做了嬉皮笑脸的德性,趁魏承安语塞没有防备,又在他另一边儿脸颊上一捏,随即双腿一夹,催马夺出。

等魏承安反应过来,只见赵和庆催马的背影,拿着弓的手扬起来,似乎是在和魏承安作别,朗声笑道:“乖徒,为师今儿个先回去了,你若伤春悲秋,趁今天一次悲完了。”

气的魏承安给了旁边无辜的树干一拳,只不过不得不说,赵和庆这一番话,确实是一副苦口的良药。

唐敬一行人回到了宅子里,虽一路上就是坐马车,但老夫人还是称乏了,魏元听说了老夫人回来了,赶紧从魏家跑过来巴结。

众人各回各家的院子去休息。

之前郁瑞带回来的那个小乞丐,被人按着洗漱之后,倒出落的像模像样儿,年纪并不大,但脖子梗的很直,就是不写履历,唐家的下人要求很严,出身都要清白的,每一个下人进宅子前都要写履历,起了票子才能来做事儿,这么大的家里,若是没有票子,混进什么人来也说不定。

只不过诚恕是从军营里下来的人,这若是摆不平,也白跟着唐敬这许多年了。

小乞丐最后还是拿着票子去了郁兮园,诚恕请少爷给他取新名儿。

郁瑞道:“你叫什么?”

小乞丐不说话,郁瑞一面伸手,芷熙就端起盖钟递过来,他掀开盖,吹叶儿,呷了一口,一面无所谓的笑道:“行了,我一直觉着身体发肤和姓名都受之父母,也就不给你改什么了,既是你不愿意说,那我就给你起了。”

小乞丐这才瞪着郁瑞,干巴巴的道:“时钺。”

诚恕叫他写出来递给郁瑞,郁瑞瞧了,道:“就这个罢,不改了。”

正说话间,峤襄过来请安,道:“少爷,前面儿来了客人,老爷请您出去见一面。”

“来的是谁?”

峤襄回道:“是连赫连大人。”

唐敬一行人方回来,连赫就追来了,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事情。

郁瑞道:“等我换了衣裳。”

峤襄就吩咐人伺候郁瑞更衣,郁瑞趁着峤襄给自己整理衣裳的时候道:“你知道连大人是为什么来的么?”

峤襄道:“奴婢不知,丞相大人的事情也不敢猜测,但奴婢瞧见连大人的仆从手里捧着画轴。”

郁瑞奇怪道:“画轴?”

峤襄又道:“正是呢,画轴,还是好几卷。”

郁瑞顿时明白了峤襄的意思,心里一突,终于知道为什么唐敬让他出去见一面了,并不是叙叙旧。

连赫让人捧着画轴,并不是什么字画,而是各个名媛佳丽的画像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毕(* ̄︶ ̄)y

谢谢不看BG很多年扔的一个地雷蛋蛋,大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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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八章宠爱

郁瑞换了衣裳;道:“时钺推着我去;芷熙和峤襄就不必跟着来了。”

芷熙瞧了一眼在旁边杵着不动的时钺;这小子年岁不大;但一股子愤世嫉俗的模样;仿佛谁都是坏人;芷熙哪能放心的了。

道:“少爷;时钺刚来;能伺候的周全么,还是叫奴婢跟着罢。”

其实她不知道;时钺就是愤世嫉俗;他有这样的身世,也倒难怪如此了。

时钺没吭声儿,郁瑞笑道:“我瞧着他比你稳重。”

芷熙被戳了痛脚,也就没再说话。

时钺不让人吩咐,推了郁瑞往前面去。

出了郁兮园的仪门,时钺推着郁瑞往正堂去,路上一切都不需要郁瑞支应,时钺虽是初到宅邸,却意外的熟门熟路,并不是他曾经到过这里,只是他记性比别人强出许多,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

郁瑞嘴上没说,心里却想着,留下时钺果然是没有错的。

半路上诚恕就来应了,引着郁瑞往正堂去。

正堂上上手两张大椅并着一张茶桌,地下两溜十六张大椅,每两张大椅并一张茶桌,气派非常。

唐敬和连赫坐在上首位置,旁边儿有丫鬟捧茶,连赫身后站着长随捧着画轴,画轴还不曾打开。

郁瑞进了堂门,和唐敬连赫见礼。

连赫上下打量着他,仍是一副亲和和善的面容,书生气质很足,却少不得混迹在官场中常年养出来的贵气和威严。

他一面打量,一面笑道:“世侄不必多礼,只几日不见,倒像是过了许久未见似的,每一次见世侄都不同以往,果然出落得愈发得体了。”

连赫和郁瑞叙了会儿旧,就似识得多年一样,也不觉生分,等说完这些儿,才开始转入重点。

连赫招手让身边的长随上前,从他手上拿起一个卷轴,对唐敬道:“日前圣上从唐宅回宫,太后老人家也听说了郁瑞的事情,听圣上这么一说,才想起来,太后特意为留了几张千金的画像,说拿与唐敬看了,若有瞧上眼的只管支应,甭管是什么千金闺秀,这个主还是做得的。”

唐敬面上根本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道:“唐敬谢太后挂心,真是受宠若惊,实在不敢当。”

他说着也没拒绝,连赫叫长随将画轴一幅一幅的展开。

唐敬还像是那么回事儿的长身而起,挨幅挨幅的瞧了,才道:“太后的美意,唐敬一介平头百姓,段不该不识好歹的拒绝,只不过百事孝为先,唐某又经常忙于生意上的事情,长年累月的不着家,如今着了家,前些日子家母还说要亲自为唐敬挑选一门亲事,如今老太太已经欢喜的张罗上,做儿子的怎能狠下心来坏了家母的好意?”

唐敬这一番话,把孝顺抬到了连赫面前,连赫自然知道对方不是好对付的人,刚要开口,却听唐敬接着说道。

“这是其一,还有其二,想必连大人最能理解唐某。”

唐敬顿了顿,道:“其二是内子过世虽有些时候,但唐某仍然愧疚难当,未曾抽出功夫多陪陪内子,如今哪里有心思再续琴弦?”

他这话一说罢,连赫登时眯了一下眼,他说的内子,自然是连赫的妹妹

若说连赫,他一辈子不曾后悔过什么,独独后悔当年听了妹妹任性之言,将妹妹交给了唐敬,他不是没想过自己和唐敬的厉害关系,只是那时候妹妹是连赫唯一的至亲,他如何愿意瞧见妹妹不欢心,一时心软却没想到断送了妹妹的后半辈子。

这件事情给连赫的打击不小,别看他还是这番云淡风轻的和唐敬说话,但心里的疙瘩不是能轻而易举就解开的,唐敬此时提起来,连赫也不知是什么感觉,总之心里忽然乱糟糟的,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没再说一会儿话,连赫就起身告辞了。

郁瑞虽知道连赫的妹妹嫁给了唐敬,还做了正室,但不曾知道这层过节,看见连赫脸上变色,很快又恢复如初,只不过终究没绷太久,就起身告辞,心里多少揣度出些什么,但终究不知道全部。

连赫前脚刚出去,诚恕就进来道,“老爷,魏爷要来给连大人请安。”

唐敬拿起盖钟来喝茶,只是意义不明的笑了一声,道:“魏元来晚了,告诉他连大人走了,不用过来了,有时间多陪陪太夫人是正经儿。”

“是。”

诚恕点头应了,退下去。

唐敬看了一眼安分的坐在一边儿的郁瑞,又扫了一眼站在身后的时钺,似乎是记得他。

语气淡淡的,凉飕飕的说道:“少爷可怜见你,把你放在身边儿上,若有什么不服不忿,能往肚子里咽的就干脆咽下去,若不能忍也做不到狠,我唐家不是善堂,虽养得起闲人,却不做这份闲事儿。你听到了么。”

时钺抬头看了一眼唐敬,只是唐敬却不瞧他,似乎并没把他放在眼里,时钺不知唐敬是沙场上出落来的,还以为只是个普通商贾,但这威严不是假的,顿了一会子,道:“是。”

唐敬挥了一下手,道:“瑞儿好好休息,明日还要往家塾去,读书的事不能耽误了。”

“是,爹爹。”

郁瑞应了,道了乏,就让时钺推着自己出来。

郁瑞一出来就瞧见站在回廊里,一面搓着手,一面探头探脑往这边瞧的魏元,方才诚恕去回魏元话,想必对方以为诚恕不让他去瞧丞相,所以就推辞说连大人走了,干脆自己站在这里等着,若看到丞相出来,也好上前混个脸熟。

只是他左等右等,不见有人出来,出来了人还是唐郁瑞。

魏元瞧着唐郁瑞,郁瑞生的端正清秀,因为身体羸弱,自有一股风流韵味,并不是旁人可以比的,但他上次在郁瑞手上吃了亏,又见唐敬宝贝他,自不敢再动真格的,也就饱饱眼福,心里跟生了草一样不安生。

郁瑞只当没瞧见他,时钺也是在市井里摸爬滚打的人,做了些时候的乞丐,什么龌龊事情没见过,他不识得魏元,但看对方的眼神还不明白,那就是没带眼珠子。

郁瑞没说话,时钺就只顾推着轮椅走,魏元心里抓着挠儿,痒的不得了,想要去跟郁瑞说说话儿,但又怕惹得一身不快,三番两次的迈一步退一步,最终看着郁瑞瘦削的背影往郁兮园去了。

郁瑞二人进了院子,还没进厅,就听见芷熙的声音,“茶怎么了?平常我们家少爷喝的就是这茶,还嫌弃了不成?茶就这个儿,爱喝不喝!”

郁瑞叹口气,芷熙平日里总是缺根弦说话太直,但也不会如此,想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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