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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次求婚:黑帝的天价恋人-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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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

    “随时奉陪!”南北大摇大摆的要走,刚要走到门口,又转个身,道:“看在你伤成这个倒霉样的份上,我好心送你一个消息,你女朋友有妇科病,赶紧治治吧,免得将来断子绝孙!”

    常绵一听,没涵养的拿着桌子上的水果砸过去,“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哼,好心当成驴肝肺!”南北往左侧走了两步,又指了指脑袋:“我说的是真的,我的脑子不是你能想象的,我能够通过世间万物的表现进行最精密的计算分析,分析出你身体是否有病变。而且我的分析从来没有出错过,我能通过你挥手的动作,测量出你的臂力,骨骼的质量,甚至计算你这个苹果以怎样的速度和高度,落在哪个位置,从而轻易的避开,你跟我斗,下辈子长个好脑子再说吧。”

    她说完,再次吐吐舌头,一溜烟的推开门跑出去。

    “靠,没有一点女人味,倒胃口死了!”常绵气得肺都要炸了:“二十岁了还吐舌头,以为是三岁小孩卖萌啊,萌你妹啊,爷整不死你誓不为人!”

    

    走廊里,裳裳请来院长从电梯里走出来,正好跟南淮擦身而过。

 她渴望家庭的天伦之乐

    南淮走进电梯之前,忽然叫做了心裳裳:“裳裳小姐,能单独聊几句吗?”

    裳裳脚步一顿,她波澜不惊的望了这个中年男人一眼,客客气气的问:“南伯伯,你有事吗?”

    

    南北乘坐电梯来到医院的楼下,她摸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意外的发现医院楼下的花圃前,站着爸爸和那个叫做裳裳的女孩。

    爸爸怎么跟她在一起?他们在说什么?

    爸爸不会还没死心吧?

    他不至于老糊涂到去拆散人家吧?

    南北顿时觉得头疼,她也就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亲密的大喊道:“爸!”

    裳裳朝南淮点点头:“南伯父,我先上楼去了。如果您想起什么,也请您务必告诉我,谢谢您。”

    裳裳说着也朝走过来的南北点点头,整个人有几分失魂的往医院大楼里走去。

    南北挽着南淮的手:“爸爸,你刚刚和那个女人在说什么?我跟你说,我和常绵完全不对盘,你不要再打什么坏主意。”

    “你怎么不多学学人家裳裳丫头,以后把头发给我留长一点,一点女孩子的模样都没有。”

    “头发长见识短。”

    裳裳走到大门口,又回头望了一眼南淮和南北那对父子,心里微微有些羡慕的感觉,她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父爱。

    走进电梯里,她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南淮的问题。

    南淮看着她,眼睛里带着一种熟悉的审视:“能冒昧的问一句裳裳小姐的父母吗?裳裳小姐别误会,我只是感觉裳裳小姐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确认没有见过,所以猜想是不是见过你的父母,故而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南淮伯伯的话到此刻还回荡在她的脑海里,她的手指抽紧,然后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领。

    密闭的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有些失神的望着不断跳动的数字。

    父母?

    “我的父母还在世吗?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抛弃我呢?”她喃喃自问。

    天知道她有多渴望做个有爸爸妈妈疼爱的人,她渴望家庭的天伦之乐。

    可是她是孤儿啊,孤儿院的院长说,她一出生不到十天就被送到了孤儿院,没有任何她父母的线索,只是包裹着她的棉被上留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心裳裳”三个字。

    所以她姓心吗?

    这么多年,她也试图寻找自己的父母,可是她根本就无从找起,她甚至做梦有一天父母会找到她,所以她才想进入演艺圈,因为她一个平民女孩,最能让她出现在世界各大屏幕前的机会,最好的办法就是她成为家喻户晓的明星。

    她渴望有那么一天,如果她的父母亲人还在世,能够从电视上看到她,从而找到她,从而让她做一个有亲人的人。

    裳裳从电梯里走出去,一个人站在走廊里,怔怔的发了良久的呆。

    终于,她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僵硬了扯了扯笑,确定毫无破绽,这才走进常绵的病房。

    “去哪里了?半天都不见人影?”常绵凝视着她,问:“眼睛怎么红红的?”

 心软是病,不知要命!

    “沙子进了眼睛。”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常绵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没事别乱跑,把手珠还给我!”

    裳裳若有所思的回应他:“你不是说送给我了吗?”

    常绵轻笑,笑容清清淡淡的,然后他挑了挑眉:“心裳裳,亏你还是学影视出身,你不会连什么是陪演什么是现实都分不清吧?快把东西还给我!”

    “我不给!”

    裳裳嗖的把手臂放在身后,她也不管是不是自己在任性,自从刚刚南淮勾起她对身世之谜的渴望,情绪就一直很低落,勉强收起那一地的忧伤,但是很容易就会瞬间瓦解。

    眼泪,咕噜一下就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她咬着唇瓣,鼻子酸酸的,都不知道自己跟常绵委屈什么,却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吸着鼻子摇头:“我不还给你。”

    她想,或许是她欠虐,想有人跟她吵一架让她心里憋着的情绪发泄出来吧?

    所以,她才在此时跟常绵胡闹。

    她希望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大哭一场。

    “你这个女人,明抢吗?”常绵发现,心裳裳这几天的脾气真是渐长了不少。

    而且,明明就是她强行霸占自己的东西,她居然还好意思流出眼泪给他看。

    这个世界的女人都怎么了?

    刚刚走了一个头脑堪比计算机的“机器女”,又来一个蛮不讲理的“林黛玉”?

    他常绵最近是走了什么背运?

    那串手珠对他的意义非同一般,若是别的东西她喜欢送给她都不打紧,但她偏偏霸占着他的手珠跟他耍脾气。

    “你还不还给我?”

    “不还,我不还。”

    裳裳转身跑到沙发上坐下来,无视常绵的合理要求,蛮不讲理的说:“是你自己刚刚送给我的,送给我的东西就是我的,我不要还给你。”

    常绵真想怒骂回去,但是看见她越来越汹涌的眼泪,弄得好像是他欺负了她一样,他抓了抓短发叹气:“你把那个还给我,我以后再给你定做一个更好的,听话,这个手珠是我一个生死之交送给我的信物,对我很重要,我不能送给你。”

    裳裳抱着膝盖一直摇头。

    “乖,别跟我任性,这个东西也不是很值钱的,我以后送你一串更好的,行不?”常绵难得细声软语。

    裳裳扬着下巴,越发不听劝的耍性子:“可是你刚刚就是送给我了,你就是把这个送给我了,你在那么多人面前亲口说的。”

    她边说边不停的掉眼泪。

    常绵看得心一揪一揪的,这个女人,怎么如此的无理取闹?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刚刚那是在做戏,就是故意要气南北那个机器女的而已。

    偏偏,瞧着她不停滚落的眼泪,他那些想训斥她的话都卡在喉咙口吐不出来。

    “行,行,行,给你了,给你了,你别再给我哭,哭得我心烦死了。”

    何止是心烦,心还不受控制的一揪一揪的跟喘不过去似的,他知道自己心软的病又犯了。

    哎,心软是病,不知要命!

    偏偏这一刻,他不相治!

 人家凭什么对她好呢

    常绵躺在病床丨上,缓缓的开口,语气难得的温情,声调也放缓和下来:“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过来”

    裳裳扬着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神怪怪的,带着几分警惕,她咽了咽发酸的喉咙,“你想骗我过去,然后把手珠夺回去吗?”

    常绵听着这样的话,再瞧她那副心生警惕却偏偏挂着两行泪的面庞,忽然勾唇笑了起来,觉得这丫头真是机灵得过了头。

    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父,难怪孔子一直强调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我说送就送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要回来。”

    “之前你也说送我刚刚不照样反悔?”裳裳抿着唇。

    他怎么就不发脾气了呢?

    他不发脾气她怎么借机宣泄自己的感情啊,她难受得眼泪一直掉,看着且不是很奇怪?

    可是真的很压抑很压抑,她渴望一个宣泄的借口。

    “你个丫头,故意跟我杆上了是吧?”常绵的态度忽然渐冷,眼睛紧锁着她的面颊,闷闷的叹口气:“过来,快点,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你还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用你提醒我,我再清楚不过,”裳裳忽然狠狠的抹了一把泪:“我在你眼里不过就是个可以随便玩弄的玩偶罢了!”

    她没有父母的疼爱,遇到事情也没有父母在后面给她撑起一片天,所以即便是在美国被冤枉谋杀她也不能自救,只能将自己卖给一个陌生的男人,为了自由陷入另一个牢笼。

    裳裳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跟常绵发脾气的,常绵除了脾气差一点、不容许别人忤逆他之后,对她是极好的。

    他跟自己非亲非故的,却给了她一个能够遮风挡雨的家,让她不需要为生存担忧,甚至还能投身于自己喜欢的事业。

    这三年来,他只是每个月在她这里索要一点回报,也不多,有时候两三个月才睡她一次,平时从来不干涉她的生活,也就是最近几个月两个人忽然多了很多交集,而她能给的回报也仅限于身体了,她还能拿什么去报答他呢?

    相比于外面那些连饭都吃不饱、每天为生机奔波的人;相比那些靠家教靠发传单靠打零工完成学业的人;相比那些在孤儿院里连学都不能上的人;他给予她的生活已经让人羡慕嫉妒到恨的程度

    人家也不过比她大五岁而已,人家也是父母身边被疼爱的儿子、爷爷奶奶身边被疼爱的孙子,没有人规定他就必须得对她多好多好,他又不是生她的爸妈必须无条件的对她尽义务。

    人家凭什么对她好呢,人家真不欠她的,他又不是圣母!相反,是她欠他的,越欠越多

    她知道人应该学会感恩的,不该索要更多,可是人就是个矛盾体啊,道理她都懂,可她偏偏时常渴望更多的关爱

    得不到的时候就在心里埋怨他,满脑子都是顾影自怜的想法,怪他脾气不好,怪他蛮横,怪他不给她自由的空气;得到了就心安理得的享受,仿佛那些都是应该的

 把我当做出气筒还不告诉我原因?

    常绵被她一句“我在你眼里不过就是个可以随便玩弄的玩偶罢了”堵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他晶亮的桃花眼跳了跳,嘴角勾勒起玩世不恭的笑容,然后清清淡淡的回复她一句:

    “呵呵,我以为你忘记了。既然你知道,还傻坐在那里干嘛?还不过来,小玩偶?”

    该死的女人,莫名其妙!

    他不过问她要回自己的手珠,要不回来他都答应送她了,她居然一直到现在都跟他闹脾气,分明就是存心给他添堵的。

    裳裳走到他的身边,摘下手珠塞到他手里,“还你。”

    她刚要折身回到沙发上,却被常绵反手拉到怀里,他虽然腿脚不便,但将她困在怀里却丝毫没有压力,低着头,捕捉住她的唇瓣。

    视线,紧锁住她哭红的眼。

    “把眼泪收起来,你这副模样只会让男人更想玩弄你,”常绵的腹指落在她的眼角,轻抹掉她眼角的泪水,慢慢的打着圈儿:“不许再哭了,我最讨厌眼泪,你却总知道怎么惹我,说吧,到底为什么哭?”

    “别告诉我是因为我让你把手珠还给我,所以你哭成这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刚刚在外面遇到什么事情?老实招供别等我去查。”

    裳裳蓦地睁大眼睛,她整个人都刻意的偏过头去,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说不上的滋味,在心里翻滚。

    “没有。”

    “跟我不说实话是吧?”常绵板正她的脸,“把我当做出气筒还不告诉我原因?心裳裳,我命令你,看着我的眼睛。”

    此时的常绵,一双黑眸原本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此刻却忽然犀利起来,淡淡的看着她,不容反抗的逼着她和自己眼神交汇,他企图自己去探究原因,可是那里面除了通红一片外,只有如同缩进龟壳里的自我隐藏和抗拒。

    她想隐藏什么?

    忍不住心里一阵叹息,常绵掀起一丝冷笑:“裳裳,我想要知道的事情,都会通过自己的方式去寻找答案,你确定,你不直接如实的告诉我?而是等我自己去挖掘?”

    他的气场一瞬间变得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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