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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南风真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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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天令我孤独,令我多难,但唯一给我的力量,够了,我要用所学过的武功,为花林庄慈祥的老庄主,和一切人报仇。。”

  “贤弟你在说什么?”潘岳关切地问道。

  “潘大哥,你说我活在世间为的是什么?”

  潘岳愕然说不出话来。

  遽明毅然说道:“我活在世上为的是报仇,因为我是孤独的,我连累了许多无辜的性命,潘大哥,你带我去花林庄,看他们用的是什么手段,我要以他们加诸别人身上的手段,加诸到他们自己的身上。”

  言罢,星眸中闪耀着重重仇恨与杀机,俊脸上初次露出狠毒的神色。

  片刻之间,遽明挟着走动不太灵活的潘大哥,如飞地狂奔在大道上,疾若流星,行人纷纷住足遥视,蓦地遽明身形一顿,只见面前偌大的花林庄,只是断坦残壁,人去楼空了。

  遽明不由恻然泪下,再见潘岳亦是同样眼泪直流。

  遽明呆呆视了半刻洒下了一串热泪,随手一指,遽明随着他的手指望去。

  只见树林草丛里,一块两丈方圆地方,杂草不生,仿佛经人整理过,黄橙橙的砾土松松懈懈地起一个小土丘,土丘之前竖立着两个青石砌成的墓碑,平行的排列着,朱墨镌涂其上。

  遽明心中一恸,缓缓趋至墓前,崭新的墓碑上端端正正地刻着:“故花林庄庄主上官老英雄之墓”

  另一块墓碑上刻着:“故岭南二杰左思之墓”

  遽明脑子“轰”的一声,如被千钧大力击中,语气模糊地问道:“潘大哥。。二哥也。。也故去了。。”

  潘岳愤极而笑,嗓子是颤抖的,声音是洪亮的,但在里面却找不到一点喜悦的成份:“哈哈哈,是的,二弟是死了,被那个面部黝黑的恶徒连砍十几刀。。才死的。。哈哈。。只恨做大哥的无能。。”

  遽明突然冷静下来,面色毫无表情地说道:“大哥别伤心,人已经是死了,再悲伤也无用。。”

  说到此,远方天空突然传来野雁鸣声,遽明微一仰首,只见一群野雁成群结队地飞了过来,越离越近,直到将飞过两人头顶的天空之时,遽明剑眉实的一扬,冷笑道:“让小弟就奏一曲,略悼故世的上官英雄及左思二哥吧!”

  言罢从怀中取出南风真人遗留的蚀骨毁金神箫,放在唇边,略一含音,倏然一阵鸣金之声,直划云霄,蚀骨毁金神箫隔了百年后再度出世,却在潼南城花林庄初露其玄炒之音。

  初时箫音是柔和、美妙的,就如春天江水,潺潺流声;十里长亭,柳枝轻摆;窕窈少妇,盼郎是归来。箫音如哀、如怨,如诉、如慕,充满了对故友的情谊、追悼和无限的怀念,就如春日的和风,徐徐飘忽,缓缓轻拂。。

  遽明的俊脸上亦随着箫音不停地变化,忽怒而笑,忽忆忽念,如醉如痴。

  原来此刻遽明随着那玄妙神奇的箫声,已达无我忘我的境界。

  突然遽明星目神光电射,箫音直透云表,雄伟而强壮,就如战于出征前的刹那,战戈交战前的序幕,音调充满了杀代、愤怒,直如万马奔腾,排山倒海,怒潮呼啸。。一发不可收拾,仿佛大江之水,滚滚而下,欲罢不能。。

  只见天际野雁翼急鸣,仿佛受这箫音的影响,互相扑击,爪喙齐下,一时队形大队,羽毛如满天雪花,纷纷散落,随着杀代箫音越斗越烈,最奇怪的是一些受伤甚重的野雁竟一反常态,毫不退让,猛斗不休,似乎非要把以方打败才行。。

  蓦的,遽明冷哼一声,倏的箫音一停,目光冷冷地观望着那一群缠斗不休的野雁,嘴角微噙着冷笑,仿佛在讥笑飞雁既是同群,何以互相残杀。。

  野雁在箫声袅袅的余音停后不久,如突然松却束缚似的,一齐长鸣一声,停止了扑杀,但已有大部分野雁受伤太重,不支而坠落地上。

  再见潘岳以惊惧之容,望着急落而下的受伤雁群,半晌作声不得。

  遽明揣藏起蚀骨毁金神箫,抬眼之间,瞧见草丛里鬼鬼崇崇躲藏一人,探头探脑的,神色甚是诡秘,显然不是什么好人。

  遽明冷笑一声,突然拨起五六丈高,人如巨鹰,快逾闪电,只听那人“哎呀”一声,已被他如抓小鸡般,结结实实提起三尺来高,手舞脚蹈地空自挣扎不已。

  遽明面如寒霜,将鬼头鬼脑的汉子往地下一摔,喝道:“小贼子瞎了眼了,敢鬼鬼崇崇刺探消息,不把你这条贼腿打断才怪!快说,什么人指使你来的,若有半句不实,看少爷不活生生地把你打死!”

  这鬼头鬼脑的赋子也恁的倒霉,不想运气不好,正碰到遽明发怒的时候,使劲一摔,差点没有把骨头摔断,当下痛得几乎昏了过去,还亏得他平日在武馆子中练了个一招半式,皮粗肉硬,眸球子骨碌碌一转,连忙叩头求饶道:

  “小的不是贼人,实是山居良民,偶尔到。。到此,被少爷误会。。”遽明见他不开口,眼珠却四下乱转,心中就有了一个谱,闻言之下,狠狠地在他股间蹬了一脚,喝道:“小贼子,你不要命,敢骗我!”

  言罢手掌虚空作势,就要打下去的样子,只吓得那贼子连痛也顾不得了,连连叩头求饶地说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遽明瞧他那副狠狈不堪的样子,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假装生气地道:“不敢?不敢就算了,我还答应那位大哥打断你的腿呢!哼,只要你从实招来,少爷还可怜你,替你求个情,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哼,今天你休想活着回去!”此话一出,只吓得贼汉子脸色忽青忽白,颤粟不已,嘴巴微张,但又发不出声音,一副又想讲,又不敢讲的神情。遽明故装大怒,手掌一挥,就要击了下去。

  贼汉子不由大急,口中颤抖地迸出几个字。

  “大爷且慢。。小。。小的就。。说。。说。”

  遽明暗地里一笑,只见那贼子鬼鬼崇崇地四周看了一遍,才战战兢兢的说道:“小的本是潼南客栈的伙计,一日不知怎地,一个从远方来的客人。

  他喝了几杯老酒,说小的服伺不周,把小的骂了一顿不讲,还摔桌子掷杯子的,结果被当家的知道了。当家的硬说小的偷懒,疏忽工作,将小的歇了工作。小的一家大小十多口,全靠小的在潼南客栈干伙计为生,这样一来小的家里大小岂不是要饿肚子了。。”

  说到这里,朝四下再搜索了一遍,继续道:“所以小的为了一家大小能温饱,只有四处找工作干干了。哪知道小的运气不好,连找了三四天还找不到工作。小的饿着肚子还不打紧,但是一家大小可饿肚皮两三天了,大家都等着找小的要饭吃,大爷你想小的能怎么办呢?”

  这汉子脸上浮起了痛苦之色,乞怜地望着遽明,继续说道:“小的失望之余,顿觉活在世上倒不如死了好受些,寻了一座桥就想跳水自杀。。哪知这时突然有一个面目黝黑的汉子走了过来,问明了原委,就从怀里摸出来十两银子朝小的手里一塞。小的虽然穷,但也遵守‘无功不受禄’的训律,坚持着不要。那人见小的不受银子,就说这些银子是给小的做工作的酬劳,叫小的每天到这里来刺探,若有一个象少爷这样俊美的少年人来时,就立刻去通知他。。”

  汉子脸上突然变成惧怕的神色,战战兢兢地说道:“这个花林庄被不知哪里来的强盗烧劫的事,小的怎会不知,立刻觉得可疑,暗想说不是这个汉子,就是下那些强盗一窝的人,当下小的就说不干,小的宁愿饿死也不干这种事。哪知这个面目黝黑的汉子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利剑,指着小的喉咙,声言说已经讲给小的听了,若小的不干,决要将小的全家杀死,并说他就是强盗。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小的无奈,只有硬着头皮来干了。。”

  言罢,诚恐诚慌地叩头求饶。

  遽明脸眉一扬,问道:“你可知道那个面目黝黑的人住在何处?”

  汉子惘然地摇摇头,说道:“小的确实不知!”

  遽明略一思索,突然说道:“你想骗我?”

  汉子闻言急得连话都几乎说不出来,连叫怨枉,半晌才道:“小的不敢骗少爷,小的讲的是实话。”

  遽明冷笑一声说道:“好,就算你讲的是实话,那么你若探到消息,怎么去告诉那个面目黝黑的强盗呢?哼!”

  汉子闻言突然一拍自己的脑袋,连说道:“对了,对了,那黑脸孔的汉子,叫小的探出消息后,到城上的‘飞阁楼’去找他就是。。”

  在一旁沉默多时的潘岳听到“飞阁楼”三个字,突然惊叫道:“飞阁楼。。

  飞阁楼。。你没有听错?”

  汉子忙道:“小的记得是飞阁楼,不会听错的。”

  只见潘岳脸色突变,喃喃低语,声音细若蚊鸣道:“飞阁楼。。飞阁楼。。

  难道会是他吗?”遽明见他脸色有异,不禁问道:“潘大哥,潘大哥,你说什么?”

  潘岳并不作答,径自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约有十两,塞到那汉子手中,说道:“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回去立刻搬到别处去住,知道吗?免得强盗再去找你麻烦,这锭银子就当给你做路费,你不用推辞,快走吧!”

  汉子闻言不由大喜,千谢万谢地疾走而去。

  等到汉子背影一失,潘岳才慎重地道:“贤弟不瞒你说,这飞阁楼正是已故老英雄生平最知己的朋友‘断魂掌’叶慎居住之所,断魂掌叶慎与上官老英雄生前相交莫逆,想不到那面目黯黝黑的恶徒,竟会选中这个地方和适才那个汉子作会聚所,这事就显得怪异了。”

  遽明问道:“潘大哥,上官老英雄生前与断魂掌叶慎的感情如何?”

  潘岳闻言一怔,随即长叹一声,面色阴沉地道:“贤弟问此作什么,断魂掌叶慎跟老英雄也可以说情同手足,几乎上官老英雄没一事不找他商量,就如上次的招婿之会,也是他出的主意。总而言之,老英雄的话就等于断魂掌叶慎讲的话,断魂掌叶慎的主意,也可说就是老英雄的主意。贤弟试想他俩如此和睦,还会有什么可疑的。就拿老英雄这次家破人亡的事情来说吧,断魂掌叶慎还为老英雄受了重伤呢。”

  遽明不由得讷讷元言,惭愧地说道:“既然这样,小弟太多疑了!”

  岂料潘岳闻言说道:“贤弟并没有多心,常言说得好,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江湖之大,无奇不有,难保断魂掌与老英雄表面和睦,内心就是真正和睦。”

  遽明点点头,表示同意潘大哥的见解,微微一舒掌,愤然道:“潘大哥,那个面目黝黑的汉子,可就是夜袭林花庄杀害了二哥的凶徒?”

  “嗯,大概不会错的。”

  遽明脸眉一挑,坚决地道:“大哥,这个人应该怎么处置?”

  潘岳微愕,待看到他脸色时,心地又是一凛,暗忖:贤弟杀机浮于印堂,难道将对他大开杀戒?”

  心虽想着,口却说道:“不光是这个人,就是那天夜里袭击花林庄的人都该死。”

  遽明缓缓地点着头,沉重地低声道:“好,小弟尊从大哥的话去做!”

  言罢目露凶光,色呈杀机,连潘岳这样子的人,看了心中都不由一寒。 
 



十二


  此时,在这炎日当空,热风徐徐吹的岭南道上,扬起满天黄雾,雾中正驰骋着一黄一花两匹骏马。

  其中黄马虽较瘦矮,但却神骏异常,只见它昂首竖耳,吐气如云,四蹄扬处,肚腹几与地平,且是两人共骑,而它并没显出丝毫疲累之象。

  回顾那匹花马,虽也疾驰如飞,但较黄马就要相差不少, 因它周身已微微见汗。

  骑在黄马背上的两个人,是一老一少,少者年约十六七岁,生得貌丑而体矮,并且肤色黝黑。此时,他正咧着一张大嘴,向四下里顾盼不已。

  而另外的一个老者,其实是一中年文士,年约五十左右,剑眉朗目,白面无须,体态修长而雄伟,美中不足的是,少了一条臂膀。

  只见他单臂拦缰,任马飞驰,脸上流露出无限焦急关怀的神色,频频侧首,向那匹花马望去,他每望一次,脸上关怀与焦急的神色,就加重一分。

  原来,那匹马花上,乘坐着一位体态婀娜,面上稚气未脱但却异常娇美的少女,看年约最多不过十六七岁。

  她好象怀着无限心事似的,只见她凤目紧锁,脸罩深忧,粉颈微垂,始终如一,未曾稍为动一动。

  三人乘坐两匹快马,在黄雾漫天之中疾驰而过,潘岳眼尖心细,瞬眼之间,业已发现三人腰带下,各自紧扎着一个黄色镖囊,崭新的绸料上绣着一字:“唐”

  大惊之下,不由脱口呼出:“四川唐门中人!”

  不料此言一出,那断臂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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