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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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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无论是荀彧等人的“尊王室讨伐不臣诸侯”的王道,还是曹操的“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霸道,其实都是这个思路,最终还是一个天下。
而董昭的政治理想与荀彧,曹操都是不同,并不是说他的主张是以仁德治国,并不主张的“霸道”,而是说他的主张是要推翻衰微的汉室,建立一个新王朝取而代之。
这也就是董昭身为吕布的部从,却不敢全心全意为其效力,因为他的细想太过惊世骇俗,他居然想要推翻刘家天下。
无论任何一个主子,只怕都容不下这一个胆大包天的部下。
即便吕布真有不臣之心,但在他的脑海中最多不过就是曹操那样的霸道,如何有推翻整个刘氏天下的念头,故而当董昭沉声说出他脑中所想一切后,吕布却是半响也不得言语,而董昭则是伏地,意在求死。
“王道”一词,最早出自孟子的学说。儒家认为:圣人成了君王,其统治即是王道,故也可说成“圣王之道”。王,顾名思义,就是高高在上的意思。“王道”是说君主以仁义治天下,以德政安抚臣民的统治方法,常与“霸道”相对称:无偏无党,王道荡荡。
而霸道,就是要“上尊天子,下合诸侯,讨伐不臣”,成为天下的诸侯之长。历史上这样做的人,最典型的就是春秋时期的齐桓公、晋文公等五人,史书称呼他们为春秋五霸,管这类的事业称为霸业,而对这种思想也就称呼为“霸道”。
王道和霸道是自从春秋战国以来逐渐形成的诸侯处身乱世的两种思路。自商周时代起,处处可以发现有王道和霸道这两派人物,两派做法。
比如汉代时候就有一位大学者,名叫刘向,博通经术,评论历朝政治得失,有独到见解,兼晓天文地理三教九流之学。汉元帝叫他负责校阅天禄阁藏书,他一边读书,一边著书。在他所著的《新序》《善谋篇》中写道:“王道如砥,本乎人情,出乎礼义。”他在同卷的另一处又写道:“三代不同道而王,五霸不同法而霸。”
刘向是称赞王道,而不赞成霸道的。他把王道看做是由于人情和法律道德相结合的结果。这也有道理。因为《礼记》老早就写道:“礼、乐、刑、政,四达而不悸,则王道备矣。”
这样说来,所谓王道,实际上就是人们在一定的历史时期,处理一切问题的时候,按照当时通行的人情和社会道德标准,在不违背当时的政治和法律制度的前提下,所采取的某种态度和行动。
反之,如果不顾一切,依靠权势,蛮横逞强,颐指气使,巧取豪夺,就是所谓霸道了。
古人的王道和霸道,从本质上说是没有多大区别的。在古代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中,实行王道和实行霸道,结果可以完全相同;而赞成王道的人和赞成霸道的人,虽然有时分为两派,甚至互相攻击,各不相让,然而,有时是同一种人,甚至是同一个人,忽而提倡王道,忽而又提倡霸道。特别是春秋战国时代的所谓“纵横家”之流,往往随机应变,朝秦暮楚。他们既能宣扬王道,又能宣扬霸道,完全是以政治投机为目的。
在这一方面最突出的代表人物是商鞅。据司马迁写的《史记》《商君列传》所载:“西入秦,因孝公宠臣景监,以求见孝公。孝公既见卫鞅,语事良久。孝公时时睡弗听。罢,而孝公怒景监曰:子之客妄人耳,安足用邪?景监以让卫鞅。卫鞅曰:吾说公以帝道,其志不开悟矣。后五日,复求见鞅,鞅复见孝公,益愈,然而未中旨。罢,而孝公复让景监。景监亦让鞅。鞅曰:吾语公以王道而未人也。请复见鞅。鞅复见孝公,孝公善之而未用也;罢而去。孝公谓景监曰:汝客善,可与语矣。鞅曰:吾说公以霸道,其意欲用之矣;诚复见我,我知之矣。卫鞅复见孝公,公与语,不自知膝之前于席也。”
同是一个商鞅,他前后四次见到秦孝公,说的话却变化了几个样子。头一次,他敷敷衍衍地说了一通所谓“帝道”,目的是做一下试探,觉得不对头;在第二次谈话的时候,他就改变了腔调,说出了关于所谓“王道”的一些议论,结果仍然不好;在第三次谈话中,他就又改变了腔调,说了一套所谓“霸道”,结果显然比以前两次谈话要好得多,却还不够满意;因此,在第四次见面的时候,商鞅就索性充分发挥他关于实行“霸道”的一大套意见,结果就完全达到目的了。这个例子非常清楚地表明,古人有时不管谈论王道和霸道,或者随便谈论其他什么道,都只是当作进行政治投机的一种方法,简直象闯江湖的骗子一样,信口胡说而已。
至于历来也有一部分人,对于王道和霸道两派之间的斗争,采取所谓不偏不倚的态度,企图找到一条折衷的道路。如汉代韩婴的《韩诗外传》写道:“怀其常道,而挟其变权,乃得为贤。”这便是想在王道和霸道之间,寻找折衷的“常道”,加上某些权宜变通的方法,并且自夸为“贤”人政治。其实,这种折衷的道路也只能用以自欺欺人,因为它事实上是不存在的啊吕布现在只求霸道,但以后呢?
良久,吕布方才扶起董昭,盯着他言道:“今**我之间说的话,绝不可让第二人知道,否则便是本侯也饶不了你的性命。”
董昭不想吕布居然不杀他,不免惊喜,不过随即又是想到:这是不是代表着吕布也与自己有着同样的想法,想要推翻这个刘氏天下,他日登上九五之尊的宝座
吕布大概也是看出了董昭的心思,居然却是感觉好笑,但面上还是慎重道:“公仁,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随意猜想的好。”
董昭闻言一凛,急忙退下。
吕布待其走后,方才坐下,此时自己的心思也是不定,想不到这汉室还未走到尽头,这人心却开始动摇。
董昭是知名的学子,在并州等地甚有才名,本来这种人深受儒家之道的熏陶,本该是保皇一派,但此时却是说出这等的惊人之言,加上当初的田丰,难道这人心已经开始慢慢的脱离刘氏家族这四个大字了吗?
九五之尊?
呵呵,吕布突然发现,也许这也是一个不错的目标
在与董昭的这一次交谈后,吕布再也没有单独找过他说话,离开晋阳之前也没有安排任何事物,就如往常一样,不见丝毫异色。
告别了文丑等人,吕布继续他在并州的巡防之路。
其实这次吕布带着任红昌母子前来巡防,一来是为了陪伴她们,二来是为了让她们也解解闷,至于三嘛,却是因为一点私心,那就是本该是吕布的正室,可如今却依旧待嫁闺中的严家小姐严筱燕。
一路上,吕布也将严筱燕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任红昌,本是希望她不要误会,却不料任红昌大为责怪吕布无情无义,尤其是听了筱燕的那几句“告白”之后,更是站到了吕布的对立面,甚至不免流泪。
吕布见任红昌如此,只好暗叹女人的心思
其后吕布一行人入得乐平郡,也是住进了严楮的太守府。
严筱燕自然也得见了吕布,任红昌,吕绮玲,本就瘦弱的身躯在那一刻更是我见犹怜。
任红昌撇开吕布,便就拉着严筱燕到了后方,直到家宴开始方才见二人回来,但已经成了姐妹一般,你说我笑。
任红昌更是说出认了严筱燕为妹子,日后要她前往邺城一同居住。
吕布大惊,而严楮却是先惊后喜,至于严筱燕更是羞上待悦。
本不想答应,但一来任红昌坚持,二来吕布不想坏了筱燕的脸面,故而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只是吕布早早说出不可能与筱燕有什么瓜葛。
任红昌笑道:“她是我认得妹子,奉先你着什么急,莫不是口上说没有想法,这心里确实有些想法了?”
吕布不想争辩,只好用“家法”来对任红昌说明自己的想法。

第三三三章:筱燕随行话语少,侯成木鱼被笑骂

在并州走走停停了差不多用了两个月的时间,等吕布一行人到达幽州蓟中的时候,已经是七月份了,天气有些炎热,但吕布他们的心情却是极好。
不过当吕布回头一见那车轿,心头便是闪过无奈,因为比起来时,这回军中倒是多了两人便是严筱燕与她的婢女杏儿。
吕布原先虽然答应任红昌,可以让严筱燕日后到邺城居住一段时间,但却没有想到如此这随军之中也是相随。
当日在任红昌的强力要求以及严筱燕的楚楚可怜,吕布不知怎么就忘记了,搞的现在自己是一个头两个大。更可耻的是那严楮,自己的女人要跟着人跑了,居然还是笑着将女儿交到吕布手中,这不是外卖少女吗?
吕布现在是头也不回的在前领路,谁都知道那严筱燕已经跟任红昌情同姐妹,在那车轿内正自欢颜。
“主公,等到了蓟县就好了”
魏续靠过来安慰吕布,并且还有一种挺怜悯的眼光看着他。
吕布大寒,急道:“魏续,本侯跟这严筱燕可没有半点关系的”
“好了,好了,主公,我魏续还不了解您的为人吗?”
吕布总算长出一口气,笑道:“还是你魏续了解我啊。”
魏续甚为羡慕道:“主公不愧为主公,走一趟就能勾搭上个美娇娘,真是羡慕死我了”
吕布大囧,正当解释,却见魏续长叹短叹的走了。
好不容易到了蓟县,吕布谢过太守严纲的盛情,寻了个机会,与任红昌独处一室。
“红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真不会让这筱燕对我生出意思吧”
任红昌笑道:“怎么,一个如此节烈的女子能看上你,难道你不觉得幸福?”
吕布叹道:“我这一生有你足矣,如何还能去祸害其他女子,而且我并不喜欢她,你这样做,日后岂不是更要害她?”
任红昌这才正色道:“奉先啊,我有我的打算,这次你便依了我,可好?”
吕布把任红昌紧紧的拥入怀中,轻声道:“红昌,你的心思我都懂,无非就是因为你到如今还真是有绮玲一子,未曾为我生下儿子,难道你真要因为这个原因,将其他女人加入到我们的生活中吗?”
任红昌含泪道:“有你的这句话,我便知足了,但不孝有三,无后最大,虽然绮玲乖巧,但奉先你的基业,你的继承人,不可能是一个女子,不然你这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基业便要因为这个原因而毁于一旦了。”
“可”,吕布道:“既然你可以生下绮玲,日后保不齐还能再生,如何这么快就要为我纳妾?”
任红昌苦笑道:“若是可以,我又怎么会这样做?”
吕布闻言大急,问道:“怎么回事,你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任红昌轻轻抚上吕布的脸庞,笑道:“当日生绮玲的时候,下身出血过多,后来在调养身子的时候,医师告诉我,恐怕日后都不能生育了”
吕布怔住了,片刻方才急问道:“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任红昌道:“我本不信,之后与奉先有了几夜鱼水之欢,却还是不见动静,这才相信,之后便想找个时机跟你说明,可你却开始对刘备作战,为了不影响你,方才隐瞒到现在。”
吕布这才明白,为什么任红昌屡次三番的主动的要为吕布寻找妾侍,原来是这个原因。
“奉先,你知道吗?你越是对我,对绮玲好,我便越是愧疚,我实在不能让吕家断在我的手上,难道你就不想给吕家传宗接代了吗?”
在古代,女子的地位很低微,不论之前如何受家里人的喜欢,但一旦出嫁那便是夫家的人,至于继承的问题,还是在族谱上面都是要除名的,故而若是一家没有儿子等同于绝后,除非这个女子终生不嫁。
任红昌本是平民,但却知书达礼,如今吕布的声望,权势早已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但在子嗣中却只有一女,或许吕布自己还未注意到,但任红昌却是知道,若是自家的主公的后代出了问题,那军中将士回疑虑,日后吕布百年之后,谁来承担,这百姓又要担心是否还要经受一次乱战。
因而任红昌要为吕布纳妾,而严筱燕的节烈个性,绝对是附和自己的要求。
吕布本不答应,但当任红昌说出自己的担虑后,也是要静下心来好生考虑,毕竟如她所言,若是因为自己没有子嗣而不下动乱,这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基业岂不是又要乱了,那他吕布说不定就是要千夫所指的罪人。
“你容我好好想想,这事等回到邺城再说,可好?”吕布道。
任红昌怪道:“筱燕都等了你十年了,难道你还忍心让她在等十年不成,女人的年华稍纵即逝,你可真是狠心。”
对于严筱燕,吕布也是愧歉,但心中不能接受就是不能接受,故而还是要任红昌等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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