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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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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汝臣这下可是有些清醒,犹如受惊的兔子一般,醉酒的手也是情不自禁的按在吕布的手上,一双明眸直直的看着吕布,一片绯红。
吕布不自觉的又是捏了一捏,入手极软,这分明就是女人的玉乳嘛,当下明白过来,又怕众人看出他的尴尬,便先使上气力先将蔡汝臣抱上马车,然后又是假意扶着郑玄上去,急道:“郑公,路上小心。”
郑玄虽然看见吕布抱住了蔡汝臣,但还不知道他已经知晓了蔡汝臣的女儿身的身份,便笑着回道:“奉先留步。”
吕布急急回了一一礼,便就回去,直到马车远走,方才醒悟过来。
田丰等人因为要在郑玄面前保持文人的风采,这晚上可是少说少吃少动,这时候方才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招呼着继续去吃喝一些。
“主公,快来啊。”田丰见吕布在府门外站立不动,还以为他是在想郑玄的事情,便笑道:“主公,先去填饱肚子再说,郑公不是已经答应我们了,明日会来拜访,以他的名誉又怎么会失约,还请放心就是。”
吕布胡乱的应了一声,便与田丰一同进去,不过忍不住将那只“爪子”,却是暗香在手,久久不散,想起刚才那意外的一幕,不由暗笑:我吕布怎么还怕个女子
不过此时想着那一幕的可不单单只是吕布一人,蔡汝臣在无意间被吕布抓了个正着,此时那地方还隐隐作痛,外带一丝丝的氧意,想起那羞人的时候,脸上更是绯红。
好在郑玄却是不知,还以为是因为他喝得酒的原因,便微笑道:“汝臣,以后便不要喝酒了。”
“汝臣,汝臣?”,郑玄本想说几句,但是发现蔡汝臣好像一点也没有听到的样子,一直就是倚在那发呆,这可不像是以往的他,故而叫了几声问道:“汝臣,你怎么了,可是因为喝酒伤了身子?”
听得郑玄急言,蔡汝臣方才回过神来,忙道:“啊,没有,只是因为乏了,所以想打个盹,让义父见笑了。”
郑玄笑道:“喝不来,以后便不要喝了,免得又是醉了。”
蔡汝臣应了一声,却是想到要不是自己有了醉意,才不会失足踩空,更不会因为这个被吕布抓中羞人的地方,不免大恨,暗自发誓日后再也不饮酒了。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郑玄重复一声,继而笑道:“说的倒是不错。”
蔡汝臣一时还回不过神来,问道:“义父说的是什么?”

第一五二章:叹深夜不能如梦,感清晨应约拜府

因为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蔡汝臣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询问。
郑玄也没有多想,便又是念了一遍:“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这是你弹完一曲后,奉先赞叹你的,怎么样,觉得还称心不?”
蔡汝臣细细念了一遍,倒是有几分意境,但只要是一想起那人抓了羞人之处,便不由暗骂一声:“坏蛋。”
“恩,汝臣你说什么?”郑玄一时听不清楚,便就问道。
蔡汝臣道:“没什么,义父,你准备在邺城住上几日?”
郑玄笑道:“奉先他倒是好客,只怕一二日还是得留在这里,然后由其派人护送倒也是安全,毕竟你一个女孩子,我也是不放心。”
蔡汝臣这些年可以说是与郑玄相依为命,他的身份自然不会瞒着郑玄,听得他说起,便急声道:“义父,我已经长大了,能照顾自己的。”
郑玄起身坐到蔡汝臣身边,轻轻抚摸她的秀发,沉声道:“这些年可是苦了你啊,若是有机会,我们这次就不走了,有义父跟子干陪着你,想来还是可以照顾你的,至少不用再漂泊了。”
蔡汝臣蓦然泪满双眼,扑入郑玄怀中,只叫了一声“义父”
两父女正自劝慰,正好车子停了下来,郑玄为蔡汝臣擦干眼泪,笑道:“你现在可是男子汉,可别让人看见这般景象,要不然不得笑话你。”
蔡汝臣破涕为笑,经过这一哭倒将酒意给哭跑了,小心翼翼的扶着郑玄下车,见于伯等人早在外面等候。
郑玄见这地方倒也清雅,看来吕布选这地方也是用心了,又不见半个侍卫,更觉得吕布懂人心思,知道郑玄最为讨厌的就是有种被人困住的感觉,因而笑着对蔡汝臣道:“这个温侯倒是好心思,明日还得好好的去答谢一下才是。”
蔡汝臣却是不答,只是扶着郑玄入府,好让他早点休息。
次日,大概是因为心情极好,郑玄本就有早起的习惯,今日就起的更早,因为身边能说上话的便就蔡汝臣一人,便等摸了一会,想想他也该是起床了,便就亲自端着早点前往他的卧房。
郑玄来到蔡汝臣房前,轻轻扣道:“汝臣,可醒来了吗?”
“来了,义父”,不一会儿,蔡汝臣就打开房门,果然已经起床,而且已经洗刷完毕。
郑玄知道自己这个“干儿子”有早期看书的习惯,但却老是忘记使用早饭,所以特意送来,将早点放在案上,笑道:“吃早点了。”
蔡汝臣谢过郑玄,在旁坐下慢慢用上。
“汝臣,你又是思念你父亲了?”郑玄见案上放着一卷书稿,以前也是见过,正是蔡汝臣其父所写,便知道他思念亡父,可自己又何尝不是想念挚友,长叹一声,敞开书卷,念叨:“命仆夫其就驾兮,吾将往乎京邑。皇家赫而天居兮,万方徂而星集。贵宠煽以弥炽兮,佥守利而不戢。前车覆而未远兮,后乘驱而竞及。穷变巧于台榭兮,民露处而寝洷。消嘉榖于禽兽兮,下糠粃而无粒。弘宽裕于便辟兮,纠忠谏其骎急。怀伊吕而黜逐兮,道无因而获人。唐虞渺其既远兮,常俗生于积习。周道鞠为茂草兮,哀正路之日歰。”
蔡汝臣沉声道:‘这是父亲最后书写的文卷,可惜今生是再也看不到了。”
郑玄安慰道:“伯喈兄忧国忧民之心昭然,只可惜王司徒只信一片之词,终是害了你父的性命。”
原来这蔡汝臣不是别人,正是蔡邕的独女蔡琰。当年蔡邕因为名气极大,董卓为了招抚士人之心,便大肆提升一些名士,其中就有蔡邕。后来董卓被张辽,王允合力诛杀,将其尸身挂在闹市三日任由百姓侮辱。因为蔡邕认为受到董卓的礼遇,又见其尸身受辱,便去祭拜了一次,却不料被王允认为是董卓的余党,不顾朝中多人的反对,执意诛杀。当时已经嫁与卫仲道的蔡琰得知后,悲痛欲绝,又因为其夫卫仲道常年患病终是一命呜呼,而卫家其他人却是要排挤蔡琰这未亡人,想要夺取属于她的家产。蔡琰感到世态炎凉,终是写下修书,将卫家休掉。屏退一切关系,然后前往洛阳想要拜祭父亲,之后恰遇前来的郑玄。
郑玄因为与蔡邕交情深厚,又见蔡琰孤苦伶仃,怕她一人遭遇不测,便带在身边,之后又让她女扮男装收为义子,改名蔡汝臣。
蔡汝臣(暂时还是叫蔡汝臣,日后被吕布识破后再叫蔡琰)也是闻言落泪,言道:“若无义父,只怕汝臣也是去见父亲了,只待照顾义父到老,日后蔡琰定要为父亲讨回个公道。”
郑玄唯恐蔡琰落入歧途,急忙劝道:“汝臣啊,那王允势大权大,你一个弱女子可不要去做什么亡命之举啊。”
蔡汝臣只是应了一声,便就继续用食。
郑玄见了,甚为担忧。
因为时候尚早,郑玄觉得吕布现在主管冀州,身居要职,因为没有什么空闲的时间,但是用饭的时间那是应该有的,所以便先与蔡汝臣在府中休息,等候时辰便去拜访。
蔡汝臣为人极为聪慧,郑玄也是甚为喜爱,经常将自己所知所学的倾囊相授,也算是弥补一点她的苦楚。蔡汝臣自己也是博闻强记,极为用功,常常有独到之处,令郑玄感叹不已。
时间在二人学识上的探讨中慢慢过去,郑玄见时辰差不多了,便要叫上蔡汝臣出发。
只是蔡汝臣想起昨夜那羞人的一幕,不免担忧见到吕布时候的尴尬,有些踌躇不前。
郑玄不解,便问道:“汝臣,你怎么了?”
蔡汝臣道:“义父,不如你独自去吧,今日我想在房中休息。”
郑玄笑道:“难道还有醉意不成,一同去吧,难道你不想知道那挂树的原因?”
如此一说却是勾起了蔡汝臣的好奇心,昨夜被吕布那一抓扰了心神,一整夜便是想着那事,如今听得郑玄所言,又是好奇,想去又是不想去,倒是显出几分女儿姿态。
郑玄窃笑一声,便拉过蔡汝臣,笑道:“一同去,这吕布可是有趣的很,今日啊,我俩父女还得好好的打量打量他才是。”
蔡汝臣无法,只得任由郑玄拉着,上了马车直往温侯府去。

第一五三章:谦恭细语请郑公,童言无忌动人心

府前早有马车安排,见郑玄一行人出来,便上前道:“郑公,要去何处?”
郑玄笑道:“去温侯府邸拜访你家主公。”
那人道:“小人已经准备好了马车,若是郑公同意,小人便驾马过来送郑公前往,不知郑公意下如何?”
这人说话却是用商量的语气,这让郑玄很是舒服,便道:“如此就劳烦了。”
那人闻言却是诚惶诚恐,告罪一声便去驾车。
趁此机会,郑玄便嘱咐于伯等人在驿馆中留步,不可到外面生事,以免出了事情不好交代。
于伯老成持重,自然是明白郑玄所言,应道:“老爷尽管放心,小虎他们我会看住,只等老爷回来。”
郑玄笑着说了几句,见马车已来,便与蔡汝臣一同入内,往温侯府去。因为马车之上插着吕布府的小旗子,加上马夫驾术极好,一路未有什么颠簸就很快的就到了目的地。
随后郑玄与蔡汝臣下车,先是叫人通报。
不一会儿,先前郑玄见过一面的程羽便出现在二人视线中,恭声道:“郑公,郑少年快请里面做,我家主公早有吩咐说若是郑公前来只管入内,只是府前那几人未曾见过郑公,倒是让您久候了。”
郑玄笑道:“只不过等了片刻,如何能说是久候,倒是程将军这般,反倒让老夫有些不适。”
程羽道:“郑公说笑了,哦,等会先请郑公入内用茶,午膳一会就好。”
郑玄疑惑道:“这个时候奉先难道还不在府中?”
程羽解释道:“我家主公也没几日是在家中用食的,近日一早便就出去了,想来这回还应该是在城外的兵造司那,小人这就去请主公来,请郑公在此小息一会。”
本以为在这个点来拜访吕布,势必能凑个正着,想不来现在贵为温侯的吕布居然还是亲力亲为,好像还是很忙的样子。
待下人送上茶点后,程羽也是告辞去找吕布。
这回蔡汝臣对郑玄道:“看来吕布能够得到冀州等地绝不是靠运气。”
郑玄言道:“他以武力闻名,但想不到对于治理州郡也是得心应手,想来是有人教导,至少这亲力亲为绝对能获得军民的心,看来子干的徒儿还真是不简单,相比之下倒是他那个做师傅的要逊色的多了。”
蔡汝臣笑了一声,又道:“刚才我见那程将军虽然对义父恭敬,但是只是流于表面,而提到那温侯却是两眼发亮,看来在这些军人心目中吕布是绝对的存在。”
郑玄道:“若是天下的军士能够对待天子如同对待吕布这般,何愁外族不服,何愁内乱不定。”
蔡汝臣闻言也是一愣,继而沉默,不由想到若是天下大安,没有了董贼之乱,那自己的父亲现在就应该在山水间书画,而自己则是为其弹奏一曲。
正想着,却见两个女子从内室款款而来,见到郑玄,蔡汝臣便是拜道:“任红昌(任紫凝)见过郑公。”
郑玄空扶一把,笑道:“原来是温侯夫人,郑玄失礼了。”
古时家里若是来了客人,主人的女眷是不能面见的,但是一来吕布想来没有这样的观念,这府中大小事务便全由任红昌主持,就久而久之就连任红昌自己便也忘了,那任紫凝自然是不当回事,今日听闻闻名于世的郑玄前来拜访,而吕布却还在外面,唯恐怠慢了他,便引着妹妹紫凝一同前来问候。
而郑玄虽然是汉时人物,但只专心与经学,对于那些繁文缛节也是不太注意,加上身边还有个女扮男装的蔡汝臣,比起任红昌这样的行为在那些所谓的文人雅士眼中可就荒唐的多了,因而也是不会见怪,反而见任红昌优雅,任紫凝灵动,有着与蔡汝臣不分上下气质,心中大有好感,笑道:“早就听闻温侯府中有一娇妻,当年为你即使抗旨不尊也要娶之,如今见了,郑玄也只能感叹一句只因英雄陪美人啊。”
任红昌闻言想起吕布为他做的点点滴滴,不由满心幸福,当下羞道:“郑公言笑了。”而场上还有二人,闻听当年吕布做的那等疯狂之事,皆是暗中羡慕任红昌居然有如此真心为她的男人,真是不枉此生。
任红昌轻郑玄二人坐下,也不怕生,便就聊了起来。
这些年府中大小事务都是任红昌一人处理,本就不是那些足不出三步的官宦子女,因而也算是能说会道,加上吕布常常也是跟她说一些世外话,慢慢的也是积累不少知识,因而与郑玄的交谈中虽不能像那些大儒一般说出一些很深奥的道理来,但却有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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