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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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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那谢禄还未口出狂言,就被那白马小将刺中喉咙,鲜血直喷。
另一秦丰心中大惧,居然返身就是逃跑,不顾自己所谓的上将身份。
白马小将眼见好友欲要追击,急忙喊住:“夏侯,莫要追击,速速突围与主公回合。”
却见后方引来一军,却是那先前与麴义交战的张颌,身边不过几千人,已经不见麴义的身影,看来是谁都留不住谁。
张颌眼见走丢了吕布,仅无绝有的大好机会就此丢失,心中不怒,刚好又见这白马小将只一个回合诛杀王匡部将谢禄,暗道:吕布帐下为何如此多的猛将,但却不惧,因为不认识阻挡之将,只想砍了了事。
不想一交手,张颌不由心中一惊。此将年纪虽轻,可是手上功夫真当惊人。
约斗片刻,有人大叫:“小云,速走。”年轻小将闻言,一枪挑来张颌,显然是留着力道好做撤退之用。那小将与另外数十人汇合后,又是杀出一条道来,往东面撤离。
张颌虽然心有不甘,可还是忍不住大叫问道:“敌将可留姓名?”
“常山赵子龙”那小将冲杀之间,尚且有气力大笑着回答道。
“赵子龙,赵子龙”
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赵子龙,张颌心中居然出现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兴奋?愤怒?抑或嫉妒

第六十八章:皇甫郦重伤阵亡,吕奉先痛定思痛

冀州军的攻势总算是平复下去,而前些日子田丰所担心的事情也一一发生,比如为何没有冀州援军前去援助钜鹿,清河?为何广平的守军不思突围?为什么会有那数千人往西面去
一个个的疑问,现在都有了解释,只是为了这些解释却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夜袭失败,中了辛评之计,损失的不仅仅是两万幽州军(其中包括了先前几日对邺城的攻击损失),更是让战神一般存在在幽州将士心目中的吕布受伤。雁翎金甲虽然防御极高,但在相接处却是留有缝隙,而在入得邺城之际,吕布虽然是挡开了大部分的箭羽,但还是不免被利箭所伤,连续的战斗更是让吕布血流不止,导致大量失血后的体力不支。纵然坚持带了最后,但是吕布还是抵不过人体的极限,在将近营帐的时候,以往安坐赤兔马上的雄姿也有微微颤抖。
等被颜良麴义等人救出重围,护送到大营的时候,强如吕布也是不免面色惨白,幸好还不至于昏迷。
“冀州军可攻来了?”虽受了伤,但吕布却还是关切军情,毕竟今夜韩馥是倾巢而出,居然还联络了并州军,也不知道是张扬的人马还是王匡。若说是王匡的道也罢了,若说是张扬的,吕布却是惊疑不定,因为依他与张扬的交情万万不可能如此,可这到底是为什么?
“麴义,魏续等将军陈兵数万在前,冀州军见无机会便退了回去”,言及并州军,颜良想起那白马小将,便对吕布道:“主公,当先有一小将为我等断后,若得幸免当勉之。”
“可在军中巡查,不可轻慢”,因见军师田丰在旁满目忧色,想起这段时间对己的劝告,可自己却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加理会,终是酿成今日大败,心中甚为愧疚,故而吕布勉力起身对田丰道:“今日之败皆是吕布之过,军师先前多有教诲却不得入耳,想之悔矣,却也只能一拜以示心中悔恨。”
田丰本心中还有几分气恼,见吕布如此,便急忙扶住道:“主公何必如此,田丰亦是有错,但此时却不是说这等事情的时候,而是要保全人马撤回钜鹿等地才是。”
吕布闻言点头称是,身上还是隐隐作痛,想不到自己征战数年,除了那次偷入洛阳以外,就以这次邺城之战最为凶险,而身上的伤也是再一次的提醒吕布,这个天下不是只靠武力就可以征服。本待多说几句振奋士气的话,却见在场众人面有悲色,吕布心中当下生出疑虑,便问道:“军师,军中各名将军可都安好?”
田丰就是知道吕布必定有此一问,但没想到他居然在受伤之中也能察觉到细微处,还问的这么快,不由面有难色,却是低头不语。
吕布眉头一皱,心知有异,急道:“是谁?”
田丰终是答道:“是皇甫将军,率军前去却中了流矢,怕是不行了。”
因为身中箭伤,虽然那箭身早就去掉,但那箭头却在肉中还未取出,吕布听得皇甫郦噩耗,却是扯动伤口仍然不觉,抓住田丰道:“皇甫他在什么地方?”自吕布随着王越到洛阳后不久,就与皇甫兄弟相识,其后千里相投,皇甫郦与吕布之间的情义早已经不似兄弟而胜似兄弟了,如今听闻这个消息,平日里极为冷静的吕布也是不由发急。
田丰就是知道皇甫郦与吕布的感情,故而得知皇甫郦重伤回营后,便召集众将领暂时不要把这个消息告知吕布,想不到最终还是让他看了出来,此时却也没有办法,只得道:“在其本营中休息。”
见吕布这就要去探望皇甫郦,田丰怕害了他的伤势,劝道:“主公,你的伤”
吕布大急:“皇甫郦是我兄弟,如何还顾得了此等伤口,速速前去。”
众人不再阻拦,而是随着吕布前去,一路不曾停留,直接来到了皇甫郦的大帐。未入得营帐就闻得一股药味刺鼻。揭开帐帘,皇甫郦其手下副将皆在帐中,只是面现忧伤之色。
吕布心中闪过一丝不安,急忙上前,不曾想皇甫郦面色苍白,冷汗布头,胸口一处殷红却是那伤口正自血流,中间一大块都已经染红,不想竟已经伤重如此。
“皇甫郦,皇甫郦”吕布走过去,半伏在皇甫郦床头,轻声叫道。
呼喊良久,皇甫郦总算是有点知觉,微微睁开眼,见到是吕布前来,露出安心的笑容:“主公来了,我便安心了。”原来皇甫郦伤重至此也还在记挂吕布安危。
吕布如何不知皇甫郦的忠心,那里面还夹杂着更多的兄弟之情,不想在失去王越,刘妍之后,就连他也是危在旦夕,心中无力,只是叫着:“皇甫郦,你可好些?”
发现皇甫郦的手很想举起来,吕布连忙抓住他的手,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还有那水汗。
也许是有了依偎,皇甫郦颤抖的身体渐渐的安稳下来,对吕布笑道:“主公,只怕我没有办法再随主公征战沙场了”
“乱言什么”,吕布握住皇甫郦双手,大声道:“你我兄弟日后还要并肩杀敌,创立一片大大的功绩。”
“对,对”,皇甫郦似乎是想起什么,眼中也多了几分光彩:“让我父亲知道,我皇甫郦也是他的好儿子,不曾丢了皇甫家的脸面”
想起那刚刚到了幽州,却只于皇甫郦相处极短的一段时间的皇甫夫妇,吕布真的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他们。
“诸位”,皇甫郦回想一会后,继而对其他将领道:“皇甫无能,不得陪伴主公,日后得成大业,切莫忘记我才好。”
“皇甫将军”颜良等人躬身应道:“我等势必辅助主公得成大业。”众人见此悲景,不论是田丰这等文臣,还是颜良那般武将,都是感同身受,不由悲伤。
“主公啊,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我娘亲,还有我大哥,这辈子我欠他们很多,很多”
吕布心中伤感,想来以往皇甫郦的相随往事,想起在尚在蓟县的皇甫老将军,即便是铮铮汉子,此时也不由虎目充泪,悔恨万分:“皇甫郦,请安心养伤,定无大碍的。”
“主公啊”皇甫郦大概还有很多的话要说,却知道自己已经不久于人世,想要尽快说出,奈何气力不足,只能叫唤。此时皇甫郦说了许多话,现在已经是体力不支,迷迷糊糊之间又不知道说的什么,不久就便再次昏迷过去。
吕布接连叫了几声,见皇甫郦难以回应,急忙找来郎中急救。
可惜皇甫郦的伤实在太重,匆忙之下又没有得到好的治疗,终于在见过众人之后的第三日死在了回蓟县的途中。
吕布闻讯,一连沉默了好几日,杀意逼得众将不可近身。若不是现在有紧急军情,依着田丰的性子最多就是默默处理军务,防御冀州军,但是那夜一场偷袭战居然发展到了与冀州并州联军的正面交锋,折损一万多人,加上先前在攻打邺城的伤亡,合计起来居然达到两万多人,这是自吕布成军一来从未有过的败绩,若是吕布还不能振作,剩下的数万幽州军完全有可能会被敌军给包了饺子,日后很难寻机突围。
而此时的吕布悲伤万分,下令全军大半将士绑有白布,是为皇甫郦送行的。夜夜未睡,吕布满脑子想的就是皇甫一家以及因为自己的过分自信而枉死的幽州将士,虽得田丰等人的劝慰,但是他们当中又有谁能真正的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又是为什么会如此愧疚。
屏退了田丰,颜良等人后,吕布独自一人来到一处幽静地方,正好皓月当空,繁星璀璨,不由的看的痴了。
本以为照着自己所了解的历史,这个韩馥势必没有胆色去面对吕布如此迅猛的攻势,而荀甚等人在历史上也实实在在为了投靠袁绍而背叛韩馥,就连那沮授不也是沉默不语,为什么自己所相信的历史到如今却已经发生如此大的变动?
悔恨,愧疚,不为别的,只因为自己明明有作为在这个乱世立足存命的觉悟,但却还是不自觉的去以历史作为根据,败了,却是败的如此惨。两万幽州子弟,心腹皇甫郦
吕布好恨,好恨自己居然还是如此天真的去相信什么历史,那自己又是什么?自己明明就该,从来到这个汉末时代的那日起,历史就不在是原来的历史,一切就必须让自己,让时间去慢慢开掘出来。
“贪狼”都已经重生在此,又凭什么让所谓的历史原封不动的等候你,你根本没有这个资格没有
皇甫郦,两万大好男儿,我吕布要收起对你们愧疚,重新站立起来,如果我败在自己手上,那才是真正的败了,那才是真正让你们枉死。
紧握方天画戟,感觉到月光下得柔光,吕布终于走出阴影,重新振作起来,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把剩下的六万幽州军安全的带回。

第六十九章:张颌出兵欲杀绝,临行之路反一击

在接到防御广平的文丑的军报后,吕布等人就决定撤军了。原先在那广平城就有五万冀州军,前几日打听到吕布夜袭不成反而吃了败战,这广平成的冀州军就像吃了药一般发疯的攻击着文丑的防线,幸得文丑身先士卒,打退了他们数次大军进攻,方才稳定下来。
而吕布当机立断,不为仇恨冲昏脑袋而是下令撤军,但是邺城的十五万并冀联军却是不会让他们如此轻易离去。
邺城,韩馥等人与并州大将韩浩满座一堂,言及设计挫败吕布之事,皆甚为开怀。韩馥得此一胜,信心大足,先对韩浩道:“王太守派韩浩将军前来相助,这等大义之举,韩馥铭记于心,不敢相忘。”
韩浩笑道:“我主王太守虽在并州,但却与刺史大人一荣俱荣,吕布卑贱居然敢引兵进犯,岂能坐视不理,元嗣有幸得王太守之名前来相助刺史大人,但有所用请大人尽管吩咐。”
韩馥笑道:“将军客气了。”
之后众人有说的几句客套话,切入正题却是如何对付那残留的六万幽州军。
辛评此次引为头功,计算吕布大获全胜,因而水涨舟高,当先开口道:“吕布军战线拉的如此之长,兵力分散,况且广平之军遥遥呼应,主公应当早下决心,不能给吕布丝毫的喘息时间。”
大将张颌正因为走脱了吕布,丢了大功而着恼,便起身对韩馥道:“辛评言之有理,主公啊,如今得了各城镇以及韩将军的人马,城中已有兵马十五万,远远超过幽州军,只要一举而上,不怕杀不死吕布。”
军师沮授却是否定道:“主公,吕布矫勇,又有颜良等人为其爪牙,虽逢大败,但军中实力仍在,此时不可轻进,若是正面交战反而称了吕布心意,不若缓缓行之,分兵前往广平,清河二地,将这两处地方重新夺回,正对吕布这六万人马形成一个包围圈,正为梦中捉鳖之局。”
韩馥心动,对沮授道:“则注,如此行之,万全否?”
还不等沮授进言,那辛评却又道:“主公,正是因为吕布有虎狼之勇,若是让他缓过神来,军中谁人能挡?不趁此时敌军将无将胆,兵无士气之时发动雷霆一击,更待何时?”
其弟辛毗也是笑道:“兄长说的在理,不杀吕布,后患无穷。”
“这”,韩馥又是举棋不定,见人人都说的在理,便对韩浩道:“韩将军如何看?”
韩浩笑道:“士气可用,正当再接再砺。”
这时却从门外闪进一人跪地道:“禀告主公,探子回报说幽州大营遍地白沙,时有哭声,不知是何人亡去。”
辛评忙问道:“可是吕布?”
那人道:“小人不知。”
又有一人进来道:“报主公,探子回报幽州大军纷纷准备行囊,看样子是要准备撤走了。”
韩馥问道:“可见那吕布身影?”
“探子回报已经有数日不见幽州主将吕布,只是有其军师田丰主管一切军务。”
辛评闻言大喜,又对韩馥道:“主公,十有八九必是吕布身亡却是不让我等知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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