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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时不也吃烧鸡烧鸭嘛,你就当做这是鸡屁股鸭屁股……”
离初晴看我们两个大男人忸怩,捧了一捧水鄙夷我们说道:“好了好了,这种事委屈你们替别人吮痈舐痔似的,让我来吧!”
离初晴清洗了排泄口,两手攒起来,然后长大了嘴,开始朝里面吹气。
我们都看呆了,虽然离初晴连给一些老妪做人工呼吸都不怯,但是她吹了几口,就朝外面呕吐了起来,说:“这蚁后肚囊里面的气体太难闻了,一朝里面吹,里面也有一股气冲出来,腥臭无比。”
看着这个姑娘憋得满脸涨红,我给自己扇了一巴掌自责,真不是个男人,一点儿邋遢恶心的事情居然摊在一个姑娘的身上。我跟离初晴说:“等会你要是吹得缺氧晕过去了我还得帮你人工呼吸,我肺活量比较大,我来!”
我逞能地抱过排泄口,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嘴巴含住洞口,朝里面吹了起来。
我随即感觉到了离初晴所说的感受了,这蚁后肚囊内的东西清理后,还是残余着浓烈的臭味,似乎它吃东西都不排泄的,便秘了几十年,那肠道里的空气别提有多恶心了。我甚至还能感觉到里面似乎有死人腐败的味道。
连续吹了几口气,那味道我实在受不了,改用一手捏着鼻子继续吹。吹一口,扭头吸一口,再朝里面送气。
半分钟时间,我就歇菜了,缺氧,刚开始脸颊涨红,现在是苍白无血。看那肚囊皮筏,刚刚吹起来不到拇指到中指一拃的高度。我的肺部已经到达极限了,胸腔内空气入不敷出,加上有疲累饥饿,更是两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要换平时,我能吸一口气吹一口地坚持几分钟,现在状态完全不在家,况且这玩意也不真是气球皮筏,是很厚的一层皮囊,我一边吹,烨磊还得揪着那皮囊撑隆起来,不然他要是放下,里面的空气都得挤出来。
“不,不行了,换……换人……我觉得,我的肺都要被……吹出来了……”我两手撑在地上喘气,两耳朵嗡嗡响,脑袋血液的氧气似乎被挤干了。
“换我来!”烨磊似乎思想也在这时觉悟了,他让老拓用手继续撑着肚囊皮筏,接过排泄口继续朝里面吹气。
亦萱觉得自己太过悠闲,看到离初晴都这么豁出去,自己也有些跃跃欲试。
我缓回了不少,对亦萱说:“老拓和你两人一老一弱就免了吧,老拓这状态要是吹气,缺氧两眼一翻,就真缓不过来了,到时候我们还得料理他的后事;而亦萱别看你胸器不小,但是外强中干,肺活量就成反比了,吹出的气孱弱无比,跟无病呻吟似的……”
我还没说完,亦萱已经几个粉拳落在我身上了,只见她怒眉竖立,晃了晃秀挺的胸脯尴尬道:“说、说什么呢?这个胸和肺活量,那个……有干系吗?你这人就是嘴巴损,你要是做不出皮筏,我们迟早把你也吹成人皮筏!”
我有些邪恶的念头涌上来:“我无所谓啊, 不过到时候,你是想对着我身上的哪个孔眼儿吹气呢?”
亦萱想都不想:“那还用说,你身上有那个孔是可以吹的?”
“哦,很多啊,下面就有两个……”
连离初晴都想笑了,亦萱羞涩不已,脸都红了,扭头对老拓求救:“哎呀……编导,老旭居然羞辱我!”
“喂,大小姐,我就调侃了你一两句,没必要用‘羞辱’这个词吧?”我看到亦萱似乎真生气了。
其实我只是想缓和一下我们僵持了几十个小时的沮丧氛围罢了,不过她这气急气败又有些小可爱的样子倒是给我们沮丧的氛围缓解了一些消极情绪,
“好了好了,现在这个皮囊看起来还干瘪得很,要想吹鼓它,咱们几个人估计要花上两小时。”我掂量了那肚囊对亦萱说,“自然有得你帮忙的。”
花了整整一个半小时,肚囊皮筏看起来挺鼓了,用肺叶打了补丁,天衣无缝似的,吹了也不漏气,我们五个人后来全部上阵,大家吹完气后跟跑了马拉松八千米似的,个个面无血色,两眼发黑,看东西都出了幻觉,五人晕眩了好久才回复神识。
“这‘肺叶’真管用啊,跟创可贴一样,贴的真牢固!”烨磊啧啧称赞。我也觉得很惊奇,贴在漏洞口上‘肺叶’似乎就跟洞口兼容成一体了,想要撕开还不容易呢。扎好了排泄口,我们缓缓将肚囊皮筏推下水,我得给它试水,免得我们我们几人下去就沉了。
我在肚囊皮筏中间压凹,让周围隆起来,跟朵莲花一样,中间正好能坐人。蚁后的肚囊十分保险,皮粗肉厚,我坐上去后居然稳稳当当的,摸摸那质量,我觉得就是半中途搁浅了,这肚囊皮筏都不会漏气。
我用铁锹挡水浆朝前方划了二十米,又划了回来,说:“很结实,大家放心上来吧!”
第229章 :地下湖上古生物(完)
第230章 :肚囊皮筏
由于肚囊皮筏没有任何的类似船底龙骨的稳定系统,几人上来后,肚囊皮筏歪歪扭扭,巍巍颤颤的,我们跟一个花骨朵一样挤在中间,肚囊皮筏下沉了不少,但是吃水深度没有湮没上来,总算是差强人意。
烨磊回头看了看我们砍掉的那颗搁在石幔上的巨大蚁后头颅,有点想把它搬上来。我打掉他的念头说:“这个东西就别搬上来了,虽然作为一只船都得有个船头,但是我们都把它的脑袋和身体砍断了,再把它放到皮筏上来,觉得它也成不了龙头,况且,这头颅沉重地跟个铁磨盘似的,要是放上来沉了,咱们可没有第二只蚁后可以做肚囊皮筏了。嗯……我觉得那堆我们挖出来的肉浆倒是能搬上来一些……”
这是我一生中做过的最粗糙也最珍贵的皮筏,也是坐过的最粗糙最宝贵皮筏,我们没有水浆,没有救生衣,更没有导航系统,全靠自己直觉辨别方向。这个地下湖果然宽敞无比,我们坐着肚囊皮筏晃晃悠悠漂泊了大约两三公里,还是没有见到岸边。只不过,头顶原本挺高的洞顶开始下压了,水面和头顶的岩石顶壁变得更加逼仄。
我们在逼仄的空间,都低着头,小心避开头顶的那些尖锐的钟乳石,缓缓朝前划去。后来,逼仄的空间连站起来的高度都没有了,水面和洞顶之间最高点就半人多高,最低的我们全部仰面着或趴睡下来肚囊皮筏才堪堪驶过。
我猜测我们划出来了大概五六个小时,周围环境只看到到处是各种各样的乳钟石、石笋、石幔、岩珠、岩珊瑚、莲花盆等地貌特征,没有看到任何湖畔的趋势。照明工具只剩下了最后一直矿灯能用了,而且这只矿灯也进入了将近没锂电的趋势,光线逐渐暗淡。
大家一筹莫展,时间最是能消磨意志力的最凶残武器,我们原本刚抱起来的一丝希冀现在随着毫无目的的漂泊重新变回了无止境的迷惘,原本有一滴钟乳石的水滴落到水面都会引起我们极大的关注,现在大家死气沉沉地坐在肚囊皮筏上,缄默不语。
时间已经是又一天的下午了,可是我们依旧消沉。
老拓不时地看着手表,然后告诉我们说时间过得很快,我知道他的意思,告诉我们时间过得越久,我们被寻找到的机会就越大。但是我们看着四周跟个雷峰塔似的,我们出不去,别人也可能找到这里来。
“哎,老拓,给我们讲讲一些有趣的故事吧,在这么下去,我真可要闷死了。”烨磊耷拉着脸,为了能给自己一点精神,他不时地用手沾一点水,然后抹在自己的眼睑上。
亦萱和离初晴的脸色都很难看,这段时间,她们几乎都不说话了,而老拓干瘪着嘴巴成了一条线,好像真等死似的,听到烨磊央求他讲讲一些话,他把游离的目光凝聚回来,看了一眼疲乏的我们,勉强笑了笑,说:“那好吧,现在无聊也是无聊,之前我看到那些蠕动的白蚁,想到了一些东西,这么吧,我给你们讲个关于蛹的故事。哦,确切的说,这是关于纹身的灵异故事。”
亦萱很高兴:“太好了,我最喜欢编导讲故事了,他的故事总是很天方夜谭。”
离初晴一听,顿了一下,说出了个秘密:“纹身?我身上曾经也有呢!不过是专业纹身机纹的,不痛。”
我稍稍惊诧:“离初晴,没想到你这么斯斯文文沉着干练的姑娘也会纹身,哈,真想不到啊。”
离初晴不以为然:“有什么奇怪的,不过那是我在卫校做护士的时候纹的了,就一只蝴蝶。”
“呃……”亦萱马上双目放光,“女孩子纹身一般都是玫瑰啊蝴蝶啊,初晴啊,你是不是纹到胸口上去了?”
于是我们的目光都落到了离初晴的胸口上。离初晴眉头一皱:“你们都看什么呢,怎么会是纹到这个地方?”
我狡黠一笑说:“嘿,在胸口纹身不是女生的专利嘛,穿着低领的衣服,若隐若现,最是让男的欲罢不能了。”
烨磊也道:“不在胸口,难道还纹在后背,抑或肚脐眼,再不然……”烨磊揉了揉臀部,猥琐地笑。
离初晴觉得我们都很不可理喻:“都别胡思乱想,我是纹在了大腿上而已。”
亦萱都惊诧:“天啊,我怎么没发现?实在是……”说罢就摸着离初晴的大腿想一睹为快。
“亦萱,你也是个姑娘家,怎么跟这两个男的这么好色?”离初晴冷冷道,“都好些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年少轻狂呗,觉得纹身很刺激,不过被我家里人发现后就被逼着去褪掉了,到现在我身上再没有任何纹身痕迹。”
“怪不得。”亦萱似乎还有些惋惜,同时还为刚才的尴尬解围,“我这哪是好色啊,都是烨磊凡旭他们带的……”
烨磊说:“自己轻浮还赖我们……”
这话刚说出来立即让亦萱给揍了:“背个黑锅都不愿,不解风情!”
我觉得离初晴冷艳的气质身上纹身是情有可原的,她有种傲慢千金的影子,而亦萱平时虽然也调皮傲慢,实际上是那种乖乖公主。
我对老拓说:“编导,刚才你想说给我们讲个纹身的故事,说来听听。”
老拓顿了顿,捋顺了思维:
那是一个关于一个神奇的纹身大师的故事。这个纹身大师才貌兼备器宇轩昂,有个绰号,人们都叫他‘点无痕’。他纹身的手法十分怪异,没有用到任何的专业纹身设备,不用打草稿画图,总之一根针都不用,他就能按照顾客要求的图案给纹出来。
但是他有几个奇怪的要求,对人人如此,就是别人必须在他家里纹身,而纹身时人所处的环境的灯都必须要关掉,抑或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下,他才肯进行。
纹身完后,纹身的人出来,在三天之内,身上找不见任何可疑的线条抑或一个针孔,甚至连一点彩墨都不见,可以说毫无纹身痕迹。但是三天后纹身的人身上就会在一夜之间,想要的图案就会呈现在皮肤上,宛如天使留下的圣痕,而且线条完美无瑕,颜色光鲜艳丽,图案栩栩如生。
点无痕的绰号由此得来。
很多人都想知道,这个神秘无比的纹身大师,倒底是用何等手法竟然能让纹身变得如此诡异与艺术性,更有许多人慕名而来,拜他为师,但是点无痕只是摇头,说这种手法不会传给第二个人。
因为他的工作环境完全是处在黑暗之中,也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如何纹身的。就有一个姑娘因为听说了这个夜无痕神秘无比的纹身方法,她千里迢迢慕名而来,就是想不择手段要见识一下这个点无痕到底有何种鲜为人知又惊世骇俗的杰作。她想让夜无痕给她的胸口纹上一只蝴蝶。
点无痕答应了。
其实这姑娘来纹身的时候,点无痕就知道了她的心思,这次她来是想摸透他的纹身方法的,但是他还是跟往常一样,把顾客带到一个黑暗的房间,没有一丝光线,窗牖都关死了,这次的时间还是夜里。
那姑娘就想,点无痕居然觉察到她想来揭开他纹身的手法,刻意等到了晚上才给她纹身,现在黑灯瞎火的还把窗牖关上了,连外面的月光一丁点儿都不能透露进来,看是铁定一点信息都不会留给她了。
不过,她来之前已经想到了这一点,她已经做好了重复的准备,因为在她佩戴的项链中包裹了一颗夜里可以发光的夜明珠。由于坠子被包裹了,点无痕没有看出来。她企图在点无痕给她纹身的时候,让坠子打开,露出里面的夜明珠,这样,她就能看到点无痕到底是怎么纹身的了。
点无痕没有料到这个姑娘心机很重,他跟往常一样,嘱咐她:“无论我在黑暗中做什么,你都不能偷看,看了,纹身的图案将会不可逆转地自动变换,变成不堪设想的也不能抑制的东西!”
姑娘黑暗里偷笑,什么变成不堪设想也不能抑制的东西,分明是鬼话,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