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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许,一阵风吹来,最靠近尸体的人群突然散开一大片,众人哗然,个个表情出现恶心的样子,接着风漫过我们这边,我不禁用手捂了口鼻,原来有一股屎尿味传来出来 ,好像是从溺死者身上发出来的,我看到溺死者的裤子上隆起一堆东西,应该是体内发生了肌肉松弛,大小便分泌物失禁了。
离初晴立即拉我走到上风的地方,说一般死者的分泌物都残留有细菌,最好别在下风区站着。
而几名法医也闻到了异状,慌忙让人从车里拿出密封的装尸袋,把溺死者装入了口袋中,扛到了车内。并且用水清洗了溺水者身体躺下的地方。
一名法医临时宣布,因为突发情况,对在场的群众生命健康有威胁,所以暂且停止公众下验尸。
众人又聒噪起来。
很多人听到不再验尸,失去了兴致,议论又开始添油加醋。
“这法医都临时停止验尸了,其中必有蹊跷。”
“嘘,可能怕惹祸上身啊!这葬魂湖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有围观的人说:“就知道葬魂湖每个月都会有溺死事件,没想到昨夜一场雨就发生了,哎,果真是湖里阴魂不散啊,这人命怎么填都填不满……”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警方总是说自杀,意外死亡,谁信啊,我说这葬魂湖就是受了诅咒了,湖里有鬼怪,这才总是出人命的。”
“昨晚电闪雷鸣的,我好像听到又有女鬼在湖边哭泣了……”
“我看这湖一天不填,一天就有溺水事件的发生,不过好像死的都不是附近的人啊,都是外来不知情的人……真可惜了这些无辜的性命了……”
“填?用什么填啊?土啊?就是填满了,这里也是个万人坑。”
警方也开始驱散围观人群,其中,警方知道我们来这拍摄灵异节目的目的,居然勒令我们中途禁止再拍摄,理由是一旦我们的行为公之于众,就会造成本地舆论危机,并且扩大了葬魂湖恐怖,可能会引起周围居民的恐慌,会让他们集体认为,葬魂湖的溺水事件是因为闹鬼而起,从而可能导致附近社会秩序的混乱,影响附近群众的正常生活。
我感到很滑稽,这葬魂湖闹鬼事件早就是有目共睹的了,而且以讹传讹的谣言传得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恐怖得多,单单听周围群众的引论就可见一斑,不可能我们来这里拍摄就成了谣言的始作俑者,湖里到底有什么原因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的,不会因为我们来就成了搞宣传迷信活动的了。
老拓则敷衍着点头,对我们说程序还是要走的,毕竟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流言蜚语不能当做破案证据,警方宁愿把这些事件当做破不掉的悬案,也不能用灵异说法将始因公之于众。
换个角度想想也是,如果我们作为破案官方,自然不可能就用灵异学说把溺水事件都解决了,这恐怕难以服众。
我没想到我们拍摄过程中就出现了一起穿插的人命事件,有点让我们措手不及,幸好警方已经排除了跟我们有关的嫌疑了,而且只是口头让我们禁止再拍摄。我想,我们的任务还是会悄悄继续进行下去的,来了这么多天,几乎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我们岂能就甘做罢休?
老拓也正有此意,我们偷偷拍摄,不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又不做犯法的伤天害理的事情,总不会被查水表请去喝茶的。
尸体被运走之后,警方已经开始清理现场了,并且遣散了人群,收回安全带。
我们几人也垂头丧气地离开,因为临近傍晚,附近来了很多的下班看热闹的人,挤得水泄不通,这一散,整个湖边到处都是人,我看着这批熙熙攘攘的人流,又呆呆地看着绿油油的湖面,一边是生机勃勃,一边是死气沉沉,心里很是感慨。
我缓缓地往回走,的余光中,好像流动的人群中一直有一个人静止不动,她走到了原来溺死者躺下的地方,站立在那里如墓碑一样。
我打了一个激灵,慌忙转过脸去,在刚才警察围起来的地方,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婆婆背对着我,夕阳将她佝偻的身躯拉出长长的影子,她穿着一身很土的花衣服,布鞋,银白掺杂有些黑的头发,侧脸看眼睛眯着,最让我猛然一惊的是,她的左耳边挂有一个生锈的耳坠,而且金属好像已经给耳垂的肉长在了一起,左耳垂下面也是黑色黑痣!
我突然想起了上次我和亦萱去祭品店问那老板的时候,他们所跟我们描述的那个老婆婆的样子,简直像极了!
我激动又忐忑不安地朝她走去,人群里到处都是擦肩而过的人,我绕了几个人,磕碰了几下,再看那地方,那个老婆婆已经不见了,视线里都是来回走动的人群,我茫然四顾,却再也看不到那个身影。
难道我眼花了,那是一个亡魂还是一个老太婆?
“老旭,你在看什么?”亦萱过来,看到我在茫然四顾,不禁问道。
我再来回扫视了几遍,确定是找不到那个老太婆的踪迹了,有些遗憾地说:“我刚才看到了一个老婆婆,好像她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是吗?”亦萱也朝四周看了一下,说,“她呢?”
“不知道,我刚想跟上去,但是一走过来就不见她的影子了!”
“你确信是她吗?”
“呃……难说,但是凭我的感觉,应该错不了!”
我回忆了一下刚才的画面,这老婆婆好像站在溺死者的地方,对着湖里念念碎,嘴巴一直在动,不知道对着葬魂湖说什么话。一个人死了,有什么话能对湖里说的?莫非,她是在跟湖里的亡魂讲话呢?还是跟那个溺死者讲话?
这老人一旦念念碎准是有原因,就像快要死的老人经常会在夜间自言自语,其实他们都是在跟着不存在的人说话,只是正常人看不出端倪罢了。这葬魂湖波诡云谲,神秘莫测,想到老妪举动有蹊跷,我更是铁定了那老婆婆跟湖里的鬼魅有干系了。
当晚,我们把监控室拆了,并且收回了所有的监控设备,还有数据线都收了,将设备都用车运回了旅馆。晚上把录制到的镜头重播了一遍,我熬夜到夜里两点,看完了所有的视频,其中,我剪辑出一些重要信息,最有看头的就是我的光学相机和热成像仪,两者总是在同一时间内感应到异状,而我的光学相机更是拍摄到了一段十余秒钟的灵异画面,像是一个女人赤着脚踩在水面上,姗姗走过镜头。
我把热成像画面,光学镜头画面,还有evp声线谱都保存好了,然后用email发给了台里。翌日,我们集体向鹿苑区出发,去逐星桥找那老婆婆还有傻高个。
我已经盘算好了如何应付这个傻高个了,上次我跟傻高个发生有不愉快的事情,恐怕他对我和亦萱还会耿耿于怀,这次见面也不知道他会用某种态度来对待我们。而恐怕带面巾去问他问题这一套路不奏效,加上他的确有咬人的嫌疑,因此我曾考虑过将此人捆绑起来然后再问话。
第142章 :溺死者尸检(完)
第143章 :一张旧照片
去了鹿苑区,我们来到了垃圾中转站附近的地方,找到了逐星桥。
我特意看了四周,看看傻高个是否又藏匿在某堆垃圾中挑逗我们。因为昨晚下了一场雨,这里的路段更难走,到处都是没过脚踝的泥淖,我们深一脚浅一脚朝里面前行,周围捡破烂的人都朝我们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们对于他们这群流浪汉而言,衣服就过于光鲜亮丽了,所以还有流浪者的孩子跑过来跟我们讨要东西的。怕他纠缠,亦萱则把身上带有的一些东西给了他,我暗示亦萱心冷一些,别对这些孩子太善心,不然他们会没完没了,亦萱则鄙夷我没有爱心。
我没办法,现在我们是有目的而来,不能节外生枝。以前我们去村落里拍摄节目的时候就有过教训了,因为我们好心把一些新鲜的小玩意送给村里娃时,引来了一大批的童稚,搞得我们拍摄过程根本进行不下去,而且几乎是除了夜里睡觉,其他时间都被围观和打搅。一些顽皮的孩子还会对我们的昂贵器材动手动脚,意外弄坏了个零件我们也只能怨天尤人。
我们来到了逐星桥,看到对面桥墩下面的搭棚好几处都破烂了,一定是被风雨所打,家徒四壁的样子。还看见临时有几根绳子捆绑着。
有一些茂密的金叶刺槐树木长在桥旁,桥墩下面的流水沟已经差不多干涸了,在桥墩两侧下方有个很大的建筑凹槽,老太婆和傻高个就是住在这里面,露天的一侧则用尼龙袋子和竹片达成遮挡阳光和雨水的挡板,开口有个堪堪能通过人弯身钻进去的门。
“就是这里?”老拓心生疑惑,离初晴也表现出惊愕的样子。
我点点头:“我当初也不可置信,但是确实在这里。”
老拓看着桥边不远处的几颗金叶刺槐,心里有了底,离初晴就想朝那边走去,我赶紧拦住了她说:“还是由我先过去吧,恐怕你会见到不想见到的事情。”
离初晴一怔:“什么事情?”
“随机的横祸。”我说。
我们几人都陆续上了桥,并且下到了桥墩那里,搭棚的门还是关着,我率先走过去敲了敲门,不见里面回应,看到门上有绳子捆绑,并且打了活结,我猜测应该两人都不在,冒犯地解了绳子,打开门。朝里面一看,果然空无一人。
“不在呢。”我回头对他们说。
老拓趔趔趄趄地走下来,说:“我进去看看!”
老拓来到了门口,弓着身子朝里面探头,里面还是像上次我看到的那样,邋遢、狼藉、逼仄、阴暗,而且还有一股霉味。这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
老拓进去翻看了一些东西,我站在外面东张西望,觉得就这么光天化日之下擅闯‘民宅’,还乱动他人财物,是很不妥的举动,老拓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要是被传出去,我们都没脸见人了。不过我们是不可能偷盗的了,因为这里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
老拓翻弄了许久,突然找到了一个用很干净的布袋包裹着一沓东西,解开了一看里面有一个盒子,打开盒子后,里面放着一张相片和一绺头发。
老拓把相片拿到明处一看,是一张全家福,一个老妈妈和一个孕妇及女婿相互偎依的相片。我一看这相片,立即心一紧,这里面的老女人正是昨天我在湖边看到的那个佝偻的老婆婆一个相貌,可能是过了好些年,现在的老婆婆年纪更大了,跟相片里面的容貌有些出入,脸上皱褶稍多,但是她左耳边的耳坠和黑痣却是没有一丝改变!
我指着相片里的人惊呼道:“是她!”
老拓道:“你见过她?”
我说:“以前听别人描述过,昨晚还侥幸看了一眼,现在看来,是这个老女人无疑。”
老拓把刚才翻弄的东西都放回原处,只是把相片揣到了怀里,说把这相片带回去,给警署查查看是不是能查到这几人的有关信息。刚走出搭棚外面,我们就被一大团从天而降的泥巴洒了个满面。烨磊反应过来时,身上已经斑斑点点了,很快,他冲上去跟扔泥的人扭打在一起。
我一看,果然是那个傻高个,赶紧上前阻止烨磊。
亦萱也上去拉开他们。
烨磊根本不知道傻高个,以为他是来捣乱的,无缘无故就被他扔了泥巴,特别郁闷,差点就将傻高个摁进泥坑里了。
老拓上来劝架,烨磊气急气败地说对方朝我们扔泥巴不一定是存心逗着玩,一些人扔泥巴是寓意诅咒你的意思,让脏东西都朝你身上黏附。又说这里的人迷信得很,鬼知道他们各种莫名的举动寓意着什么恐怖的后果呢?
但是我看傻高个心智不全,他也不可能会诅咒这一说法。跟烨磊解析一番,暗示傻高个并无恶意,烨磊才稍稍松懈防备心理。
傻高个认出了我和亦萱,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尤其老拓和离初晴还有烨磊,他不由多看了几眼,看来我们今天多来了三个人,寡不敌众傻高个也无话可说了,只是表情复杂难以臆测。
亦萱微笑着:“孩子,还记得姐姐我吗?”
烨磊一听就乐了,完全不知道这是一番什么情形,刚才还很郁闷,现在只顾按着肚子笑。
傻高个倒是很正经,一脸地凶相说:“记得,上次就是你扔掉了我的礼物的!”
烨磊一怔:“礼物?亦萱,他还送了你什么礼物啊?”
我把烨磊拉到一边叫他别捣乱,并且指了指脑袋,示意这个人脑袋有问题,而且我们之前发生过什么过节烨磊他全然不懂,接下来的对话就我们来跟傻高个说好了。
也不知道刚才老拓拿了一张相片傻高个看到没有,老拓已经把相片揣到怀里了,怕是给傻高个看到,还捋平了一下衣服。
我怕要是傻高个看到,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