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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培师-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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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伸手,踢踢脚。扭扭腰
    “你是谁!?”巴诺双手微一用力便拉开了自己与“西维亚”之间的距离,然后微眯眼,一脸肃杀地望着眼前的西维亚——一个具有西维亚外表,却不见西维亚灵魂的家伙!
    “西维亚”歪了歪头看了看巴诺,一双剔透的眼中没有丝毫杂质。纯净得宛如初生的婴儿,与此同时,却又充满了一种对生命的漠视——在“她”眼中,似乎巴诺的存在与他周边的那些植物、石头、土壤等一切东西都是同样一致的,没有丝毫差别。
    哦,不。更准确点说,“她”望向植物们的目光,估计还要比望向人类的目光更加地柔和!
    察觉到这一点。巴诺心中一动,双手紧箍着“西维亚”的腰身,目光却已经从她身上转移开,望向远方的绿色光柱——正如他所预料,那些绿色光柱已经悄然散开一些。露出一节粗壮的树身,凹凸不平的树皮上呈现着一脸近似于人类的脸。
    “吼!”一声不似人声的吼叫声从“西维亚”口中传出。她痛苦地挣扎了两下,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巨力,一下撞开巴诺,整个人直向前冲,一头便扎进了绿色的光柱之中——巴诺只比她慢了半拍便紧跟而上,由此,正发撞见宽大的绿翼红帆草从“西维亚”的背部伸展而出,草叶通体泛红,边沿处甚至泛起了金色!
    以巴诺之能,他也只来得及瞄见这对羽叶的红底金边便被宽大的羽翼状草叶整个包裹起来,而后用力向前一个撞击
    “轰!”无声的震撼充斥巴诺身体,令他有了一瞬间的失神——自从进入了7阶之后,他便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就算面对的是他那号称可以与神明直接沟通的祖父之时,也不会有这样冲击!
    巴诺身上金光大作,和着西维亚身上的叶片,构成一副令人瞠目结舌的景象——绿色光柱之内,金光大作,绿意似乎因此受到了莫大的鼓舞, 猛然暴涨开来,从上至下,瞬间将黑色的领域吞噬!
    与此同时,山谷中所有的魔植先是一顿,而后像是接收到指令一般开始了疯狂的攻击——向四面八方,向它们所能遇上的所有的亡灵进行攻击。如果没有攻击对象的魔植便都向山谷最深处的战场拥挤而来,一个接一个,有如殉道者一般,投入到绿色光柱之内,不断地强化它的存在。
    亡灵黑祭司,八级亡灵,已经是可以进入此间大陆最高级的亡灵之一,浓烈的死气凝聚成它的身躯,令它拥有了不死的属性。恐怖的骨龙是它的坐骑,可以随意召唤来自地底深渊的死者,可以喷吐消融一切的黑暗龙息——在这个世间,它几乎是无敌的存在!
    是的,几乎!
    亡灵与魔植的战斗并没有太多的战略战术,它们更多凭借的是自身的实力,每一次碰撞都是绝对的力量的对峙,只要一方稍有弱势,便会被穷追猛打,一路压制而下
    西维亚和巴诺便“有幸”“目睹”了这样一幕顶级的战斗!
    通体赤黑的骨龙被无数柔软的植物触手捆绑着,无论它是如何奋力挣扎,如何看看抓咬撕扯,如何喷吐龙息,这些看似柔软的触手却能在被摧毁的同时,一化二,二化三——每一次断裂便多生出一条同类的触手,然后继续纠缠骨龙。
    那些被亡灵黑祭司召唤出来的亡灵骑士团被无数横生的粗壮枝桠贯穿身躯,或是高举于空,或是穿刺于地,充满死灵之息的躯体之外附着了一层薄如苔藓一般的银灰植物——这些小东西们居然在不断吞噬死灵之息,并以此为食,越发地茁壮成长,壮大族群!
    不过,这并不代表着亡灵黑祭司处于下风,就算是没有召唤生物的协助,仅凭自身的能力,它依旧能够将每一个进入它攻击范围内的魔植生灵一个不漏地吞噬怠尽——有时就算是不幸进入其间的亡灵也逃不出它的食欲。
    是的,食欲——越是高级的亡灵在具有更高等智慧的同时,也拥有更加强大的食欲,它们吞噬自己能够捕捉到的一切,无论异族还是同族,只要是它们所需,它们所要,一切都将是它们的食物!
    黑金色的魔法阵浮于半空,从中不断汹涌出浓郁的死亡能量,汇聚成一个高达四米余的亡灵黑祭司,环绕其身的恐怖能量凭空制造出无数幻象、幻音,迷惑着生者的灵智。
    与之相对的是同样化身四米高的大樟树,深褐的树身、浓紫的枝叶,全身环绕着代表着生气的半透明绿色光带。
    身为这个世间最顶尖的存在,它们的战斗舍去了那些无谓的花招,每一次攻击都是最直接的对冲,能量与能量的碰撞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也没有任何躲避的空间,更没有后退的余地,只有不断地进攻、进攻,再进攻,直到消耗了自己最后的能量,或是将对手彻底击败!
    每一下交战,都宛如一计重锤狠狠敲在西维亚与巴诺的心上,意识中,灵魂上,一次又一次,叠加在一起,便如同一场发生在心灵之上的大地震,将他们曾经所认知的,所坚持的,所明白一切都震了个粉碎!
    无论是西维亚还是巴诺,在这一刻,都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他们只觉自己已经化身粉碎——无论是身或心——都已经消失,融进了紫叶樟那充满了霸道生气的能量之中,随着它的每一个意念,每一个行动,在整个空间流转,或是滋润召唤物,或是攻击黑祭司,或是化身万千,在它所能控制的一切范围内自由游走
    这是一次彻底的毁灭,同时,也是一次新生的契机,端看个人的心智来决定结局的好与坏。
    
    八级强者之间的生死对战是绝对的毁灭之战,强大的能量冲击甚至可以影响到整个地域的安宁——就算远在中州城也免不了受到区里昂山谷中对战的影响,无数动植物暴走,惊惶乱窜,大地震颤,生灵哀鸣!
    无数人匍匐拜倒,祈求自己所知的一切神明保佑——人们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虔诚,他们离开家,汇聚在广场,手持蜡烛、油灯或魔法灯,一次次地祈祷,一次次地跪拜,一次次地向上天祈求灾难的远去
    一切5级以上的强者都感应到这场战斗的能量余波,恐惧着,敬畏着,却又无能为力——这是他们生命中最可怕的一次恶梦,身为世间强者,他们在这样一场决定无数生灵生死的战斗中却只能无力地等待,甚至连前往战斗发生地的能力也不具备!
    或是生存,或是死亡,最可悲的,便莫过于连生命最基本的生存权也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326 战后
    
    生命是一个神奇的过程,从诞生到死亡,每一个过程都伴随着无数偶然与必然,它脆弱却坚强,神秘又平凡,它在向世间索取,同时也向世间付出,彼此循环,彼此安然。
    有时候,它能无比光辉绚烂,但更多的时候,它是平凡而平淡,默默地生,默默地长,再默默地死去,享受着只有自己知道的悲欢苦乐——感受到阳光与风的抚慰是一种幸福,有时却又免不了要与烈日、干渴或是肆虐的毁灭风暴抗争;雨露滋润是一种美妙,有时却又逃不离雪利霜刀的凌|虐。
    无论生命过程如何,只要生长,不停地生长,无论是顺境、逆境,只要不停地生长,就算最终走向死亡,那也是一种幸福的终极。
    一夜生,一夜死的夜生花知道这样的道理,所以才在夜晚尽情绽放自己最极致的美丽!
    十年出芽,百年生枝,千年成木的千岁檀也知道这样的道理,所以就算无根无源,只要枝桠的任何部位沾及水土,它们都能坚强存活!
    无数生物由生到死的过程一幕又一幕从眼前流逝而过,好似在欣赏一部百科生命的生命记录表一般,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无论是人类还是其它生命,每一个物种都不过是时间表上的一段距离,一桢又一桢地“播放”,一秒又一秒地流逝。
    也不知看过了多少生命的来与去,生与死,存在与消亡在这一时刻突然都变得模糊起来,好像世间最坚强的壁垒被打破,一切能量的游走便再无滞碍,畅行无阻
    西维亚清醒的时候正是烈日高照的时候,明媚的阳光肆意地闯进屋子里。在木质地板上跳跃着,鸟儿鸣叫啾啾,小狗吠叫汪汪,偶尔还有几声懒蝉聒噪嗡嗡——她舒服地伸展四肢。长长地吐出一声叹息,却没料想几乎是她动作的同时,整个房子都抖动起来,四周围传来一阵枝叶舒展的摩挲声。甚至还有一声与她的叹息一样悠长的气息在悠悠长叹。
    这是怎么回事!
    西维亚从木床上滚将下来,当即便清醒了,扶着床榻正要起身,只见木门被人用力撞开。一个人影直扑眼前,下一秒,她便被拥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是巴诺。
    虽然小屋依旧有些东摇西摆。虽然手脚依旧酸软。不过,西维亚还是很高兴地探出手环上巴诺的背,下巴蹭了蹭他的肩,满足地任由他抱着。
    半晌,西维亚才算彻底转过神来,她拍拍巴诺的背,问道:“菲尔斯。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看这天气怎么既不像冷季也不像热季啊?对了,区里昂山谷里的情况怎么样了?大樟树赢了没有?还有,我们现在是在哪儿呢,怎么这屋子还会摇来晃去的?”
    话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喉咙因干渴而有些发疼,但是,这一切都阻止不了她强烈的好奇心与发问欲——她有太多太多的问题需要巴诺来解答啦!
    “我们现在在东州城,区里昂应该说整个北奥地区都受创严重,中州基地损失极大,所幸,人员伤亡有限。”巴诺松开西维亚,一边解释道。
    “幸好,幸好,”西维亚这口气才叹到一半,立马又被她倒吸回去,然后瞪大眼,失声惊叫道,“菲尔斯!??你这是怎么回事?返老还童了咩!?”
    一边叫着,一边双手齐上,捏住巴诺那有些婴儿肥的左右双颊,揉吧揉吧,以行动表达自己的极度惊讶——要不是她对巴诺的各方面都已经熟悉入骨,光看这张不过十七八岁的面孔,根本就不敢相认的嘛!
    西维亚这一激动,整个房子便跟着也“激动”起来,左右摇晃得更加厉害了,令人眼晕不已。
    巴诺木着一张脸,抱住西维亚,一个纵身便从屋子里跃出——离开小屋,视线之内便是一片枝桠摇摆,却原来,西维亚原来待着的那个屋子居然是一间木屋,而且,还是建在一棵离地几十米高的大树上的小木屋!
    “东州城已经穷到连间屋子也没有了吗?”西维亚望着遥如彼岸的地面,满头黑线。
    “我们需要在这里修养,”巴诺依旧木着脸——换了一张脸,西维亚一时还不能如同原来那般,即时捕捉他的每一丝表情,每一个情绪变动。
    不过,至少,她知道,巴诺不乐意她提及他的脸——那张返老还童一般,年轻了十岁有余的脸
    轻咳一声,西维亚正想要左右打量,结果,她才一动念,整棵树便向左转了半圈,然后又各右转了半圈,连带着树上的她和他,也跟着左转,右转
    “这棵树是怎么回事?”西维亚皱眉问道,同时控制着自己的思绪不要乱飞——她的思绪一安定,大树也跟着安分下来。
    “如你所觉,这是你的树卫——紫叶樟送给你的树卫。”
    树卫是个什么东西?西维亚闻言纳闷,挠着头,不解——巴诺还没来得及回答她,识海之内的四个契约魔植便已经等不及地你一言我一语地为她解释开来。
    简单说,树卫也是一种契约魔植,只不过,它只是大樟树的一个能量分身,并不会产生植灵意识,西维亚可以将自己的一部分植灵移接到树卫身上,以便指挥它,并且享受树卫带来的诸多便利——例如共享树卫的感知觉,定点传送到树卫身上等等。
    那么,这算是对他们提供帮助的一种酬劳吗?
    西维亚琢磨着,免不了又想起那张惊心动魄的战斗,无论是亡灵黑祭司的死亡陷阱还是大樟树的生命绞杀,每一次交锋都令人敬畏与恐惧。
    “哎哎哎,菲尔斯,菲尔斯,整个西大陆应该就只有一个亡灵黑祭司吧?就是在XX王城的那个,不会什么时候又跑出一个新的亡灵黑祭司的吧?”西维亚突然想起这事儿来,拍打着巴诺的背便问道。
    谁都嘛,知道,高等亡灵的领域观念极其强烈,几乎是与它们的食欲并存的强烈,而一个西大陆的地域范围最多只能容纳一个亡灵黑祭司——如果再出现一个亡灵黑祭司,那便是对先前领域者的挑衅,如果碰上这种领域侵犯的事情,亡灵间发生战斗的优先权要胜过其它一切。
    所以
    “XX王城的亡灵黑祭司怎么会跑到区里昂山谷去了?而且,还是这么悄无声息地就过去了?”西维亚揪着巴诺的一角衣服,所问之事既是在问巴诺,也是在问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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