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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难为-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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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茂云见状,也抱了韩夫人另一边手臂撒娇道:“娘疼她不疼我。”
  韩夫人险些笑出声来,一手拉了一个道:“都疼,都疼,你们两个都好好的我就欢喜了。”向绮年道,“我们这就回去了,你也回去寻王妃罢。虽说不算世子的正经外家,到底也要顾忌些。”
  绮年点头答应,瞧着韩夫人婆媳走了,才带了如鸳慢慢转回去。灵堂里烟火气太重,真是熏得厉害,如鸳看她有些累,便悄声道:“世子妃去屋里喝口茶歇息片刻罢?”说起来又不算是赵燕恒的正经外家,本来应个卯也就可以回去了,偏偏秦王妃这会儿已经进了大长公主屋里,秦采又是孙女,绮年也不好不打个招呼就自己回去了。
  秦王妃已是准备在娘家一直住到父亲出了头七的,秦采也是如此,故而两人都带了换洗的东西,安排在客房里住下。绮年穿过花园往客房走,忽然听见假山后头有人急切地唤了一声:“表妹。”正是秦岩的声音。
  这会儿众人都在前头忙活,花园里连丫鬟都少有经过,秦岩这声音虽不高,却也被绮年听了个清楚,不由得眉头一皱。幸而东阳侯府的花园里石子小路四通八达,绮年脚下一转踩上另一条路示意如鸳赶紧绕着走,耳朵里却仍听见秦岩道:“表妹大喜我也不曾去恭贺,今日补一句罢,恭喜表妹了。”随听赵燕妤道:“多谢表哥了,表哥怎么不在前头招呼客人?”
  绮年脚下加快,恨不得赶紧走得远远的,可惜她还没走远,赵燕妤已经从假山后头那条小路走出来了,秦岩跟在身后,一脸丧家犬一样的表情道:“我只想来见见表妹——”猛然看见绮年和如鸳的身影,不由得变了脸色。
  绮年只装没看见,带着如鸳管自走远了。赵燕妤不由得跺了跺脚,瞪了秦岩一眼:“谁叫你过来的!”
  秦岩满心凄惶,眼睛都有些红了,低声道:“我也没说什么,不过是来恭喜表妹得嫁如意郎君,她听见又能怎样?难道还不许我与表妹说几句话了么?”自从他跑去吴府退亲,就被父亲狠揍一顿关了起来,赵燕妤出嫁他还被关着,确实不曾去道贺。想着这辈子不但不能娶表妹,就连亲眼看见她穿上嫁衣都不成,不由得悲从中来。
  赵燕妤想了想,确实秦岩也没说什么出格的话,即使被绮年听见也没有什么,便放缓了声音道:“听说表哥也订了亲了,也要恭喜表哥呢。”
  秦岩听她语中带笑,心里更是酸苦。这门亲事定得急,最多九月里那姑娘就要进京成亲了,那以后当真是再跟表妹多说一句话也不能了。
  赵燕妤看秦岩这样子,心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自幼秦岩就对她百依百顺,但她隐隐约约是知道自己将来要嫁阮麒的,从来没有对秦岩动过什么念头。那日秦岩为了她跑到吴府去退亲,她方察觉秦岩原来对自己也有些别的念头。心中不免为自己能令表哥死心塌地有几分得意,却也觉得他有几分可怜。便随手将自己帕子塞给秦岩道:“这样子人看了岂不疑心?快擦擦眼泪走罢。”想着自己也该避嫌才是,赶紧带着丫鬟走了。
  秦岩站在那里目送赵燕妤远去,把那帕子仔细折了起来塞进怀里,怅然又站了一会才出去到外头灵堂上去哭灵了。好在今日东阳侯府男男女女都得哭,也并没人觉得他眼睛通红有什么不对。
  绮年撞了这么一场戏,越发觉得自己不好再在秦家呆下去。好在过了午时秦王妃总算从大长公主房里出来了,绮年便过去说了这话。秦王妃安慰母亲半日,自己也哭得眼圈通红,听绮年说了便摆摆手道:“我跟采儿要住过了头七,你回去也好,免得府里乱了。”
  绮年安慰了几句,又说好过七日安排人来接她们回去,这才叫人去备马车。昀郡王带着三个儿子也是一早去吊唁,但除了赵燕平也在秦家多住几日之外,其余人也要回郡王府,正好一路回来。
  绮年进了房里,看赵燕恒跟着进来,脸上神情肃然,眉头还皱着,便顾不得自己身上衣饰未解,过去替他脱去外头素服,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赵燕恒微微点头,自己脱了衣服,沉声道:“有几个地方上了消息,今年春天雨水就大,恐怕要有大汛。”
  绮年心想这条黄河真是年年折腾:“这河上有汛怕也不是头一回了,该怎么就怎么,朝廷也该是做熟了的吧?”
  赵燕恒看着如鸳替绮年卸了妆退出去,这才叹道:“今年不同,皇上刚动了立太子的意思,河道上就这样,不是好兆头。”
  绮年大为惊讶:“难道皇上会因此就不立太子了?”
  赵燕恒苦笑道:“自然会有人拿这个说话。”轻轻在炕桌上捶了一拳,“真是天不作美。”
  绮年不以为然:“如今皇上还没正式下诏呢,黄河有汛也是常事,关立太子什么事?退一万步说,就算有河汛,只要不是什么百年不遇的大水,也不能说是不吉利的事。往年没立太子呢,黄河难道少发水了?”
  赵燕恒点头道:“皇长子也是这个意思。皇上已经差了承文伯去巡河了,只要没出什么大灾,这太子就得立。”
  承文伯是皇后娘家哥哥,就算为了顺利立太子他也得好生巡这条河,想来也是没什么事的。绮年坐到丈夫身边安慰他:“皇上都这样想,应该是无妨的。瞧瞧你,自打说要立太子了,你倒好像更累了。”
  “可不是。”赵燕恒也笑了,将身子一倒,头又枕到妻子膝上,“从前总觉得这事儿还远,倒也没什么,如今眼看着就要成了,反而患得患失起来。”
  绮年替他卸了发冠,用手指轻轻替他在发丝里按摩着,道:“这也是人之常情。不过,郑家会罢休么?”
  “自然不会。”赵燕恒舒服地阖了眼睛道,“只是一时半时他们也不能做什么。皇上也要慢慢地分薄他们手里的势力,不好做得太难看。毕竟也还是想着保全三皇子,否则也不会答应他娶陈家姑娘了。”
  绮年轻轻嗯了一声,默默替他按摩了一会儿,小声道:“今儿碰见韩家伯母,她问我——问我有动静了没有?”
  “嗯?”赵燕恒立刻睁开眼睛,“难道你有了?”
  “不是——”绮年撅了撅嘴,“我是想,是不是也该——”算算,她马上就满十七了,若说这时候生孩子也勉强了。
  赵燕恒惊喜道:“你不是说晚些年再要孩子么?”
  绮年红了脸:“其实我也没有特意——原也想着顺其自然的”
  赵燕恒翻身坐起来把妻子搂在怀里,笑道:“只要你愿意生,自然就有了。”
  绮年听这话有点儿不对劲,抬头看着他:“什么意思?莫非是你——”
  赵燕恒反而有几分不自在了,轻咳一声:“你说不想生,我也觉得是早些了,一直叫清明算着你的小日子呢”
  绮年瞪大了眼睛:“难怪你——”难怪她比较担心的那几天,赵燕恒或者有事晚进来,或者说累了,总不行房。
  “你真好——”绮年心里一阵暖洋洋的,伸开手臂搂住丈夫的腰,脸贴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我都不知道”怕是再没哪个男人会这样体贴了。
  赵燕恒摸了摸她的脸:“从你嫁进来就一直委屈着”尤其是他去渝州那一次。
  “不委屈不委屈”绮年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秦王妃刁难算什么,丫头们有别的心思算什么,院子里有姨娘通房找麻烦又算什么,有赵燕恒这样的体贴,别的都是浮云。绮年一时间豪气顿生,握着拳头向赵燕恒保证:“我们一定儿女双全,叫谁在外头也说不出什么来!”
  赵燕恒笑着抱紧妻子:“那,我们今天晚上就努力?”
  绮年脸一红,才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得有点太过引人想歪,红着脸捅了赵燕恒腰间一拳,挣扎着要下地:“王妃不在,我还得去看看厨房呢。别的不说,一日三餐总不能乱的。”
  这一说,又想起好多事来,绮年一件件地算:“我哥哥也快要外放出去了,我想着山高路远的,送什么东西路上好用?两位表哥也要成亲了。还有燕好的亲事——”
  “舅兄那边,大热天的赶路,备些成药是最好的。”赵燕恒跟着下炕来,看着妻子拿梳子抿鬓边头发,“这些你吩咐清明去办就是,她通药理;另外再送二百两程仪。两位表兄那里,你开了库房去挑就是。至于燕好,这事急不得——过些日子没有什么事,父王自然就消了疑心了。”微微一笑,“别小看了肖侧妃,她是个聪明人。”
  绮年白他一眼,站起身来:“照你这么说,好像这院子里都是明白人,只有父王是糊涂人了?”
  赵燕恒跟着她往外走,叹道:“这话说起来也不为过。后宅里是你们女人的地方,这些事儿,我们男人实在是不懂。”
  绮年冲他皱皱鼻子:“你们男人啊,就是把人娶进来就往后院里一丢,管都不管,自然糊涂了。”
  赵燕恒紧走一步,携了妻子的手笑道:“这话实在太冤枉了,一竹竿打翻一船人,我哪有这样?”
  夫妻两人说着话出了房门,刚走到游廊上,就听见下房里有人在哭。绮年不由得扬了扬眉:“谁在哭?”
  如鸳过去看了看,回来小声道:“是秀书。”
  “哦?”绮年笑嘻嘻看了赵燕恒一眼,“世子爷,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秀书姑娘受了什么委屈呢?”
  赵燕恒也笑道:“后宅的事,自然是世子妃做主,本世子听命行事。”
  绮年嗤地一声笑了出来,拉了他小声问:“这个秀书到底有什么本事?不会是训练过的刺客什么的吧?”
  赵燕恒倒笑了:“若是这样的,派到我身边来倒会引人疑惑。秀书这样的,琴棋书画皆精,不过看她的手就知道,并不是练过的,否则我也不敢带着她。”
  “那我就放心啦。”绮年笑嘻嘻拉起他的手,“我们去瞧瞧秀书姑娘到底在做什么。”
  林秀书一直跟针线房的丫鬟们住在下房里,绮年和赵燕恒进去,正见她手里抱着些东西在低声哭泣,听见动静抬起头来一看,连忙放下东西起身行礼:“奴婢给世子请安,给世子妃请安。”
  “大白天的,哭什么呢?”绮年也不叫她起来,就拉着赵燕恒的手站在那里,笑盈盈地问。
  林秀书听了这句话,眼泪唰地一下流得更急:“奴婢,奴婢——”
  如鸳不客气地道:“世子妃问你话就直说,吞吞吐吐做什么?你有时间在这里哭,世子和世子妃可没时间陪着你。”
  林秀书吃了如鸳一顿排头,不敢再装柔弱,将自己方才抱着的东西拿过来,哭道:“这是奴婢昨日刚刚绣好的帐子,今日在院里挂了一会儿,就成这样子了——”
  绮年仔细一看,那帐子绣得十分精致,但上头却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了一道,将绣线都划断了好些:“不过是个帐子,就至于哭成这样儿?”
  林秀书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赵燕恒:“这是小雪姐姐吩咐奴婢绣给世子和世子妃的,不过才挂出去半日就被人划成这样奴婢也不知是招了谁的眼——若是跟奴婢过不去,犯不着这样——谁不知道这是绣给世子和世子妃用的,如今弄坏了,奴婢如何交差”
  绮年听她这话说得夹七夹八的,不由得笑了笑:“照你的意思,谁划坏了这个帐子,就是在跟我和世子过不去?”
  林秀书忙道:“世子妃看,这上头绣的是并蒂荷花鸳鸯图,可这人却正是划在鸳鸯上,分明是有意诅咒世子和世子妃。”
  绮年越听越好笑,这挑拨的手段未免太拙劣了:“那你说这是谁在诅咒我和世子呢?”
  林秀书觑着绮年的笑容,有些不安起来。她本是永顺伯买下的孤女,自小就琴棋书画地教导起来,原是为了送进京城笼络人的,却在渝州派上了用场。初时她还想着替永顺伯做事,后来才知道赵燕恒竟是郡王世子,顿时转了心思——能在郡王府有一席之地,比跟着永顺伯又好了。
  谁知道来了京城,绮年就把她往针线房一扔,真当成个普通丫鬟来用了。她忍了许久,今日终于逮到一个机会,怎能不赶紧说出来呢?便是不能近身伺候赵燕恒,至少也要让赵燕恒眼里看得见她,想得起她才是。
  “奴婢看着,今日只有夏轩的采芝姑娘从这里经过”林秀书带着一丝希望盯着绮年看。听说这位世子妃是不容人的,夏轩里本有三个通房,如今只剩一个了,有这样的机会,难道她不发落?
  绮年嗤了一声笑了出来:“你亲眼看见采芝划了你的帐子?”
  林秀书答不出来了:“今日只有采芝姑娘从这里经过——”
  “行了!”赵燕恒懒得再看她拙劣的表演。林秀书还是适合演那种书香门第的落难小姐,一旦绮年把她扔到丫鬟们的行列里,她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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