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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我大将军 作者:冬(晋江2014-11-06完结)-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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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文鸳一笑,抚着他脖颈心想,阿猫阿狗养久了都有些感情,何况是人,如今还真有些舍不下他,皇帝渐大,得享乐时且享乐吧。
  方羽环瞧见一行人离去,施施然收拾行装,吩咐伺候的人道:“明日一早出发,前往湟中。”
作者有话要说:  呼。。。

  ☆、送君去,何时归

  方羽环到达湟中次日,卫国大王郎堃悍然出兵,越过祁连山突袭边境大营,邹仝仓促间率众迎敌并烽火传讯。 
  烽火传到京城,朝野大哗,林相国连夜召集六部尚书议事,却独独不见安王,如今雍朝兵力除去安西和边境,悉归安王之手,安王又手握虎符,没有安王,如何迎战?
  林相国亲自骑马去安王府求见,却吃了闭门羹,门官言称安王妃日前突然辞世,王爷伤心之下卧病在床,因思念亡妻神志不清,只怕无法主事。
  林相国一声长叹,大战在即,这位王爷却耽于儿女情长,转身进了宫求见皇上,其时正是二更,皇上听闻林相国求见,命人伺候穿衣,来到前殿,林相国禀报安王妃辞世卫国发兵之事,小皇帝慌而不乱,向来倚重的白先生不在身旁,定了定神扯出一个微笑,和气问林相国:“需要朕做什么?”
  林相国忙提起安王闭门不出之事,提议让皇帝借着叔侄之亲前去一见,皇帝摇摇头,对林相道:“林相勿慌,待朕想一想。”
  林相心想,果真是孩童不知事,如何能不慌?心急如焚坐着,就听皇帝说道:“朕这就出宫,去求一个人。”
  林相国问是何人,皇帝摇头:“此时尚不便说,明日定能回来。”
  皇帝披了披风出了殿门,迎面有位女官匆匆而来,低头禀报道:“太后请皇上过去,有要事相告。”
  皇帝点点头,说声知道了,女官怔怔瞧着皇帝大步而走,心想,该如何回去向太后禀报才好?这位女官叫做杜鹃,碧莹出宫后她来贴身服侍太后。
  一月前太后从行宫回京,在路上生了重病,恹恹得,神志也有些昏聩,回宫时抓着胡式邧的手不让他离开,胡式邧正中下怀,坐着马车进了宫躲进寝室,其时正是夜里,皇帝来拜见过太后,略说几句话就走了,胡式邧安然歇在了长春宫,想着第二日再走。
  不想子夜时分,皇帝突然来了,进门就说不放心母后身子特来瞧瞧,皇帝说着话就掀开了床幔,瞧着胡式邧冷声道:“哪里来的畜牲,趁着太后神志昏聩,来偷夜明珠吗?”
  胡式邧瞧着皇帝眼眸中的冷光,抖着手推醒沉睡中的褚文鸳,哀叫道:“太后救命。”
  褚文鸳此时难得清醒,坐起身对皇帝道:“不过是伺候我的人,深更半夜的,皇上回吧。”
  皇帝回头喊一声来人,指着胡式邧道:“此人胆敢进宫行窃,杀无赦。”
  褚文鸳伸开双臂护住胡式邧,喝声谁敢,两位太监瞧瞧皇上又瞧瞧太后,站着呆立不动,不知该听谁的。
  皇帝一声冷笑,伸手夺过太监手上的刀,一把揪过抖如筛糠的胡式邧,咬牙兜头劈了下去,鲜血四溅,床幔内顷刻间被鲜血侵染,褚文鸳身上脸上都是鲜血,她愣愣瞧着自己的儿子,就见他脱下外袍擦擦手,往地上一扔,吩咐道:“都收拾干净了。”
  殿门打开又合上,皇帝头也不回走了。褚文鸳转头瞧着胡式邧的尸身,哈哈大笑起来,笑一会儿又落下泪来,喃喃说道:“我的好儿子……”
  说着话晕厥过去,倒在一大滩血水之中,杜鹃慌忙带着几名宫女将她抬到外间榻上,并命几个太监凌晨前一定要清理干净。
  那日以后太后卧病在床,时发惊厥之症,休养了好些日子,每日御医三次前来诊脉,这两日略略好转,今夜从睡梦中惊醒,坐起身喝几口热茶,惊疑想到,当日匆匆离开行宫,为的是回宫警告安王妃之死可能带来的祸患,怎么就忘了,难道被下了药?是胡式邧还是方羽环?忙命杜鹃去请皇帝,等了好一会儿,杜鹃回来了,为难说道:“皇上似乎有要事,连夜出宫去了。“
  褚文鸳脸色一变,难道战事已起?招来几名武太监,吩咐出宫打探消息,一路去行宫找方羽环,一路去打听外界可知安王妃已死,另一路去打听边境战况。
  这日清晨凌薇早早起来,出来开了院门,就见门外徘徊着一位少年,凌薇忙说拜见皇上,尉迟攸面带焦灼:“太傅可起了吗?”
  凌薇道:“我去叫去。”
  不一会儿宿风出来,瞧见尉迟攸就是一愣,未来得及拜见,尉迟宥过去一揖道:“国家有难,还请太傅出山相助。”
  宿风惊问出了何事,尉迟攸简短相告。
  宿风听罢说声皇上等等,转身进了屋中,青艾正在梳洗,宿风在铜镜中瞧着她,俯身亲在她发上,扶着她双肩道:“安王妃已死,郎堃借机发动战争,青艾,我要重回边境了。”
  青艾手中玉梳掉落在地摔成了两半,转身瞧着宿风,宿风笑笑:“青艾放心,我会带着特卫营前往。”
  “可是……”宿风手指掩住她唇,“没有可是,我有虎符在身,可沿路召集兵马,给安王的是假的。皇上就等在门外,这一次名正言顺。”
  青艾点点头站起身,牵着宿风的手道:“去亲亲凌越吧,等你回来,该不认得你了。”
  亲亲睡梦中的儿子抱一抱凌薇,宿风跪在老太君和老夫人面前磕三个响头,在含泪的目光中,起身向院门外而去,闪电已在门外等着,宿风过去抚一下马头,转身瞧着青艾,青艾站在石阶下,也定定瞧着他,早知今日分别,昨夜该多抱抱他,多说说话才是。
  宿风抿一下唇,青艾来到他近前,扯扯唇角说道:“你走后,我会带着一家老小搬回京城,众人眼皮底下,我们不会有事,你放心吧。”
  宿风低低说我知道,双眼盯着她似乎有千言万语,心头是如此得不舍眷恋,欢快的时光总是短暂,这几年,仿佛眨眼间。
  终是狠下心硬着心肠欲要上马,身后有人唤一声等等,刚转身青艾已纵身入怀,紧紧抱着他埋头在他怀中:“你要早日回来,要平安回来。”
  众目睽睽之下,宿风微红了脸,青艾吸吸鼻子道:“傻瓜,抱我,要有许多日子都抱不到了。”
  宿风咬牙闭目伸出双臂,抱她在怀中,不期然她两手扯起他的披风,罩在二人头上,双唇贴上了他的双唇,满腔离愁别绪,宿风终是豁了出去,与她纠缠在一起,良久分开来,宿风捏一下她脸,突然就笑了,笑着说道:“这会儿,我信了,青艾确实来自千年之后,要不怎会如此大胆,没羞没臊。”
  青艾红着脸也笑了:“许多时候,面对许多人许多事,还是不要脸比较好些。”
  宿风捧着她脸亲在她额头上:“乖乖等我回来,不可无事生非。”
  青艾说声放心,放下手中斗篷,就见人们都背对着他们,包括小皇帝在内。
  终是上马而走,再不回头。都出了村口,小皇帝突然拨转马头策马回来,在马上喊声凌薇笑道:“恶犬已除。”
  凌薇靠着青艾,在送别父亲的伤怀中无法开口,只重重点头。
  马蹄扬起的尘烟散尽,青艾情绪平复了些,问凌薇何为恶犬,凌薇摇头:“娘,是我和阿攸的秘密。”
  “阿攸?”青艾蹙了眉头。
  凌薇仰着小脸儿:“皇上让我私底下叫他阿攸,我不叫的话,他会生气。”
  青艾弯腰抱起女儿,亲亲她脸道:“乖凌薇,跟皇帝做朋友不错,但是长大千万不可嫁给皇帝。知道吗?”
  凌薇歪头道:“可是,阿攸很好看,他还夸我好看。”
  青艾心想,要将不好的苗头扼杀在摇篮里,对凌薇说道:“太后很凶,嫁给皇帝就会有恶婆婆,皇帝还有三宫六院,整日忙着对付。时日久了,人会变疯。”
  凌薇问道:“三宫六院中,可有真心待皇帝的?”
  青艾摇头:“就算初始有,在争斗中也就慢慢淡了,也有因爱生恨的。”
  凌薇想了想:“那皇帝岂不是很可怜?有很凶的娘,那么多妻子,却没有一个真心待他。”
  青艾心说不好,笑道:“皇帝有什么可怜的?坐拥天下高高在上,再想要真情,就太贪心了。”
  凌薇哦一声不说话了,这时乳娘抱了凌越过来,凌薇从青艾身上跳下过去抱着弟弟,过来坐在青艾膝头,青艾紧抱着一双儿女,低头亲着他们的脸,好在还有你们。
  抱了好一会儿起身吩咐,收拾了一应物事,当日回京。
  邹仝在边境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俞哙派兵来援,两军对峙半月有余,兵部突然断了粮草供给,虽有渭城杨太守倾全城之力,却只是杯水车薪。
  邹仝无奈退守渭城,瞧着多年苦心经营的百里荒原被卫国侵占,咬牙死守。
  卫军发起强大的攻势,邹仝将苏芸和女儿送走,誓与渭城共存亡。
  又过半月,渭城破,卫军长驱直入攻至安西,安西城告急。
  消息传到京城,朝堂上下人心惶惶。青艾听了阿河禀报,出门前往白先生府上,请教当前局势。吟歌将她迎进府门,在书房外听到有人在大骂宿风,我又不是孩子,要你来保护,每次一有战争,就将我支开,如今可好,邹仝是死是活?俞哙可能受得住?你呢?行军到了何处?沿途召集多少兵马?倒是传个信来,我也好安心。
  青艾头一次听到白先生暴躁骂人,不知怎么有些想笑,吟歌在一旁摇头:“嘴边起一圈水泡,去火的汤药喝了许多,就是下不去。”
  青艾想起旧事,对吟歌道:“我教吟歌发绿豆芽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发豆芽这段,有的亲会不会觉得很扯,是老祖宗一个伟大发现:
  1。郑和下西洋,因船队掌握了发豆芽的技术,没有船员得败血症,而西洋船队船员因败血症死亡的很多;
  2。在德国的冷盘中如果少了豆芽,客人会认为这是偷工减料。
  3。在萨尔瓦多,当地人把豆芽菜看作中国菜的象征。
  4。不少国家把豆芽奉为减肥健美的蔬菜。
  5。豆芽含有若干强力的抗癌物质,具有意想不到的营养和医疗价值。
  今年夏天我自己发两盆,朋友家一盆,自己一盆,不要太好吃哦~偏食的小朋友,要多吃豆芽哦~
  

  ☆、斡旋(上)

  白先生转着圈骂宿风几句就解了气,平息情绪坐下写字,青艾走了进来,坐了客座笑道:“特来请教先生,当今天下局势。”
  白先生手中笔扔在桌上,叹息说道:“我和宿风唯一没料到的就是郎歆暴死,如今起了征战,安王按兵不动,又把持兵部断了粮草,等我们知道,渭城已失守,宿风能凭借的,只有昔日积累的威望,可是军中旧部这些年退伍许多,时过境迁,不认识宿风的大有人在。”
  青艾忙道:“他手中不是有圣旨和虎符嘛?”
  白先生摇头:“雍朝上下如今只认安王不认圣旨,至于虎符,想认就是真的,不想认就是假冒,全在各驻地领兵将军一念之间。”
  青艾咬了唇:“先生,我能做些什么?”
  白先生瞧着她:“青艾勿要打什么主意,看顾好一家老小,等着宿风回来就是。”
  青艾笑笑:“就这么干等着?先生是说,战争让女人走开?”
  白先生也笑了:“青艾总是说些奇怪的话,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这时吟歌端茶进来,斟着茶笑道:“去年埋的雪水,从安西带回来的,还剩了一些。”
  白先生就瞧着她笑。
  喝着茶吟歌笑道:“师兄近来总说腰疼,正好嫂子来了,还请给他把把脉瞧瞧。”
  青艾随口道:“这很正常,你们新婚燕尔的,若是十八/九岁的小伙子,一夜三五次不在话下,可白先生三十多岁了,房事过频。”
  白先生一口茶水呛在了喉咙里,吟歌面红耳赤,青艾淡定喝着茶笑道:“也是,吟歌若鲜嫩的花儿一般,白先生年纪老大食髓知味很难把持,吟歌多拦着些。”
  白先生呛咳起来,吟歌结结巴巴说道:“我才没有,都是他,拦也拦不住。”
  青艾哈哈笑起来,吟歌涨红着脸眼泪都快下来了,白先生抚着胸脯为自己顺了气,对青艾道:“吟歌面皮子薄,青艾倒是也收敛些。”
  吟歌背过身去,后背冲着青艾:“嫂子今日特意来取笑我的。”
  青艾看她着恼,笑说道:“宿风走后,我头一次这么开心。”
  吟歌瞧着白先生:“天底下,怎么能有嫂子这样的女子?”
  白先生笑道:“青艾总是会做些出人意料的事,说些出人意料的话,吟歌早该见怪不怪才是。”
  吟歌忿忿说道:“几年前还不这样呢,还知道收敛呢,都是被风师兄惯的。”
  青艾叹口气,再笑不出来,他走后心里就空了,一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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