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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童养媳-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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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下人之类,手段之歹毒,真真可以说是叫人生不如死

    这眼瞅着夜已经深沉,不晓得小弟如今是个什么境地,叫天赐如何不的?

    可他听到王捕快说的话,自然也晓得这陈家是个不好惹的,可落进去的是自家亲弟弟,莫说是兵部尚书的老宅,就是刀山火海他也想走上一通此刻天赐便恨起自己这幅手无缚鸡之力的体躯来了,若是像诗文里描述的能“千里杀一人”,进陈宅把弟弟救出来,还不是举手之劳么?

    小小看到天赐时,他正对着瓢泼大雨叹息,头发披散着,只是用布巾胡乱擦了擦,连湿衣裳都还没换下来,就这么裹着一身湿衣裳站在院子里在小小看来,多少有些文人伤春悲秋的意思,可也晓得他是忧心天佑的状况,还是上前劝道:“快去洗个热水澡吧,姜汤已经熬好了,洗了澡,睡上一觉,明儿总会解决的”

    天赐叹息一声,抱怨道:“你说这小子怎么就不能消徒日?这才刚从庄子上回来,又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若是”他本想说若是搭进一条小命,又觉得不吉利,住了嘴不再说话

    小小知道他说的是前些日子天佑偷偷去金江凫水的事情,也暗骂天佑是个惹祸的兜子,可眼下这个状况,家里正是多事之秋,眼看着陈氏精神不济,明日多半是要请大夫才行,若是再倒下一个,这日子就真是愁云惨雾了因此便劝道:“一辈子总有些坎坷,只消经了这回,天佑能长些记性就好”

    天赐苦笑了一下:“但愿吧,只是天佑那性子”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疼不已,天佑那个性子,也不晓得会不会长些记性,真是不知道拿他如何是好了

    二人说了两句,天赐还是去洗了个热水澡,回房睡下了赵明礼独自呆在书房,灯亮了一夜

    次日一早,赵明礼去衙门里头告了个假,便往陈宅去了

    陈氏果然天明时发起热来,请了大夫一看,说是忧心过度,肝火过旺云云,开了药熬上,陈氏喝了也不见有什么效果她这是心铂天佑一刻不回来,便一刻不见好转的

    小小知道劝也无用,可恨自己也走不出去,无处打探消息,只得坐在后厨角门发呆

    田贵过来时,便看见小小坐在门口,一脸愁云,有心相问,又说不来汉话,只得比划着问她出了何事见他来了,小小也是病急乱投医,将这事说了一遍给田丰,叹息一阵田贵并没答话,依旧是掏了两封信出来,一封是田紫霄再次盛情邀请她去容米土司参加自己的婚礼,并说沿途都给她安排妥当,若是她同意,他便修书给赵明礼,发出正式邀请

    另一封自然是田丰写来的,先是诉了一番苦楚,无非是说在司治里头如何不好玩,后头又说田紫霄婚礼完毕,他就往赵家来,叫小小提前给他收拾房间之类

    小小的天佑,哪里有心情细细回信,只是带了口信,婉谢了田紫霄的好意她如今人在屋檐,又一直搞不清楚田紫霄和田丰为什么如此看得起自己,自然不愿意去趟这趟浑水

    田贵听了也就去了午间赵明礼也没回来,还把天赐叫了去,说是要请客家中只有小小和陈氏吃饭,陈氏勉强用了半碗米粥就不吃了,小小一个人也没意思,又睡不着,依旧坐在角门边吹着过堂凉风与张大娘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才说了几句,却见田贵带着一个汉子匆匆而来那汉子冲小小行礼道:“给小小姑娘请安了卑下是田大人的下属,午间田大人说了小小姑娘的事情,他又说不来汉话,特叫小的过来与姑娘说一说”

    小小糊里糊涂地弄不懂是怎么回事,望向田贵,见他点头,知道眼前这个汉子是他的人,也就还礼道:“叫二位操心了不知道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那人赶紧行礼:“不敢当小小姑娘这声大人,小的只是田大人麾下小兵,因为汉话说得好,这才跟着大人公干田大人叫我跟姑娘说的也不是旁的事情,就是为着赵小公子的事情”

    一听是跟天佑有关,小小便有些急切,可转念一想,他们一方是朝廷权贵,一方是深山土王,不是说朝廷忌讳二者有所交集的么?不过这几年下来,她也晓得田贵时躇来容米与江陵,可不是给自己送送信这么简单,相信他们在江陵也有自己的势力,只不过是隐藏着而已难道容米这边有什么陈宅的消息不成?这边屏息静气听那汉子诉说

    听了消息,小小大吃一惊,还未说话,便听见前院响动,赵明礼和天赐回来了

    她赶紧留下二人,自去前头迎接赵氏父子二人欢迎您来,

  一百四十八章  事了【补更】

    赵明礼进得门来,满脸晦涩,挡不住眼底的疲累''他昨日一夜未睡,忧心天佑,今日一大早就出门想办法去了陈宅,可人家根本不甩他这小小主簿,好不容易搭上了陈宅的老管家,便在金福楼包间设了小宴

    谁知人是来了,饭也吃了,可关于昨日的事情咬紧了牙关,愣是推做不知

    赵明礼也没了法子,又觉得在儿子面前失了颜面,自那管家抹着油嘴离去,这脸就没开过晴

    天赐也是一脸灰暗那管家啥都不说,是不是意味着天佑已经他不敢去想,却又忍不住去想大热天地,这心头一边冰凉,手心里也渗出冷汗来

    小小走到跟前,见他二人脸色就晓得今日所行落了空,也不去想那么多,蹲身一礼道:“姨父,天佑的事情有办法了”

    赵明礼哂笑道:“这倒奇了,你在家里坐着,竟然有办法?”他实在是气得急了,说话也就有些冲

    小小不以为意,如今最重要的是天佑的事情,旁的都顾不上了上前一步道:“姨父也晓得田土王承人给咱们带些土产什么的,恰好今日田贵大人路过松滋,过来探望,说起此事,只怕这位陈公子与土王大人有些纠葛,姨父看要不要让他们进来说话?”

    赵明礼将信将疑,还是说道:“自然是快快请进来上座”

    小小请了田贵并那个会汉话的汉子进了正厅,又将之前的话说了一遍,赵明礼一听便大喜过望

    原来这位陈公子乃是兵部尚书陈大人的第三子此次正是为着土王田紫霄大婚贺喜,护送贺仪而来虽说朝廷不准土王与朝中官员结交,可这兵部尚书不同旁人,平日里各地征讨少不得调用土兵''田紫霄大喜陈大人自然要送上厚礼派陈公子过来,一来是示好,二来也是这位陈公子求来的差事他自小在京中长大,早就盼着离了父母放一放风,听说这件差事,软磨硬泡才求了来眼看离着田紫霄大婚还有两月功夫,他便先在陈氏祖宅住下,预计玩上几日再往容米去

    田贵身上也正蹬迎接各地贵客的差事,是以陈公子一进松滋城他便知道了消息,也晓得昨日的事情,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被捉去的两人中有一人是赵府小公子赵天佑午间听小小说了这事,他也愿意说话解决可自己说不来汉话,又急急回转带了这汉子过来

    赵明礼父子一听大喜过望,天赐更是对着田贵长揖道:“乞求田将军援手,搭救我弟弟一把”

    田贵赶紧闪身避让了,对那汉子咕噜了几句,那汉子便翻译道:“还请赵老爷不用的,我家将军已经使人下了帖子,想必此时人已经在回转的路上了”

    一听这话,赵明礼也下了主位对着田贵拱手做谢,田贵避了不肯受,那汉子也只说往年受了赵府大恩,此举是回报当日恩情云云几人又说了几句,便自行回转了

    临走时,田贵偷空冲小小账折睛这个小动作由他做出来,显得滑稽不已小小却没心情发笑,心知这份人情是做给自己的,看来这容米土司之行必须要去,总不能平白受人家如此大恩吧?

    田贵二人刚走没多久,前头便传来了拍门声天赐飞奔过去开门一看,门口团一辆马车,一个小厮正扶天佑自车里下来,拍门的正是中午那盛气凌人的管事

    天赐抢先一步扶了天佑,见他并没有什么外伤,只是神色萎顿,这才稍稍放心那管事端着笑凑上前来道:“赵公子,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话没说完,看见后头出来的赵明礼,立刻转身作揖,连连赔罪,只说自家公子是与天佑逗着玩,并没有为难的意思,又说之前不晓得赵家是土王亲戚,多有得罪,还请赵家人海涵

    赵明礼不晓得自家何时成了田紫霄的亲戚,摸头不知脑的,可也知道不能当面拆穿这话,勉强陪着笑谢过了那管事,又掏出两个小银裸子给他那管事坚持没收,团团行礼之后便去了

    扶着天佑进了家门,陈氏一听天佑回来了,立即挣扎着下了床,将天佑外衣解了浑身摸了一遍,见他不过手肘处有些擦伤,想是被绑缚时被绳子磨伤的,到底没什么大碍,这才把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抱着天佑开始落泪

    天赐则急着问他昨夜如何,知道那公子不过绑了他和王慕白回府,便将他二人丢进柴房关了一夜,除了担惊受怕,倒也没吃旁的苦头

    小小怕他饿了,便急着去后厨张罗饭食一时间厅内喧闹起来,赵明礼坐在上首看着心烦不已,陡然高声喝道:“孽子!还不跪下!”

    天佑早知道有这一遭,也不辩解,也不开口,走过来直挺挺地在当中跪了

    陈氏心疼儿子,欲要求情,轻声唤道:“相公”

    岂料赵明礼回过头来和声细气地吩咐天赐:“天赐,你母亲身子不好,莫要累着,你且扶她进去躺下”

    陈氏一听,就晓得赵明礼是动了真怒,怕她阻拦所以要把她和天赐都支开有心想要求情,又怕自己越是恳求,赵明礼越是动怒,只得偷偷朝天佑递了一个“快向你父亲赔罪服软”的眼神,扶着天赐的手臂进去了

    赵明礼又吩咐小泻“去厨房给我沏杯滚滚的热茶来”

    小小小的这是要支开自己,只得躬身应了,退出了正厅

    刚一出门,也没听见赵明礼说话,小小从门边偷瞧,他父子二人,一个站着,怒视着儿子,眼中有不舍,有心疼,更多的是愤怒和痛惜;另一个耷拉着脑袋直挺挺地跪着,也不求饶,也不吭气,如同两尊泥塑木雕的人偶一般

    赵明礼叹了一声,转身就从案几上抽了鸡毛掸子出来,照着天佑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

    小小吃了一惊,若不是她实则是个成人的内里,只怕当场就要叫出声来实在是赵明礼脸上的表情太过可怖,那涅,仿佛打的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而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一般他双目怒睁,眼球都快崩裂了眼眶,紧咬着嘴唇也不说话,若是只看脸上表情,似乎他不是那个打人的,而是被打的一般

    天佑也硬气,也不举手遮挡,也不呼痛,咬牙硬挺着纹丝不动

    天赐听见外间响动,扑出门来,见了这幅场景,赶紧扑过去抱住赵明礼,哽咽道:“父亲息怒,息怒”

    赵明礼连喘粗气,挣扎着还要上前去打,天赐便回头呵斥天佑:“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父亲赔罪?”

    谁知天佑古脖子说道:“我又没做错,本就是那个陈公子出言不逊,我忍不住教训了他两句,他倒好,仗着人多,打了人不说,还将我们绑走!这样的人,与土匪强盗有何差别?”

    这小子,合着还觉得自己才是占理的呢!小小暗自摇头,再看张明礼,果然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一把将天赐甩开,扑上去又是一顿好打,嘴里还说着:“你这逆子,趁早打死也算除了个祸害!”

    天赐被他一甩,撞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也不知撞到了哪里,一时竟起不来身陈氏在里间听见闹得不像话,本以为赵明礼打上几下出气也就罢了,谁知听着口气父子两还杠上了,赶紧扑了出来把天佑护在怀里大哭道:“你要打死他,便连我一路打死好了!你也落得清静!”

    赵明礼哪里下还下得去手,颤抖着念叨了几句:“慈母多败儿,你就等着他给你挖好坟坑吧!”掷了鸡毛掸子扬长去了

    小小也已经冲了进来,陈氏正把天佑抱在怀中,唤着“娇儿孽障”地混哭,天赐靠着椅子还没站起来,她便去扶了天赐问他怎么了

    天赐苦笑一下:“不小心扭了脚了”说罢急着凑拢去看天佑如何了

    赵明礼这次动了真怒,下了死手去打天佑,到底他是个读书人,力气并不算大,可天佑脸上也挨了两下,肿起二指来高,身上的衣衫本就单爆想必伤势也轻不到哪里去

    挨了这么重的打,他还不长记性,依然瘪着嘴犟着头喘粗气小小暗叹了一声,还说他性子不像父母,这幅倔强涅可不就像了赵明礼十成十么?

    陈氏本就病了,这一哭一闹的,已经力竭了小小赶紧唤了张大娘过来,又是给陈氏端水擦洗,又是去寻伤药给天佑,寻跌打药给天赐,一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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