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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御医-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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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桌子上的一堆文案被一团青绿色的火包住,而后“呼呼”的烧了起来,小阎君急忙施法换来冰霜将火苗熄灭。他懊恼的看着桌上乱做一团的文件,真正是头痛的很。

“喂,咕噜,都是你的错,你说该怎么办吧!”

小阎君将自己腰间的小权杖往桌上一拍,指着权杖顶端的红宝石说着。

本以为他是在自言自语,却不想那红宝石中传来说话声,细一看,原来这权杖中禁锢着一个巫妖的魂魄!

宝石中的巫妖“嘿嘿”的笑着,它说:“小阎君你自己要配置火药,我给你提供秘方,但却不知道制作方法,你现在自己弄错了,怎么能找我的不是呢?小阎君难道这样不讲道理?”

小阎君揉了揉自己柔软的褐发,自觉理亏,便不做声闷着头去清理那些烧毁的文件。可是他的心里好不爽啊!虽然他现在的确不大,但是也有几百岁的仙龄了,纵使是这样,他的父王正宗的阎君大人,依旧不放他出冥王地府,一直把他关在里面学习学习!

回想起十年前偷偷溜出地府的那一次,可真把小阎君激动到了,那时人间正在过新年,到处都在放烟花炮竹,那是他没有见过的东西,让他万分羡慕。。。而且,那一次,他还收服了一只为祸人间的小巫妖,也正是他权杖里的那一只,这件事情躺他颇为自豪。

小巫妖平日里也是无聊,它倒不介意小阎君把它关在哪里,到处对它都一样,只是看着小阎君憋屈的没劲跑去研究制作烟花时,它多了个嘴将火药的成分告诉了小阎君,却没想到引发了一场这样不大不小的事故。

“糟糕!”

小阎君看着那摊黑乎乎的资料,拍着脑门说:“这可不是寻常的文件,这一摞正好是人间西汉年间皇族的生死簿!权贵人的生死最能影响历史,被我这一烧,可如何是好?”

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巫妖就跟看笑话似的。小阎君看到它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一个生气就将它从权杖里放了出来,下令到:“用你的重生术把它们都修复咯!”

巫妖没好气的看着小阎君,就他会欺负人!巫妖的确有门三特的巫术本领,那边是将东西复原,无论是有生命的还是没有生命的,只不过付出的代价有大有小而已。

虽然很不乐意当小阎君的苦力,但是屈于他的淫威,巫妖还是将修复法阵放了出来,准备修复那些被烧的文件。

就在巫妖刚刚放出法阵的同时,阎君大人却推门进来了:“小子,我怎么闻到不该有的味道了?”

小阎王见自己父亲来了,吓的一个哆嗦,赶紧示意巫妖藏起来,他可不想让他父亲发现他曾经逃出去过的踪迹!

阎君大人的出现对巫妖绝对是个震撼,他的强悍元气震的巫妖一个踉跄,可也就是这一下,不好!它踏入了自己的修复法阵中了!

修复法阵无论任何东西都可修复,包括巫妖本身!他被迫回到自己初生的状态,竟然要从巫女重新练起!

只见一束黑光消失在那堆生死簿中,阎君发现有异状,过来一查看,便勃然大怒!

“孽子,你知道你做了些什么吗?你竟然用冥阳真火去烧生死簿!你这样不但消损了别人的灵魂不算,也将改变历史!而且……而且,刚刚进入生死簿的是个什么妖孽?你这样胡来可知要坑害多少人?”

小阎君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不知道自己胡乱研制的火药怎么会变成冥阳真火,他也没想到巫妖就这样卷入人类的历史,这可怎么办!

阎君拧起小阎君的脖子,像小猫一般将他丢进了禁闭室,而后赶回冥司界收拾烂摊子!

错误虽然不大,可是蝴蝶效应却太严重,以至于阎君不得不将现世的人牵扯进来,那么……年湘,就是你了!

166 南巡

服侍年湘的侍女小跑着到刘彻跟前,行礼说到:“陛下,年姑娘请伊稚斜单于过去一叙。”

伊稚斜惊讶的回头看着年湘,年湘也正望着他的这个方向,刘彻点点头,又和伊稚斜一起回到花园中。

刘彻见伊稚斜一直盯着年湘看,心下自然不是滋味。

“年湘,你身子禁不住风吹,怎么能到外面来呢?”刘彻抢先开口说到。

“陛下多虑了,我问过霍弟弟,她说多吸取些自然精华对孩子是有好处的。”年湘说着就不自觉的将手盖到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伊稚斜讶异的看向年湘,没想到再见到她时,她已经有了身孕。

年湘把目光转移到伊稚斜的脸上,伊稚斜与她相视一时吞吐的问到:“你……还好吗?”

年湘低下头说:“上次……对不起……”

伊稚斜呆了一下,想了一下才领悟到年湘指的是对他下迷药的事情。

“那件事情……若不是我闯入你的帐中也不会中了你的迷药,是我自找的。”

刘彻心痒的听着他们说着他不了解的事情,却又不好开口问,年湘看出他心里不高兴,便转而问到:“听说单于这次是为和议之事到大汉来,真是天下众生的喜事。”

年湘说着这话,对刘彻投去真诚的一眸感谢,她如何想不到刘彻做出停战的决定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尚在病中,就不要操心这么多问题了,安心休养吧。”刘彻如是说到。

年湘摇摇头说:“我心中有点小小的想法,就让我说完吧。。三∨書∨網。”

刘彻和伊稚斜无法。只好听她说下去。年湘尽可能简单的阐述了一些双边贸易地建议,匈奴人不断掠夺大汉的根本原因是他们无法自给自足,加之高地苦寒。生存条件恶劣,为了生存。他们只得从大汉抢夺粮食。

而大汉的畜牧业远远没有匈奴发达,如果两朝能够达成协议互利双赢,岂不是天下苍生之福?

年湘说了好久,到最后不知不觉地昏睡了过去。伊稚斜看着年湘光洁的侧脸,一时感慨万千。心中如热血澎湃。智者难存,好人难容,就是年湘现在地境况吗?

刘彻命人将年湘小心仔细的带回寝殿里,又和伊稚斜去具体的商讨一些决议。他们在结束了长达半个月的商谈之后,匈奴使团离开长安,回到他们的大草原。站立在长安巍峨地城门之下,伊稚斜再一次回首像未央宫望去。

匈奴使团中有人认为大汉此次和解没有诚意,即没有遣嫁公主,也没有做出其他补偿。但是伊稚斜却明白。这次和解是匈奴占了便宜,若刘彻不主动停战,匈奴过两年怕是再也支持不住大汉猛烈的攻击。更何况。他不需要任何公主来做他的阏氏,在他心中。能成为他妻子的人。只有她一人!

在繁花盛开的四月,年湘沉睡的时间一次比一次要长。可能是由于沉睡的时间特别长。所以她没有什么妊娠反应。

年湘扭头看向窗外的满园春色,不禁向往的说到:“好想出去走走啊……”

出去走走对于年湘来说只是一个奢望,她现在根本无法起床,如何能出去欣赏着大好春色?

刘彻和众人在仔细商讨之后,终于做出了南巡地决定。卫青、陈焕留守京城,霍去病、桑弘羊等人随君出巡,体察天下民情。

南巡的路线是自长安出发向南行,至年湘的老家江夏郡,而后北上至洛阳,到达洛阳之后众人继续北上至长白山天池。说是南巡,实质上是提早上路带年湘去长白山。年湘地身子一日重过一日,若要等到接近七月半才启程,只怕赶路会让她吃不消,所以,不如早早的上路,一路缓行还可以让年湘满足一下再看看大自然地心愿。

皇家地车驾舒适程度自不必说,刘彻一路担心年湘的病情,不断地询问,而霍去病、桑弘羊随时骑马伴随左右,连茗丫也暗地里带人跟着。

年湘一路上大多数时间都处于沉睡状态,但在即将到达西陵时,竟然幽然醒来了。看着繁柳成荫的夹道,年湘心情十分舒适,这就是两千年前的家乡吗?一样的青山绿水,却有不一样的感觉。

看着初生的荷田,和田地里忙于耕作的农人,年湘好高兴。没有了战争,农人不会被苛政杂税所压迫,这样平和的生活,是她所向往的。可惜……可惜她……命不久矣!

沿着他们一路而去,年湘似乎想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东西都倾泻出来一般,种植经济作物、粮食加工、蔬菜大棚、制酒、造纸等等,虽然有很多东西她所知甚少,但是稍微提点一下刘彻或桑弘羊自会派人去研究。

见年湘如此操劳,刘彻心中气闷,终于忍不住对年湘“吼”到:“朕带你出来南巡并不是让你呕心沥血的为大汉出谋划策,而是要你好好享受这自然之美,你能好好活下来,便是对我们最好的回报,你怎么还不懂呢?”

年湘轻轻的点点头,却依旧在醒着的时候不断的讲述着自己晓得的东西。

六月莺飞草长的时候,众人来到了洛阳。桑弘羊带着年湘回到桑府,无论如何,她都是桑家的儿媳。刘彻也没有住行宫,而是下榻在桑府。在外人看来,这是桑家莫大的荣幸,可是如今的桑弘羊又怎么会在意这些?

桑家父母见到年湘圆滚的肚子,心中欢喜的不得了,这可是他们唯一的孙子呀!虽然年湘身边补品已经堆积成山,但是做为他们的心意,又是购置了许多送到了天香园。

而在天香园中,年湘靠在桑弘羊怀中说:“桑大哥,还记得我们说过,要去看龙门灵雾,我好想念泗水的桃花和柳树,可惜现在看不了桃花,但是我还是想去看看。”

“好好,我们明日就去。”

精致宏伟的楼船,庞大的出行队伍,无一不显示着皇家的气派,船儿稳稳的进入泗水,桃山上此时没有粉红的桃花,取而代之的是绿油油的小毛桃。时节不同景致自然不同,虽然不如当年所见的满山桃花漂亮,但是年湘看在眼中一样欣喜。

今天更新晚啦!

下午我把新坑挖出来了,正在等待后台的审核,本来想等着审核过了,好在今天更新的时候告诉大家新五的地址和五号,但是等到现在都没有审核出来,想来想去,还是先更新吧,等新五地址出来了,我就告诉大家,大家要去支持哦!

番外二:曾记那时两小无猜——阿娇小传

“捉回来,捉回来!”

一个陶瓷娃娃般的粉嫩女孩指着飞向蓝天的小黄鹂着急的大喊着,一群侍女太监眼巴巴的望着已经飞走的鸟儿,却是拿不出任何主意。他们望着自家主子的嘴角撇了下来,心中大呼不妙!

果然,小女娃小脚一跺,哇的就哭了起来。

“没用,没用,一群没用的东西!为什么不捉住,为什么不捉住!”

奴才们见自家主子哭成这样,慌的跪了满地,完了,这回屁股定要开花了!

果然,在水榭中赏景的几个妇人听见女娃的哭声,急忙起身走了过来。

一个面相威严的少妇一手揽过女娃,一遍呵斥着下面的众人:“怎么回事?翁主为何而哭?”

女娃的近婢红锦有些怯意的跪行两步,出列回禀到:“回长公主,翁主见笼中的黄鹂鸟好看,便要取出来玩,谁料鸟儿一下子就飞走了,奴婢们来不及捉,眼睁睁的看它飞走了。翁主着急这才哭起来。”

问话的少妇正是当今汉景帝刘启的长姐馆陶长公主刘嫖,而她怀中的女娃则是她的独女,陈阿娇。

刘嫖哄着自己的女儿说:“阿娇不哭,都是他们没用,母亲再让人给你捉一只,一定比那只好看。”

“不要不要,女儿就要飞走的那只!”

“好好,就要那只,娘这就叫人去抓!”

刘嫖对红锦使了个眼色,红锦立刻意会到她的意思,便躬身退下去。赶紧从宫中找来另一只黄鹂用鸟笼装来。当阿娇看到鸟笼里的鸟时,眼泪才完全断去,她摸把小泪说:“真的是那只。我就记得它的尾巴是黑地。”

见女儿不哭了,刘嫖对红锦投去赏识的一瞥。心想她倒是十分细心,找了个一模一样的。而后刘嫖对她说:“将翁主带去太后身边玩吧。”

红锦领命,带着阿娇和鸟儿向另一边地水榭中走去。刘嫖重新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奴才们,漫不经心地说了声:“各自下去领二十大板吧。”

而在水榭中,红锦带着阿娇来到失明的窦太后跟前。还未请安,窦太后已经笑呵呵的问到:“是阿娇来了吗?快来让外婆抱抱。”

阿娇提着鸟笼栖身上前说:“外婆,你听到了吗?是鸟,是鸟!阿娇特地捉来给外婆听的!”

“好好,乖阿娇最有孝心,外婆听到了,可真好听。”

听到窦太后的夸奖,阿娇高兴地扑上前去。窦太后与阿娇说了会话,听人传报美人王带着十皇子来请安了。。。窦太后摸索着揽过阿娇到怀中问:“你见过彘儿吗?他也是你的表弟。”

阿娇好三的看着一个垂首细步的妇人。牵着一个眉目俊朗的男孩走了过来。

“见过见过,”阿娇兴奋的说到:“以前到荣哥哥那里去玩,他正和荣哥哥打架呢。也只有他敢跟荣哥哥动手!”

窦太后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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