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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可以-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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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小揉着额头上的大青包踉跄起身,走到门口往外看,就见新郎官犹如一只花蝴蝶一般往山下飘落,怒火中烧,苏小小冲着大门口怒骂:“有本事你这辈子都别回来,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动作太大,扯了额上青包。痛的她不时皱眉,命喜儿去拿创伤药给她腾腾,转身进门,愤愤倒在喜榻上,嘴上虽然骂得很毒,可心里却还是惦记起他来,明明刚好的身子,神志不清的会不会丢了,若是被人拐骗了可如何是好? 
          
  第一百二十九章 失身于失心的区别
  喜儿急忙忙去了药房取十来瓶创伤药回来,推门就见苏小小正对着镜子端详伤势,一股脑都放到她身边,“小姐你先抚着,我去厨房煮个鸡蛋过来给你滚滚,能好的快些。”
  苏小小无所谓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这里没事,你快去寻大相公回来,外面危险,他又不认得路,我怕他走丢了。”喜儿不肯,一味摇头晃脑。苏小小火大将手中帕子扔了出去,“快去啊!还让我求你啊?那可是咱家的大相公,我的男人。”
  “你男人打你!”喜儿重申,苏小小摸摸额头上的包,“我自愿的,你去吧!小屁孩子,懂什么,我们这是闹着玩呢!”
  喜儿确实不懂,心眼实诚的苏小小卖了她,她还笑呵呵帮着数钱呢!见苏小小真的怒了,气囊囊出门,刚关上门,就回来叮嘱:“小姐,别忘了上药。”
  苏小小媚笑点头,“我记住了,喜儿下次记得叫我夫人,莫要叫我小姐了。”
  有区别吗?喜儿不觉得。
  灯红酒绿花买醉,侬李夭桃柳吹飞。愿君饮下杯中酒,妾愿于君共交杯。
  蜀水月的一条街上云集酒肆,花楼无数。深夜买醉偷香之人不乏其数,特别是二条街上更是人头攒动,男着华美,头缙绾冠油光整洁。腰配玉璧如意,俱是价值连城,出手阔绰自是不在话下。
  曾经最是厌烦这种烟花酒色之地,不知几时起,韩露竟对此处产生莫名的迷恋,许是目睹人家的酒醉金迷让她沉醉忘忧,所以便爱上了。
  是夜,刚刚落幕的骄阳似火,迎来夜的柔美静寂,她趁着瞿萤倦怠熟睡之际,偷偷溜了出来。乔装打扮带着四儿出来消遣,本是不想带着他来的,但自己毕竟是女儿身,诸多事情都不方便,所以带着他来,四儿是个绝好的挡箭牌,只要少施些银两,保证四儿比死人的嘴还严实。
  “掌柜的,今个我们是去花楼听曲呢?还是去酒肆要两壶美酒,邀酒对明月?”四儿满口花旦戏腔,逗得韩露冰山不化的脸,稍有松弛。
  忙了一整日,哄了瞿萤小半天,他才吃下一碗粥,韩露心里闷得慌,索性不吃也罢。倒是出来后感觉饿得难受,想了想,手中折扇点向春花楼,“走,进去瞧瞧。”
  四儿吸了吸鼻子,抬头看鎏金匾额:“春花楼!?”貌似里面不仅有美酒佳肴,还应该美女如云才是。如此料定,四儿笑的眼睛都迷成一条缝隙。
  “行!行!掌柜的说了算。”要问他为啥如此兴奋,还不是韩露够敞亮,每次偷溜出来玩,都是单独给他一间房,任由他点美味佳肴,吃个饱。如今竟来了这种风花雪月之地,他的目的可不单单只是美味佳肴如此简单了。
  更是殷勤服侍着韩露上楼,见身边有如此趋炎附势的奴才,这小官人本事定是小不了。擅观人察色的老鸨花妈妈,可是这行当的行家,一手摇晃着羽扇,一手高翘着兰花指,碎步上前。
  花妈妈先福了福身子,一抬眼见这公子生的还真是俊俏,笑灿如花:“爷儿,若是找乐子,您可是来对地方了,奴家先问问爷儿,是想去春香二楼呢?还是去后馆窃香呢?”
  四儿一下被问住了,他可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世事不懂啊!抬眼看向韩露征求。夜路走多了,专业名词韩露倒是懂些,手中折扇似有若无指向三楼的包厢,“我不喜后馆,就去三楼,找两个弹琴的姐姐给我助兴,好酒好菜伺候着就好。”
  不直接去后馆开房领人,就说明是个好风雅的主儿,更是个不缺钱的主,花妈妈心里早就将小算盘打得噼叭作响,“好,好好,爷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韩露又指向身后的四儿,“他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需要多少银两,记在我账上便是了。”
  “好嘞!”这种小货色最是好伺候的,花妈妈笑的眉眼上翘,转身叫了两个姑娘过来,左右一面一个殷勤服侍着,顿时羞得四儿面红耳赤,扭扭捏捏看着韩露,“掌柜的,你说这样多不好。”
  “哦!”韩露假意为难,“若是四儿觉得不好,那就退了这两位姑娘,你去门口等着吧!”见韩露转身就要上楼,吓得四儿只喊:“别啊!别啊,掌柜的,我保证她们能伺候好。”
  韩露嗤笑:“有贼心没贼胆。”四儿嘻嘻笑着,跟两个姑娘走了,她想想还是提醒,“别玩出火来,逢场作戏罢了。”四儿喜滋滋摆手,“记住了。”
  花妈妈亲自上场,陪着韩露上了三楼高间雅座,果然是清雅之地,房门一关,隔绝了屋外头的嘈杂声音,满室粉红,纸捻的梅,桃,兰三种花饰,分布满室各个角落,犹如步入花宫一般。
  鼻尖清嗅,一股似有若无的花香若隐若现,并非是香炉浓重,倒似纯粹天然,“好香。”韩露赞了一声,花妈妈嬉笑:“可不是香吗!这可是我们楼里头牌春香姑娘亲手酿的香。”
  “哦!”韩露顿时来了几分兴致,素闻红楼楚馆卧虎藏龙,今日倒真是遇见一个。“那何不请出来瞧瞧?”
  花妈妈见她是个风雅之人,所以才引了三楼由着楼里最娇贵,也是最怪异的春香姑娘接待,但没想到刚刚进来,这位公子就迫不及待要见人,不由得拧了拧眉头。
  韩露还没有搞清怎么回事,就听里头琵琶琴弦突响,“嘭”的一声单音节,女子悠悠不悦声音传来,“花妈妈,今日我不是说练琵琶吟不接客吗?”
  花妈妈顿感唐突,上前几步,笑呵呵道:“我的好女儿,这位贵客可是不同的,刚上来就要直点三楼优雅之处,妈妈我看着是个风雅之人就邀请上来的。”
  花妈妈说话还不时冲韩露使眼色,感觉越来越有趣了,韩露温雅一笑,“此闺看则粉红俗套,实则清新典雅,说明姑娘有颗冰冷伪装的心。”
  半响无人回答,琵琶流畅如水的曲调悄然而起,花妈妈知道有戏,冲韩露嘿嘿一笑,翘起大拇指,缓缓退了出去,不消片刻花妈妈引领一众小厮,送美酒佳肴布置妥帖,这才毕恭毕敬出去。
  韩露则了窗口坐下,折扇挑起粉色窗帘,看向楼下。原来这后面是条河系支流,清澈河水蜿蜒曲折流过千家万户,忽见耳侧有朵落梅飘过,带起一阵迷迭香气,清冷淡雅。
  “嗯,好闻。”
  再转身,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一位女子,瓜子脸,细眉杏眼,唇红齿白,清冷的模样竟有几分熟悉,却又想不起来似曾见过,韩露愣怔,她却是惯有的清冷微笑,微微福了福身子。
  “奴家见过公子。”
  韩露尴尬抱拳:“见过春香姑娘。”
  春香莞尔一笑,虽无倾国之姿,却能撼动人心底最薄弱的那条神经,给人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亲和,似乎与她相知很久,特别的舒服。
  “来,我敬公子一杯。”春香置酒送上,韩露一笑接过,本就是偷闲吃酒,她连饮三杯,笑道:“姑娘刚刚所曲很好听,不如再谈一曲如何?” 
          
  第一百三十章 失身于失心的区别
  起初幕帐后,春香见他孤寂身影就觉得好奇,所以才出来已真容相对,果不出她所料,这人还真是与众不同的,这镇上哪有几个花花大爷不认得她春香的?见面不是痴傻就是抱着要做那事,偏偏这位,面上亲和,实则一颗心噙满了冰冷孤独落寞。
  越是研究的深了,反而有些心疼他,春香自嘲一笑,暗道自己不过个风尘女子,有何谈及他人落寞。
  纤长玉指弹响琵琶,一曲思春让人心头悸动,勾味回忆,他谈笑风生柔美容颜,浮现眼前,韩露莫名哀伤,眼角沁泪。曲末了,韩露才渐渐收魂,手捏着那飘落花瓣,放在鼻息之间,“好香,好纯的味道,姑娘又是如何研制的。”
  “家中祖传的。”从没有见过如此不设防对着自己哭的人,面前的他还是第一个。春香竟莫名产出一种亲和感,将淤积心底的话也说了。
  “家中祖传!?”韩露挑唇重复一遍,怕又是一段悲惨的血泪史,不然她堂堂一位拈香的女子,怎会流落风尘之地。
  春香顿时冷颜,将怀中琵琶放在桌上,“你笑话我?”
  韩露微顿,幽叹一声:“一个失了心的人,又凭什么笑话旁人?”听他语调暗哑伤魂,不似骗人。春香竟莫名其妙的信了,却是自嘲一笑:“你失心,我失身,倒是绝配。”
  一句话逗得二人都笑了,韩露意犹未尽,斟满了酒杯,送到她面前,“来,不饮不痛快。”
  春香掩唇一笑:“春香不胜酒力。”
  熟料两壶美酒下肚,那个自称不胜酒力的人倒是毫发无损,而那个自信满满出来买醉的,倒是东倒西歪。还好韩露酒品不错,还知道吃点菜下肚,缓缓酒气。
  “春香,我告诉你,人失身无所谓,但是绝不能失心,心若是没了,就再也难找会了。”韩露语调悲悲切切。
  春香为他斟满杯中酒,“那是你所认为的,世人又有几人与你想法一致,失了身,纵是有心也是枉然。”
  韩露面色酡红,展臂一挥,无所谓的嚷嚷:“管他呢!谁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只要你自己过得好就行,走别人的路,让欺你,辱你的人,无路可走。”
  “呵呵这句话有意思,只可惜我过得不好,更无法走别人的路。”春香亦是吃多了酒,心里话一句句往外蹦,想起她从妓三载,就如这杯中酒,喝下去容易吐出来难,酸涩自知。
  韩露似醉非醉,但心里却有个非常强烈的念头,这个女人她想救,起身晃晃荡荡走到她身边,一屁股坐下,身子懒洋洋靠在她肩头,忽而觉得自己现下是男儿装,轻浮了,又晃动着靠在桌子上,手指头晃动着。
  “春香,你别这么想,我觉得你可以过得更好。你有一身的好本事,为何不发挥出来呢?”
  春香扑哧一声笑了,“公子真是醉了,都开始说笑了,你当我是俏色坊的掌柜的呢?女子当关万夫难敌?呵呵真是,真是笑死我了。”她虽是笑的,但听上去让人越发心疼。
  韩露急了,拍拍胸脯,“俏色坊的掌柜的怎么了?那也是一步步爬上来的,你若是想,也可以的。我帮你啊!”
  “你是真的吃多了。”春香苦笑,搀扶着她去了闺房内间,“公子若是不嫌弃,就在这里歇会,若是嫌弃,我会命下人送你回府上的。”
  韩露头重脚轻,虽然意识清楚,但身体却是不受使唤,“嗯,确实要休息的,你不嫌弃我,我就躺会,对了,我可不是开玩笑哦!你若是想呢!我这就给你赎身,接你出去,但我不能娶你哦!嘻嘻让我娶,你也不嫁啊!呵呵”
  真是多了,都开始说胡话了。春香被逗得笑了,见韩露沾床头就着,感叹倒是个安稳的主儿,倒在床上就睡。春香与她盖好被子,刚要转身离开,就被她一把抓住了手掌,眉头拧得死死的,口中不断呢喃:“满楼,满楼,求你,求你不要离开我”
  又是个多情种出来买醉的,春香笑的苦涩,缓缓坐在床头,任由着她紧握住自己的手掌,“放心吧!满楼不会走,等着你回来。”韩露笑了,从来没有过的开心。
  此时春香才留意她的容颜,美得让人窒息,手下意识抹上她的面颊,忽然颈子上多出一柄银光长剑,“不许你碰我家主子,这花楼多出来一具女尸,也是见怪不怪的事情。”男音幽冷的让春香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早知她身份显贵不凡,竟唐突的忘了这种人物,出行怎会没两个暗侍保护?春香冷笑着起身就要抽手出来,死死昏睡的韩露却说什么都不肯放手,口中一味叫着满楼的名字。
  春香回头看那冷冰冰的黑衣男,“这位黑衣黑裤黑心大爷,你也看见了吧?不是我不想走,是你家主子不舍得放我走。”
  “无耻。”黑衣男狠狠道。
  几步走到近前,端详几眼,硬生生掰开了韩露的手掌,春香揉捏着手掌酸疼,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自动屏蔽,对于他来说,只要韩露安然无恙,他就算是大功告成。
  却未曾料到,他刚转身,就被韩露抓住手掌,放在胸前不让他走,“满楼,满楼,你别走”
  “掌柜的,我是宋濂,你的暗卫宋濂?”
  “宋濂?”韩露啧吧嘴角,嘟嘟着,“满楼”
  看来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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