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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可以-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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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查。”刘邺铁青的脸色犹如锅底,剑眉紧锁,许久没有的心悸阵阵绞痛,“你为何要逃,为何要逃?”
  很快来人回报东西南北均有空马车被发现,可车厢内无一人。刘邺冷声大笑,前一秒他还在傻傻担心韩露会命在旦夕,可此刻他已了然,能有如此心计之人,怕是非她莫属。
  孝廉锁眉上前,抱拳:“王爷,那些戏子该如何处置。”
  “杀无赦”阴霾之气滚滚而来,天将变兮,谁人奈?
  俏色坊的私房加工地,成排的后柴房中最不起眼的一间,蒲少欢搀扶着紧张到手抖脚抖,面色青白的韩露,小心往前走,“嫂子你没事吧?”
  韩露额上冷汗直流,“没事,没事。快些走。”
  前头的房门被缓缓打开,瞿萤检查完毕疾步走过来,在另一侧扶着她,急急往里面去了,乱草堆掩映下一条石砖阶梯直通到黑漆漆的地下。她无力转身,眼神复杂看着瞿萤。
  他是她最不想亏欠的人,但没有想到终究帮助蒲少欢救她的人,还是他。
  瞿萤亦是紧张的脸色泛白,见她怔怔看着自己,嘿嘿一笑,“别跟我说谢谢行吗?若当我是朋友的话。”转头看向蒲少欢,言:“从这里一直往下走,会到一处口岸,口岸有船等着你们,上船之后船夫自然会送你们去安全的地方。处处都有人接应,当这头事态平息,我自会去寻你们。”
  蒲少欢感激的双手抱拳,单膝跪地:“大恩不言谢。”瞿萤忙扶他起身,“别这样,我只当她是朋友,仅此而已。你们快走吧!”蒲少欢扶着韩露急急下落,就着最后一点光明,她回头望向瞿萤。
  大眼,笑颜,本是一张稚气未脱的容颜,可今时今日竟认不出当年半点模样,曾几何时,他们变了这么多。瞿萤冲她微微一笑摆手,眼神间无限温柔。
  轰隆隆头上传来石头摩擦的刺耳低鸣,光线一度消失,蒲少欢停顿了下,从怀中取出火折子,点亮火把,火红的光映着他昏花的武生妆,怎么感觉都像鬼,韩露忍不住笑了。
  那笑好轻松,身体再度失力,几乎瘫软的整个身子都半吊在蒲少欢的身上,韩露长叹一声,“少欢,我们是不是出来了。”
  “是。”蒲少欢也非常高兴,猛劲点头,“嫂子,我们马上就能离开这里了。”
  “好啊!真好。”韩露哑言失笑,眼泪很快浸透了蒲少欢的衣襟。
  蒲少欢先前扶着她,可行动实在太慢,也不顾及男女大不为,将韩露背在肩头,感觉肩上女子轻的似没有分量,忍不住心疼,“嫂子你过得不好?”
  “为了满楼,我也会过的好好的。”韩露始终都是笑的,只是特别的倦怠,刚刚的劳顿奔波,加之她旧伤刚愈,身子因死胎而亏得不能再亏,平日里在王府中,都是日日吃补药的,也不能走太多的路,今日如此疲惫,她已经撑到了极限。
  却始终不敢闭上眼,双手紧紧握住蒲少欢的肩头,她质问:“蒲少欢,你告诉我,玉满楼是不是没有死?”
  蒲少欢的脚步没有停顿,却慢了些:“嫂子你信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可见了尸首?”韩露再度逼问,蒲少欢反而轻松许多,重重回答:“无。”一个字,韩露从来没有过的轻松,满楼绝不会死。再无力气,她一头倒在蒲少欢的肩头昏死过去。
  许久,只感觉身上犹如火烧,嗓子似干裂的地面,每次呼吸都疼得要命,四肢百骸酸痛难忍,她费力长啜,睁开眼,天空明亮的刺眼,虽冷但让人感觉无限温暖,“少欢,我们”
  整整湖上泛舟一日一夜,她也昏迷了一日一夜,身上冰凉异常,为了给她保暖,蒲少欢将前襟的衣袍都脱了,露出赤裸的臂膀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用被子将两人裹在一起保存体温。
  听她微弱沙哑的声音,蒲少欢纵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也忍不住泪洒衣襟,“嫂子,你终于醒了。”忙松开了手臂,羞涩的扭头穿好衣物,被子始终都压在她身上。
  韩露挣扎着起身,眼前水天相接之境,碧绿幽兰分不清东西南北。“嫂子你看那头,我们快到了。”蒲少欢的声音透着兴奋,韩露眯眼望去,视线透过迷雾蔼蔼,码头岸边景致在迷雾中若掩若现,似有个女子翘首期盼,冲这里招手。
  “那是珍珠。”
  船头缓缓靠岸,船夫调整了角度,扔了矛在岸边将船身固定,蒲少欢双臂紧紧抱着韩露,一跃下船,珍珠变态看着这里,直至他们下来的那刻,才疯了似的跑过来,一头扑在韩露的怀里。
  “少夫人!”珍珠双眸含泪,似昨夜没睡憋得血红,“我终于看见你了”,扑在她怀里已经泣不成声。
  韩露亦是好不到哪里,早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恨不得将心底淤积如数宣泄,两人抱头痛哭,难舍难分。
  蒲少欢最见不得人哭,特别是韩露身体不佳,时刻担心哭坏了身子,推了推珍珠,“嫂子身子不好,快回去收拾收拾,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那船老大忙点头,“是啊!风更露重的,别伤了风寒,夫人的身子太弱。”
  珍珠一味抹着眼泪,哽咽着用力点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扭头就冲岸边的小村落跑去。蒲少欢复又将她抱起,韩露不适应被人抱着,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少欢,放我下来,我能行。”蒲少欢也知不妥,但她身子如此能行吗?摇了摇头,“你是我嫂子,我啥都不怕。”说着收紧了手臂,大步往村里走去。 
          
  第一百二十章 悍女与懦夫
  山洞内,火光蒙蒙,时而发出阵阵柴火爆裂声,劈啪作响,红菱手握利刃,放在火上烧灼,直至发红滚烫为止,递给身边呆愣如木鸡的贺紫佩。
  红菱大义凛然,道:“来,将我手臂上的箭头,取出来。”
  “咕噜!”贺紫佩咽下一口唾沫,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已经布满铁青,貌似他出来时跟韩露可不是这么商议的,自己这算是成功大逃亡吗?
  锦衣玉食没有不说,如今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在这个破山洞做原始人不说,还要面对这个犹如凶神恶煞的女人。让他情何以堪啊?
  “喂!我说你呢!听不见啊?给我把肩头的箭头取出来。”红菱手中烧红的利刃在他面前晃了两圈,贺紫佩的眼珠子也跟着转了两圈。
  唯唯诺诺靠前,手死死握住匕首,再三犹豫还是颤巍巍移到她受伤的右臂上。红菱口中紧咬一块木头,双眼一闭,“来吧!”
  贺紫佩是犹豫,再犹豫,手中的匕首几上几下,也没敢划开伤口,抿了抿干涸的下唇,他如实道:“这位小姐,在下不是大夫。”
  红菱盛怒当前,瞪大了血红的眼睛冷冷回眸:“我知道你不是大夫,但你是不是男人?用刀将肉划开,把箭头取出来,懂不懂?”若不是伤口的位置太贴近肩头,她够不到,也不至于跟面前这个男人墨迹。
  要不是带着他这个累赘来回周转奔波,怎会落得如此下场,想想红菱就更气,但耐着少夫人下令,不能伤他,早一巴掌拍死了。
  贺紫佩如今小命都捏在人家手里,怎办不从。特别是回忆起她烈烈沙场,左右圆月弯刀大开攻势,转眼数十个追兵就抹颈而亡,稳准狠萧杀之气更甚,染红了一身花翎白裙。
  多少那么点让人迷惘!“嘿嘿!好潇洒哦。”贺紫佩失声笑了,红菱一把握住他的手掌,就刺了下去,吓得贺紫佩眼睛都直了,她却眼皮都没眨一下。
  “快点动手。”红菱重新将木块放入口中,声音有些虚弱。
  刀锋银白入肉,发出嘶嘶的裂肉声,听着人心惊胆颤,贺紫佩满头是汗,双手无助颤抖,小心翼翼犹如女子绣花,殊不知越是这样,红菱的痛苦就更甚,红菱一把按住他颤抖的手臂,虚弱的声音就在耳畔,“求你快点,别折磨我好吗?”
  “姐姐,您这是折磨我啊?”贺紫佩都哭了。
  最终还是将箭头取了出来,扔到地上,他恨不得踩上十脚八脚的解气,回头再看红菱已经痛得昏死过去,胳膊上的血还在不住的流淌。他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将自己内衣的袍脚撕下来,,勒住伤口的上方止血,又取了水清洗干净,手头无药,他愁眉不展。
  但想想江湖人士,刀伤药应该是必备之物才是,低头看看昏死过去的红菱,貌似胸前鼓鼓囊囊有什么东西,伸手去摸,圆圆的再摸,另一个圆圆的,捏捏还软软地,“这是啥呢?”
  贺紫佩正在忘我研究此乃何物,红菱猛地睁开血红的双眼,阴冷气焰从身侧而来,刚刚疗伤的匕首已经抵达贺紫佩的脖颈上,“别动,你想干嘛?”
  吓得贺紫佩猛地挺直了身子,“我,我在找药,你没上药不行。”不争气的眼泪又下来了。
  见他这唯唯诺诺的样子,也不敢成事,红菱解了胸前衣襟,取出一小白瓷瓶扔到他面前,“上药,不许乱摸。”贺紫佩猛劲点头,给她的伤口上药包扎。
  再转身看她已经彻彻底底地昏了,脸上泥花的妆,贺紫佩伸手滑过她额前乱发,露出清秀的容颜,还有些水,贺紫佩又撕了自己的衣袍沾水给她擦脸,很快露出她惨白的容颜。
  “生的还挺好看的,就是凶巴巴的太吓人。”贺紫佩咬了咬唇,又帮她将胸前的衣襟和好,移动她平躺在干草上,见她面色时红时白,伸手一摸她额头,滚烫滚烫。
  低头看看自己,也就一件外袍,若是给她穿上自己还不冻死?可是不给她披上,这天寒地冻的她也活不了,思虑再三贺紫佩还是脱了外袍,自己小心翼翼凑过去,将外袍盖在两人身上。
  实在太累,很快两人便沉沉睡去。
  再撑开眼,已经又是一天,感觉胸口好沉啊!清晨的朝阳透过树荫,懒洋洋射到洞口,昏暗的极尽暧昧,他朦朦胧胧睁开眼,散发着阵阵女儿香的温热物体,半边身子都在他的身上。
  顿时身体某处开始蠢蠢欲动,因家中管教太严,什么红楼楚馆他只是梦想中去过的地方,真正还是个没开包的雏,此时有软香再怀,最原始的欲望开始蓬勃而发。
  “其实说了媳妇,也不错啊?”他低声嘟囔着,感觉身上女子在动,忙闭目装睡。
  红菱见此场景忍不住面红耳热,忙撑着身子起身,却不料胳膊根本使不上力气,刚起来就扑了过去,贺紫佩担心她,亦要起身,两人就这么撞上了,而且不偏不倚刚刚好,嘴巴对嘴巴。
  瞬时间外面的鸟儿都不叫了,阳光都羞涩的躲藏起来,而两个人的脸也渐渐红了。
  韩露和蒲少欢,珍珠在这小岛上一住下就是五日有余,此处是专以打渔为生的小村落,村民很少总共才十户人家,安静祥和,又因地势险要知道线路的人不多,所以外人来到此处少之又少,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瞿萤能找到这种世外桃源,也算是偶遇而得。
  韩露刚刚恢复了些,就跟着珍珠四下里走走看看,这里的人很淳朴,无论男女都是黝黑结实,鲜有韩露这种白若无血之人。村长的娘子,阿娘见她走路拖沓,面色不佳,好心过来帮着珍珠扶着。
  见韩露年岁不大,便叫幺妹,“幺妹啊!你是那里不舒服嘞?怎就脸色这么差喽!”地方音很重,韩露听不懂,摇了摇头,珍珠与她翻译一遍,韩露温婉一笑,指了指肚子,“我难产,孩子没了,身子也亏了。”
  这是珍珠第一次听她说起关于孩子的事,以前自己就想问,但又不敢,怕触及韩露伤心事。如今韩露竟亲口说出,她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憋了许久还是闷声大哭起来。
  阿娘亦是伤心,拍了拍她的肩头,“幺妹啊!么事,年岁小,再等几年能养好。”转身喊了几个,正晾晒渔网的女子。见阿娘喊人,媳妇们都小跑了过来。
  身穿花裙的女子,都有着红扑扑的苹果脸,健康而有活力。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好奇,纷纷用看怪物的神色望着她,更有个年岁小的姑娘,伸手小心翼翼摸摸她的衣袖,不住的点头,似乎很喜欢,气得阿娘狠打了她的手掌,“乱摸个啥子嘛,没个见识咧!快见过夫人!”
  三个女子笑盈盈站成一排纷纷作揖,韩露回礼却是有气无力,紧接着又是一阵咳嗽,珍珠再也不敢哭了,扶着坐在干枯树墩上的韩露,央求:“夫人,我们回去吧?”
  “莫急,吹吹江风好,身子骨憋久了都酥喽!”阿娘劝说着,见珍珠不信,点了点她的额头,“听阿娘的,阿娘不害人。”珍珠笑了,微微点头,看向韩露征求,“夫人,你冷吗?用不用在披上件衣服。”
  正是午时,阳光很足,照的人暖融融的,韩露也不想这么早回去,摇了摇头,“挺好的,我们再坐回。”
  阿娘转身跟几个女子交代了几句,便纷纷去了,没多时那个最小年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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