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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贱偶 作者:容光[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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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次相亲,你居然吃了饭就跑了?”
  秦真把包放在沙发上,脸色也有点不好看,但还是放低声音说:“妈,我不想相亲。”
  “不想相亲?你马上都要二十七了,楼下的小李比你小一岁,今年都生了第二胎了,还有隔壁单元的李媛媛,你小学同学,上个月也结婚了。人家每次见面都问我,‘哎,你家秦真好日子近了吧?’你叫我怎么回答人家?说你连对象都没着落是吗?”祝云芝一提到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前两年劝你,你说你自己看着办,我也就由着你去了。结果两年都过了,你就是这么给我看着办的?”
  “那你也不能逼我啊!”秦真烦躁地喝了杯水,“处对象结婚什么的都是我自己的事,你逼我能逼出好结果?”
  见她还还嘴了,祝云芝气得拍桌子,“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你自己说说,你不就一个跑楼盘的吗?说好听点是经理,说难听点就是个售楼小姐,工资不稳定,什么都要看业绩,何况你那个公司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秦真,你年纪大了,文凭不高,工作不好,能找到什么好对象?我这是因为当了你的妈,要不谁苦口婆心劝你啊?啊?谁一天到晚到处打听有没有好对象啊?”
  “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啊!秦真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就别拿这些事儿来烦她了!”秦剑锋拉着她赶紧劝她。
  可祝云芝不听,一个劲儿念叨,她的嗓门儿大,声音尖,秦真听得脑子里嗡嗡作响,烦躁至极。
  到最后,她忍无可忍地回了一句:“妈,我是文凭不高,工作不好,可那也不是我想的啊!你以为我想这么窝囊地待在这种岗位上,成天看人脸色,工资却少得可怜吗?”
  祝云芝一下子哑巴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秦真的话正中她的心虚之处,当初要不是她执意让秦真放弃大学、出去工作,秦真也不至于只有个高中学历。
  她脸色难看地指着秦真:“你现在是在怨我了,是不是?你总算说出来了,是不是?”
  这么久以来都没有因为大学的事情和她争执过的秦真终于心烦意乱地站起来,拿着挎包往外走,“我公司还有点事,今天先回去了。”
  出门的时候,秦真和上完晚自习回来的秦天撞了个正着。
  秦天笑着说:“哟,秦真回来啦?”
  秦真勉强笑了笑,“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也不顾秦天在身后说些什么,踏着夜色匆匆离开。
  这个时间段,回B市的大巴车早就没了,坐出租车的话不知道又要花去多少钱。
  秦真烦躁地拦了辆空车,只得硬着头皮坐了上去,报了地址。
  无奈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等到她跨越了大老远的距离回到小区门口时,才发现包里的现金没带够。
  司机一脸警惕地望着她,像是生怕她赖账,秦真哭笑不得地又合上包,“那什么,师傅,你还是再载我一程吧!”
  她把程陆扬家的地址报上,然后掏出手机来给他打了个电话,小声地说明了自己的尴尬处境。
  没一会儿,车停在了程陆扬住的小区外面,而他穿着一套深蓝色的休闲卫衣,像个大男孩似的站在路边,见到她探出窗口挥手,往前走了几步,把准备好的钞票递给司机。
  秦真拎着包跳下车来,在看见程陆扬的那一刻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当她遇见这种窘迫的状况时,第一个想起来的人竟然从白璐变成了他?
 

☆、第40章

  出租车师傅收了钱以后;总算心满意足地把车开走了。
  程陆扬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侧过身来斜她一眼,“我说,你该不会是心疼车费,所以故意开到我家门口来,找我掏这点钱吧?”
  秦真撇嘴,“我还没穷到这种地步好吗?”
  “那你现在打算去哪里?”
  秦真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一件事,“我就不应该下车啊!直接找你要了钱;让师傅再开回我家才对!”
  程陆扬哈哈笑;“全宇宙的智商都被你拉低了!”
  见秦真有些懊恼;他莞尔;“走吧,我先送你,路上看见空车了招个手就行,这里不太好打车。”
  于是程陆扬陪着秦真往来时的方向慢慢走着。
  他问秦真:“今天回父母家去了?”
  她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玩得开心吗?”
  “嗯。”
  程陆扬侧过头去,看见她低着脑袋看着地上的影子,侧脸看上去绷得紧紧的,很有几分郁闷的样子,忍不住严肃地叫了一声:“秦真。”
  “啊?”听他这么认真的口吻,秦真抬起头来看他。
  程陆扬安静地望着她,不疾不徐地说:“昨天有人跟我说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的感情应该是相互的,而不是单方面的,我记性不好,忘了这个人是谁了,不知道你记不记得?”
  “”
  “还有啊,那个人还说,有的事情两个人一起分担,总好过一个人强撑着,你觉得这话耳熟吗?”
  “”
  “我想想她还说了什么来着。”程陆扬还在佯装苦恼地思索着。
  秦真扑哧一下笑出来,给了他一个不轻不重的手肘攻击,“得了吧你,这么爱演怎么不去进军好莱坞啊?”
  程陆扬遗憾地摊摊手,“小爷我这么帅,特怕去了以后被潜规则,那多不划算?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好男儿!”
  贫嘴的话说完以后,他还是回归了正题,“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秦真叹口气,把妈妈擅自为她安排相亲的事给说了出来。
  程陆扬听得啼笑皆非,“所以那个男人怎么样?有没有我这么帅,这么有人格魅力?”
  “呸!”秦真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可是又走了几步,她忍不住又惆怅地想,要真有他一半好,那也不错啊!
  程陆扬催促她说说那个男人的情况,秦真心不在焉地把邵峰的长相和具体情况都描述了一遍。
  “所以他很瘦很娘,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跑保险的?”这是程陆扬得出的结论。
  秦真翻白眼:“别看不起跑保险的,我不也就是个跑楼盘的?”
  “那不一样!”程陆扬说得斩钉截铁的。
  “哪里不一样了?”
  “当然不一样了。”程陆扬伸手搭在秦真的肩上,“你是我程陆扬的好朋友,那种丢进人群里找半年都找不出来的人哪能跟你比啊?”
  秦真一时没说话,被他这样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给怔住了,心下一时五味杂陈。
  她穿着一条小V领的裙子,领口开得不大不小,却足以留下□的肌肤与他的那只手臂亲密相贴。
  他没心没肺地和她说着话,全然没有男女之嫌的意识,想必是把她当做了极为亲密的人,并不在意这些小节。
  她应该开心的,整颗心也随着他的呼吸与贴近砰砰乱跳起来,可是他的话却又无比清晰地落入耳里——他说她是他的好朋友。
  好朋友而已。
  秦真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忽然说:“明天天气一定很好。”
  程陆扬也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但见繁星满天,如同黑幕之上的钻石粒粒,璀璨夺目。禁不住感叹一句:“总算放晴了,这几天一直下雨,我都快发霉了!”
  秦真却怔怔地看着这样美丽的夜空,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要跟谁说呢?其实她反倒很喜欢这段时间以来的雨水充沛,哪怕她其实并不是一个喜欢下雨天的文艺青年。
  她一向喜欢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总觉得心情也跟着一块儿晴朗起来。可是若没有这几日的阴雨连绵,又怎么会有程陆扬和她的点点滴滴呢?
  他担心她淋雨,担心她受凉,打着雨伞去雨中找她,还和她可笑幼稚地吵架争辩如果没有这场持续几天的大雨,他们也许仍旧是从前那对距离很近又很远的上司与下属,而非今日的朋友。
  两人走了很远,也不知道到底错过了多少辆出租车。
  程陆扬见她一直闷闷不乐的,还以为她在烦恼祝云芝逼她相亲的事,忽然兴致勃勃地转过头来对她说:“我有个好主意,在La Lune待了那么久,商业合作那么多,好歹条件好的单身男人我也认识一大把,不如我帮你物色物色?”
  秦真的心跳骤然停下来,呆呆地抬头看他:“啊?”
  而他忽然对她笑起来,用一种“不要太感谢我”的眼神望着她,“我认识的人一定和你妈介绍的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保准你拎回家以后,你妈会满意得逼你塞红包给我这个大媒人!”
  
  秦真发现,自从认识程陆扬以后,她失眠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多。
  有时候是高兴得睡不着,翻来覆去想着他,想他的毒舌,想他的细心,她甚至会在脑子里重播一次和他相处的场景,然后琢磨出无数句可以回应他的毒舌的话,兀自懊恼:啊,当时我其实应该这么回答他的!
  有时候是心酸得睡不着,抱着枕头恨不得把自己憋死在里面。如果说孟唐是她眼睛瞎了才会喜欢上的人,那么程陆扬一定是她连脑子都坏掉才会喜欢上的人。因为至少孟唐和她还有那么一星半点的过去是重合在一起的,可程陆扬呢?
  呵呵,远航集团的少爷,La Lune的boss。
  而今晚,她注定要在郁闷里辗转反侧了。不为别的,就为她喜欢的人兴致勃勃地要给她张罗对象
  秦真长吁短叹了大半夜,打了个电话给白璐,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我要死了怎么办白璐我好想死啊我不想活了!”
  白璐莫名其妙地被人从睡梦里吵醒了,还是这么劲爆的开场白,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怎么了你?犯病了还是被人强了,这么想不开?”
  秦真捂着心脏悲伤地唱了一首歌:“我爱的人,他不是我的爱人,他心里每一寸都是另一个人”
  白璐忍不住骂了句:“神经病,好好说人话会死吗?”
  正说话之际,白璐那边忽然传来一个悦耳动听的男声:“谁的电话?”
  秦真也是一惊,“你在哪里?”
  白璐支支吾吾地说:“在家啊那啥,是电视里的声音。”
  那个男人不高兴了,声音骤然低沉了好几倍:“我是有多见不得人,嗯?”
  秦真这次肯定白璐身边绝对躺了个男人,顿时悲从中来,觉得没有办法和她继续交流了。试问在她失恋之际,身为亲密好友的人居然和一个男人大半夜的在家厮混,这算怎么一回事?
  简直是戳人痛处、揭人伤疤、伤天害理、伤风败俗!
  她把电话一挂,手机也给扔到脚那头,悲痛欲绝得抱起枕头朝着脑袋压了下来。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也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我爱你,你他妈不知道就算了,还要给我介绍对象!
  啊啊啊,总算知道生不如死和痛不欲生是怎么一回事了!
  
  隔天是周日,秦真盯着黑眼圈起床煮面时,门铃响了。
  她一边嚷着“谁啊”,一边关火去开门,岂料门一开,傻眼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她那个今年要考大学的弟弟秦天。
  “你怎么来了?今天上午不是要上学吗?”秦真纳闷。
  “逃了。”秦天说得随意,把她往边上推了推,自己挤进门来了。
  “逃了?”秦真立马把声音拔高了几度,“逃了是什么意思?”
  秦天往沙发上一坐,“就是不上了的意思,秦真同学,你的年纪已经大到这种没办法理解逃课二字的地步了吗?”
  秦真气得拖鞋一甩,朝他腿上踹了一脚,“你小子今年都高三了,居然敢逃课?你还想不想读大学了,啊?”
  秦天捏着鼻子往一边躲,“少拿蹄子乱踹人,我这不是为了你才逃的吗?”
  秦真还在踹他,他索性一把捏住秦真的脚丫子,严肃起来,“行了行了,我是来跟你说正经事儿的。我问你啊,你手机怎么关机了?打了一宿都没打通,急死我了!”
  秦真有点心虚,昨天给白璐打完电话之后,心里烦,直接把电池给拔了。
  她假装理直气壮地说:“没电了,怎么的?还不许手机关机充电么?”
  “是没电了关机还是故意关机的?”秦天瞪她,“昨晚都那么晚了,你居然离家出走,虽说你长得很安全,但万一碰到那种青光眼白内障的变态呢?秦真,我说你那么大个人了,居然还耍小孩子脾气,你知不知道家里人担心死你了?”
  “停停停,你一小孩子懂个屁啊,逃课就为了跑来训我一顿?”
  “怎么,看我年纪小,训不得你?真理在理不在年纪,谢谢!”秦天瞥她一眼,“我是来看看你有没有啥事的,顺便跟你说一句,昨晚你造反的行为把妈给气得一宿没睡,今天早上血压上来不得了,爸已经把她送进医院了。”
  秦真傻眼了,“你说什么?进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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