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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歌姬-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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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洛无可奈何又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了我一眼,终究跟上萧屹,迈过门槛,进入殿中。
  有他眼中的依依不舍,我还有什么可害怕的?目送司马洛的背影消失,我转身刚准备离去,冷不丁地,里面传出来上官太后一句讶异之极的问话。
  “司马卿家,你这额头是怎么了?怎地肿起这样大一个红包?”
  哈,我忍俊不jin。
  我到底把金钗刺胸【炫~书~网】那段改了,现在的处理可能比之前要更合乎情理一些,毕竟我没有过多的渲染司马洛性格里偏激的一面,你们说呢?

 



正文 95。 (七十)霍氏夫人上 字数:1800
  司马洛到底还是找到了机会,问我太皇太后突然召见我的缘由。他担心太后会对我不利,看来上官太后对我有成见,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了。大概因为她曾经一气之下关了我几天几夜。
  司马洛仍是没办法安心,即使我告诉了他,太后只不过是为皇后着想,调我去椒房照顾怀孕中的许平君。看我的眼神,好像我马上要去的不是皇后寝宫,而是九死一生的龙潭虎**。
  没那么夸张吧,瞧许平君那面相挺平和的,不至于我也有看走眼的一天。莫非许皇后整个一扮猪吃老虎,她的那些温婉贤淑都是狼皮外的伪装?
  我不敢相信,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人心,已经远远不能用丑陋和可怕来形容。
  司马洛皱着眉来握我的手,“子服,你到了皇后那里,万事小心。尤其要提防那个霍夫人,这个女人心胸【炫~书~网】狭窄,她表面上与皇后亲热无比,其实内里一直记恨皇后夺了她女儿的位子。据霍家仆役传出的消息,霍夫人得悉皇后此次再怀龙种,在府上大发脾气,恨的是咬牙切齿。”
  噢,闹了半天,可怕的并非椒房殿,却是窥伺在椒房殿外的那双眼睛。
  相比司马洛的面色严峻,我一派轻松,不当一回事地哑然失笑,“这霍夫人做人真失败,她那点念想,简直成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司马昭?谁是司马昭?”司马洛愣神的样子挺傻,唉,真是没天理,连犯傻都能傻得这么帅气。
  我笑而不答,贫乏的历史知识里多加了一条。原来司马昭是在汉宣帝以后的朝代,忽发奇想,这司马洛姓司马,司马昭也姓司马,洛会不会是司马昭的祖先呢,笑得越加开心。
  司马洛用皇帝不急、太监急的那种无奈叫我回魂,“子服——”
  我拍拍他的手背,打断他即将展开的近乎于唠叨的叮咛,“安拉,洛,我会小心的。就凭霍夫人那小鼻子小眼的花花肠子,她斗不过我。”
  “安拉?”司马洛不解地重复,“何为安拉?”
  呃,糟糕,一不留神怎么蹦出了穿越之前的那些口头禅?可能最近,我脑子里的那根弦松下来了吧,没了警惕,讲话便不假思索tuo口而出。
  虽然放松的感觉很舒服很自在,但理智在提醒我,如果我还想四肢健全无灾无难地在汉朝待下去,就必须得继续夹着尾巴战战兢兢地过活。因为我待的地方根本就是个地雷区,步子迈得稍微大点,搞不好就触雷升天了。
  好在,这地雷阵也有安全的地方,比如在洛的面前,我就可以全然不设防,偷得片刻揣息炫/书/网/之机。
  我还没想到该怎么解释什么叫“安拉”,司马洛就已经转移了注意力,不再纠缠那个他听不懂的词,而是开始了先前被我打断的那长篇大论的霍夫人危机说。
  他说,他知道霍夫人斗不过我,可他担心我若是横插一脚阻碍了她,说不定霍夫人会调转枪口来对付我。她毕竟是霍光的夫人,万一发生些什么,别说他司马洛,便是陛下也未必能够保得住我。
  可惜他苦心灌输的危机意识,却让我左耳进右耳出地浪费掉了。因为我在想别的事情,我在想,那个初见面时翩翩若仙仿佛对人间所有统统不会放在心上的司马洛,怎就变成眼前这副絮絮叨叨紧张兮兮的凡俗男人模样?
  是为了我吗?我把他从那逍遥快乐不问世事的蓬莱仙境拉到了这三千红尘,让他沾染了红尘中的世俗气,再也不是无所牵挂孑然一身。
  心,好似吃饱喝足蜷曲在正午阳光下打瞌睡的猫儿,惬意而满zu。可我,却还要像所有恋爱中的女人那样,得了便宜又卖乖。
  懒洋洋地开口,眯着眼瞧他,“洛,你老了。只有老了的人,才会变得像你这般啰嗦。”
  司马洛闻言一怔,继而气急败坏,那架势,好像随时会找个榔头敲我的脑袋,狠狠地敲醒我这已然大祸临头依旧不知所谓东拉西扯的糊涂虫。
  不过,他没有敲我,长臂一伸,下一秒,我到了他怀里,他的气息围绕着我,他在叹息。
  “子服,洛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平安?我很怕,很怕有一天,洛护不住子服。”
  这是今天的第一更,第二更会在下午二点半到三点的这个时间上传,今天是两更,工作太忙了,抱歉抱歉

 



正文 96。 (七十)霍氏夫人下 字数:2058
  司马洛的叹息总让我心酸心疼,但我不愿再让这酸这疼破坏了我们原本就少之又少的相聚。仰起脸,与他面对面、眼对眼,促狭地笑。
  “洛卿何需如此忧虑,子服进宫一年有余,没有洛的保护,不是照样平平安安地活到了现在?”
  司马洛的面色变了变,变得尴尬,继而不悦,眉头皱得更紧却不曾发作,过了会儿,方才舒展开来,他可能舍不得摆脸子给我看吧。但是口里仍旧泄露了些许不快,虽然他尽力维持淡然的语气。
  “子服是越来越大胆。在洛面前,自称为我也就罢了,现下竟然唤洛为卿,实在有些过分了。”
  哼,汉朝的大男子主义!刚才我是带着些故意的试探,不管在哪个朝代,要做我颜雨的男人,就得收起这套男子为尊的沙猪观念。结果,不尽如人意。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我会逐步逐步同化他,把他同化到我这一国来。
  今儿嘛,先给他上点软功。我故作讶然,“怎么?不可以么?说起来,子服应当将洛唤作为卿。”
  “应当?”司马洛挑眉,满脸不以为然。
  我跟他玩文字游戏,“不错,正因为,有‘我’有‘卿’,有‘卿’有‘我’,才称得上‘卿卿我我’呀。”
  得意洋洋,等着看司马洛哑口无言,却等来了他的愕然发问。
  “卿卿我我?何意?”
  得,又长了一个见识,敢情“卿卿我我”这个成语典故的出处是在宣帝以后的年代。
  “这卿卿我我嘛——”我转着眼珠子想词,司马洛好整以暇地看我,嘴角含着宠溺的笑,目光随之落在他那薄唇之上,完美的弧度,如g桃样饱man的色泽,鲜艳yu滴。
  啧,天姿国色就是天姿国色,瞧得我这走南闯北见惯世面的人,都不由得馋心大起。
  心动,便要行动。于是我身ti力行阐述“卿卿我我”,用我的唇,蜻蜓点水样,碰了碰他的。
  本来,干这偷香窃玉的勾当应该觉得很爽。尽管依传统而言,这种事情似乎女人比较吃亏,但我想我和司马洛大概是个特例,谁叫他长得过于红颜祸水了呢。
  所以起先我的确是发了难得的童心,抱着小孩使坏的雀跃,但是在触到那两片柔软的同时,突如其来的悸动,那一刻的感觉,难以言喻。仿佛,极强的电流,猛地撩bo了一下你的心尖子,连灵魂都为之为颤栗。
  怎么可能?那根本连个吻都算不上啊。
  司马洛的脸上是一片空白,像狂风过境似的,刮走了一切知觉,我想取笑他,可是发觉自己开不了口,喉头干得发紧,紊乱着呼吸。
  我猜我可能是太久没有吻谁了吧,饥ke过度了?不会吧。
  倒是司马洛先出了声,哑着嗓子,轻声地问我:“这便是子服的卿卿我我么?”探索的眸光扫过我的面庞,定在我的唇上,渐渐zhi热,燃烧了我的双颊,而且已不仅仅是双颊而已。“那么,我愿子服,时时唤洛为卿。”
  他低下了头,向我靠过来,那悸动和颤栗随之加剧,剧烈到我无法承载,本能地避让,避过他的唇,将脸埋在他的颈窝。
  看不到司马洛的表情,但是感受得到他与我相同的心悸,他抱着我,双臂不停在收紧,好像恨不得把我嵌进他的身ti,无意识地喊我的名字,如同患了某种热病。
  或者,爱情,就是一场热病,即便那人就在你身边,即使那人与你相偎相依,却不能让你痊愈,只会令病情愈演愈烈,直到泥足深陷,不可自ba。
  当然了,每一个泥足深陷的人,只会甘之如饴,绝没可能想过要从那深潭里抽身而退。
  后来,司马洛告诉我,从那天起,他突然发觉我变得和以前不一样,我问他我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他笑而不答。
  也许我是真的改变了,因为我懂得了一个道理,与其恐惧未来,不如珍惜现在,珍惜现在洛和子服的卿卿我我。
  然而,记得好像有谁说过,人生,你越想珍惜的东西越不能把它留住,你越不想面对的,越会在那漫长的前路与你如影相随。
  奉太皇太后的懿旨,我带着信铃和小沅正式搬入皇后寝宫。
  仿佛为了印证“冤家路窄”这个成语,那天,霍夫人恰好也在,听见宫女为我通传,她起身告辞。
  我进来,她出去,在错身那一刻,我俩目光交汇,雷闪电光的一霎,有掂量的成分,有下马威的意思。
  显然易见,霍夫人把我当成了她的敌人,我也没打算和她做闺中mi友。
  这大概就是太皇太后的用意吧,让两个她最讨厌的人互相残杀,无论谁输谁赢,她都能稳居高位坐收渔人之利。
  今天的第二更,明天再会!遇到件不顺利的事,楼下住一恶人,仗着他们家畜生一般的凶猛,自己家的下水管坏了,非要我家修,郁闷啊

 



正文 97。 (七十一)入住椒房上 字数:1841
  椒房殿,西汉时皇后正宫。因殿中使用花椒树的花朵制成的粉末粉刷墙壁,颜呈粉色,芳香怡人,故得名为“椒房”。另外,因为椒者多籽,也是取其“多子”之意。
  在前去椒房殿的路上,我一直在猜测许皇后,那个恬静温顺的女人,她会拿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我。
  有关我和汉宣帝的种种,可能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并且在传播的过程中,产生了各式各样的版本。不管哪种版本,都tuo不了媚君专宠的主题。
  无论多么大度的女人,在面对情敌的时候,总有些心存芥蒂吧。许平君,还会像当初我在长乐宫做宫婢的时候那样亲切地朝着我笑吗?
  事实上,她确实没有再像从前那般亲切地对我,不过并非因为嫉妒,而是,局促,局促到近乎无措。
  她那局促的样子,甚至令我产生了某种错觉,觉得她好像特别希望能讨好我,能和我成为无话不谈的姐妹,但是太希望了,反而不敢接近,怕惹来我的厌恶。除此之外,她对我,还怀着一种敬畏,像人类敬畏所有自己未知的事物。我想,大约还是“廉系汉室”那四个字的缘故吧。
  在我依例向她行跪拜之礼时,许皇后几乎是在我的膝盖还没来得及打弯之前,便忙不迭地开口平了我的身。
  “子服,勿需多礼。呃,”她犹豫了一下,还不忘征询我的意见,“你可愿意我叫你子服,而非廉良人?”
  她的小心让我无语,我提醒她的身份,“皇后说哪里话,皇后是皇后呀,皇后愿意叫子服什么便叫子服什么,子服怎敢有异议?”
  许平君笑了笑,“可子服非比常人,我也不希望子服把我当作皇后,我既痴长你几岁,我愿子服视平君如家中的阿姐,可以说知心话的阿姐。”
  她的笑,很真,她的语气很诚恳,真挚诚恳到我不能相信自己的直觉。
  或许我可以相信她是个好皇后,但对于她那番话是否表里如一却不得不保留意见。
  对待分薄丈夫爱情的另一个女人,如何能够这样的真挚诚恳?更何况在这染缸一般的后宫,不同流合污已经难得,怎么还会自淤泥中绽出一朵纯净的莲花?
  那便不是难得了,简直就是个奇迹。
  随着相处渐深,我开始愿意相信,这世上真的有奇迹,许平君就是个奇迹,古代女子教育的完美典范。
  她的身上不但有着母仪天下应该有的宽容贤德,而且她谦厚善良、为人体贴、朴素勤俭,不要说她是皇后,便是普通人家的主母,做到她这份上亦实属不易。
  她的眼睛只看得到她拥有的,却看不到她失去的,所以她有一颗感恩的心,倘若当时天主教便已传入中原,我毫不怀疑许平君一定会成为最虔诚的基督徒。
  可能就因为她太好太善良了,我反而没有办法真正地和她亲近,就像邪恶不敢亲近天使那样。我不认为我是邪恶的,但如果跟许平君作比较,好吧,我承认我体内有邪恶的因子。
  尽管内心不能亲近,可我不会把它表现出来,顺着许平君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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