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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歌姬-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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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说,早几天他就已经顶了丁准的空缺,升任掖庭丞一职。恐怕掖庭里的宫女内侍们,会比丁准在那会儿,更加受罪。
  早有不祥不兆,只是不愿在许还应这种小人面前露了怯,我强作镇定,问他:“未知许大人此来,所为何事?”
  许还应抬头看我,恶毒地笑。
  “奉陛下口谕,天降灾星,奇石现字,皆乃上仙示警,种种预兆均指向良人廉氏。朕顺天承运,不敢有违,现将良人廉氏暂押暴室。待得吉日良辰,朕拟行祭天之典,将此女祭祀天地,消灾解难,佑我大汉免遭祸端。”
  ﹡﹡
  记得历史上听过这么个故事,唐玄宗时,李淳风预言“唐三代后,武主天下”,结果李世民便把武才人送去了尼姑庵。
  说起来,李世民还是仁慈的,武媚娘几乎要夺他的天下了,他也不过就是令其削发为尼长伴古佛青灯。相比之下,汉宣帝下手便狠得多。拿我来祭天,这不是明摆着要我的命?
  还说什么对我有情意?这是有情意的表现吗?即便我真的是个灾星,你把我赶出宫去就是了,至于要赶尽杀绝斩草除根吗?我不过就是个女人罢了。
  第二次进了暴室,看来我跟这暴室一定有着前世的孽缘,转来转去,最终还是转到了这里头。
  幸运的是,没人敢审问我,更没人敢对我动刑,一个个离我远远的,当我瘟疫似的。理所当然,我是灾星嘛。
  这反倒让我落了清静,有了更多的时间去思考,考虑该如何去摆tuo眼前的困境。我还没有完全绝望,尽管表面上我似乎已经被逼到了绝路。
  要想绝处逢生,首先要搞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陷入绝境。然后,某天的一个下午,我突然推测到了一种可能性。
  也许,汉宣帝之所以会杀我,不是因为没有情意,而是由于他对我太有情意了,越有情意他越不能容忍我的背叛,尤其串通了他最信任的臣子一起来背叛他。
  正如安阳王刘平康觉得我在情感上欺骗了他,所以他一气之下跑去向汉宣帝告密。
  尽管刘平康对整个事情只是一知半解,但是这一知半解,已足以令汉宣帝掌握了全部的真相。
  我毫不怀疑,宣帝有这个智商。他那双迷蒙的眼睛里,藏着内敛的jing光。他是个jing明的皇帝,jing明而不张扬。
  当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刘平康亲口证实了我的推测。
  他跑到暴室来见我,却叫暴室丞用宣帝的旨意挡了驾。刘平康到底还是为了我,大闹了一场,踹了暴室丞,生生地闯进内牢,在被几个内侍拽着向外拖的时候,冲我哭着喊着:
  “子服,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我不该把你的事告诉陛下,我没想到陛下真的会下令要烧死你”
  烧死我?原来以火刑处置异端邪物,不仅是西方人的专利,也同样适用于古老的汉朝。
  果然如我所料,好一招顺水推舟、将计就计!既保全了皇帝的面子,又出了他心头的那口恶气。
  你司马洛不是要玩“灾星天意”这一招吗,我就让你自食恶果,直接把你的女人当成灾星给灭了。
  他这是在向我和司马洛示威、炫耀,炫耀他是至高无上的天子,不容许任何人愚弄欺瞒。愚弄欺瞒他的下场,只有死!而且会让你死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那么,他会处死司马洛吗?
  应该不会吧,他既然知道了事实,却选择湮没真相,那么他就永远失去了追究司马洛的权力。
  好在,司马洛暂时还是安全的。
  我不知道将来宣帝会怎么罗织罪名,跟他秋后算帐,但起码在我死之前,他还能平平安安地活着。
  我终于彻底放弃了,认命了,在这阴沉潮湿的暴室狱里,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但愿司马洛在我死的时候,能够表现得非常悲伤非常后悔。但愿他的悲伤和后悔,再加上我的死,可以让汉宣帝得到满zu,从而消减了心中的恨意。
  但愿所有的一切,随着我的死,烟消云散,但愿汉宣帝看在曾经知己一场的份上,就此放司马洛一条生路。
  至于我,死就死吧。
  噔噔噔噔,想知道女主会不会被烧死吗,想知道她是如何逃过这一难的吗,给我留言评分送金砖吧,给我码字的动力吧,谢谢

 



正文 55。 (五十)以命祭天上 字数:2389
  倘若在一年前,有人告诉我说,将来我会爱一个男人,爱到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我一定会对他嗤之以鼻、一笑置之。
  可是,现在,我真的爱司马洛,爱到了可以坦然赴死的地步。
  虽然,我和他,甚至没有机会好好地谈这场恋爱,没有好好地牵过手一起看夕阳,没有好好地肩并肩在月下喁喁私语,他还没有好好地抱过我,我还没有好好地吻过他。
  可惜,我就要带着这些遗憾走了,遗憾的汉朝之行。就算西汉廉子服的死,能够换来现代颜雨的重生。重生后的颜雨,也只能遗憾地度过她遗憾的余生。
  与其如此,倒不如真的死了,下到黄泉,我一定不忍心喝那碗孟婆汤。
  终于,终于,到了所谓的吉日良辰,最佳的祭天时间。
  我被**了暴室,带向祭天的广场,我的刑场。
  那场面,堪称壮观,满朝的文武,都来为我“送行”。
  广场中央,搭着高台,高台周围架起柴堆,柴堆中央,竖着一根粗的柱子,我就被五花大绑,捆在那根柱子上。居高临下,俯视着那群构筑西汉权力中心的男人们,对我三跪九叩、顶礼膜拜。
  当然,他们跪的,不是我,是天;他们膜拜的,也不是我,是神仙。不过,这又有什么区别呢,跪天也好跪地也罢,他们总是匍匐在了我的脚下。
  在人群中寻找司马洛的踪迹,凭他鹤立鸡群的出众外表,那并不困难。
  司马洛紧挨着汉宣帝,依旧占据着他令人眼红的天子宠臣的地位。
  他的表情,却没有我预想中那样悲痛yu绝抑或追悔莫及,甚至,那张脸上没有丝毫悲伤后悔的痕迹。他很平静,平静而漠然。
  好像,高台上绑着的,是个与他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一个本就该死的陌生人,所以他连一点点同情怜悯都吝于向我施舍。
  我的感觉,是滑稽,滑稽而古怪。就像,我倾尽毕生去浇灌一朵鲜花,为它熬干了最后一滴心血,到临死一刻,才猛然发现,我种的不过是株狗尾巴草,迎风摆弄,嘲笑唾弃着,倒在它旁边的我的尸体。
  爱情?哈,爱情!
  跪完了,拜完了,众臣随着汉宣帝起身,分立两边。汉宣帝朝其中一人略微颔首,那人心领神会,走出人群。
  一个内侍捧上一件类似道袍的外衣,服侍他穿上,那人庄严肃穆着面色,走到贡着蔬菜果品的长桌前。我想,他应该就是主持此次祭天大典的“祭司”吧。
  忽然,历史正剧一下子反转成了王晶的荒诞鬼片,那人跟鬼上身似的,摇头晃脑,浑身上下直抽抽,一边抽抽,一边叽哩咕噜胡言乱语。就差个口吐白沫,嘴歪舌吐,要不然我还真以为他是发了羊癫风。
  抽抽了一阵子,那人又恢复了正常,他的助手立时奉上一支火把,那人接过,点上火,走向我,走向我站着的高台。
  再次转型,荒诞喜剧摇身一变,回归悲情大片。
  待到熊熊火起,映红了半边蓝天,烤红了那些人的脸,染红了那些人的眉梢眼角。人们只是无动于衷地看着,看着火焰吞没了那无辜的女主角。
  想象一下那幅画面,是够悲催的。临了,再对女主来个特写,她无所畏惧(炫)(书)(网)昂起骄傲的头,高贵而神圣,神圣而不可侵犯,犹如希腊神话中的美丽女神,睥睨着愚昧的众生。
  如果在电影院里看到这一幕,我会震撼会感动会泪奔当场。
  但是当自己身临其境,变成那主角,望着一步一步逼近的那把火,我没办法做到无所畏惧(炫)(书)(网),我没办法保持高贵神圣,只体会到叉在烤架上火鸡的悲哀。
  想象着烈火焚身、慢慢吞噬着我的四肢,皮肤寸寸地焦枯,那样实实在在撕心的痛,想象着那种滋味,我恨不得立刻跳下高台,哪怕向汉宣帝摇尾乞怜,只求他给我一刀,让我死得痛快。
  再然后,悲情大片又突然换台,变成了,呃?变成了,动物世界?
  先是大片大片的嗡嗡声传入耳中,我顺着声音抬头,额的神呀,无数的mi蜂,成群结队,结成了漫天的黑云,飞过来了。
  我下意识地闭眼,尽可能地缩着脖子,想护住自己的脸,无奈双手反绑,心有余而力不足。在心里哀嚎,老天爷,你不是吧,临死还要把我叮成个猪头?
  但是!然而——
  叮成猪头的,不是我,而是不远处那个拿着火把的祭司。
  不jin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曾经毁了这些mi蜂的老巢,要不然已经抢了它们至高无上的蜂后,否则一群群的mi蜂干嘛谁都不蛰,单追着那祭司不放。追得他抱头鼠窜,拿袍袖遮住脸,如丧家之犬,连滚带爬。
  他爬到哪,mi蜂就飞到哪,滚进人群,人群惊惶失措,纷纷躲闪。
  真是邪了门了,这帮子mi蜂的胃口还挺刁,谁都瞧不上眼,就只粘在祭司身周,前仆后继。
  最后,一个可怜的猪头阿三,外加一群痴心不改情有独钟的小mi蜂,便在广场上绕起了圈圈,越绕越远,远到看不见人影了,那祭司的连连惨叫犹自在耳边回响。
  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众人是措手不及,继而议论纷纷,频频把那惊疑不定的目光投在我的身上。
  汉宣帝到底是汉宣帝,最先稳住阵脚,跟着稳定人心。冷哼一声,眼光四扫,就像一刀切了似的,窃窃私语嘎然而止。
  汉宣帝开口,向身后的司马洛,“洛,你去点火。”
  下半章会在中午或下午两点左右,嘿嘿,如果觉得好,请告诉别人帮我宣传;如果觉得不好,请留言给我。靠好像李记酸菜鱼的广告

 



正文 56。 (五十)以命祭天下 字数:1616
  司马洛应声领命,出了队列,拾起猪头祭司慌乱中丢在地上、已然熄灭的火把,重新点燃了,缓缓地,缓缓地,靠近我。
  我站在高台上,盯着他,他却不看我,一迳漠然的神情。
  觉得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疑惑超过了死亡的恐惧。
  终于,司马洛走到了柴堆前面,停下脚步,弯下腰,去点那捆成一扎扎的柴枝,依旧是漠然的神情。漠然到我几乎以为他被人施了邪术,迷失了心智。
  这回,再没有什么mi蜂从天而降,来阻止司马洛。
  所谓gan柴烈火,柴堆很快就着了起来,火舌渐起,司马洛直起身子,看着那火,我居然看到了他唇边露出笑意,映着红嫣嫣的火光,像邪恶的修罗王。
  心里发慌,慌得发抖,我真的要死了吗?死在我最爱的人的手里,得到的不是他的眼泪,而是冷冷的耻笑。
  是我疯了?出现了幻觉?还是老天疯了,疯魔了司马洛,疯魔了所有的人?
  周身,寒如冰浸。
  始料未及,在下一秒。
  那捆点着了的柴枝,燃着燃着,火势非但没向四周蔓延,反而像燃到了尽头的红烛,渐渐地熄灭。
  我以为我眼花了,受了太深的刺ji,神智不清了,但是随之响起的愕然喧哗,证实了我所见非虚。
  火,是真的要灭了,在大把大把的gan柴中间,苟延残喘地冒着黑烟。
  人群再一次震动起来,惊异、迷惑、猜度,各式各样的情绪,像瘟疫散播开来。司马洛转过身,我顺着他的目光,和他一起看向汉宣帝。
  没有惊异,没有迷惑,没有猜度,在汉宣帝眼睛,找不到那些情绪的存在,只有迷蒙,置身事外、旁观者清的迷蒙。他不过在假装,在脸上假装,做出与他的那些大臣们相差不远的反应。
  同时接触到我跟司马洛的视线,那对如烟笼云罩般的眸子里,隐隐现出些笑意,那笑讥诮之极,像薄如蝉翼的刀刃。
  不由自主胸【炫~书~网】口一紧,好似坠了块大石,吊着我的心,往下沉,沉到底。本能地预感到,那里是比十八层地狱更加恐怖的所在。
  司马洛已然回过头,二度垂首俯身,去点那熄了的木柴。结果,这一回,却是连点都点不着了。
  震动演变为群情耸动,惊悚之极,进而化作些许敬畏。而将那种敬畏推向gao潮的,是在这个时候慌慌张张跑过来的掖庭令崔怀。
  “陛下,陛下,怪异,怪异!宫中出了怪异!”
  崔怀的慌张顿时传染了其他人,汉宣帝随即喝道:“崔怀,你慌什么?有何怪异,你且慢慢奏来。”
  崔怀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边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陛下,下臣方才经过清凉殿,看见那块石头,便是星辰坠落处现出字来的那块石头,那石上的字,陡然地起了变化。”
  然后的对白,汉宣帝与崔怀的一问一答,再问再答。
  “哦?变化?起了何种变化?”
  “那一个字,变作了四个字。”
  “四个字?哪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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