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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歌姬-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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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重回掖庭,“烦请崔大人送奴婢回长乐宫吧。不管怎么说,奴婢现在还是长乐宫的婢女。”
  崔怀没有反对,无奈颔首,又自以为是地劝解我道:“子服姑娘,富贵皆有命数,强求不得,姑娘无需懊恼,将来还有机会。”
  我淡淡一笑,向他行了一礼。
  “奴婢还未谢过大人为奴婢准备的这件新衣,不想却枉费了大人这番心血。终是奴婢福浅命薄,消受不起龙恩浩荡。奴婢终究只适合做个太皇太后身边的奴婢,大人亦无需为奴婢扼腕。奴婢认命得很,亦安于现状,不作他想。”
  崔怀一言不发,只拿锐利目光摧摩着我,揣摩我话里有几分是出自真心。良久,方道:“子服姑娘,果然与众不同,倒是崔怀多事了。”
  在我眼里,崔怀是个好人,比起他的下属掖庭丞丁准,好了不止千倍。我感觉得到,他对我有好感,他很欣赏我,所以才会处处关照。
  也许他是在下注吧,好比吕不韦的奇货可居,期望有朝一日,我飞上枝头变凤凰以后,对他涌泉相报。只可惜,他的眼光很好,眼神却极差,我永远不会让自己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一天。
  ﹡﹡
  我的无功而返,令长乐宫众人大跌眼镜。大家各自猜测着,私下里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当面跑来问我。
  太皇太后也没再召见过我,我便整天待在自己的屋子里,好像被世界遗忘了。谁也不来找我,谁也不来看我,包括魏夫人。
  对我不离不弃的,只有信铃。
  我知道在信铃的心里,同样是存着疑问的,有几次她话都到嘴边了,又缩了回去,害怕会触到我痛处。
  我由着她在我面前谨言慎行,按照常规思维,我目前应当是郁郁寡欢的状态。好歹也要装装样子,这样才符合情理,这样才不会惹人怀疑。
  我仍旧在等,等安阳王刘平康来找我。只要他一来,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好在刘平康够意思,没让我等得太久,在我回到长乐宫的第二天,他便来了。在我门口鬼鬼祟祟探头探脑。还被信铃一顿打趣,说他堂堂一个郡王,行事为何这般藏头护尾,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刘平康实在不擅撒谎,赤头红脸地在那儿狡辩,说什么“本王哪有秘密,没有秘密”,整个一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暗叹一口气,随便找了个借口,支使信铃出了屋子。
  还没等信铃走远,刘平康立马从椅子上蹦起来,三步两步冲到门边,一伸小脑袋向外望了望,确定四下无人,又把门和窗严严实实地关好。
  我啼笑皆非,瞧他那小人样,完全把个贼字刻在了脑门上。
  这时刘平康已然才凑到我跟前,小小声声地求证:“子服,你和陛下,当真没有那个什么吗?”
  我非常肯定地给了他否定的答案,刘平康这才放下心来,喃喃自语道:“我猜也是,陛下不到子时就到了,应该还来不及。司马洛这厮到底没有骗我。”
  我愣了愣,在心里一点一点消化刘平康的这段话,事情渐渐明朗起来。
  “如此说来,陛下深夜离开,是殿下和司马大人使的计策?”
  刘平康鼻子里哼了哼,“这计策可不是我使的,我是被司马洛给糊里糊涂拖下了水。除了他,谁还能想出那种馊主意。”
  “馊主意?”我忙问,“是什么样的主意?”
  刘平康困惑地抓了抓头,“其实到现在,我还是有些云里雾里,mo不着头脑。”
  我快被他急死了,耐住性子,换一种方式,问:“那么殿下,你就把你所知道,慢慢地说给我听。你先告诉我,你拿了盒子去找司马大人,他怎么一个反应?他说了些什么?”
  经我这一提,刘平康终于找到了话头,叽哩呱啦打开了话匣子。
  ﹡﹡
  话说刘平康从信铃处,取了我交代的那个木盒,离开长乐宫,便直奔司马洛的府邸。
  这小孩子讲话,自然是开山见山不绕弯弯。偏生司马洛见了那盒子里的东西,却是一声不响若有所思。
  刘平康这急性子哪坐得住,连连催促,司马洛才回过神,却只丢下一句:“康王殿下的来意,洛已了然于心。殿下贵人事忙,洛亦不便久留。来人,送客!”
  这个不软不硬的钉子碰得刘平康是鼻歪眼斜,当下愤然离去。
  回到家里,左思右想,怎么想怎么觉着司马洛靠不住,怎么想怎么觉着还是他自己先前的那个办法最靠谱。
  于是第二天一早,他便进了未央宫,单等宣帝下朝。
  谁知道宣帝还没见着,却冤家路窄又碰到了司马洛。
  司马洛跟神算似的,上来就问他,是不是为了我的事情而来,是不是想求宣帝把我赐给他。
  刘平康估计当时表情特傻,傻得干脆直接默认了。
  司马洛拦住他,不让他去见宣帝,说:“倘若康王殿下当真要帮子服姑娘,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刘平康见他一副老神在在、胸【炫~书~网】有成竹的模样,忽地聪明起来,喜道:“莫非你想到法子了?”
  司马洛神秘一笑,既不点头承认,也不摇头否认。“今日黄昏,洛于天缘酒坊恭候安阳王大驾。”
  刘平康将信将疑,“司马洛,你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司马洛答道:“洛要耍什么花样,康王殿下到时自然一清二楚。而现在,殿下只需明白,无论洛会耍怎样的花样,都有着与康王同样的目的。”
  就是这一句话,引得刘平康乖乖地准时赴约。
  天缘酒坊是长安城最为出名的酒家,之所以出名,因为醉人的,除了酒香,还有美貌的胡娘。
  两汉与关外通商已久,长安城中时有西域客商出入。在这些异族人里,勾鼻深目、金发碧眼的胡姬舞娘尤为抢眼,实为长安一景。
  傍晚时分,是天缘酒坊生意最为火爆的时候。刘平康走进去,看见司马洛坐店堂角落的一张桌子,自斟自饮甚是悠闲。
  安阳王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只是勉强按捺住,一坐下便向司马洛兴师问罪,“你知不知道,陛下已经派了马车去长乐宫,今晚便要接子服入宣室。”
  司马洛居然一本正经地应道:“嗯,确有此事,洛也听陛下提过,今日会召幸太皇太后的那名歌婢。”
  “那你还有心情坐在这里喝酒?”刘平康捋起袖子,急急乎乎地要揍人。
  司马洛却说:“康王休要动怒,洛坐在此处,是为了等一个人。唯有此人,方可解子服姑娘燃眉之急。”
  因为网站问题,昨天中午上传的一章到早上还没同步到手机,郁闷啊,为了补偿,今天起个大早,早点更,请筒子们不要介意啊。

 



正文 39。 (三十八)关键之人 字数:4122
  我以为司马洛所指的,是霍光,但是再往下听,才知道我只猜对了一半。
  却说安阳王刘平康听了司马洛的话,满腹狐疑,只把一双眼瞪得有如铜铃一般,瞪着之后每一个走进天缘酒坊的客人。
  在瞪到这第十八位进来时,忽见酒坊中大部分客人微露厌恶之色,厌恶中还暗含着几分惧怕。
  而那执酒劝杯、穿梭于客人之中的胡姬,更是猛然间花容失色,跟见着豺狼虎豹似的,忙不迭地避往后堂。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如此人见人厌、鬼见鬼愁?
  严格算起来,那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为首的,是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眉似柳叶,眸似朗月,端的好相貌。只可惜眉宇间却带着一股浮夸的小人之气,言行举止甚是跋扈嚣张。左右仆役,前呼后拥,招摇过市。
  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哪家的王孙公子。其实,他的身份低jian得不能低jian,只是他的主子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显赫得不能再显赫。
  此人姓冯,名子都,是大将军霍光府上的家奴,并且是霍光最为宠爱的家奴。所谓狗仗人势,冯子都仗着霍光的权势,在长安城横行霸道,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众人瞧着霍光的面子,谁都不敢轻易得罪他。便是一般的朝中大臣,平日里遇到了,待他也是客客气气。正应了那句“打狗也得看主人”。
  冯子都领着一众霍府家奴,倒是没发现刘平康和司马洛。他们大摇大摆进了天缘酒坊,先是赶走了当中一桌的酒客,霸着桌子坐下,又开始找起那胡商老板的麻烦。口口声声,点名叫胡姬出来伺候。
  想那胡姬怕是吃了这冯子都不少的亏,任他如何叫嚣,就是不肯出后堂一步。
  冯子都着了恼,把一肚子火都撒在了店老板的头上。可怜那胡商,胡子一大把了,却被少年揪住衣领,动弹不得,还得不住地赔笑讨饶。
  刘平康看不下去了,刚要拍案而起,没想到司马洛却比他还性急,早已大踏步过去,指上稍使绵力,冯子都便虎口发麻,下意识地松手。
  胡商一经司马洛解围,怎敢耽搁,一溜烟地缩到柜台后面躲了起来。
  冯子都哪里是个肯吃哑巴亏的人,冷笑道:“原来是司马大人。司马大人,你我既然同是酒客,自当你吃你的酒,我吃我的酒,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冯子都这话,表面傲慢,其实色厉内荏,他是在给自己、给司马洛找个台阶下,只要司马洛就此打住,回到座位,这梁子便算是揭过去了。
  看来他对司马洛倒还有几分忌惮。
  无奈他肯给司马洛台阶,人家却不肯给他脸面。
  “子都君此言差矣,你我怎会同为酒客?从来只有人吃酒,这狗却只有喝尿的份。”
  刘平康不由自主站起来,眉花眼笑喝了一声彩,“司马洛到底不愧为司马洛,人吃酒,狗喝尿,说得好,说得妙!”
  冯子都原本脑袋还没转过这个弯,经刘平康这一提,总算是后知后觉,不由得羞怒满面。
  刘平康多在宫中行走,并不经常出入市井,也难怪冯子都狗眼无光,认不得安阳郡王。只见一个小孩子居然也当面地耻笑他,越发地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这一言不合的结果,自然是大打出手。
  别看刘平康年纪不大,倒也学过些功夫,刚准备提拳相助,奈何司马洛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又或者,冯子都以及他那帮手下实在太不jin打了。
  所以刘平康只能攥着俩拳头,有力没地儿使,望着兀自疼得在地上打滚的四五个草包,暗自感叹,他是小英雄无用武之地。
  冯子都灰头土脸地爬起来,撂下句狠话,预备溜之大吉。
  “司马洛,你给我等着!等我回府调齐人马,再来找你算帐!”
  司马洛得理不让,“好啊!如此,今晚司马洛便在舍下等着,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样!冯子都,你最好说到做到,你若是今晚不敢来找我,从此以后我不许你再踏入天缘酒坊半步!”
  冯子都恨恨地咬牙,好像yao着司马洛的肉,“好!司马洛,我定要让你瞧瞧我冯子都的厉害!”
  于是,冯子都带头,一干打了败仗的狐群狗党,在众人的唏嘘声中,离开了酒坊。
  刘平康只当这是个意外的小插曲,完了便完了,又坐回原位,一心一意地“瞪”人。
  不料司马洛却似乎再没有了等人的打算,“全叫这狗奴才坏了酒兴,殿下不若同司马洛一道回舍下,寒舍倒还有几坛好酒。洛再陪殿下畅饮一番。”
  “什什么?去你家喝酒?”刘平康顿时丈二和尚mo不着头脑,“司马洛,你说的那个人还没出现,你现在却要走?你到底在弄何玄虚?”
  司马洛笑道:“人已经来了,不过又走了。洛现在要请康王殿下移驾我府上,看一出好戏。”
  刘平康当然不肯走,忿忿地说着,“我才不要看好戏,我只要子服平安。”
  司马洛却回答:“若要子服姑娘平安,端看今晚的这场戏演得好不好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便没有什么悬念了,司马洛是一个高明的导演,一个拔尖的棋手。他让每一个人,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乖乖地成了他手上的棋子,乖乖地按照他设定的剧本演下去。
  晚上,冯子都果然带了一大帮子的虾兵蟹将,跑到司马洛府上寻仇。
  霍氏家奴围攻宣帝宠臣的府邸,偏偏还有一个安阳郡王恰好在他家里做客。双方各有损伤,相恃不下。就连堂堂王爷也挨了三拳两脚,不幸挂彩。
  最后,还是汉宣帝御驾亲临,才震住了冯子都的气焰。若非霍光护短,出面保他,恐怕冯子都从此就要改个名字,叫“冯死都”——死在都城的天牢里。
  事后,刘平康回想来龙去脉,也隐约猜出,这一切都是司马洛的计策——围魏救赵之计。
  但是他想不通,为什么司马洛知道冯子都会去天缘酒坊?为什么司马洛能肯定冯子都就一定会到他门上挑衅?为什么两方刚一打起来,汉宣帝便能及时出现?
  人,本是一个的个体,有自己思想、自己的判断,绝不会轻易为他人所左右。
  你若想左右别人,让他成为你棋盘的一颗有用的棋子,你必须了解他的性格、喜恶、生活习惯,以及他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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