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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娇妻-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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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光光的出门见客,便相当于男子袒胸露腹,在家倒还好办不出门便是,可若是成亲,成亲次日需拜见公婆,之后需和婆家人交际”
  说到此处,肖阳总算是有了明悟,试想,嫁到侯门的新媳妇看着自己匣子里几支拿不出手的银钗、银镯,还有不曾打制的一堆哑光宝石,那确实是,太难堪了。
  所以说,婉如她撞柱不是因为拒婚,而是抗拒如此寒碜的出门。唉,听到此处肖阳都忍不住眼圈一红,摩挲着妻子的脊背轻声劝道:“莫哭了,他们不给你我给啊。亲爱的,发簪会有的,漂亮衣服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听他这么抑扬顿挫的一说,连正抹着泪的婉如都忍不住轻轻笑道:“早就有了,还等得到你记起来?”
  “诶?”仿佛是啊,打他从昏迷中醒来就没见过婉如有寒碜样子。
  “洞房次日,我为这些事情正头疼,结果拉开妆奁匣子却看到里面满满的装着各种用具,”婉如笑中却也直落泪,只是那语调明显轻快了许多,“衣橱里也是从内到外都齐全了,看模样都是按照我的身量、肤色专门订制的阿阳,你可知我那时有多高兴么?我就在想,哪怕你醒不过来我都要留在这里”
  “现下我醒了,你可更没理由再离开,”听着婉如的告白肖阳不由心中一暖,整个人飘飘然的,而后他又突然乐道,“这谁给你置办的啊?真是办了大好事,哈哈!”
  “不知道,我没好意思问,”婉如微红着脸吸着鼻翼低语道,“阿阳,别把这些话再说给他人听——我原本不想讲的,真是,真是太难堪了”
  “哎,不哭,不哭,如今有我疼你。”肖阳直接伸胳膊的用亵衣袖子给婉如擦了擦泪痕,好生安慰了一番后,婉如这才破涕为笑。
  哭一场就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夫妻间关系更上一层楼,能不笑么?她也不算诓骗肖阳,说的基本都是实话,只是情绪、语态、语调是现酝酿的而已。
  少顷,肖阳脱了外衣灭灯躺下,将妻子搂在怀中好好疼爱一番后又提到了另外个问题:“那贱婢如何处理?这等没规矩的——是你继母给的吧?”
  “嗯。”婉如点了点头,亲娘给的人早就被张氏轮番换了个遍,金珠自然不是个贴心的,在肖阳看不见的黑暗中,她新仇旧恨,齐上心头,咬牙切齿的想着:如何处理?真希望能打死了一了百了啊!
  可惜这话绝不能说出口,婉如枕在三郎胸膛沉吟片刻后长叹一声,幽幽说道:“真不想再看见她,可好歹又是伺候了我两三年的,要不,撵到你庄子上去,或者找个偏僻地方卖了?”
  “还能有比我们这儿更最穷乡僻壤的地方?何况,我庄子可是在京郊,你这是惩罚还是奖励?”肖阳挑眉一笑后又问道,“这贱婢是属于哪一等的?”
  贱民不光是分了官贱和私贱两种,家仆也有奴婢、部曲与客女、随身这不同的等级,“奴婢”可以随意打杀,带有雇佣性质的“随身”却不能任意处置。
  听他这么一问,婉如顿时知道三郎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决断,只是顾虑妻子颜面才让她来做最终决定。
  “是家生的奴婢,她生母在我母亲那里当差。”婉如轻声回答,盘算着若肖阳说要杖毙金珠,自己是求情还是不求呢?
  果然,三郎下一句就直接冷声道:“这贱婢挑拨离间还有害人之心,按律原就类比畜产不同人例,还顾虑什么?直接打死了事。”
  “毕竟,是一条命啊”婉如迟疑着,模棱两可的没给准话。
  “妇人之仁,你既说她母亲还有点能耐你又与继母不合,那抬手放过的后果便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肖阳伸手弹了弹婉如脸蛋,劝道,“你可别太心软,依我看,发卖都不放心,不如弄哑了扔军营去罢。”
  婉如正想问他军营里怎么能有女眷,而后才反应过来这意思是让金珠去做军妓。突然一下,她胳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对一个女人来说,这可比直接打死还残忍!
  “也,也不至于如此吧?”婉如诺诺的反问着,不就是爬床没成功么?这代价未免太大了些。
  肖阳此次的言论再次刷新了她对自己夫君的认知,也不知是不是战场见血太多的缘故,他为人处事似乎少了些恻隐之心,除了家人,别的都不重要。
  不知怎地,婉如竟觉得自己当初私奔之后被除族报了病逝反倒挺好,没犯到他手上确实是万幸,不然后果绝对是比死还惨。如今看来,还真不能嫌弃他之前折腾自己,能有现在这表现按他性格来说已经算是顶了天的好吧?
  肖阳可不知道婉如心里的一堆盘算,只淡定报出了金珠的两条罪状:“背主、下毒。”
  “下毒?”她陡然一惊,怎么就下毒了?金珠居然有这胆量?
  “你身边的宝珠腹泻呐,我猜或许是金珠为了找个亲近你我的机会给她服了巴豆油。这东西,吃上二十滴即可痉挛、昏迷致死,”肖阳揽着婉如的腰,一面缓缓摩挲,一面沉声道,“今天她能为一点小事就给同伴下泻药,明日或许就能在你碗中放砒霜,如娘,我知你心善,但切莫姑息养奸。”
  “好,我懂了。明日便下令将她灌了哑药发卖”婉如暗暗叹息,自己确实是太心善,重生一次也没想过要纠结往事报仇,说起来,上辈子偷偷给自己下了堕胎药的,或许就是金珠也说不定。
  次日,婉如便召集了一干年轻奴婢说了金珠的罪状,下药暗害同伴,诽谤女主人,勾引男主人等,然后宣布将其杖二十、灌哑药、毁容貌、发卖岭南。
  此举狠狠震慑了别的暗怀鬼胎的美貌婢女,当然,有人心里暗骂婉如善妒容不得人,谁曾想,原本应当去军营的三郎君却从小书房踱步出来,亲昵无比的站在了妻子身边,拉着她的手环顾四周。
  而后,他冷眼俯视阶下奴婢,阴恻恻的朗声道:“按大齐律,良奸贱,良人有失体统,奴生子依旧是奴婢,想要一步登天母凭子贵的还得看我愿不愿意为其脱奴籍。都给我听好了,我不愿意!本将军只爱自己妻子,从来就不乐意碰任何贱人,别跟她一样做白日梦,否则,悔不死你们!”
  说罢,三郎便挥挥手让人押着金珠扒掉裤子当众行刑,他自己则拉着婉如去换了便于骑马的胡服,出门踏青换换心情。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这都是婉如头一次正正经经的去郊游,心中真是无限感慨。
  不,准确来说,让她心情激荡的更多是因为肖阳之前的那番话,哪怕只是一时片刻的虚情假意,也足以让人动容。
  “哎,这几日好好玩玩,赶紧把骑术练好再学学击鞠,隔些日子或许用得上。”肖阳怀抱婉如骑在高头大马上如此说着。
  “啊?”婉如很是疑惑的问,“怎么,家里会有什么活动?”
  肖阳点头道:“我外翁七十大笀,得回京城去,那地界不正流行击鞠么,阿娘肯定会带着你一起出门交际,可别失了我面子啊。”
  啊?要让一个单独骑马都还不利索的人去打马球?!婉如顿时苦了脸——这难度,是不是太大了些呢?我能办得到么?
  作者有话要说:倒座房:是中国传统建筑中与正房相对的坐南朝北的房子,因此又称南房,倒座房与内院之间的隔墙把一般客人阻挡在垂花门之外,一般是普通客人和男仆住的。
  后罩房:四合院中最后一进的院子里,比较隐秘,一般是女儿和女佣等女眷居住之地。
  见图:
  比较大的宅子,就是由这种四合院一个个的串起来(部分‘配件’如后罩房什么的给省略),所以土豪家的肖阳能有单独的一个院子住~~~(串联的时候只有中轴线上的才是主要的屋子,一般就五进顶天了,左右发散的是跨院,家族繁盛时便于分宅居住。)
  部曲:魏晋南北朝时指家兵、私兵,隋唐时期指介于奴婢与良人之间的社会阶层。
  客女:部曲之女,或有於他处转得,或放奴为之。
  随身:雇贷而来,有一定期限。
  题外话,其实古时候没什么人权的,妾想要闹翻天除非男人特别宠和女主人特别没权利才行~~~唐律,良奸贱,奴生子依旧是奴婢;奴以外的贱奸良,子女随受害方等级,奴贱奸良,子女还是奴。


☆、38赠与情诗

  一想到要去京城面见永安王;身为外命妇得去拜见太后、皇后,还要陪着郡主婆母参加各种游园会。
  又想到平乐郡王府上也需去拜访,不仅要拉关系还得把握尺度不过分亲近,婉如顿时觉得压力巨大。
  前辈子她先是被继母刻意拘在家里;后来又因为身份限制没法正经出门参与交际,出门会客这事情——不是熟练工啊!
  而且,进入上层贵胄的交际圈后必然又会涉及到前朝派系问题,要了解各种纠结关系,还得在与人交往中长袖善舞不失了肖、崔两家面子。
  更可怕的是,婉如因少有参与各种活动那自然是不会那些时新的游艺花样,像肖阳说的骑马击鞠;还有围猎、蹴鞠、投壶,不管哪一样都不会;通通都没尝试过!
  她擅长的也就是吟诗、作画、下棋等文静些的游戏,可那一个贵胄圈儿却流行各种彪悍的乐子
  “回家在屋里练习投壶,先踢毽子再试蹴鞠,拉弓射箭这个自从嫁到肖家就一直练着,再过两个月应该能见人了吧?那么,今日,一定要学会骑马!”婉如顿时给自己定下了目标,准备搞定这最首要的难题。
  于是,难得一次的出游踏青,却变成了她苦练骑马技艺的一场酷刑。
  连被逼当了一整天教习的肖阳都不由目瞪口呆的感慨:“你们兄妹其实骨子里挺相似的,执拗、死磕,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哥哥能有个奋斗目标不挺好么,他现在怎样了?”婉如活动一下劳累一天后有些僵直的胳膊、腰肢,而后站在草地上拉着枣红骏马的缰绳,一面说话一面给它喂着干粮,认认真真的和坐骑交流感情。
  “确实挺好,他这会儿在营里可出了大风头,几次考核都名列前茅,好多低级将领争抢着要他归入自己队中,依我看,这历练也差不多该结束了,还差实战和温习兵书,不敢说春闱必能夺魁,但考举人应当是不成问题。”肖阳笑着如此回答。
  “举人?还得有州县的解试?”婉如一脸惊讶的望向肖阳。
  “自然得有,预计在夏末时武举的消息会公布,秋末先在户籍地进行选拔而后才是来年的春闱,”肖阳理所当然的说着,又奇道,“你们该不会都忘了这茬吧?怎么可能直接就由尚书省考核。说起来,你哥哥的户籍是落在哪儿的?”
  “京城”婉如一脸无奈,也就是说,哥哥还得找理由在夏末之前回京城,然后才赶得上报名和解试,可问题是,“今儿是五月初二吧?已经入夏了啊!找什么理由回去呢?若没正当缘由父亲一定不会同意。”
  “这样,我到京城后要行冠礼,在那边人生地不熟的也没至交好友,就请你大哥帮我托盘子当‘有司’,”肖阳瞬间就想出了这主意,还很自得的点头道,“嗯,理由很正当,时间正合适。”
  “我还没闹明白呢,时间到底怎么安排的?”婉如在说话的同时轻轻拍了拍小母驹的颈项,在肖阳的帮助下又上了马,打算在回家前再溜达一圈。
  肖阳呼哨一声唤来了自己的黑色高头大马,跃马而上紧跟在婉如身边防着她出意外。
  而后,他才侃侃解释道:“六月下旬参加外翁笀辰,七月初我的冠礼,武举的消息必然在这之前会公布,时间恰恰合适,崔阁老不可能不准孙子去科考。”
  “那倒是,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婉如最怕的其实只是继母张氏的阻拦,比如装病让哥哥不能远行之类的,必须得在武举消息传出来之前让他离开,要真去了京城反倒没事儿。
  “得看天家那边什么意思,有了准信儿就出发,你现下就可以开始考虑随行人员名单、收拾行李了,反正咱们是肯定得去的,就看大哥能不能跟着一路。”肖阳一面说话一面示意他的宝驹渐渐提速快行。
  四郎则是肯定去不了,他户籍是在边地,得留在家里准备秋季的解试,想考进士也得过了州县的考核成为举人才行。
  “好。”婉如点点头,琢磨着他们这等人家要千里迢迢的回京,确实不可能是两个人一个小行囊的出发,仆从、护卫少说也得数百人,路上所需的衣物、用具都得几大车,确实是该开始筹备了。
  她正考虑着出行一事走神,却突然觉得胯下有些异样,定眼一看,自己骑着的温顺母马居然跟在肖阳的公马身侧也开始了一溜小跑!
  “诶?!慢点,慢点啊!”婉如吓得浑身一僵,死死捏住马鞍不敢松手,至于缰绳,那就算了吧,反正肖阳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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