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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军师2-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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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行!谨遵长公主之命!”贺然嬉皮笑脸的跟上她。

    苏夕瑶又拉长音调道:“不行~”

    “那还要怎样啊?”

    苏夕瑶停住脚步看着他道:“我要看着你写!”

    贺然泄气了,无可奈何道:“行行行,姐姐要不嫌闷的慌就看着吧。”接着又小声嘀咕:“那么丑的字,看多了人也会变丑的。”

    苏夕瑶转身而行,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收不住的笑容。

第九章 满园娇色 (下)

    溢心园的晚宴只能算是丰盛绝谈不上奢华,其实按席间各位的身份而言,这“丰盛”二字都勉强,菜品数量与品质充其量是小富之家的标准。

    竹音长于天子身边,自是餐餐珍馐食尽美味,来到易国之前,哪顿饭要是没有几十道菜品估计她连饭都不会吃了,暖玉夫人出身尊贵的卜师之家,历来排场不下王公,苏夕瑶乃公侯之女,自小亦是钟鸣鼎食,云裳以声乐名震天下,深得西屏王恩宠,虽官位不高可吃穿用度的标准却比西屏公主还要高,唯一出身贫贱的绿绳儿后来也被康太后认了义妹封了公主,眼前这些饭菜就规格而言对她也是亏待了。

    并非是贺然有意节俭,他本性是个随遇而安不喜靡费的人,一切事宜越简单省事越好,对吃穿这些事并不太在意,更是根本不管日常之事,这点和云裳很相似,换种说法就是,他们都觉得生活中有太多精彩的事情要去做,忙都忙不过来,哪还有闲情顾这些末节呢。

    看淡世事的苏夕瑶也不怎么过问这类事,所以一切事务几乎都是小竹在打理,在归云山庄那些年,小竹不但深知小姐性情,对贺然也颇为了解,遇到这么两个好伺候的主儿倒也省心。竹音来后,小竹还真有些发愁,好在竹音是个玲珑心肠,若论灵透明达世上再难有超过她的了,来后不久就偷偷叮嘱小竹一切照旧,无须为她作丝毫改变,所以小竹一直延续了打理归云山庄的手法。

    对绿绳儿来说,这已经很好了,尽管有个虚无的尊贵身份,但毕竟没怎么实实在在的享受过什么奢华,这比以前在家过的日子不知强了多少倍。云裳甚至都没觉出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她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

    暖玉夫人开始时有点不适应,不过看到竹音、苏夕瑶等人皆如此,也就入乡随俗了,奢华对她而言只是一种习惯而非嗜好。很快她就领悟到,原来吃饭时心情比菜品更重要,以前珍馐美馔不觉鲜美,吃这里的寻常饭菜却别有滋味。有情饮水饱,其言不虚,况且这里并非都是寻常饭菜,遇到贺然哪天抽风,他就会亲自下厨做出几道菜来,那些菜不是糟糕的难以下咽,就是美味无比,园内庖厨选其鲜美者录成菜谱仿照着作,食材虽平常,但菜肴风味却是别处吃不到的。

    贺然对吃饭这事也不是全然不在乎,比如大家分案而食这一点他就非常不满意,数次想改成共案而食,甚至连超大的几案都命人打造好了,可众人没有一个支持他的,大家都习惯了独自一张几案的进食方式,贺然只好作罢,把那张超大的几案放到了自己书房,铺他的超大地理图用了。

    一道糖醋鱼端上来后,竹音尝了一小口,秀眉微蹙,对贺然道:“不如你上次做的好,闲了你再教教他们吧,这道菜我是特别爱吃的。”

    贺然正在听云裳讲记录曲调的方法,闻言夹了口鱼放在嘴里品了品,道:“挺好吃的呀,我估计都做不出这味道来。”

    苏夕瑶与暖玉夫人相视莞尔,二人同时尝了尝那道鱼,的确不如贺然第一次做的好,可她们也知道贺然说的是实话,同一道菜贺然每次做水准都会相差很多,做八次能出八个味儿,就拿这道糖醋鱼来说,第一次做,大家都为之倾倒,酸甜适口,外焦里嫩,还别说绿绳儿她们,就是竹音、苏夕瑶、暖玉夫人这等自觉食遍天下美味的都把自己那份吃的干干净净,竹音更是忍不住要再添一份,不过贺然做的并不多,鱼已分尽,只得作罢,然后她就去了鸣钟城。

    绿绳儿也没吃够,第二天带了随舞等几个小丫头亲自去捕了鱼,中午硬逼着贺然又下了一次厨,等端上来,她夹了一大口就送进嘴里,那滋味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又苦又咸,估计贺然不但把盐错当糖了,还把鱼的苦胆弄破了。这小丫头也够狠的,尽管舌头都要木了,她还是挤出笑容夸张的连连点头,口中发出“嗯!嗯!嗯!”的赞许声,一副大快朵颐的样子,等大家都开始吐时,她才把口中的鱼肉吐出来。从此之后绿绳儿长记性了,只要是贺然做的菜,她绝不第一个吃,即便别人都吃了,她吃之前也要先用舌尖tian一下确认无误后才放进嘴里。

    竹音听绿绳儿快嘴快舌的讲完上次吃鱼的事也笑了,一家人欢声笑语其乐融融。有贺然的地方就不缺笑声,有竹音的地方就不缺妙语,有苏夕瑶的地方就不缺清雅,有暖玉夫人的地方就不缺温馨,有云裳的地方就不缺童真,有绿绳儿的地方就不缺精灵鬼怪,再加上小竹等一众敢说敢笑的小丫头在一旁帮腔打趣,吃饭的热闹场景可想而知了。

    贺然微醺之际看着如花美眷笑语晏晏的样子,心中不由想到,难怪人说只羡鸳鸯不羡仙,现在就是真让我去做神仙我是肯定不去的,人生至此夫复何求啊!快意之时不免又想到远在边疆的萧霄,心中升起几许牵挂与思念。萧霄戍守边关不肯回来,一方面是她孤傲的性格使然,另一方面也是为贺然分忧,战凤的名号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尤其是在顺国人心中“战凤”两个字是极具威慑力的,有她在那边镇守,顺人就不敢轻举妄动,正因为深知萧霄的这番心意,贺然对她更是爱之深思之切。

    言谈正欢时,盈草走了进来,她与所有人都相熟,所以在园内可以随意进出。贺然见到她心中不由一动,猜想肯定是有重要军情了,盈草是极懂事的,否则不会在晚饭时候进来。

    绿绳儿和盈草最是亲近,见她来了笑着端起酒樽迎上去非要灌她一樽,盈草推拒不过只得饮了。竹音明眸闪动,在绿绳儿硬拉盈草入席时,笑着解围道:“公主殿下,你不让她先了结了公务,她是喝不下酒的。”

    绿绳儿猛然醒悟,放开盈草,嘟着小嘴瞪了竹音一眼,道:“你聪明也就罢了,这天下人都知道,我们这样的蠢人被你打趣也是应该的,可非提‘公主’干嘛?莫非是要提点我们,你这公主是天子之家的,比我们这些诸侯公主要高一等啊。”说着向长公主苏夕瑶递了个挑拨的眼神。

    众人被她逗笑了,竹音又好气又好笑的拉过她,端起酒樽就灌,笑骂道:“偏你这张嘴不饶人,等过了门看我怎么收拾你!”

    绿绳儿被捏着鼻子灌了一樽,朝众人挑拨道:“你们听见了吧,她这是用正室身份威胁你们呢,看把她威风的。”

    众人忍俊不住,云裳凑趣道:“她本就是正室啊,我们可怕她了,你呀,要是不想受她的气,还是永远不要过门的好。”

    这下绿绳儿大窘,笑脸羞得通红,扑过去和她打闹在一起。

    竹音偷眼看贺然那边,只见盈草在贺然耳边低低说了几句,递上了一个小纸条。贺然看纸条时眉头轻轻皱了皱,眨着眼睛半晌没说话,竹音走过去,笑着对盈草道:“好了,公务已完,你可要多饮几樽,往日请你都请不来,今日赶上了,你可走不了了。”

    贺然从思索中回过神来,忙道:“是是是,放心吧,一会让绿绳儿她们抬你回去。”

第十章 自投虎穴 (上)

    晚宴已罢,贺然与竹音来到明香苑。

    坐定饮茶时,竹音才轻声问:“出什么事了吗?”

    贺然点点头,道:“赵慜和那个新上任的军师荆湅真不容小觑,我猜他们已经看破我们要与番邦联姻的意图了,所以故意拖延不让我们借道去番境。”

    竹音抿嘴一笑,道:“幸亏你鬼点子多,咱们先前暗中派出的密使此刻应该已见到番王了吧,估计这两天就该有飞鸽传信了,借道的障眼法被他们识破也无大碍。”

    贺然缓缓的摇了摇头,道:“此事不可轻心,现今形势,谁与番邦结盟,谁就能主宰天下之东南,赵慜与荆湅既非等闲之辈,那我们就该倍加小心,这事不容有丝毫差错,否则我们就有覆国之危了。”

    竹音深明其理,微蹙秀眉,道:“最不利的是我们与番邦不接壤,来往不便,有劲也使不上,不过好在咱们先行了一步,有和北公主的亲笔信,番王应该会答应这门亲事。”

    贺然站起身,走到窗前吹着徐徐的暖风,良久才转过身,语气坚定道:“生死存亡尽在这次联姻,你要与众位大臣做好准备,为了这门婚事,我们可能随时都会和赵国开战。”

    “如此严重吗?”竹音有些不安,略一思索,道:“你说的不错,我明天就回去。”

    “我和你一起回去。”

    看到贺然的脸色很平静,竹音有些担心了,他的习惯竹音早已一清二楚了,事情越大这人外表就越显得跟没事人似的,他要是咋咋呼呼大惊小叫的,那肯定就什么事都没有,他肯主动离开藏贤谷,那就意味着事态万分紧急了。

    “唉,又要开战了,你这才歇息了一段日子。”竹音走到他身边忧伤的说,平日责骂贺然不图进取最凶的是她,可他真要去打仗了,最忧心的也是她。

    贺然捏了捏她娇嫩的脸颊,笑道:“那就尽量不开战吧,不过你得准许我冒一点险。”

    “那还是开战吧。”竹音白了他一眼干脆的说,然后走到菱花镜前卸解钗环。

    贺然被噎的运了一会气,才凑过去道:“哪有你这样的,你倒是问问我要冒什么险啊?”

    竹音眼望菱花撇撇嘴,道:“你是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你胆子到底有多大我却是到现在也弄不清楚,你口中说出的冒一点险,不问我也知道肯定比开战还危险。”

    贺然本来是陪着笑脸的,听完知道哄骗是不管用了,索性收起笑脸,哼了一声道:“我那是胆大心细,谋定而后动,在别人看来是凶险无比,可在我看来却是尽在掌握!”

    竹音从镜中望着他,淡淡道:“那你就说来听听吧,让我见识一下你这‘冒一点险’到底是要做什么。”

    贺然立即堆出一脸的笑容,跪坐在她身边替她拔下发簪,一边为她轻挽发髻一边装作漫不经心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到定阳走一趟,去。”

    “不用说了!”竹音断然喝住他,扭脸瞪着他娇斥道:“这还叫‘没什么’?!贺然你给我听好了,这事你想都别想了!”

    贺然小声抱怨道:“你看你,急什么,我刚不是说了吗,在别人看来凶险无比的事在我”

    “尽在掌握是吧?!别的也就罢了,这事没得商量,我是不如你本事大,可这事却由不得你,你就是说破大天有千般道理,我也不让你去!”看到贺然一脸郁闷,竹音放缓语气道:“别以为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你不是也说赵慜、荆湅不容小觑吗,人心难料,你以为算准的事,哪就能那么准?你想做的可是攸关性命的事,你为结盟番邦不惜开战,难道赵慜他们看不到番邦的重要?我敢说他们也同样准备着随时与咱们开战呢,你在这个时候往人家罗网里跳,你说我能让你去吗?”

    贺然没好气道:“你当我傻啊?我是个多贪生怕死的人你还不知道啊,这不是逼到这份上了吗,要是有更好的办法我何至于拿自己的命做赌注啊。”

    竹音不解的问:“密使不是早就派出去了吗,什么叫逼到这份上啊?”

    贺然叹了口气道:“派出去是派出去了,可能不能回来就难说了,现在赵慜已经看破我们的意图,必会让边关严密盘查去往番邦的人员甚至是不许任何人出关,说不定很快他们就会想到更深一层,想到我们可能提前派出了密使,那他们就会干脆关闭关口,我们派出的人就别想回来了,得不到番王答应这门婚事的亲笔信函,那就有无穷变数,我之所以想去定阳,就是要把障眼法演足,让赵慜相信,我是真急了,那他就不会过多猜疑别的了。”

    “也许他们早就想到更深一层了,或许边关早已关闭了,你此去岂不是白白自投罗网?”竹音撇嘴道。

    “你说的没错,有这可能,但我们现在没时间去探查清楚了,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万一他们还没想到我们提前派出密使这一招,那我去了就可扰乱他们的心神,密使也许就能顺利回来了。”

    “就是得到了番王的准婚信函,只要还未成亲,这事也不能算板上钉钉,所以不值得你以身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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