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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数据-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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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说话,是因为那些婆娘已经踩到了他的底线!往年他没啥底线,老家儿们怎么说怎么是,可现在不同了,他一辈子,不管以前还是以后,就只喜欢过那么两个人,一个木槿一个槿娘,惹了谁都能让他炸毛,他早就说过,让他顶罪他没意见,可这些个婆娘仿佛怕他这罪名做不实般,居然打起了木槿手中报告的主意,特别是还用挑拨离间的方式,更加让冷枭没法儿接受了。

    这种写报告的事情其实分析起来也是很复杂的,夏尔刚被抓进星际执法系统,外界对很多事情都还不知情,全在木槿的报告上,如果木槿照实了写,冷枭的罪就能少遭点儿,可如此一来,那群婆娘必然不会放过她,若不照实写,将雅皮等人摘了出去,等星际执法系统那边的调查结果下来,两厢一对比,很容易对比出木槿给了假报告,轻则会被全世界指责弄虚作假,重则有可能被褫夺军功与自由杀人密令都有可能。

    军界一贯以公正无私的正面形象示众,到时即便她立过再多的军功,都免不了要给华夏军界抹黑,到时不光整个政治前途都会丧失,基本的人格也会被瞧不起。闵环碧等人自然不可能关心木槿的政治前途,她们发这些照片与短讯的的意思就是为了告诉木槿,她木槿不要再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浪费青春,报告就该怎么把冷枭搞臭,怎么去写。

    枭爷不关心自己的名声,可他关心木槿的名声!而木槿就是抓住冷枭的这一点,起身,又在木质的窗棂边寻了个位置坐下,看着窗外的远山眉黛,面对冷枭长得有点儿过份的沉默,冷声,言辞犀利道:

    “你们八旗集团的事我不懂,我从来只知道,人做错了事就要自己承担后果,否则就是逃避责任,这是一种懦弱的行为,我是军人,我顶天立地,我活得坦荡无愧任何人,我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阳光下,为我的每一个错误买单,你可以嘛?你那些弟兄可以嘛?”

    面对她的冷言冷语,冷枭反而开怀了,他没什么心眼的畅笑一声,此刻正驾驶着自己新的悬浮车,行驶在去往雅皮等人攒的局的路上,粗声道:

    “没指望你跟爷趟这浑水,自个儿玩儿自个儿的去,那些个婆娘这手段可真不是一般的辣,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随便写,照实了写,出啥事儿爷都给你兜着。”

    木槿这报告要照实了写,必然触犯到闵环碧这些人,闵环碧等人要找木槿的麻烦,根本不用自己出面,这世上只要有钱,哪儿找不着几个搞暗杀的高手?枭爷有点儿忧心,更多的是生气,心中有了一股针对八旗老家儿们前所未有的暴虐反弹情绪,他真没爱过谁,就只对木槿和槿娘动了心,这点儿小安宁都不给他?当真不肯给他?!

    他觉得应该替木槿的安全多设些防,木槿却没有他想得那么脚踏实地,她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冷枭被浸染了血迹的黑色铠甲,表情冷冽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清澈的双眸中隐隐透着一抹前所未有的阴狠,看着漂浮在空中的通讯器,一字一顿道:

    “那你多麻烦?还不如现在跟我一刀两断算了,你我都撇清了干系,往后我下起手来,也干脆利落些,还有你的骚儿,往后也别见了吧,她和我都是怕麻烦的人,到时候没个轻重的,当真把那些女人往生不如死了折腾,平白又得连累你被揍。”

    几句话,轻描淡写的将他们两人之前发生的所有暧昧情愫冲淡,冷枭听了这话满脸的黑煞,抿紧了唇不说话,通讯器里一时又陷入了气氛压抑的沉默。

    木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大略猜到他可能因为自己提到了槿娘所以有些不痛快,当然,如果她是冷枭,已经与喜欢的人确定了彼此的情谊之后,听到对方说出这种撇清关系的话,她也会怒。

    可是木槿也是真心的动了撇清关系的念头,她等了一会儿,正打算挂了通讯去写报告,“哐当~~~”通讯器里传来一声响,木槿讶然,要挂通讯器的动作停住了,一阵短暂的嘈杂后,才听到冷枭深吸口气,满是戾气的声音响起,压抑了怒火,低声道:

    “别总什么事儿都扯上小骚儿,外头这些腌臜老子从来不往她面前带,你也少说些有的没的。你说你这气性儿也真够大的,想跟爷撇清关系,撇得清?那些个婆娘你要整就整,不整你就安心一边儿待着去,这天塌下来都还有老子给你顶着,怕个毛?吃不准了,老子就撂担子不干了,带着你和骚儿上外星流浪去。”

    关于这事儿他看得很开,其实来去所争的不过一把椅子的事儿,他不是一定非要当这个当家人不可,万一到时候把他逼急了,他就一走了之,这八旗当家,谁爱坐谁坐去。

    而木槿,要的就是冷枭这句话,这人不逼一逼,永远不会知道这些婆娘的破坏性有多大。游戏中,木槿缓缓抬起头,眼眸中射出冰精般的冷光,她从来两袖清风惯了,25年的散漫生活,让她每到一处都不带走一片云彩,冷枭这话说得轻松,到时候做不到,她又是该是要用什么心情面对?于是加了添了把柴,继续给冷枭施压,道:

    “以后别再把我弄出来,和你那所谓的小骚儿相亲相爱一辈子去吧,我从此不想看见你,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今天的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往后也让你那些弟兄嘴里规范些,别整天一口一个‘嫂子’的叫,惹人误会,明白?而且永远不要再来招惹我,冷枭,我!你惹不起,惹不过,懂?懂了就挂了”

    作者有话说*

    谢谢“雨中小轩0”“lbjhant”的平安符;鞠躬感谢“故澈”同学投出宝贵的粉红票!(未完待续。。)

 180 负心薄情

    木槿的这些话,其实真心很伤人,冷枭皱着眉头,坐在悬浮车里,看着被他一拳锤得稀巴烂的驾驶盘,漆黑的眼眸看着通讯器上一张又一张他和小骚儿的照片,他第一次感觉到喜欢上木槿和槿娘这种性格的婆娘,是一件折磨人的事,原本一个还无所谓,突然冒出了两个,两个的性格都是这么犀利明锐,容不得别人一点的糊弄,这让枭爷觉得有些痛苦!

    他紧抿着唇,不发一语,又转过眼眸看着手中通讯器里的照片,无声的霸道与坚持,再痛苦再渣也好,他都不想与木槿这样不欢而散,于是想了许久,才是清了清喉咙,低声道:

    “某一方面来说,咱确实惹不起你,可是你想没想过,爷好歹战斗力排行华夏大陆第一,惹不过你,不是因为你有天生过人的聪明才智,也不是因为爷太笨,而是因为,爷对你从来不设防,什么时候你在爷的背后捅一刀,爷是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他的声音很粗哑,不像九里杀伐那样低沉舒缓,也不像顾城那般带有清润的磁性,说起话来,就像打雷般,震得人耳膜疼,虽然依旧粗声粗气,却隐隐带着一抹低声下气。木槿虽然身处游戏中,可听他说话的时候,整个心腔似乎都在微微的震动,挣扎无果,她终于没有没挂断冷枭的通讯,夜一般的沉默。

    她忽而明白其实很多事情,冷枭不是笨,而是看得太过通透,比如他知道木槿要整死他,比整死九里杀伐还容易,却总是那么浑身不带一点儿防御的抱着她,不管是木槿还是槿娘,只是因为他明白,他对她们全身心的信赖,那么这两个人就绝对不可能对他痛下杀手。

    又比如兄弟义气。其实都是相互的,冷枭不对雅皮他们这样倾尽了所有的付出,雅皮等人对他也不会那样诚心诚意的服帖。

    所以一些伤人的话,说出来除了涨点儿气焰,除了让这个男人心里不好过外,当真没什么意义,他要忠义两全,也要享齐人之福,死不撒手,就是这么简单。

    那一瞬。木槿很想对他说:冷枭你这是折磨谁呢?你以为自己对得起兄弟。以为自己顶天立地扛得住所有人的血和泪。但是却偏偏扯了一个无辜的清白女子走进了你的生活,搀和了你的复杂,你不是在折磨你和你的八旗,而是在折磨喜欢上了你的我!

    她本无心无情。潇潇洒洒不拖泥带水的游走在世界的每个角落,人不惦记她,她也不沾染是非,不惧怕麻烦,却讨厌麻烦,懒懒散散的骄傲的活着,这些复杂纠葛斗来争去的豪门恩怨,是她一生最为反感与不屑的,如今摊上这么个男人。她气得想一走了之,想随他死活,可是感受着他无声透露出的痛楚,木槿不忍心,真真切切的不忍心就这么撇下他了。

    于是幽幽的。木槿叹了口气,轻声道:“冷枭,闵环碧说的没错,其实你就只是把我当成你小骚儿的影子而已,看看你们那一张张亲密的照片,有我什么位置?我不会在你和你的小骚儿之间作梗,可是闵环碧会不会,我给不了你任何承诺,我们,就这样算了吧”

    闵环碧这个贱人真说了这样的话?!冷枭气得两眼一黑,差点儿一口血吐出来,他定了定神,急忙解释:

    “她在放屁,什么影子?老子把你俩谁当成过谁的影子?!”

    “嘟嘟嘟!”

    通讯被挂断,木槿根本不听冷枭的解释,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教冷枭瞬间就慌了,他慌忙回拨过去,却是一直无人接听,于是雅皮攒的局他也没心情去了,黑色的悬浮车静静的漂浮在空中,他像傻了似的,待在车里一遍又一遍的给木槿回拨通讯,可是她却再也没有接听过。

    木槿这个人,总有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冷漠,她可以喜欢一个人,一言不发的喜欢很多很多年,也可以为一个人默默地付出很多很多,但是同样的,她可以狠下心来,25年不与喜欢的人联系,也可以一瞬间就将自己的喜欢化为乌有。

    在她的心目中,冷枭的地位正在摇摆不定,但是现在还没到要放弃冷枭的程度,之所以狠了心的不再与他联系,只是因为她现在不想搭理他,也不到搭理他的时候,再是喜欢又怎么样,不想搭理就是不搭理,清高也好,摆谱也好,她就是这样一个人,觉得受不了,自走就是了。

    所以她很冷淡的将通讯器设置成不震动不响铃的静音模式,任凭漂浮在空中的通讯器摆动着,起身,行至书案前,自储物袋中一卷空白的画轴,指尖捻着一支细细的毛笔,微微弯了腰,在这副画卷上,精心的描摹着一副画。

    画上是穿着黑色衬衣的冷枭,与青色瑜伽服的木槿,两人相亲相爱的依偎在一起,背景便是冷枭的那辆民用战神悬浮车,两人那眉目间蕴含的深情,教作这副画的木槿自己都能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游戏中,天已渐黑,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擎三金咋咋呼呼的推开木质的门扉跑进来,显得有些急躁,隔了老远就冲木槿喊道:

    “嫂子,不好了,比武招亲的擂台那儿快打起来了。”

    说着,他便往木槿走近些,木槿置若罔闻,低头作画,也不回答他,于是擎三金自顾自的解释着为什么这么急躁的原因,道:

    “嫂子,您可不知道,那负责比武招亲的原住民,可是咱哎,跟咱长得一模一样,那个也叫‘擎三金’的,明显狗眼看人低,衣服穿得不好看不富贵,就不给报名,那个叫‘雅皮’的,看见那个小娘们儿长得好看,就想拖了回去自个儿上了,哎呦喂,这可不乱了套了嘛,咋办啊?嫂子,嫂子?嫂子您在干什哎妈,嫂子又是谁在您面前嚼舌根呢?”

    原本擎三金还只当槿娘又在摆架子。所以一直在自个儿说自个儿的,后来实在叫不听嫂子,便伸着脑袋一看,不看则已,一看就被槿娘这不声不响低头作画的态度吓坏了,他表情讪讪的,看着槿娘面无表情的执着毛笔,在这副画的右上角缓缓提了一首诗:

    “一别之后,两地相思,说的是三四月。却谁知是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般怨,千般念,万般无奈把郎怨。”

    这可是卓文君指责司马相如负心薄情的诗啊,完了完了。擎三金吓出一头的汗。他当真不知道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是谁又跑到嫂子面前说些有的没的,否则木槿和枭哥亲热的画面,还有枭哥的战神车这些细节,怎么如此传神的被槿娘描绘了出来?

    他在原地转了个圈,见槿娘一点儿搭理他的意思都没有,便急哄哄的跑出武器铺,离得稍远一些,给枭哥发了个通讯。无奈怎么发枭哥的通讯都是占线,后来等到接通,也来不及分析枭哥语气中的疲惫与郁闷,匆匆将槿娘的异样那么详细的一说。

    再等擎三金回去,武器铺里便不见了槿娘的踪迹。徒留一副墨迹未干的画,平整的铺在书案上,被窗外的风撩起一角,“哗啦啦”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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