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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尛再咬苹果,这苹果都被她吃了一半了,酸中带甜,称不上好吃,她在然夕言大婚当日吃的那几个好吃多了,虽然那几个甜得有些腻,要不是她太饿了,也吃不下去的。
    然夕言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笑罢:“那回去吧。”
    何尛口中叼着苹果点了点头。
    两人对孩子的事只字不提。
    然幽濯喝了很多的酒,然夕言看着然幽濯这样子皱了皱眉,让游颢丰送他回去,游颢丰犹豫了一会,看着何尛,又放心了许多,才点头,带着然幽濯离开。
    随后何尛和然夕言才上车。
    上了车之后,随着车子渐渐远离孙府,车上的气氛就越来越诡异。
    安静了很多,只剩何尛时不时咬一口苹果的声音。
    何尛一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
    现在已经不早了,正常人不会出来买东西,小贩们都已经收摊回家了,路边偶尔会有猫叫和狗叫声,偶尔会传来男人和女人争吵的声音,月亮静静挂在半空,今晚的月光特好,很是明亮,何尛望着车下的瓦地板,发怔着不知想什么,吃苹果的动作都变得公式化了,记起来的时候就咬一口,记不起来了,就一直拿在手上。
    然夕言看着何尛这样子,终于出声:“爱妃很爱吃苹果?”
    大婚的时候,她就把他们的苹果吃了。
    何尛回神,看着然夕言摇了摇头,随后又笑了:“苹果没什么好吃,但新娘子送的苹果,格外的好吃!”主要是心情好!
    然夕言淡然的笑了笑,何尛眼珠子一转,本来是坐在然夕言对面的,又蹭到然夕言身边去,靠着然夕言一副我要调戏你的样子,拿着苹果凑到然夕言嘴边,“王爷不如吃一口?”
    然夕言没反应,疑迟了会,他看着何尛闪烁的金眸,对着苹果,咬了一口。
    入口的便是一阵酸涩,但又带些许甜味,而苹果上,还残留着一丝胭脂味。
    “好吃吗?”何尛想笑,因为这苹果多酸涩,她是知道的,故意逗着然夕言玩而已。
    然夕言不说话,好像很严肃的思考了一下,笑意不明的做出一个让何尛再靠近些的手势,何尛疑惑,他不会是想和她玩悄悄话什么的吧,不过她还是凑近了些,然夕言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两只手,将她的手抵在她脑袋上,将何尛压在车壁上,蓦然凑近,何尛反应过来的时候,唇上多了一阵冰凉。
    随后然夕言的舌头灵活的撬开她的贝齿,何尛便可以感觉到,有什么硬的东西进入了她的嘴里
    然夕言低笑了一声,放开何尛,退了些,离何尛有些距离,他优雅的撑着脑袋,笑问:“爱妃,好吃吗?”
    何尛才反应过来,然夕言居然将苹果放到啊不,吐到她嘴里了?!
    她却只觉得刚才像是吃了冰凉的,软软的,还带着香气的甜点?
    (对啦对啦,就是果冻没错)
    他娘的
    何尛怒瞪然夕言,她又被他将了一军!
    月色依旧迷人,月下美女很生气,月下美人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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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的计谋
    何尛先然夕言一步下了车,随后看也不看然夕言,自己先跑进了府邸。
    车夫和侍从看得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然夕言,然夕言当然选择无视,随后悠悠的走向书房。
    何尛直径跑到婷雪苑,锦唯坐在门口等她,她先是一愣,现在很晚了,锦唯居然还在等她,锦唯看到她,先是一喜,随后连忙迎上去:“王妃您回来了?吃过了吗?饿不饿?要不要我再煮点东西吃?”
    何尛摇了摇头,她不饿,反倒是疑惑的看着锦唯:“那么晚了,你还不睡?”
    “啊,奴婢在等王妃”锦唯没解释完,何尛也没耐心听了,打断锦唯的话,问:“你今天有没有靠近我的房间?”
    锦唯摇头,何尛松了一口气,“好了,没事了,你下去吧。”
    锦唯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回自己的房间了。
    何尛走向自己的房间,觉得气氛有些诡谲。
    那股不祥的预感再次拢上来,她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应该没事的
    可当她推开房门,愣住了。
    竹昔琴面色通红,额上突起青筋,眉头紧蹙,很是难受的样子。
    遗约撑着脑袋,斜看着竹昔琴,没什么表情,听到声响,看向何尛,声音没有起伏:“回来了?”
    “嗯”何尛应了一声,快速走到床边,看着遗约问:“发生什么事了?她是不是被谁伤到了还是”
    遗约没有让何尛说完,而是直接打断,将事情很简明的说了出来。
    没有一丝隐瞒。
    的确,隐瞒也不是他的风格。
    何尛浑身一抖,她却希望,他多能在这个时候撒谎。
    “你的意思是说,你知道涟莺玉的位置,你从一开始,就同意留下竹昔琴,就是为了在这个时候利用她的血液,打开机关?”
    遗约道了一声,是。
    何尛刚才的好心情,全被遗约这一声是,给打破了。
    这事情突然得她都来不及应付。
    怎么变得那么快,之前她还在和然夕言开玩笑,这时候竹昔琴却在生死挣扎。
    遗约能等到她来,那么很明显,就是不想救了。
    遗约都是为了她,她或许没什么立场去责骂他,去恨他,但她不由得一阵生气,火冒三丈:“遗约,我不想恨你,但现在,你滚,能滚多远滚多远,你不救,我自己救,大不了我自杀,你也别想活!”
    这是她第一次,不喊遗约美人,而是喊遗约。
    遗约蓝眸里没有任何波动,很是自然的道了声是,随后走到门边,想到什么,转头,目光冷清的对何尛道:“你最好不要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不然,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然后,消失在门边。
    “救我”竹昔琴喃喃道,何尛从刚才的愣中反应过来,惊慌失措的看着竹昔琴,道:“我会救你的,你等会,我会救的”
    何尛目光在房里转悠,突然看到桌子上摆着一把刀,她目光一紧,竹昔琴是失血过多才成这样的,那
    不知有没有救,死马当活马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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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毁在你们手里
    何尛一把拿过刀,眼睛都不眨一下,在手臂上划了个不深不浅的口子,血顿时倾出来,她快速的将伤口凑到竹昔琴的嘴边,血就像水一样,被竹昔琴吞下肚。
    这种输血方式看起来的确挺傻的。
    但纯血液的貌似可以这样特殊输血。
    因为她那时月事来得很严重的时候,遗约就是将自己的魔力转换成血液,给她服下。
    刚开始还好,伤口渐渐愈合,速度快得惊人,何尛咬紧了下唇,拿着刀,又划了一刀,再给竹昔琴喝。
    如此反复,竹昔琴脸色果然好了许多,额上开始冒汗,但比起刚才挣扎的摸样,渐渐变成了舒适的样子。
    何尛脸色却越来越差,她眼前一黑,她身子便倾了倾,然后她又恢复知觉,摇了摇头,要使自己清醒些。
    最后,竹昔琴脸色已经好很多了,也恢复了神气,不再皱眉,俨然一副睡着的样子。
    何尛舒了一口气,随便找了件裙子,将裙子划成一条一条的,将伤口包裹好。
    她脸色苍白,唇上毫无血色可言,手臂青紫,全身发麻,她连动都懒得动了。
    就在这时,遗约又不知为何出现在房中,冷冷的看着她。
    她恍惚的看着遗约,本想说,你那么看着我干嘛,可话还没出口,她就没了知觉。
    遗约快步走到她面前,先一步扶着她,以免让她倒在地上,再看着睡得安稳的竹昔琴,脸色更阴沉,他刚才觉得心口一阵疼痛,就觉得是不是何尛她怎么了,一回来,就看到这副场景!她倒是很聪明!懂得纯血液可以这样输血!
    他抱着何尛的手,渐渐有了力道,握得昏迷中的何尛闷哼了一声,随后不适的皱眉,他再松开,何尛的手臂上已经有了明显的印子。
    遗约都不知道多少次,被何尛气得想杀人!
    却惟独没有一次想杀她。
    这次,他真的很想将怀里的人解决掉了,他便轻松了。
    遗约如此想着,心口的疼痛却愈发的明显,他痛得眉头一皱,随后有一阵红光,从他胸口处飞出来,飞向竹昔琴,没入竹昔琴的胸口。
    遗约才明白,他和何尛的生死契,已经转移到竹昔琴的身上了。
    也难怪,竹昔琴喝了何尛那么多的血,是该和何尛缔结生死契的。
    他现在,也不需要救何尛吧。
    何尛一死,竹昔琴也跟着死,那她也白救了。
    但无论如何,与他无关了。
    遗约看着怀里的人,抱着何尛的手再次收紧,看着何尛草草包扎的伤口,不知想些什么,将何尛手上的纱布解开,何尛的伤口差不多要愈合完毕了,但还有一些血迹残留,遗约顿了顿,随后,低头缓缓凑向那伤口。
    轻轻地,用舌尖,舔去那血迹。
    他的眼眸顿时闪出一抹蓝光,狠厉得吓人,然后,一切又恢复平静。
    竹昔琴胸口处,又溢出红光,再次闪入遗约体内。
    遗约也不清楚,他到底怎么了,生死契离开他体内的时候,他只觉得,好像少了什么,就好像人类少了某种器官一样。
    直到生死契再次进入他体内,他才觉得,好了很多。
    他看着何尛,最后,轻轻叹了口气。
    最后的声音,小得他自己都不太确定。
    “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就这样毁在你们夫妻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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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叫劲爆!
    然夕言在书房处理完一切事情,天依旧微亮了,他才缓步走向自己的卧室,刚走到门口,那股浓郁的香味就已经若隐若现,他皱了皱眉,然后一脸常态的走了进去。
    何尛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有点晕。
    她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看见遗约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她,不知是什么感情。
    何尛第一反应便是,遗约救了她。
    她心里那块疙瘩不是说不在,但遗约毕竟是遗约,他有他自己的原则,对于竹昔琴,他的确是用平常的解决方式处理的,但因为竹昔琴对她来说很重要,所以她只能迁怒遗约,可对遗约,她偏偏又不能发怒。
    对遗约,是什么感觉?
    或许,感恩多一些吧。
    虽然一开始,他是因为生死契的缘故,才照顾她,教她活下去的办法,可渐渐地,她觉得,他们比起契约关系,更像是朋友。
    遗约的声音比平常的要冰冷很多,还带了些嘲讽:“醒了?”
    “啊?嗯”何尛应了一声,准备下床,看到竹昔琴不在,一颗心又提起来了:“竹昔琴”
    何尛话还没说完,竹昔琴就乱蹦乱跳的从外面进来,看到何尛,惊讶了一下,随后笑道:“哎呀,师傅,你也真能睡,现在都中午了,你才起来啊?”
    何尛被竹昔琴的态度弄得懵了,竹昔琴这样子,好像不记得昨天的事了?还是说,昨天的事都是她自己的幻觉?
    竹昔琴没有觉得何尛有什么不同,兴奋地说道:“啊对了对了,师傅,昨天你去参加婚宴,你知道的吧?六公主打了孙老的孙子,全国上下都知道了!”
    咦?不对,竹昔琴说,她昨天去参加婚宴了,那么,昨天的记忆,不是她的错觉?而且竹昔琴也不像是忘了昨天的样子啊
    何尛望向遗约,寻求一个答案,遗约耸肩,答案很明显,他也不知道。
    或许是因为竹昔琴接近死亡,记忆扭曲,造成了记忆紊乱呢?
    何尛为自己的想法震了三震,随后很自然的,淡定了,她咳了一声,很严肃的问到:“孙家那乖孙子的孙子有没有什么事?”
    (何氏幽默)
    竹昔琴愣了愣,随后很快反应过来,笑着摇了摇头:“昨天急死大夫了,孙老直呼治不好所有人陪葬,六公主今天被皇上宣到皇宫里了,六公主前脚刚走不久,那个孙郝就醒了,而且命根子是保住了,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众人松了一口气,孙郝是孙家唯一的孙子,万一有个好歹,皇上也保不住六公主。”
    ( ⊙o⊙ )哇,太劲爆了。
    何尛表情不小心泄露出一丝幸灾乐祸,但又很快调整过来,更严肃的问道:“昨天我不在你做什么了?”
    “咦?我?”竹昔琴指了指自己,何尛点头,她撑着脑袋想了想,又说:“我不记得了?”
    何尛舒了一口气,虽说失去记忆对人来说不算好事,但那种事情,她不记得也好,何尛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此时她觉得有些不舒服了,让遗约变成小猫,把遗约拎出去了,让竹昔琴去找锦唯来,她想沐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