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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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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殿重新平静下来,然幽濯转身,拽着不知所措的欧阳舞意游上了水面,两人浮出水面,再看这大殿里,没有半分原本富丽堂皇的样子,反而一片狼藉,地上被砸出许多坑洞来,水晶碎得遍地都是。

    遗约站在莲花池不远的地方,看着然幽濯,点了点头,像是认可的模样。

    然幽濯抿唇扯出一丝笑来,肩上的伤口疼得有些麻木。

    “幽濯你没事吧怎么怎么受了伤。”欧阳舞意小心触碰然幽濯,先前晨玥嘱咐她的绝情刀已经忘得一干二净。然幽濯在欧阳舞意指尖触碰上他肩膀的时候甩开她的手,伤口因此被拉扯开,血液流失得更快,然幽濯的脸色蓦然苍白,却一言不发。

    望着欧阳舞意,深黑的眸子像是能燃起火一般。

    欧阳舞意

    他原本想着,她若是想要一个胥王妃的位置,他给,他们各不相干,也算完成母妃一项心愿。

    可她够贪心,够毒。

    联合晨玥,将竹昔琴害成那副模样至死,没有人来救她。

    如今,欧阳舞意害得这整个炎家殿差点和竹昔琴一同陪葬,他终于阻止,自己受了伤。

    欧阳舞意说,一切都是为了然幽濯。

    可是,当然幽濯初见她的时候,她又是怎样的态度?

    欧阳舞意见然幽濯这怒而不语的模样,颤了颤,带着讨好的意味,想向然幽濯靠近:“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我错了,都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了。你还欠我一个婚礼的,你记得吗?我们回捻都,我们重新举办大婚,这次我不会伤害谁了,真的,好不好?”

    “你能伤害的人,已经死了。”然幽濯异常平静的回复她:“你我之间,本就没有婚礼。”

    “胡说!”欧阳舞意激动的打断然幽濯的话:“怎么会没有!宝宝还在家等你,等你给他一个名字!”

    “宝宝?”然幽濯疑惑皱眉,随后冷笑了:“欧阳舞意,你疯了!”

    “怎么会!我没有!”欧阳舞意哭起来:“怎么你们都说我疯了?我明明没有!”

    然幽濯还想说什么,可这次只说了一个你字,眼前突然模糊起来,身子晃了晃。

    大殿不知为何又剧烈摇晃起来,遗约直了身子,还没来得及向然幽濯走去,然幽濯和欧阳舞意的头顶上落下一块正好和头等大的水晶石,然幽濯没了意识,欧阳舞意暗道一声糟,推开了然幽濯,那块水晶石正正当当落到她的头上。

    ====

    绝情刀: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其实我和琉璃瓶是一个主人造的,我原本的用处,是用来消灭遗约的。对,你们没猜错,我比遗约还厉害,它怕我呵呵呵。

    遗约:

 又过一年

    遗约飞速赶到然幽濯身旁,将被欧阳舞意推出来的然幽濯抱在怀里。欧阳舞意看到然幽濯平安了,扯开一抹疲倦的笑容。

    水晶石正砸到欧阳舞意的脑袋,所幸水晶不大,欧阳舞意的脑门迸出血来,目前还不致死,只是伤得似乎很严重。

    遗约怀中抱着然幽濯,空出一边手指对着那些碎了的水晶轻轻一点,碎石轻盈的浮在半空,遗约手指一勾,那些碎石自己回归原位,补缺了空缺,看起来支离破碎,但至少是完整的。

    堵在门口的大晶石也随之浮起,回归了原位。

    一切看起来和先前一样。

    若是除去那些难看的碎痕。

    欧阳舞意满头鲜血的倒在莲花池旁,遗约看也不看,抱着然幽濯走到门外,丢给炎亦云:“给他治疗。”顿了顿,望向然夕言,眼里有几分赞赏:“他很勇敢。”

    然夕言微微一笑:“我知道。”

    那个谷玉,晕倒在一旁,遗约看了一眼,也不知是谁下的手。

    

    夜晚,天空绽放开一朵又一朵的烟火,山下全是炮竹的噼啪声。炎家殿外的尸体,包括晨玥的,都不知被哪个野兽叼走了,何尛搬了个凳子,坐在炎家殿门前,抬头看烟火:“又过了一年了。”

    “嗯。”身后站着的然夕言轻声应她,何尛转过身来,朝然夕言微笑,两人相视,像是一生。

    然幽濯的伤口包扎完毕,只是人还没醒来。

    昏倒在莲花池旁的欧阳舞意被何尤繁救起,抬回了房间。她望着欧阳舞意,再看向十指空空的自己,苦笑起来。不知是多久,都没有试过,救人的感觉了?

    那时她还唤晨曳做师傅,晨曳教她如何制作毒药,她却偏偏不是漏了这个药材就是忘了那个药材,做出来的药毒不死人,有的反而能救人。记得一次两人出去游行,半路遇到没有眼界的土匪,晨曳便将土匪绑了,一边下毒,何尤繁一旁解毒,土匪被他们玩得痛不欲生。

    比起看那些人在她手中碎成肉片,她更喜欢看着濒死的人因为她活过来。

    其实,她不喜欢杀人。

    一直都很讨厌。

    何尤繁将欧阳舞意头上的血止住,用一滴血混在水中给她服下,将问炎亦云要来的草药碾成粉末,给欧阳舞意的伤口撒上,用绷带包扎好。

    只是爱得迷失了自己。

    这个孩子也挺可怜。

    何尤繁并不是所谓圣母心,只是只是莫名的,就想救她。

    不过,自然的,若她醒了之后还对何尛有威胁,第一个要杀了她的就是何尤繁。

    一边,然幽濯、林玄程、炎亦云和遗约四人在忙活活祭的事情。

    何尛原本是想来全程观看的,但是她只到了大厅,闻到欧阳舞意那血的味道就反胃,更别提活祭了。

    因为需要复活的只竹昔琴一个人,活祭自然也只需要一个人。

    ——便是谷玉。

    多好。

    何尤繁为了谷玉,放血放了十年。

    如今谷玉为竹昔琴,要活活放血而死。

 醒了就没事了

    烨鸢。

    “他什么时候醒?”

    “死了吧。”

    “闭嘴!”

    晨曳才刚开始恢复知觉,就听到几个人在他耳边用十分不关心的语气讨论他的生死,顿时没了要睁开眼的欲望。

    第一个人是饮瞳。

    第二个人是芷迹琰。

    第三个人是凋雪。

    “醒了!”在床边守着晨曳的饮瞳看到晨曳有了反应,冷淡喊芷迹琰和凋雪过来。

    芷迹琰哈哈笑了三声,斜眼看向凋雪:“瞧瞧我出神入化的医术。”

    凋雪:“”你明明不知道他会不会醒过来。

    “阿曳,阿曳。”芷迹琰作为一个神医,看到浑身是伤的晨曳苏醒,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审问晨曳的伤势,也不是审问刺伤晨曳的人,却是一脸欠扁的调笑:“是谁能伤了你啊,一共七刀哇,胸口上那刀简直绝了,再往旁边侧一丢丢你就完了!是我都没法救活你。”

    “”晨曳面无表情。

    凋雪扫了一眼芷迹琰,“我只是让你来查看他的伤势,废话就滚。”

    芷迹琰心凉了一截。

    媳妇帮老大不帮相公

    “他醒了自然是没事了。”芷迹琰灰心回答,分外忧愁。

    比起这些,饮瞳更在乎的是:“主上,伤了你的,是不是何尤繁?”

    此话一出,这房间顿时安静起来。

    芷迹琰脸上带了杀意,表情沉重。

    “不关她的事。”晨曳终于肯开口,声音很是嘶哑。长眸扫过床前的三人,嘶哑的话语里带了威胁,“如果你们找她麻烦,到时候别怪我不留情面。”

    凋雪和饮瞳的脸色相继一白,脸色不是很好看,抿了唇,不说话了。

    芷迹琰明显沉了脸色,但想到什么,似乎又缓和了些,“也罢,她没有将你往死路上逼,我就不追究什么。”晨曳侧了脑袋,看芷迹琰,他似乎还有什么要说。

    芷迹琰见晨曳这样关心何尤繁的消息的模样,冷冷一笑,还是说了:“以她现在的身子,要听出你心脏的位置在哪并不难,只是不知道是她最后软了心,还是下意识的不想伤了你,刀子离你心脏处还差一点,便停了手。”顿了顿,表情有些怪异:“如果那刀子真在你心口上划上那么一点点,你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晨曳点了点头,没什么表情:“我躺了多久?”

    “四天。”回复他的是饮瞳。

    其实,四天也不算很久。

    普通人至少要躺十天半个月。

    刚醒来的晨曳体力不支,很快就困了,睡之前,他下了最后一道命令:“找到何尤繁的下落半天时间。”

    芷迹琰道了一声靠。

    饮瞳、凋雪再不满意,也只能异口同声喊了:“是。”

    于是,这结局算不算皆大欢喜?

    芷迹琰想摇醒晨曳说:我和他们说了你死了你死了我的娃唷,你好好躺着或者好好坐着做你的烨鸢主上不成吗,非蹚墨王爷他们那浑水!!!

    ====

    作者:于是,到了这个份上,你们还要不要看下去?

    何尛:早早领了盒饭回家,演毛啊。

    炎亦云:???盒饭是那么领的吗?

 要美人不要江山

    说起芷迹琰同炎亦云说晨曳死了,那是另一个故事。

    当日,晨曳的确停了脉搏,是快要死了的迹象。再加上何尤繁可能是凶手,且炎亦云他们和何尤繁还是一伙的,担心炎亦云他们对晨曳不利,芷迹琰只能和他们说晨曳死了。连凋雪也瞒着。

    待炎亦云他们离开,晨曳才重新恢复了脉搏,芷迹琰才燃起了一丝希望,努力将晨曳治好。

    ——附带,爱妻凋雪的一巴掌。

    说是半天时间,但晨曳睡了整整一天,才再次醒过来。

    丫鬟看晨曳醒了,端来刚暖好的汤药喂晨曳。晨曳沙哑问她自己睡了多久,丫鬟战战兢兢回答,晨曳才晓得自己误了时辰,便召来饮瞳。

    饮瞳刚进房门,就以她特殊的冷声的色调同晨曳汇报:“主上您不在的日子,共接了二十三个单子,失败的一项,其他二十二个获得”

    晨曳皱了皱眉,推开喂药的丫鬟,褐色的药水顺着嘴角下滑,他轻轻打断饮瞳的汇报:“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好嘛,现在都开始不务正业,要美人不要江山了。”凋雪从门外大摇大摆进来,径直坐在晨曳床前的椅子上,头发上还沾了几粒白雪。

    晨曳咳了几声,白了凋雪一眼。

    凋雪清了清嗓子,手中捏着一把卷轴,晃了又晃:“这是损失了三个人换来的。”

    “念。”晨曳没有半分关心死了的人的样子。

    凋雪默默为那些兄弟默哀,摊开卷轴,掐着嗓子朗声道出何尤繁的行踪,说完看了晨曳一眼,眼角微微上挑,唇角攒了讥讽意味,问他:“烨鸢和何尤繁,若选一个,你要哪个?”

    晨曳坐起来,穿上丫鬟递过的衣服,有条不紊的穿着,声音不咸不淡传来:“都要。”

    凋雪挑了挑眉:“呵,倒是你的风格。”

    “可是这样下去,你只会得到何尤繁,失了烨鸢!”凋雪口气里很是不满。

    晨曳可以要何尤繁。

    他不计较何尤繁伤了他,也要何尤繁,她没意见。

    但是若这样置烨鸢于不顾,也要何尤繁,她第一个不同意。

    瞥一眼不说话的饮瞳,凋雪语气有些挑衅:“你忘了,师傅怎么同我们说的?”

    “没忘。”晨曳淡淡回她,将衣带绑好,凋雪的样子像是还要说什么,晨曳一瞬闪到凋雪身前,一手扼住凋雪的脖子,长眸微微一眯:“但阻止我的人,无论是谁都得死。”

    一只白皙到冰冷的手搭在晨曳手臂上,晨曳侧脸望去,是眉目淡然的饮瞳。

    饮瞳微微晗了首,认错的姿态:“凋雪那么说也是为了主上好。”

    凋雪看着晨曳的眼神,益发不屑。

    晨曳没有用力,自然也就放了手,淡淡道:“我知道。”

    “如果是她呢!”身后的凋雪问他,“如果是她阻止了你呢?”

    晨曳的脚步微顿,没有回复凋雪,最后还是消失在房门前。

    凋雪望着晨曳消失的地方,冷冷笑开。

    芷迹琰是过了十几分钟后才过来的,凋雪端了一壶酒,边骂晨曳王八蛋,边喝得痛快。一旁的饮瞳看得头疼,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芷迹琰哟哟哟连叫了十几声,讨好问道:“是谁惹姑奶奶您了啊。”

    “除了晨曳还他娘有谁?”凋雪怒骂,自己为晨曳辛苦大半辈子,他倒好,为美人不为江山!

    “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芷迹琰早就消了气,“再者,是我们欠了何尤繁在先。”

 哈哈哈好巧啊

    凋雪嘟囔了几句,最后抬起头,双颊染了粉红:“我又不是不知道,我也不是真的恨他,只是,只是”

    芷迹琰抱住凋雪,像是哄孩子一样在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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